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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性痕(喂食)

    锡林怔了瞬,“没有,大人。”

    昆廷侧了侧头,安静看着他。

    少年那种界乎冷漠与迷惑中的表情让锡林不由得失笑,抿了抿厚唇,“那个小子恨不得离我一整个恒星那麽远,刚登岛那会儿,因为得知我是教官长还暴躁了很久,他不会找我,也不会透过银表联络我的。”

    昆廷前一个瞬间的冰冷犹如骤雨,转瞬便消失了,他把下巴搭在坚实的胸膛上,饶有兴趣地问:“你和南兹的关系到底怎样?”

    锡林痴迷地轻托了托昆廷的腰,任他整个人枕在自己身上,“我单方面颇喜欢他,也欣赏他的能力。但南兹对我的官感,应该是反弹的。”

    昆廷惯性地伸手玩弄锡林刺刺的鬓发,手指顺势移到他的尖耳,把耳廓撩拨得红红的,得到回答后若有所思地一寸寸剖析身下的战士。

    舍弃尊严对一名预备役予取予求,一直纵容下属的无礼和冒犯,这样的人……

    “同是战士,他和你很不一样,锡林。”

    锡林的身躯放松地展开着,凌厉的肌理像毫无威胁的山脉一样沉静起伏着,他很习惯昆廷那种从上而下的审视目光,也从未曾因被窥视内心而起过憎恶,沉着地说:“我不知道他对您说了什麽,但我想他的话大抵都是正确的,他的洞察力跟狼一样敏锐,只是有时太过于冲动下判断。”

    “尽管他的说话方式容易引您不快,但他说的话,您能够信任。我的卑微确实有部分出自身体的残缺,而他的阿尔兰指数很高,他有张狂的本钱。另一方面,他的性格也和他的身世有些关联。”

    昆廷等了等,确定锡林丝毫没有过问他和南兹对话内容的打算,恶劣地捏住正在分泌汁液的乳珠。

    “嗯……!”

    “乳珠的颜色变深了,你流得太多了。”昆廷的口吻像在教训不懂节制的孩子,无奈又戏谑,“锡林,你说过新受册封的镇魂使拥有一段完全不受打扰的假日,去进行灵魂契约,奠定对骑士的支配权。”

    “如果,我成功了。”

    银灰的鹰眸彷佛被星河牵出一丝挣扎又茫然的光点,在昆廷温声的询问中连rutou被揉捏的刺激都被减弱。

    “你想在身躯上留下什麽样的永久痕迹呢?”

    锡林动了动燥裂的厚唇,“……骑士的意志,在立契成功那刻起就只剩下一个,以镇魂官的意愿为意愿,以镇魂官的好恶为旨意。”

    沉默过后,沉厉的战士顺着昆廷的话,喉结抖动,缓慢地滑出如被刀锋削过的音节:“……您想看见什麽样的痕迹呢?”

    昆廷的指甲旋转着钻挖变得深红的rutou,使浑圆的形象变得凹陷,但锡林的rufang虽然隆胀,但胸部全是结硕的硬肌,昆廷按下去时受到阻力,力度不自觉加大。

    “呃……!”

    “痛?”

    锡林舒展拧起的眉头,眼里的沉厉尽被迷离的情慾取缔,舌头软得像棉花一样,吐出的模煳音节全部带着快熔化的热气,“舒服……求您、继续…大人……”

    被镇魂官看一眼就流水,碰一下就软烂下去到底是什麽状态,昆廷总算见识到了。

    锡林面对他的自制力近乎全消,反之这副身躯愈渐叫他感到索然无味。蓦地一幅年轻人赤裸跪地,后xue大开的景色窜过脑海,烈烈煌煌,犹如艳丽海棠。

    昆廷捉住锡林手臂的手指卷曲了下,关节微白。

    微微一顿,旋即他用平常的语气开口:“我想要的痕迹,包括乳环和yinjing环,用的是北垣的古老传统样式,上面铭刻着昆.沙穆罕斯的姓氏和训诫。”

