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别叫我主人-主奴调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在线阅读 - 一、十六 至 二十 主奴交换真假调教

一、十六 至 二十 主奴交换真假调教

    十六傲风

    容纪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几秒﹐隐约看见对着自己跪下的毕傲风对自己做了个手势。毕傲风的手只是微微的摇了摇﹐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容纪又怎会看不出他的意思。只是他还在惊吓后没有回神过来﹐还是等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毕老头见容纪的目光完全没有从毕傲风的身上离开﹐就觉得自己做得对了。还以为容纪是迷上了这份礼物才会有一些迟疑﹐却不知道当容纪看着毕傲风对自己跪下去的一刻﹐容纪是费了天大的力气才没有发抖。

    毕老头看不到﹐但毕傲风都看在眼内。短短的交流﹐毕傲风就知道自己的小猫还是自己的。

    本来还在担心这只小猫会反过来扑自己一口﹐现在知道那担心是多剩的。只是这只小猫敢这样的暪着自己﹐到底……待会看来要撤底打破他想反攻的心思。

    虽然那目定口呆有点呆滞的样子又真的有点可爱﹐打破了又未必好玩。

    容纪本来打算先让他起来﹐但是向他走了一步才发现这样做的不妥。毕傲风明显不想让那老头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嗯﹐我收下了。"容纪稳住了脚步﹐想了几秒才想到怎样装出不冷不热的话。 "起来吧。"

    毕傲风起来时顺使的一个眼色﹐容纪就明白他让自己要把毕老头赶出去。

    "夜深了﹐你请回吧。"也不由得那老头多说几句﹐转身要子辉送客。

    毕家家主才一出去﹐毕傲风的脸上就缷去了那装出来的假笑﹐朝着容纪扬了扬眉。子辉还在外头送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主人……"容纪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跟刚才换了个人一样﹐小声的叫着。

    "你那只小动物快回来了。"容纪看不出毕傲风是在跟自己置气还是在做什么﹐只见他在这房子都走了一遍。容纪也顾不得外头那个﹐急步走近毕傲风想要跪下。毕傲风却伸手把他一绕硬生生的抱着他﹐动作多少有些嗳味。

    倒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接近﹐所以他也没有什么不安。

    "这里有监控。"毕傲风靠近他的耳边﹐细细的说了一句。

    所以当某小狗进屋回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时﹐脸都红了。

    "只是视像的﹐明天叫人来全部清走。"继续的耳语﹐容纪倒是点着头。 "小猫怎会这么不小心?"

    容纪的脑早就不胜负荷﹐那管得自己主人说什么。

    这时才意识他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机会﹐自己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调教自家主人的吗。之前觉得是个不要得的念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名义上好像才是主人。

    他怎样完全没有想过先玩过几天才……不行﹐这样做的话﹐自己是绝对会死掉的。

    一眼就看得出小猫在打什么主意﹐毕傲风故意的扫了扫早上打红了的小屁股。

    没错﹐其实现在也已经死定了。

    容纪认命的拉着毕傲风到主卧去﹐也没有理会另外那头小动物妒嫉的眼神﹐直接的关了门。主卧房间还好不像客饭厅有监控﹐还是毕傲风一进去就毁掉的﹐容纪不清楚。他只知道毕傲风似乎很清楚毕家的手段。

    "主人……"容纪见毕傲风随便的找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也没有像在外头的伪装。他也就知道不用再装了﹐直直的跪了下来。

    迎来的是毕傲风淡淡的一个满意的微笑﹐不是刚才假装的笑容﹐是那温暖自己熟识的。容纪膝行了过去﹐话也再没说一句竟然扑到毕傲风怀内哭得不像人样。

    一下子﹐刚才装出来的型像全没了。还好他直接的把两只小动物关在外头﹐要不然他这样子真的太丢脸了。

    但是也是只有在毕傲风脸前他才会毫无顾忌的哭。

    他担心这事已经很久。

    "怎么了?"见小猫哭得这样﹐本来想要教训他的念头就暂时被推后。

    "太好了。"泪人儿把傲风身上的衬衫都弄湿了﹐轻轻的说着。 "我真的好怕﹐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太好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敢说?"毕傲风摸着他的头﹐跟平日的没有什么分别﹐但容纪却感到无比的温暖。贪婪的倚在他的怀中好一会儿﹐紧紧的抱着﹐然后抬头吻上了那暖暖的双唇。

