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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被罚,戒尺

    又名:情敌儿子对我强制爱了?

    岑承月×易寒

    “喂?月月,怎么了?”

    岑承月的声音低沉,不辨喜怒。

    “你在哪?”

    “在家,怎么了?”

    “易寒,你到底在哪?”

    岑承月戴着口罩,抓着手机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怎么了月月?”易寒心跳漏了一拍“你回来了吗?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你往外看。”

    岑承月的声音几乎都能掉出来冰碴子。

    易寒扭头看向窗外,就看到窗外站在的岑承月。

    许是进了娱乐圈的缘故,岑承月到哪都称的上是万众瞩目,明明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有小女孩在那里偷拍。

    “不是,月月,你听我解释,我能解释的。”

    “解释你妈。”

    岑承月说完就挂了电话,大步离开了餐厅门口,他这部戏的进度非常迅速,主创们都很配合,刚刚杀青,岑承月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家给易寒一个惊喜。路过春归的时候,想到易寒喜欢他们家的醉蟹,就准备打包回去。没想到,会看到易寒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对月而酌,谈笑风生。

    岑承月最忌讳的就是易寒和别的男人交往。尤其他打了电话过去,易寒竟然还对他撒谎。岑承月再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候,怒火都能把这个家给烧了。

    岑承月比易寒小了快25岁。他今年20,易寒已经45岁了。他们两家是世交,据说,易寒曾经还喜欢过他爸爸。

    易寒从小把岑承月当儿子一样养大,家里安排的相亲,不是自己拒绝,就是被岑承月给搅黄了。

    岑承月从会说话会走开始,就能表达出对易寒的喜欢和占有。在他爸爸的那一群发小里,岑承月从来都只让易寒抱着。

    长大了,更是早熟的认识到自己对易寒的感情。先是回家和家里人坦白,岑柏还沉浸在我儿子被我情敌抢走的戏码中,岑承月就已经直接去易家负荆请罪了,跪在曲长亭和易之洲的面前,直说自己喜欢上了易寒,易寒并不知道,想争的二老的同意后,再去追求易寒。

    没有岑承月想的那么弯弯绕绕,来之前,岑承月甚至准备好挨一顿打,但曲长亭只是叹了口气,儿子这些年一颗心都在这个小朋友身上,别人不说,他确是看得出来。

    “你要想好,小寒比你大了25岁,可能你正直壮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垂垂老矣,你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我和你爷爷是旧友,这些话我不得不说。”

    “我知道的,可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想和寒哥在一起。叔叔,我从小就粘着他,我见不得他和别人在一起的。”

    “罢了,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小寒这些年一直没个归宿,我和他爸也一直放心不下。你们年轻人,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

    曲长亭并没有阻止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孙子辈的漂亮男孩,也不知道对易寒来说,是福还是祸。

    易寒得知了这一切后,一切想要拒绝岑承月的理由都没有了,在岑承月的强势攻略下,不得不认清自己的心。

    岑承月有少年的热情少年的血性,他爱易寒,他也渴望易寒也能像他一样有热烈的欢喜。他无法做到像易寒那样克制自己的感情。

    “月月,你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易寒一路追到家,进了门就看到岑承月面若冰霜的坐在沙发上。

    “还知道回家?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回过家吗?天天都和别人在一起吧?他艹的有没有我爽?他知道你的敏感点吗?”

    岑承月气急,说话越发口不择言。

    “月月,你在这样说我要生气了,今天晚上真的是个误会。你在这样说胡话,我就走了!”

    “你走!你走啊!”

    岑承月也知道自己说重了话,却也不甘心就这么下了台阶。

    “月月,你真的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易寒十分了解岑承月的别扭脾气,深吸几口气,静下心来和岑承月解释。如果真的走了,这事怕就是再也不能善终了。

    “我都看到了你还说我误会了?你骗我你说你在家是不是事实?”

    岑承月抬头凝视易寒,眼神里带着受伤,带着痛苦。

    这样眼神,易寒只在他当初拒绝他的时候看到过。

    易寒一时间慌了神。

    “月月,我真的没有,你听我和你解释,今天真的就是一个意外,你看到的那个男的他”

    “够了。”

    易寒解释的话语被岑承月打断。

    “你想解释也可以,罚过了在解释,犯了错就要有惩罚!”