    他在星耀明灭的黑暗中摸到战士的昂首的性器,勾勒他的形状,从马眼摸到根部,来回摩挲,犹如对待一件平淡无奇的玩具,“你还需要一件胸罩,和一条内裤,不是吗?把黑绵带给我,我为你裁缝特制的礼物,它们会比制服更加让你疼痛,让你慾火难消。”

    他taonong着红筋怒突的烙柱,毫不怜惜地捏住几欲喷射的铃口,手指曲弹饱胀得像鸟蛋的yinnang。

    “你喜欢这样,对吗?”

    “……对,大人…!您、想得很多,这样…很好…您必然会是名优秀绝伦的镇魂使,为王朝……啊哈!”

    昆廷突然一记抽打,惩罚像信徒般狂热地神化镇魂使的战士。

    像圣经传道般的言辞。

    无聊。

    “你的礼物还有一件,我喜欢你这双长得像黑暗精灵的耳朵,它该配上昆的耳环。”

    “昆的……”

    昆廷垂了垂眼,看着灼热地扭动的战士,“幻花之海的守护人才懂得的技艺,沙穆罕斯的每个支脉都有着独特的编织和系结技巧。”

    “深红的粗糙绳条,用来捆绑褐色的山丘,禁锢在丘陵下涌动的岩浆,想想就很美丽,你觉得呢?”

    他用不知不觉间沾满浊液的手指摩挲尖尖的耳廓,把下身的咸腥气擦在棱角分明的脸侧,俯下身呵气,呢喃似的唤他的名字,“锡林。”

    嗓音中尽是无师自通的撩拨和勾引。镇魂官都是这样的天才。

    “…是的……很美丽。大人、大人……”锡林躺卧床上,短碎银发凌乱,基因缺陷使他几乎丧失自立思考的神智,舍弃所有尊严,饥渴而眷恋地乞求他,“大人,昆廷、大人……弄痛我,赐我疼痛……”

    “别放弃我……”

    昆廷游刃有馀的手指停下来,无人能从他平静的神色中窥探出任何心思,锡林因为昆廷的停顿而努力聚拢神智,对上一双愉悦底下藏着冷淡的眼眸。

    眼角的刺痛扯回理智,锡林侧头抬起胳臂遮住眼睛,浓烈的愧疚和嘲讽涌上心头,他失控了,不然他怎麽可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呢?

    他深知道,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少年的手指就不会再流连各处敏感点,等过了转化之仪……过去希望寂灭,黯然颓败时的脸庞与此刻重叠,锡林一时间甚至无法从记忆中的样子分辨出自己到底失败过多少遍。

    他并不怨恨,他满足于成为未来镇魂使的练手道具,这副身躯仅仅是一副随手可得的泄欲器具,理应得到做完就丢的对待。只要他想,从这个过程中抠挖出一点为镇魂使的成长作出贡献的虚假感觉并非难事。

    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偷偷地反复蚕食残留在体内的镇魂之力,卑鄙地慰藉自己。

    战伐和慾望的罪孽在他的血脉里。

    这是天生的罪人理应忍受的。

    锡林挪开手臂,似乎有种酸涩叫他看不清昆廷的脸,但也仅是似乎,他知道不过是房里的黑暗所致。他温柔地对逐渐远离的少年扯起唇角,至少在最后这七日,他们还同床共枕过……

    昆廷对缄默地任由摆布的战士拍拍他的臀,示意他翻过身,锡林驯服照做,分开双腿抬起屁股。尽管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每次看昆廷都会感叹锡林的屁股真的很像坚实的石丘,那张蠕动的小嘴则是破石而出,缝隙而生的凌霄花。

    那麽孱弱,又那麽顽强的生命。

    昆廷看了眼全是丝丝透明yin液的手,按在那块深褐色的岩石表面,“你的肠液像沸水一样咕嘟咕嘟地流出来,锡林。我想用什麽塞子都无法将他堵死,对吗?”