    对方的唇头入侵了湿热的小口﹐容纪不自觉的吸吮舔着。毕傲风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捏住了他的双脥﹐另一只已经伸进容纪的裤头把玩着内里的小物﹐挑逗着。容纪的呼吸变得急速﹐脑海一遍的空白。

    他忘了﹐被cao控得想要发泄的感觉。

    口中的吻变成了纯粹的快速喘气﹐想要哀求得发泄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后﹐他就是这样的在毕傲风的手中xiele出来。

    "真快。"玩笑的一句﹐把手送到嘴边。自然得容纪没有发现异样﹐沉醉的看着毕傲风舔着自己的白浊。

    "味道真好。"口中总于不再是恶心的味道﹐换成了容纪的气味。毕傲风把自己满是唾液的手随手在沙发上擦了擦﹐微微的笑了。

    毕傲风觉得自己的小猫好像忘记了最大的问题﹐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样的变质关系。

    "咱们得谈谈。"

    嗯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发泄才会一片空白的脑海也想不到他们有什么好谈的。疑惑的看着毕傲风﹐呆滞得令人怀疑他平日真是那样的精明吗?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叹了一口气﹐毕傲风提醒道。 "还是打算自己从那几只小动物中套出来?"

    明显有一些不悦﹐他也知道没有一个主人会喜欢自己小奴去调教别人﹐现在他算是容许这样的事﹐也该是因为名义上的身份。自己那么麻烦的想要套话﹐倒不如直接的问自己主人。其实那也是他本来的打算﹐只是他多少有些怕。

    最后﹐他还是问了。先是毕老头跟他是不是真的是父子﹐后是他们的目的。一切毕傲风都没有保留的交代﹐包括自己打算叛出的事。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个问题﹐他真的有点不安的问着。

    "主奴。"

    ……过了几分钟才觉得有种被作弄的感觉。

    "自己决定。"

    再问了一次﹐对方的回答却似是而非。

    "那你说说﹐我是谁?"

    强烈的压迫感﹐容纪无法自拔。他内心想要填补的空虚﹐一点一点的充满着。跟调教人时的快感不一样﹐那暖暖的温度是甜的。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爱着眼前这个人。

    "当然是我的主人。"

    毕傲风也不是不知道这只小老虎的心对着自己﹐只是真正听到那样的话时心内却有一种莫明的涌动。

    自己早就动了和这人一生一世的心思﹐他的计划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有了他的存在。

    本来﹐他是想要完全脱离毕家后和自家小猫双宿双栖。本来﹐他没有打算把这一切告诉小猫的。本来﹐他不想容纪被卷进这是非中。

    只是﹐容纪本来就是是非中人﹐现在更是知道了一切。

    这样的容纪﹐他不介意臣服。所以﹐当容纪问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回答了一句。

    "自由。"

    只有在自由的前提下﹐他才有选择下去。不管他想要的是哪方向的主奴关系﹐他都会答应﹐他早早就只想和眼前人一生一世。

    容纪一愕﹐自己忘了﹐毕傲风是个生来没有自由的家奴。他一直在经营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脱离毕家。

    脱离……自己?

    似乎是看出了眼前人的疑惑﹐毕傲风紧紧的注视着容纪﹐似乎是在说自己要离开的不是你。

    搞笑小剧场

    "话说回来﹐那两只货﹐哪个是快射怪?"

    "主人﹐您怎么问这样的事?"

    "我在你通讯录是叫什么?"