    岑承月的语气十分笃定,态度十分坚定。

    “我做了错事接受惩罚,但是你得听完我的解释我在受罚。”

    “罚完了我再听你解释,叔叔别愣着啊,脱啊。”

    易寒被岑承月说的老脸一红。

    岑承月从来不喊他叔叔,会说话开始就一口一个寒寒,从来不喊叔叔。只有在他受罚的时候,还有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岑承月才会一口一个叔叔,仿佛十分迷恋这种背德的快感。

    “你别这么喊,我脱,我脱就是了,先说好,你罚过了就不许在生我气了,也要好好听我解释。”

    “快点脱,哪来这么多废话?叔叔就是看我这几个月在拍戏,没人看着你,皮痒了,才会这样。”

    岑承月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从茶几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戒尺。

    易寒此时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一丝不挂,跪趴在岑承月的面前,屁股还献祭一般的往岑承月手边送了送。岑承月把玩着手里的戒尺,欣赏着易寒此时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栗的身体,浑身肌rou紧绷,生怕让岑承月不满意,又挑出几个错处来。

    “啪——”

    “唔——”

    岑承月一巴掌抽在易寒抖动的屁股上,让易寒变得十分消停。

    “别勾人!犯了错想艹一顿就不被罚了?美得你。”

    易寒在岑承月心里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还是那种恨不得把他精气都吸光的那种,明明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是勾人勾的厉害,尤其是身后的rouxue,稍微摸两下就能出水,几把塞进去就能自己收缩,岑承月恨不得每次都想把易寒艹穿,把易寒浑身都打上专属于岑承月的印记。

    “叔叔自己说,犯了什么错?”

    岑承月手中的戒尺抵在易寒的屁股上,直白的威胁着易寒。

    如果你不认真说,戒尺打下来你可不要怪我。

    “我....我不该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还不告诉你.....我不该接了电话还骗你....我不该...晚回家....可是月月,我是觉得你知道了会不开心才不告诉你的,而且你也不在,你肯定又要说我。”

    “说完了吗?”

    岑承月冷笑了一声。

    “叔叔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好。”

    “啪——啪——啪——啪——啪”

    “唔......唔....”

    五下戒尺毫不放水的砸在易寒光裸的臀rou上。上一秒还白皙的臀rou下一秒就多出了五个并排的红痕。钝痛在身后炸开,易寒疼的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叔叔最不该的就是骗我,叔叔如果说了实话我可能还没这么生气。”

    “啪啪啪啪啪”

    “啊——唔.....”

    不同于之前五下缓慢的责打,这五下岑承月连着打在了易寒的臀峰处。生生的在屁股上给易寒勾勒出了一道分割线。

    楚河汉街,泾渭分明。

    “月月....唔.....别连打....太疼了....太疼了....唔.....我知道错了....太疼了月月...”

    “这就疼了?你跟别人吃饭的时候,不是开心的狠?”

    “啪啪啪啪啪”

    “啊——唔.....”

    戒尺一下不落的照顾了整个屁股。木板击打在臀rou上,红肿的臀rou翻滚着rou浪,易寒无论怎么躲,戒尺下一秒还是会落在已经出现肿块的臀rou上。

    “月月....唔....疼疼叔叔....好疼.....”

    易寒眼泪已经糊了一整张脸,岑承月的责打打碎了易寒的伪装。漏出了清醒时刻下绝对不可能流露的柔软的一面。

    “啪啪啪——啪啪”

    “嗷呜.....呜呜...”

    “别打了....我认罚....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月月....求你了....唔”

    “你错哪了?”

    易寒感受到岑承月停下了手中的戒尺,立刻停止自己的抽噎,像是怕岑承月反悔了继续责打一样,像小学生一样立刻回话。

    “我....嗝....我不该骗你....不该不和你说就和别人出去吃饭...不该骗你...嗝....啊——”

    “你知道你还敢犯!”

