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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头 查看后xue 被阿鹿剃毛 沈明海讲述服侍规矩

    阿鹿可不管季返能不能受得了,打的那叫一个实诚,一点儿放水的力道都没有。

    他是什么力气,打季返一板子,季返的屁股就要沉下去。

    不过,季返倒是懂事的在下一板子到来之前又乖乖撅起了屁股,报数也没有落下。

    就在季返的极度痛苦之下,二十板子打完来了。

    即便已经被打的痛不欲生,但是季返还是坚强的按照皇家敬拜皇帝的规矩,规规矩矩的跪在沈明海面前。

    “臣,谢殿下恩赏。”季返一个头深深的磕了下去。

    姿势礼仪无一不是标准到极致。

    季返磕着头,他没看到沈明海眼里的玩味。

    沈明海抬起自己的光着的脚,直接踩在季返的头上,还碾了几下。

    季返一动不敢动,这样是很屈辱,如果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皇子,肯定是要立刻爆炸的。

    但是,在沈明海脚下的是季返,虽然因为十几年金尊玉贵的生活养了一丝贵气,可他到底清楚他的身份,更加清楚他是要做什么。

    除了感觉一些羞耻之外,却又从心底深处觉得自己被这样对待理所当然。

    沈明海这时候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季返能这么规矩。

    服侍他的也不是只有季返一个皇子,之前那些就连跪一跪都好像要了他们的性命一般。

    似季返这般恭敬,顺从的,沈明海是一个都没有遇到过的。

    不由得,沈明海开始对季返感兴趣了。

    “头抬起来。”沈明海把脚从季返的头上移开。

    季返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抬起头看向沈明海,他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怕我?”沈明海挑了挑眉,用脚趾摩擦着季返的脸颊。

    “殿下赫赫威仪,臣敬服。”季返一本正经的说道。

    “威仪到你不敢看我?”沈明海又问道。

    “直视殿下,是臣不敬。”季返呐呐的说道。

    皇家的礼仪复杂,他这些年又铆足劲儿钻研这些,自然是刻到了骨子里的反应。

    “你们司礼官和你说过要来服侍我什么吗?”沈明海又开口问道。

    最初那几年,各国的司礼官怕他不满意,那一批的。甭管是皇子还是冒名顶替的宗室子都是学过要服侍他什么的。

    “不曾。”季返摇了摇头。

    哪里有人管他,为他选了护卫都是顾忌国家脸面,事实上,他清楚,他那位刻薄寡恩,又极好面子的父皇恨不得把他从皇子里除名。

    虽然是他主动提出来,全了契约,也救了他的兄弟,可这件事儿,在他的父亲那位眼里就是丢面子的事儿。

    “看来你不太受重视,也不太重视我。”沈明海淡淡的说道。

    季返低头不语,他并不知道因何沈明海与这四国有这个约定,系统没告诉过他,故国更是没人和他说。

    他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好好服侍沈明海,他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衣裳脱了吧。”沈明海也没有继续和季返说这个话题,翘起二郎腿吩咐道。

    季返利索的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赤身裸体的跪在沈明海面前。

    他还是有点害羞。

    “屁股掰开给我瞧瞧。”沈明海这下仔细看清了季返的yinjing,语气有些不高兴。

    季返忍着羞,转过身子,腰深深的弯下去,如玉的手指掰开白嫩的屁股,露出里面那口从未示人的xue口。

    “怎么这么多毛?”沈明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季返的后xue口有着浓郁的毛发,看起来抽极了,比yinjing那处的毛发还要杂乱无章。

    瞧着就让人心生厌烦。

    他喜欢漂亮的白嫩的男孩,身上除了头发最好一丝毛发都没有才是好的。

    “是,臣天生毛发较寻常人要多些。”季返咽了咽口水,非常诚实的回答。

    事实上,季返是知道沈明海不喜欢毛发太过旺盛的,但是经过仔细的思虑权衡,他还是没有刮掉这具身体上的毛发。

    保留最原始的状态面对沈明海。

    “胳膊抬起来。”沈明海想了想,又让季返把双臂都举的高高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季返的腋下也有着不少的毛发。