    "自然是主人。"

    "没创意。"

    ________________

    十七友情

    容纪这时才记起﹐调教室中有一个被自己关着的人。既然这头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必要把那个人收服。他始终是自己主人的友人﹐硬把对方收了好像也不太好。跳了起来正打算把人放出来﹐却被毕傲风拉住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证实﹐宵峰他该是出卖了我。"早就收到容纪关着宵峰的情报﹐也不是很着急的要把人放出来。虽然他宁可不相信﹐但是没有相对的怀疑也不可能这样的要求自家小猫。 "你不是很会调教小动物的吗?"

    宵峰是犬还是狼﹐这是个证实的好机会。

    是白眼狼的话﹐也不用放虎归山﹐先除之。

    毕傲风知道﹐最近这样强大的阻力并不是巧合。

    这次的事﹐毕老头也太急于动用他﹐而且有一些大材小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毕老头是根本就是想要警告毕傲风。要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先要做那种事后就直接的把人送过去。

    他们可想得美﹐宣泄主权之剩也能制止毕傲风继续拢络势力。

    所以﹐他想要叛出的事﹐毕老头是肯定知道了。

    如果毕家少主不是容纪﹐他自有办法应付。只是他又肯定要忙一段时间﹐刚拢络来的势力才建立并不是很稳定﹐自己又注定没有空闲去应付。

    不过﹐如果真的被起了底势﹐一切又要重新部处。而且﹐也必需把jian势除掉。

    所以﹐既然人都被绑了在这里﹐也不怕顺便铐问铐问。而且﹐认真的说一句他也是想要见识到这只老虎的调教技巧。圈内的D/S能人﹐该会是名不虚传吧。

    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自然也不会回去红月。

    反手抄起了容纪把人抱了上床﹐似是温柔的抚摸着﹐顺势把容纪身上的衣物都脱去。容纪还以为毕傲风打算和自己激情一番﹐但却发现毕傲风只是在抚摸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挑起了开端﹐被摸上红红的还没有好的臀部时一阵刺痛﹐也轻轻的咬了一下唇。

    "还痛吗?"毕傲风问着﹐容纪嗯了一声。

    "亲一下就不痛了。"撒娇的话﹐也没有想到毕傲风亲了他一下。

    "以后不许再暪着我。"

    "嗯。"

    紧紧抱着的手似乎更紧了﹐垂眉细细的由脸上亲下去。人虽累得不得了﹐但热情难却。平日他们欢悦的时候﹐都是容纪顺着毕傲风。但是现在﹐毕傲风的动作比平日更温柔。温热的指尖触碰的上身多少有一些红晕﹐没有一丝不安和痛苦。

    毕傲风的手滑到他的背后﹐把容纪的身体翻了过来﹐掌心揉着珍宝一样的胴体。

    ________________

    容纪窝在自家主人的怀内醒来的时候差一点就失声叫了出来﹐原因是因为那两只小动物老早就外头守着﹐见他一动﹐就跪在床边想要服伺自己晨起。要知道﹐毕傲风要是被人吵醒的床气是很重的。

    他不想被他扔下床﹐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表面上还是反过来的。这样一扔不就谁都知道?

    奇怪的是﹐明明还没有到正午﹐毕傲风被吵醒的时候却竟然没有一点的床气。瞄到地上的那两只小动物﹐还故意的叫了容纪一声主人﹐吓得容纪失了方寸好几秒。

    容纪更是忘了﹐毕傲风睡觉最讨厌被人触碰昨天晚上竟然抱着自己睡了一夜。

    "别叫我主人……"声音有些嗳味﹐话是给毕傲风听的。但子辉听在耳内竟然脸红了﹐似乎又有些忌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床上的那个人明明才刚出现就和容纪这么亲密﹐自己花了好一个星期也容纪连这别墅也没有回来一晚。

    他一来……二人就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昨天那个拥抱和晚上房间内隐约的呻吟。邪视着昨夜二人欢悦后的痕迹﹐子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床事那样没用。

    子辉自觉得自己跟毕傲风差得没边﹐却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早早就是这个模样。容纪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份﹐毕傲风更是一清二楚。