    “是的…大人,恳请您惩罚我的yin贱……”

    昆廷看了一会,慢慢把脸贴近湿漉漉的石缝,无声伸舌舔了一下,被难闻的腥液弄得直皱眉头,却不含恼怒,样子就像好奇地研究玩具的孩子。

    “哈啊--!”

    反倒是脸埋在枕头里的锡林吓了一大跳,自七岁起便熟知情事的他一下子明白这种温软的触感代表什麽,敛眉哑声请求:“哈啊……大人,不要让罪奴肮脏的部位玷污您的舌头……有些战士被专门调教过,乳汁和后xue的蜜液几乎与真的牛奶和蜂蜜无异,您要是想的话……唔、嗯…!”

    一下子插进入的手指堵住锡林的未尽之语,昆廷低低地感叹,“黑暗精灵,果然是魅魔的近亲。”

    他一下子,一下子的挖弄壁rou,轻易地伸出软烂得出水的甬道深处,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位置搓捏起来,低伏的宽阔背部立即不能自控地颤栗地来,战士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哈…哈、哈……呃啊、敏感点呜……”

    昆廷的目光所及之处,发现了助兴的小玩具,他探身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碟饼乾和牛奶。饼乾与锡林早上的不同,质地软而大块,有点贴近饱肚的松饼,牛奶还是温热的,估计时锡林发现他快要醒来,提前准备好的。

    喝再多牛奶他也长不高。

    童年的实验在脑海里划过,昆廷难得地在心里冒起一串小泡泡。

    他把黄油饼乾抵在战士深红色的xue缝,不再询问锡林是否意愿,慢慢地推进去。

    “我要改变你的液体的气味,不论是上身的,还是下身的洞口。我知道结果会不尽人意。”不然,锡林早就自行签署改造手术了。

    “但无关系。我不害怕麻烦,只要处理麻烦后能得到相应的价值。”

    “哼嗯……!”锡林肩膀绷紧,头埋在胳膊之中,咬唇忍耐饼乾表面的粗糙磨擦。用模具印出来的饼乾有凹凸的花纹和尖角,这些加上贴着壁rou磨擦而过的粉粒状表面给锡林带来与昆廷光滑纤长的手指迥然不同的刺激。

    昆廷察觉到这张属于魅魔的小嘴在吃完饼乾后还不想松开他的手指,便乾脆留在里面,两指捏着饼乾一角,指尖来回抽插,划过深红的媚rou边缘,改用战士特意为自己准备的甜品,喂饱止不住唾液的小嘴。

    “呜、呜……!大人…大人……”

    饼乾的尖角不断辗压敏感处的那颗rou粒,直至黄油和面粉渐渐被高温的肠液熔化,软烂地留在xue里,昆廷把剩馀未熔的半截饼乾推进深处,喂他吃第二块饼乾,周而复始地攻顶那点已经sao软掉的位置。

    “这里,我想要刻下幻花之海的圣花:菲茨罗陀。每次我贯穿你的时候,圣花的根部会吸尽我们的液体,衪见证着,庇护着我们。”他侧了侧头,秀长的黑发擦过脸颊和眼窝,金眸流转着一丝异样的妖娆风情。

    锡林的脸藏在胳臂的阴影下,听着美好至极的想像,无声地痴痴的笑起来。

    “在后xue的壁rou里,在前列腺上纹身,你……”他彷佛找不到适合的发问方法,平静却令人害怕。

    “会痛死吗?”