    “阿鹿,带他去剃干净,现在就去。”沈明海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对阿鹿说道。

    他有点强迫症加洁癖。

    “是,主上。”阿鹿恭敬的应下。

    他跟沈明海许多年,料理这些皇子殿下,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个,手段程序都已经清楚的很了。

    谁也不知道两人年纪多大,到底如今几岁。

    季返长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放弃了。

    他留着这些毛发是存了私心的,想让他的殿下亲自给他刮掉。

    不过,季返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些小事,奴仆的小事,怎能劳动殿下亲自动手。

    季返顺从的跟着阿鹿到了另一间房子,门锁的很死,阿鹿打开之后,里面的整个布局都让季返看的清清楚楚。

    并不是十分奢华的样子,甚至让季返有种错觉,他是在现代社会的错觉。

    里面有一张非常大的木头台子,足够一个人躺在上面,就像是现代医学的手术台一样。

    仔细看去,台子侧面还有着不少的牛皮绳扣。

    斜前方更是有一个像是工作台的东西。

    “躺在上面。”阿鹿真的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季返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裆部就往台子方向走去。

    他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被允许穿上衣衫,所以他现在是光着的状态,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鞋子和头上的木簪罢了。

    阿鹿看着他的动作还算迅速,对他的行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腿分开,胳膊抬起来,不许动。”阿鹿走到cao作台,头也不抬的清洗工具。

    他很熟练了,但是他依旧非常认真。

    季返一声不吭的按照阿鹿的吩咐开始做动作,他的眼神有一丝躲闪,并不看阿鹿所在的方向。

    不过,阿鹿也不在乎这个。

    他对像季返这样的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如果不是沈明海的命令,他甚至都不想接触。

    季返就像一只等待宰杀的畜生一样,躺在木台子上。

    很快,阿鹿就做好了准备工作,拿着几把剃刀和一个木瓶子来到木台子的侧边儿。

    “牛皮绳两年前坏了,懒得修,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否则伤了你,你我都不好像主上交代。”阿鹿难得对着季返说了一长串的话。

    然后也没管季返回不回应,直接从旁边拽了个口巾,塞到季返的嘴里。

    塞的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也没有给季返留下。

    一是怕季返一激动咬伤自己的舌头,既然来到北海岛,季返的身体就已经不归属于自己支配了。

    二来也是怕季返大喊大叫,扰了沈明海的清净。

    阿鹿没有再看季返一眼,他将那个木瓶子了的软膏均匀的涂抹在季返的yinjing上。

    一般都是先清理这里的耻毛。

    这里的毛发也是最不让沈明海接受的,沈明海自己就是天生无毛。

    季返瞪大了双眼,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yinjing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反复的摩擦着,剃刀在他的长着毛发的地方,上下舞动着,动作之快让季返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怕阿鹿失手,让他的大宝贝上受伤。

    阿鹿的利索超乎季返的想象,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私处和腋下的毛发剃的一干二净。

    “翻身。”阿鹿又拿过木瓶子,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季返别无选择,乖乖的趴在木台子上,不自觉的撅起了屁股。

    “自己把屁股掰开。”阿鹿吩咐道。

    他没有多余的两只手可以分开季返的屁股。

    季返闷着头,还是听话的用自己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他在以前的世界做过这样的事儿,他很懂的分开的很大。

    留给阿鹿足够cao作的空间出来。

    他感觉着后xue有着冰凉的东西挤到了上面,依旧是那双手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揉搓了几下。

    后xue清楚的感知着剃刀在皮肤上动作着,季返更是不敢动。

    对于他来说,后xue是比yinjing更重要的地方,那里是服侍沈明海的,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不过,阿鹿到底是熟练的,不过盏茶就帮着季返把他身上沈明海看不惯的毛发剃的干干净净,连发根儿都没有的。

    从台子上下来的季返,总感觉身前身后凉飕飕的,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捂住裆部。

    阿鹿扫了他一眼,依旧一句话没有说,回到了沈明海的面前。

    沈明海下了床榻,亲自弯着腰,细细的看了季返身上的几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阿鹿做的不错。”夸的是阿鹿。