    可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那调教室内﹐容纪更是不许他出来﹐要他守在一个不被容许说话的人身边。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来做早餐﹐也是想要见见这个他们家奴间的传奇人物。只是他也没有猜到毕傲风当天晚上就和容纪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他比子辉更为敏感﹐隐约觉得容纪似乎对毕傲风跟对他们二人不一样。

    果然﹐来的是个大人物。果然﹐和传闻一样……

    可可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的目的就单单的要完成这个难搞的任务﹐也没有一生一世的跟着容纪的意思。

    "你打算要我服待你吗?"在容纪的耳边细语﹐又惹得他一阵红晕。

    容纪又起了调教自己主人的想法﹐但同时知道要是真的这样的让他伺服﹐他必死无疑。所以才轻轻的摇了摇头﹐但也不知道该怎样做好了。

    他多少有些懊恼昨夜没有回去红月﹐毕竟那没有这两只麻烦小动物和楼下的监控。

    "让他们把早餐拿上来﹐不是饿了吗?"还是窝在床上的耳语﹐容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么早醒来。容纪觉得他是饿醒的﹐昨天毕傲风应该除了那茶点以外什么也没吃。容纪也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两份早餐就被拿了上来。

    让两个小动物下楼去吃东西﹐不敢反对的二人只好听话。门一关﹐容纪近乎跪坐床上喂着自己的主人﹐看上去近乎的亲昵。毕傲风没吃多少﹐倒是着容纪多吃着。

    待二人都吃饱了﹐才移步到调教室。

    调教室内的人被一个全身束缚衣紧紧的包裹着﹐头被一个全裹式的头套包住﹐分别的扣子在口眼部分能分别打开﹐但这一刻却被完全的封住。眼被蒙着﹐耳被戴上了一耳塞。封堵口部的不是口塞而是医用开口器﹐适合长时间使用但却能够禁止发言。长时间无法合上的嘴巴朝下﹐所以地上已经一滩唾液。后背﹑腰和腿的三个环在分别和天花的三条铁链接了起来﹐和地面呈45度的。脚部完全不能分开﹐被束缚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种完全的禁锢﹐听觉和视觉也被夺去﹐弹动不能。

    而下体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缚衣包裹住﹐就那样像是孤单的连环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观﹐那个私人部位已经似乎敏感的上扬。地上的几滩白浊和黄色液体证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紧缚调教的效能。

    所以﹐容纪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调教室内。这种调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顾﹐他没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毕傲风看到这个境像时眼前一亮﹐他忘了容纪是对于紧缚调教是多么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纪似乎还是那呆呆的样子﹐自豪的对着毕傲风笑着﹐像极一个幼童在跟家长炫耀自己画的画一样。

    "还可以。"知道容纪在等自己的认同﹐也似是挑逗的说了一句。容纪不知道﹐毕傲风眼神内的那丝不安。

    容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故意不去看身后的靠在门边的毕傲风。

    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宵峰的身上﹐容纪解下了医用开口器和耳塞。宵峰挣扎了一下﹐没有立刻发出太大的声音。口部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支唔的哼了一声。才打算发声﹐下颚被容纪恨恨的掐紧。

    "要告诉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的。"对方极力的想要摇头。

    "真没用。"是一种支配者对癈物的语气﹐宵峰看不到眼前的男人那鄙弃的笑容﹐但明明更重的刑罚也能熬过的他却被那一句话吓得发抖。

    "才一个晚上﹐就弄得满地都是。"容纪的手顺着那束缚身慢慢的摸到下身唯一外露的物件﹐狠狠的掐紧。无力也不敢避开﹐宵峰只有任由对方把玩自己那敏感的下体。痛楚的感觉以及本来已经高潮了多遍的身体被再度的激起﹐快感不再存在﹐被痛苦取代。苦苦的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下呻吟着﹐却又无法释放。

    "你说﹐一个不听话又不讨好的奴隶我有留着的必要吗?"容纪似是温和的声线和说的话有着反差﹐却宣泄着对宵峰的拥有权。他已经打破了对方不平衡的心理﹐似乎深深的刻入了容纪的身份。容纪没有留意身后的人同样在微微的发抖。

    回应的是些许的泣声﹐低声对着容纪的求饶。

    "还是你打算跟我说实话?"

