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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他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臂使不上力,动了动腿发现腿也软。关于昨晚的记忆就像一团浆糊,在脑子里晃荡。 往旁边一看,谢岭东趴在他的床边,坐在地上,正枕着手臂睡,眉毛皱着,像受了很大委屈。 秦毅大惊,他怎么睡在这里了?是守了自己一晚吗? 他不想吵醒谢岭东,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下床,坐起来才看到自己身上的jingye,这什么?? 他要马上去洗澡,脚一挨地,秦毅就不受控制地向下跪,扑通一声,膝盖跪在地板上,好疼。 这一声惊醒了谢岭东,谢岭东赶快爬起来,走到秦毅身边,担忧地说:“没事吧哥哥?” 秦毅手撑着地,两腿分开着跪在地上,才觉得xue里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低头一看是一团被团起来的内裤,紧接着,白色的jingye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滴在木质地板上,非常显眼。 秦毅最后被抱进浴室,他想先给自己清理一下,jingye进得很深,谢岭东体贴道:“哥哥,我来帮你吧。” 不由分说便掰开秦毅的臀瓣,手指伸进去抠弄。 “昨晚你干什么了?”秦毅跪在浴缸里,问身后的人,声音发抖。 谢岭东手一顿,竟带着哭腔,“对不起,哥哥。” “昨晚我去上厕所,看你躺在地上,怎么叫你都不醒,我太害怕了,怕你生病了。”谢岭东急忙解释道,“我把你抱到床上,你拉着我的手摸你的...摸你的后面。” “我怕你是那里不舒服,就帮你看看,没想到你脱光了坐在我的身上,还不停地蹭...蹭我......” 谢岭东坐在地上,表情委屈极了,“你太好看了哥哥,你在我身上那样我根本忍不住。” “我问你了好几遍真的可以吗,你都同意了。”说着竟掉下泪来,一滴一滴,可怜极了。 谢岭东快步走出去,拿着手机进来,神色认真:“我怕你醒了全忘了,我还录像了!” 说着把手机举在秦毅眼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秦毅看到镜头里的自己,一脸的情欲,眼睛都是失焦的,知道自己又犯病了,自己犯病的时候什么丑样子他心里清楚,什么东西都能往xue里塞,只会张着嘴高潮,只是这次,他把谢岭东拉下了水。 看着谢岭东委屈的表情,秦毅心头涌上愧疚,他张张嘴,很轻地对谢岭东道歉:“对不起。” 谢岭东听闻垂下头,密而长的睫毛遮住眼睛,过了几秒,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秦毅,语气温柔:“没关系,哥哥,这不是你的错。” 一句话让秦毅鼻子一酸,他问道:“你不觉得我很恶心吗?” 谢岭东摇摇头,俯身抱住秦毅,拍拍他的背,语气坚定道:“这不是你的错。” 秦毅在他的怀里哭得很伤心,谢岭东轻轻地顺着他的背哄着:“不哭了,不哭了。” 中午,秦毅终于觉得缓过来了,好在今天是周六,秦毅坐在桌子前等着吃,谢岭东给他做饭。 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变得很亲密,谢岭东非常体贴,没有再提过昨晚的事,秦毅觉得愧疚,对他更好,甚至让给他一半的床。 有时候早上起来,秦毅会发现自己被他抱着,谢岭东醒过来就会很抱歉,不停地说对不起,说自己没有安全感,抱着东西才能睡着,秦毅后来也就习惯了,还会自己找舒服的角度。 吃完饭,秦毅和同事用手机视频开会,因为都会看到对方的脸,秦毅在家也穿着衬衫西裤,虽然其他同事都是舒服的休闲装,这也算秦毅的一个心结,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正常普通的人。 谢岭东刷完碗,端了一杯果汁过来,不小心入镜了一下,很快便躲开。有同事开玩笑:“秦毅,家里有人啊?” “只是一个认识的弟弟。”秦毅随意道,提了一句就岔开话题。 谢岭东坐在书桌前,神色阴沉,听到这句话后,额上青筋跳动,因为垂着头,表情晦暗不明。 秦毅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全身心地投入,和同事讨论方案,没注意到谢岭东蹲下去,跪在桌子底下,脸对着秦毅的腿心。 “我们这个方案的受众是年...啊...轻人...”秦毅险些叫出声来,谢岭东正双手捏着他的小腿,隔着裤子舔他。 同事没有注意到,秦毅手伸下去推埋在他腿间的头,但是谢岭东不为所动,甚至含住他的手指。 疯了吗? 谢岭东很快解开秦毅的裤腰,露出内裤,舌头隔着内裤左右舔弄,很快内裤被秦毅yinjing流出来的液体浸湿。 谢岭东满意他的反应,将内裤扒下来,大口含住秦毅的yinjing,两只手铁钳一样地抓着秦毅的腿。 秦毅的yinjing被人含着,舔着,甚至仔细听能听到啧啧作响的水声,快感和随时会暴露的羞耻感席卷着秦毅,秦毅抓着谢岭东的肩膀,趁他不注意用力踢他,谢岭东竟不躲,任他踢。 然后把秦毅的腿抱进怀里,嘴上始终尽心地吞吐着秦毅的yinjing,舌头有技巧地钻着guitou顶端的马眼,秦毅受不了了,正好同事提议结束会议,秦毅飞快地关掉视频,仰着头急促地喘息,谢岭东更大胆了,水声也更响亮。 秦毅心想,一会一定要警告谢岭东,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第二次,否则自己一定把他赶出去。 想象中的高潮却没来,谢岭东好像吃够了,他根本不在意秦毅被挑拨地不上不下,他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擦擦嘴角的液体,表情坦然道:“哥哥,果汁怎么不喝啊?” 秦毅被快感吊着,伸手下去想摸,谢岭东却用力扣住他的双手,抽下秦毅胸前的领带,将秦毅的双手反绑在椅背上。 “你干什么?你解开我!”秦毅的话对谢岭东没一点威慑力,谢岭东挪了挪秦毅的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他翘着二郎腿,随意地靠着椅背,弯着眼睛对秦毅笑:“哥哥,我是你的什么人啊?” 秦毅气急,“你是不是有病?!” 谢岭东不笑了,神色认真道:“哥哥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还是哥哥最了解我了!”谢岭东屈指弹了一下秦毅翘起的yinjing,表情有些落寞:“真希望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说完便站起来,俯视着秦毅:“哥哥,看来我给你榨的果汁你不喜欢喝。”谢岭东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硕大的yinjing,一手掐着秦毅的下巴迫使他张嘴,一手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 “没关系,哥哥,我还可以喂你喝点别的。”谢岭东善解人意道,表情十分认真:“希望哥哥喜欢。” 秦毅的嘴被jiba堵着,只能呜呜叫,双手被捆着,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泄欲的工具。 谢岭东表情晦暗不明,温柔地摸着秦毅的头:“别咬,疼,哥哥。” “要心疼我啊,哥哥,不然我会伤心的。”话虽这么说,却大力cao着秦毅的嘴,一点不怜香惜玉。 最后他射在秦毅的嘴里,秦毅被呛得咳嗽,他就抽出来一边撸一边射在秦毅脸上。 转身去拿毛巾给秦毅擦脸,秦毅躲,“解开。” “啊,哥哥,对不起,我忘了你还硬着呢。”谢岭东惊讶道,立马蹲下身,含住秦毅的yinjing,做了几个深喉,秦毅就射了。 秦毅很累,手还没被放开,他轻轻踢谢岭东一脚,嗓子是哑的:“吐出来。” 谢岭东闭着嘴咽下去,然后冲秦毅笑,看起来很开心:“好吃!” 其实秦毅在公司是有一个暗恋的人的,是他的上司,叫陈江,可能都说不上暗恋,只是好感。上大学的时候,秦毅就认识他,陈江外表帅气阳光,和他相处很舒服。 但是秦毅从不敢表达自己的喜欢,他自己是一个非常平凡没有闪光点的人,而且,他还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久而久之,秦毅也不知道自己对陈江是喜欢,还是对他这种人的向往。 不过最近,陈江在指导秦毅的一个项目,两个人接触的机会变多,经常一起吃饭,不知道是不是秦毅多想,他总觉得陈江在对他不经意地示好,而且会做一些没必要的肢体接触。 比如吃饭的时候会在递给秦毅菜单或者杯子的时候摸秦毅的手,在两个人一起看同一个电脑的时候搂秦毅的腰,因为身体的原因,秦毅对别人的触碰很敏感,有些抵触。 一天晚上临时加班,秦毅给谢岭东说了一声,让他先吃不用等他。陈江和秦毅一起走出公司门,陈江要送他,他还是拒绝了。 走了两步被人勒住脖子,秦毅大惊,一看竟是谢岭东。 