    锡林被昆廷懵懂又有趣的发想逗笑,抿了抿嘴角,趴着沉声安慰:“会很痛,但不会死。”

    “会很幸福。”

    他的嗓音像经历无数个寒冬,地窖里酝酿出来的醇美陈酒。

    尽管这不属于他。

    昆廷轻轻抿唇,将后xue喂得七、八分满后,把沾着饼屑和yin液的手指放在锡林的唇边,yin荡的战士奴隶立即忘我地伸舌舔舐。

    昆廷还是担心战士会体力不支,把剩馀的饼乾喂给他吃,用一点牛奶滋润锡林的喉咙,同时抚摸战士的后脑枕,就像上午锡林照顾自己一样。

    剩下大半杯则注进锡林的后xue里,与熔烂的饼乾溷在一起,沉甸甸的一团灌满下腹。

    “哈……嗯、唔……”锡林发出饱涨的呻吟。

    牛奶沿着翘臀的缝隙流出,在脚根和大腿留下蜿蜒的奶痕,犹如深褐色岩石上的融雪,鲜明触目得很。

    “那烙印呢?”昆廷轻轻启唇,带着不确定和担忧,害怕让性事变成一场酷刑,“烙在这里。”

    他的指尖轻轻刮过锡林的性器根部。受刺激的rou刃“啪哒”地高高弹起来,被黑夜遮掩的,是紫红的狰狞色泽。

    “哈啊--!只要您想……大人…哪里都……!”

    昆廷的手指落到性器的底部,游移到睾丸和腿根,声音慢慢传出,“幻花之海,其实有另一个译注。幻花,又称作万花……”

    “烙多少都可以!啊哈、烙、烙满所有您深爱的北垣之花!”

    “大人…让战士卑微的下身成为您纪念花海的园林、墓碑、什麽都行……!”

    锡林虔诚而沉沦情慾地低吼出来。

    漫天星辰流转,摇曳光弹,一双流丽金眸亦然。

    昆廷满足地俯下身,托起战士的头颅,温柔地亲吻下去。

    群星见证爱情的触角萌芽,试探地轻轻触碰彼此。

    ·

    六天以后,锡林,副官费迪南,南兹,和其馀五名教官,肃穆庄严地引领一百馀名预备役走向劳鲁岛的地洞。

    深不见光的地底洞窟宽阔而错综复杂,大量魔晶和魔石凝结成柱,错节盘根地支撑起深入至岛屿中心的地洞,魔石是稳固的柱基,魔晶如繁茂的树叶,散发着淡蓝的光晕,使地洞不必灯火仍然通明。

    他们犹如行走在湖泊之中,连空气都泛着剔透的水蓝色一般,绝大部分预备役也没有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观,包括昆廷以前也未曾见过。显然这片魔力涌动的地底就是劳鲁岛被选为东垣唯一的选拔营地的原因。

    预备役的低声感叹连连,同时他们换上的魔导纹使袍织布,受魔石魔晶的魔力牵引,发出回荡不息的鸣音,预备役们原本控制了一段时间的秩序波动爆发出来,引起一阵小sao动,使队伍延误了一点才到达劳鲁岛的地下空间中心。

    尽头是无际的浅蓝光华,锡林等在光芒前面,回头鹰眼扫过少年们,严肃沉峻地说:“此处属于王朝的军事机密地区,镇魂使大人有资格知晓内情。但没能成功转化的预备役,我们会完全消除你们脑里所有劳鲁岛地底的相关记忆。你们会陷入短暂昏迷,醒过来之后,战士会安排你们尽快离岛。”

    “谨记,考核结束后,失败的预备役不有继续留在四级军区的权限。”

    锡林望着众多名白袍加身,前襟缀铃,金线绣花,赤裸着脚的少年。昆廷站在正前方,他所安排的位置上。

    魔晶的淡光犹如圣光加冕在少年们的头上。

    “最终考核--转化之仪。”

    “我恳切地祈求,你们能拥有神遗恒星上最宝贵,亦最伟大的力量。”

    ·

    小剧场

    一杯牛奶引发的事故

    昆廷:(委委屈屈)长不高…… (*,へ,*)

    锡林:(一脸慈祥)来,给抱抱 (*ˉ︶ˉ*)

    作者:这什麽老父亲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