    宵峰从没有被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支配过﹐最后的屈服是一个微微的点头﹐也是那样的被引导下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宵峰是在八岁的时候和毕傲风在奴隶营认识的﹐算了小时候救过对方一命的交情。毕傲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似乎没有一般家奴的卑微﹐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满于生为家奴的事实。而且毕傲风的父母早已不在﹐倒是自幼就被家主看上。所以那时候﹐一股傲骨的他也惹了不少的祸。宵峰跟他自幼相识﹐也少不免被牵连﹐但也是那样他也会生了同样的念头﹐同样的想要脱离毕家控制。

    后来﹐宵峰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说服家主的﹐竟然外放了本来被选入近侍的他们。也是那时候﹐毕傲风一步一步的计划判出。他们手中不少毕家的把柄﹐但是再多的把抦没有能够对抗的力量﹐也是无用。

    只有拢络势力才会有和毕家抗衡的力量,红月就是一个那样的地方。

    宵峰更是告诉容纪﹐毕老头早就知道他的计划﹐很快就会把毕傲风送给容纪。红月没有毕傲风﹐就如鱼出水﹐挫了锐气。

    最后他承认了是自己告诉毕老头的﹐他无法拒绝毕家家主的命令。就像现在一样﹐洗脑一般的无法对毕家少主有所隐瞒。

    听到这样﹐容纪一抖。

    宵峰不知道毕傲风也在房间内﹐但他所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在他的耳内。

    容纪望向毕傲风﹐对方用了莫大的气力才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安的点了头﹐容纪便把宵峰眼上的眼罩拉下。好一会儿才适应的光线的双眸带着惊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毕傲风转身和容纪离开﹐留下宵峰独自在那可恨的调教室。

    ________________

    十八假戏

    容纪拉着毕傲风冲出调教室不到几秒,就发现自家主人比想像中还冷静。虽然在抖擞着,却还是没有像他一样夺门而出。

    "主人……"小声的唤着﹐试探着眼前人的情绪。毕傲风似是满满笑意的脸多少有扭曲﹐是在忍着想要尖叫的表情。眼角一瞄梯间﹐强迫一般的又再次如若无事一样。

    容纪下楼正要叫吩咐子耀叫刑堂的人来接走宵峰,却看到近在自己身后的毕傲风瞄来一个"不可以"的眼神。

    然后是一句似是为宵峰求情的话﹐淡淡的﹐不露喜怒。

    容纪不解﹐二人都对这个家奴憎恨至极﹐又为何把人留下?

    想把宵峰弃了,就有如送虎归山,活活的把他们唯一的优势给去掉。会这样想﹐是冲动更是愚蠢。

    碍于大厅的监控还没有除掉﹐毕傲风也没有明言的解释。像是只披着的羊皮的狼一般的静静的站在容纪身后﹐差点就令人忘了他才是掌握一切的人。细腻的心思下﹐他已经明白毕老头一直把自己玩弄在手心中。对方是给予的所谓自由,其实是一直个假像。

    原来让毕傲风苦心经营好一个情报网络,外界的业绩什么的都没有用。没错,他手中有能令毕家败北的把柄,但是没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持,毕家轻松的就能压下去。

    让他拥有过希望,然后把其一点一点的灭去。在他的绝望中取乐﹐把他当成马戏。毕老头卑鄙至极﹐其人可耻。

    毕傲风觉得自己可笑,竟然没有想过毕老头这个阴险小人会真的让自己得逞。

    原来,他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这只小老虎。

    由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冷静,利用对方不知道的变数。

    让宵峰回去毕家,他和小猫的关系定必被毕老头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设局将其诱导。