谢岭东还穿着校服,身量挺直,他低头问秦毅:“哥哥,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秦毅被他吓得不轻,无奈道:“以后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这样,像个人一样。” 谢岭东无所谓地笑笑:“我本来不是人啊。”话锋一转,“晚上吃烤鸡翅怎么样?” 秦毅:“多撒点辣椒粉。” 秦毅吃上了撒足辣椒粉点烤鸡翅,心想,其实谢岭东的优点也很多吧。 吃完饭,秦毅把自己窝进懒人沙发,谢岭东凑过来,蹲在他面前,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怎么了?”秦毅问道。 “哥哥,我觉得好累。”谢岭东嘴角耷拉着,声音很可怜。 “学习太累了吗?”秦毅摸摸他的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那你可以帮帮我吗?”谢岭东手摸上秦毅的腿,像一个猎人,一步步引诱猎物上钩。 秦毅被他抱着,下面的xue口吞吐着狰狞的性器,声音被颠簸得破碎:“你不是...说...你累...吗?” “是啊,可是哥哥的xue好像有魔力,好舒服。”谢岭东亲亲秦毅的胸口,手握上他的乳rou,整个人懒洋洋地,“哥哥,你里面真的好舒服。” 秦毅在床上敞着腿,见他这么听话,谢岭东越发变本加厉,摁着秦毅的腰冲刺,秦毅只会叫。 秦毅发现了,他在自己这里泄一次火就神清气爽,自己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陈江还是会时不时的表露出似有似无地暧昧,秦毅发现自己对他的一点好感早已荡然无存,他不喜欢这种试探,有意和他保持距离。 这天,时间很晚了,陈江执意送秦毅回来,两个人在秦毅门口告别,陈江礼貌地询问秦毅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看一场艺术展。 门突然开了,谢岭东揉着眼睛走出来,身上穿着睡衣,过来抱着秦毅,声音迷迷糊糊地问:“老婆,你怎么才回来?” 陈江走了,走的时候表情很难看。 谢岭东拉着秦毅的手,“哥哥,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秦毅觉得很疲惫,他是不想和陈江发展关系,没有谢岭东自己也会拒绝,可是不代表自己想让自己的上司知道自己和一个男高中生混在一起。 谢岭东看秦毅不理他,便甩开了他的手,神情落寞:“我知道了,我打扰你们了。” “你喜欢他对吗?”谢岭东的眼睛中竟然有些绝望。 “你也要丢下我是吗?”他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秦毅叹口气,“没有,我不喜欢他,但是你不应该那么说,我和你...并不是那种关系。” “那我们是那种关系?”谢岭东逐渐冷静下来。 “是炮友?还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按摩棒?”谢岭东开始咄咄逼人。 他这样秦毅也生气:“谢岭东!”厉声喊他的名字要他住嘴。 “不要以为我们上了几次床你就有资格管我!” “秦毅,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只会摇着屁股吃我的jiba。”谢岭东表情瞬间变得不屑:“下了床你就装清高?” 谢岭东突然变得很有攻击性,朝他走过来:“那个男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秦毅感觉这样的谢岭东很陌生,这不是他认识的谢岭东,他恐惧地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男生,慌乱之下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子砸向谢岭东的头。 秦毅慌了,他想用手捂住流血的伤口,却是徒劳,额上开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流血。 “我们包扎一下吧好吗?”秦毅不断哀求道,但是谢岭东根本听不见,他把秦毅扛起来扔在床上,刚刚秦毅砸得那一下,彻底激起了他的暴虐因子,他骑在秦毅身上,手扯着秦毅的衣服。 秦毅大声地哭喊,让他醒一醒,不要这样:“这是强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