    “谢主上夸奖。”阿鹿单膝变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非常恭顺的说道。

    沈明海身边伺候的人这么多,来来往往的,唯独他能留下,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

    “有过司女官吗?”沈明海重新坐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支着脑袋开口问道。

    司女官是各国皇室一个特殊的职位。

    名义上是女官,其实都是犯官之女才会担任的职位,清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担任的,地位非常的底下,但是又因为职责是教导皇子懂人事,所以有女官品级。

    又高贵又底下,非常的矛盾。

    “回殿下,不曾有过。”季返摇了摇头。

    按理说,皇子一般是十四五岁之前就会吩咐司女官,但是季返自然是不敢要这个的,他是要服侍沈明海的,哪里敢呢。

    他为人又守礼老成。

    加上他确实不受重视,他又不主动提及,所以一来二去,竟然让他拖到了十八岁。

    “莫不是有什么毛病吧?”沈明海并没有觉得惊喜,反而皱紧了眉头问道。

    这年月,十八岁还“守身如玉”的皇子可是真的很少见。

    他自然第一反应就是季返身体有什么难以诉说的隐疾。

    “没有,就是没来的及安排。”季返有些囧,连连摇头。

    他的身体棒着呢。

    “你们司礼官不曾教过你如何服侍我,我就亲自来教教你。”沈明海淡淡的说道。

    依旧是那个声音,可在季返听来就仿佛有无上威严一般。

    “是,臣恭听殿下教诲。”季返规规矩矩的跪好,态度非常端正的给沈明海正儿八经的磕了一个头,才直起上半身。

    态度做的非常好。

    一看就是个规矩孩子,沈明海心里满意加了一分。

    他当初选皇子让各国来供奉服侍,看中的不就是各国皇室规矩好,但是好一些皇子都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叫他们跪一跪好像是什么奇耻大辱一般,自然让沈明海心生不悦了。

    有这么一对比,季返在沈明海心中的印象分直线上涨。

    “杂役要做的事情,自然无需我亲自与你说,你只管听阿鹿的吩咐就是了。”

    “阿鹿就是你的上官,你要听从阿鹿的吩咐,阿鹿不会无故的磋磨你,你自然也不许娇气,不许偷懒,不许挑着活儿做。”

    “你虽然是皇子,但是到了我这儿,该做的活儿是要做的,你是来伺候我的,不是来度假的,你可明白?”沈明海直视着季返的眼睛说道。

    “臣明白,定不敢不遵循殿下的规矩。”季返立刻回话道。

    “不敢最好,若是犯了错,自有家法板子等着你。”沈明海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季返的说辞。

    “是。”季返应了。

    “至于床上服侍,每日早上自己洗xue,提前半个时辰过来跪候等着服侍,如何使用你我自有交代,你不必提前钻研。”

    “白天,若是没有客人来访,行走屁股要时时的撅起来,大腿要分开一些,方便我使用。”

    “若是有客人,没得吩咐就自己紧好屁股。”

    “晚间若是服侍我,服侍之后跪在床边守夜,屁股夹紧jingye,等候吩咐就是。”

    “yinjing没有许可,不许自己擅自纾解。”

    “每日早间洗xue允许小解一次,大解一次,其他时候不许。”

    “排泄在何处阿鹿会告诉你,不许在别的地方擅自排泄。”

    “其他束具就不给你戴了,戴双脚铐就是了,我喜静,走路不许发出声音。”

    “发出声音,就去阿鹿那儿领五十脚板子,三十屁股板子,超过三次,一天就不许走路,跪着走。”

    “奶子的话,你太小了,系上一根细链子吧,每日请我或者阿鹿扯上几十下就是了。”

    沈明海细细的和季返说了服侍他的规矩,季返非常认真的记下了,即便中间他听着面红耳赤却也没有错漏,看他认真的模样,恨不得拿个板子记得清清楚楚才好。

    这样的态度,沈明海自然满意,大手一挥,就赏赐了季返一个恩典。

    “今晚好好睡吧,明日早上请阿鹿帮你第一次洗xue,晚上就过来伺候。”

    这算是恩典了,据季返这么些年调查,一般皇子来服侍殿下,怕是要学规矩整整一个月才能摸着沈明海的阳具的边儿。

    “是,臣谢殿下恩赏。”季返乖乖的磕了头,谢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