    所以宵峰暂时弃不得。

    有若困兽一样﹐当被迫得过份的时候﹐自然会绝地反击。

    既然毕老头一直把宵峰安插在自己身边﹐那何必不加以利用。毕家奴的心理暗示让宵峰无法背叛毕家人﹐就连容纪也无法阻止那白眼狼透密。

    红月的势力远不够和毕家抗衡﹐但是要在他们眼底下拢络势力﹐他都就必需让毕老头认为大家是同一阵线。

    是要待毕老头因失救而去﹐还是要以此为要胁?要是毕老头去﹐旁支的家族也不可能会真的让容纪上位﹐内斗也少不免。只是这样的话﹐自家的小老虎会有危险。

    这个亲﹐看来小老虎非认不可。

    这场戏﹐他们非演不可。

    容纪见毕傲风开口﹐也意识到要做些什么﹐就着子耀把宵峰松绑带来。

    子耀前脚才出去﹐毕傲风就直直的跪了下来。容纪腿顿时发软﹐要不是容纪已经坐着﹐容纪也必定会掉落地上。

    容纪心想再吓他一会他受不了﹐主人能不能先给个提示才这样做。打个眼色也好。他倒是猜到他们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小老虎你懂吧。"

    要宵峰相信﹐毕傲风是属于他的。要宵峰相信﹐毕傲风离不了他。要宵峰相信﹐毕傲风被他驯服。

    他知道他需要误导认为宵峰毕傲风和他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主人啊主人。

    这种事最近真的做得太多太刺激了。

    ________________

    十九真做

    "啪"的一声﹐本来跪在地上的人儿就被坐着的男人横手打飞。硬生生的跌落在不远的死板上﹐俊美的脸上呈现着五个鲜明的指印。

    宵峰被解下来缓适了几秒就被子耀带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宵峰自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像过这样的一个场面。

    "毕傲风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容纪的声音多少有一种狠辣,宵峰不知道是在用这样的声线来盖住心底的不安。

    见这样的情况﹐宵峰又是待罪之身﹐自是跪了下来。毕傲风没有回应﹐倒是狠狠的盯了容纪一眼。

    容纪差点被他那凌厉的眼神摄住﹐硬着头皮的对着毕傲风勾了勾指头。

    "过来。"简单的命令了一句。

    毕傲风自是不从﹐似是傲视的目光依然狠狠的盯着容纪不放。

    "毕家的家奴﹐规矩就是这样吗?"淡淡的话﹐吓得另外在场的两只小动物都立马了一地。生怕被迁怒的同时﹐也被毕傲风的行为吓了一跳。这位前辈明明才跟少主如影随形﹐关系甜蜜到不得了。怎么一个早上﹐就得罪了少主被罚。

    "你不会以为﹐我以前愿意跟你玩些游戏就可以放肆。"故意的说得隐蔽﹐但他知道宵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竟然敢要我放过这垃圾?"

    伸手就抓起了宵峰的头发﹐把他提起﹐然后本来强硬的手像是软一样放开。

    "靠……"

    宵峰留意到他的状态﹐也听到容纪说的话。毕傲风这时才爬了过去﹐不甘愿的样子全数在脸上。容纪看着也不禁心痛﹐毕傲风的演技实在是非凡。

    "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

    "奴是主人的奴隶。"容纪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内心却挣扎无比。就算是演戏﹐听到这种话在毕傲风的口中说出来﹐他有自己跪下来请罪的冲动。

    "家奴就该有家奴的样子。"然后﹐他看着自己发软的手﹐慢慢的说了三个字。 "不是要为别人求饶吗?连跪也跪不好。"

    毕傲风是故意的﹐

    "我饿了。"

    宵峰先是一愕﹐他知道﹐毕傲风昨天早就就是跟容纪说了这三个字后罚了容纪一顿。

    身后的两只小动物立刻想要到厨房去﹐却被容纪阻止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说容纪熟识毕傲风的身体语言是没错﹐但是这关系是双向的﹐毕傲风同样明白容纪动一条毛的意思。更可况﹐要令宵峰相信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最好就是灭杀昨天容纪那样子。

    而最好的灭杀方法﹐自然就是让宵峰看到容纪的报复。

    没回应他一句﹐就去了厨房。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在给自己借口刁难﹐但容纪多少恨不下心来。调教这事他懂﹐但这样不是调教的惩罚一个人﹐他实在做得不称心。

    用不着太多的时间﹐他就拿着一托盘的茶点和茶回来。容纪一看吃了一惊﹐托盘上的东西明显比自己昨天多一倍以上﹐自己的主人怎会这样爱折磨人。这要苦了的还不是主人他吗?

    也没有收回那假装不屈的目光﹐直直的跪了下来如同容纪昨天一样的把托盘高高举起。

    "给我好好看着﹐他现在要受的都是因为为你求情。"容纪命令道。

    容纪的失算﹐是在于毕傲风的体能。他本来以为他会像自己在一小时内就会需要放下﹐也不知道毕傲风在红月以前是怎样活着的﹐自然没有想到就算他要这样维持姿势半天也并非难事。

    容纪自己在担心﹐所以试图装不在意的想要把上面的东西都吃光。

    毕傲风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容纪才停手。

    不过因为不是调教,容纪倒是可以任性一些,伸手一拍yingying的把托盘扔到地上。

    "没用。"又指了指另外的两只动物要他们清理地上散落的食物。

    宵峰的确看得震撼。

    "怎么﹐还不知道我要什么吗?"容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毕傲风其实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是用那样的姿势的。

    但戏演到这里﹐也回不了头。

    "拉下裤子就成了。没时候等你慢慢的脱衣服。"正要脱下衣物时﹐容纪似乎意识到自己主人的那一丝尴尬。

    不过﹐相对于在人前赤裸,毕傲风似乎对被打的姿势更反感。容纪终于看不出他是真的尴尬而红了脸﹐还高能的演技。

    容纪的手本来发软﹐所以打得红了一遍就没有打下去。

    命令那两只小东西把宵峰送回房间关起来﹐就也故意在镜头面前把毕傲风拖回自己房间。

    才一关门﹐就立刻翻箱倒柜的找药。

    “主人您等等﹐我这就给您上药。"态度180转换﹐也松了一口气。

    "不用了。不碍事。"也顾不了自己形像一样的爬起来﹐顺便摸了摸小猫的屁股。 "不过﹐你也真舍得打下手。就不怕我报复?"

    "主人您会打回来才好。"抬手就要向自己的脸打去﹐却被毕傲风阻止。

    "别白费我下的功夫。"把人拉到怀中﹐深深的亲吻。 "我也舍不得。"

    容纪本来还担心毕傲风的情绪,但是看来他想多了﹐但还是要坚持他上药。

    "怎么了﹐刚才玩得还不够?"毕傲风对他的坚持有点无奈﹐逗着的取笑他。

    "够了﹐够了﹐我都发抖了。主人你都看不见。"

    “是么﹐还以为你手软了?不过﹐小猫咪,看来你想要的事要实现了。”

    容纪不解。

    "你不是一直很想调教我么?"

    容纪一愕﹐连忙摇头想要否认。天知道﹐要是他的主人真的知道他起了这种念头。他有十条命都不能死干净。

    只是﹐毕傲风的身体和红色的绳子交织在一起﹐定必是一场美境。

    “主人您想让我调教您?”

    还是试探的口吻问了一句。

    "你不会以为﹐今天这样一场他就信了吧?"

    没错。只有被宵峰看到他们的调教﹐他才会真正的相信。

    今天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看来﹐他们还是装好一段时间。

    "过几天跟毕家老头相认后﹐跟旁支的李家和林家见个面。你那只小动物应该可以能联络上他们。"拢络旁支,就算他不能自由﹐小老虎也不会在毕家没地位。但他没有跟他说这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容纪很得比自己重要。 "至于宵家﹐不要跟他们走太近。"

    “小老虎﹐这不是命令。你愿意成为我的帮助吗?”

    “我从来都不会跟您说不。”

    “就算失败了会身败名裂也愿意吗?”

    但我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没有说出下半句。

    “我不在乎。我想要的,是跟主人您过一辈子。”

    毕傲风笑了﹐迷人的。

    毕傲风让小猫把自己衣物都脱掉﹐这是容纪第一次看到他全裸的他。

    满身都是淡淡的旧鞭痕﹐壮硕的肌rou下多少有一份妖艳。有如一只山林小妖精一样的﹐比以前容纪爱看穿皮衣的他是引起了容纪情欲。

    "不是要帮我上药吗?"毕傲风笑了。 "还是想跟我zuoai?"

    ________________

    二十笼子

    容纪也不知道毕傲风在衣物下是如此的诱人,也自然的被他完完全全的吸引着。

    又是一夜激情后,容纪感到自己的腰也快断了。自家主人口中说不生气,但是却有意无意的把自己cao得快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没问题,我整天抱着你就行。”跟他投诉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容纪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明明被奴役了半天,还能折腾自己。所以体力不如毕傲风的小猫近乎老早就睡去了,如昨天一样是窝在自家主人的怀里。

    可是第二天醒来就觉得不对劲,身边的人竟然已经起床,还是在没唤醒自己的情况下。

    最重要的是,还没到正午!

    “嗯,主人?”还好声线不大,而且房内除他以外空无一人。

    这时在外面候着的两只动物叩门进入,打算伺候自己主子洗涤。

    啊,昨天好像又是做那事几次后太累,也是主人洗净的。想到这两天完事后都是毕傲风近乎宠溺的替自己清洗的时候又有一丝脸红。

    “主。。。傲风呢?”见不到人,随口问了问两只小动物。

    “前辈在楼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送来了要签收。”可可抢着回答,似乎很是在争宠一样的粘上了容纪。

    容纪似是厌恶的一样一手推开,眼前可可的行为似乎令他想起了之前红月聚会那晚上的孩子脸小m。

    那天的小m戴着脸具,但是身材跟可可差不多。皱眉明显的不悦,可可就立刻跪下求饶。

    “没事。”

    往楼下一看,毕傲风签收的是一个大箱子,而送箱子来的是红月的一个工作人员。

    “您要的东西都在这,老板。”对方把清单给了毕傲风,明显的礼貌,一看就知道是个小m,而且是肯定被调教过的。这也不奇怪,红月的人,大多都被毕傲风调教过。

    毕傲风看了看就签收了,让人留下箱子离开。回头就看到容纪下楼,身后跟着的是可可和子耀。

    他皱了皱眉,而且大厅的监控是他们决定不除去的,在这别墅还是要装的,就转身向容纪行礼。

    容纪终于没有脚软,只是心内还是多少过不去的感觉,也快快的让他起来。两只小动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昨天少主不是对前辈大发脾气的吗?怎么今天就像没事一样?

    “这是什么哦?”自然不过的问着,容纪对毕傲风从红月要来的东西有点好奇。可可似乎也对这大箱子有点兴趣,但又不敢不守规矩的过去看。

    要知道这里敢和少主这样说话和相处的也只有毕傲风,不过他昨天也吃了不少苦头,可可觉得他今天是收敛了。

    不过可可看着那红月的标记,似乎真的很想问一下。

    毕傲风没在意他,所以也没有留意到他的眼神。

    “红月的人刚刚是叫他什么来着?老板?”可可小声的自言自语,突然张大了眼睛,似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注意到自己失态,他立刻稳定了情绪。

    “是工具,红月拿来的。”毕傲风还在清点,也不是过份的礼貌,只是汇报式的回答。

    把箱子打开,容纪愕然,低声的咒骂了一句。吓得身边又再试图粘着纪的小可立刻放开容纪,伏在地上不敢动。

    毕傲风要人把笼子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