    岑承月听着易寒的求饶认错并没有熄灭自己的怒火,反而是更加的生气。手里的戒尺高高的扬起,砸在自己斑驳的臀rou上。

    易寒一个不查,四肢无力,惨叫同时跌落在地。骨头都发出一声脆响。屁股受了重重的一击,更是疼的厉害。

    臀峰已经被抽打成了黑紫色,周围遍布红色的斑点,仿佛针一戳就能出血的那种。

    易寒的惨痛并没有到岑承月的心疼。

    岑承月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了几下易寒的屁股,伸出手在最重的臀峰处捏起一块臀rou,狠狠的拧了下去。

    “啊——”

    “叔叔别叫,吵的我耳朵疼。”

    “唔....不叫...不叫....疼....月月...我疼....”

    “好好受着这份疼,易寒,如果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了这种事情,你别怪我不给你脸当着那个男的的面抽你!记住了没!”

    “啊——”

    岑承月说着火气又上来了点,手下的力气更重,易寒冷汗从额头一点点的落下。

    “知道了...记住了....记住了...不敢了...”

    看着易寒不住点头的模样,岑承月才大发慈悲的放开那块被折磨的黑紫的臀rou。

    “行了,别哭了。总哭像什么样子?犯了错还不能罚了?”

    岑承月每次教训完易寒都想冷着他,可每次都做不到。看着易叔叔哭哭啼啼得模样。岑承月再大的火气都消了。

    况且打也打了,还能真的不理他吗?

    “我亲自给寒宝儿上药,不许哭了。”

    岑承月把易寒抱到床上,拿起床边的药膏,小心的涂抹在易寒的臀rou上。

    药膏热性,上药不亚于第二次惩罚。

    “唔....你明明就是相信我,为什么每次都罚我!”

    岑承月仔细的给易寒按摩臀rou。肿块不揉开了好不了。

    易寒说的对,岑承月确实相信易寒,可他没有安全感,他相信易寒的同时却也怕易寒爱上别人,所以他迫切的用惩罚和易寒的顺服来填补自己空虚害怕的内心。

    “寒寒犯了错,难道不该被罚?撒谎不该被罚?”

    易寒感受到身后越来越重的涂药手法,吓得不敢再出声。

    岑承月哪里都好,爱意明晃晃的给足了他安全感,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哪怕有家里人一路护卫却也一直独善其身,从不乱来,二十岁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却为了他甘愿待在家里,日夜陪伴。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下手太重了些,真的太疼了。

    “你看你永远都是这样,挨了打也是这样,你从来不说需要我,你那么优秀,身边总是有很多人对你表达爱意,你从来不说喜欢我,就好像是我和家里坦白了我们的关系,你不得以才这样委屈自己和我在一起。”

    岑承月上着药却越发觉的自己委屈,声音有些哽咽,他就是没有易寒那么成熟,他还小,他渴望被易寒坚定的选择,而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试探。

    “哎,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月月放心,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哼。”

    岑承月扭头不说话,易寒心知这个小宝贝是需要人来哄的。他知道岑承月没有安全感,他怕自己离开,可易寒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个小祖宗明白自己的心意。明明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只有他身在爱里不自知。

    “我被一个叫月月的宝贝好好的爱过,别人的那点喜欢根本打不动我。”易寒顿了顿,抓住岑承月给他上药的手。“倒是你,我每次一上微博,都是在喊你老公的,我和他们说我才是你老公,还有好多人骂我,说我没睡醒,让我别做梦。”

    易寒的声音有些委屈。

    “怪我怪我。怪我让我的易叔叔没有安全感了,我的错,明天我就官宣,谁都不能扞卫我们寒寒的位置。”

    岑承月被易寒三句两句都糊弄过去,笑了笑。低头亲了亲易寒。

    易寒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岑承月十分受用,决定今晚少折腾折腾易寒。

    岑承月的出现温暖了易寒的余生。

    可能从他见到这个孩子开始,他们之间,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岑承月说“以后老了,我就推着你去散步,你如果惹我生气,我就把你丢在路边,等你知道错了,我在去接你,你现在一定对我好点,不然老了,我就一直折腾你。”

    易寒听着表面上并没有多大反应,可心里却鼓鼓囊囊热热乎乎的。

    多好啊,他都想到以后了。

    多好啊,他们还有以后。

    易寒爱岑承月,他没法宣之于口,他就是这样不善表达的性格,但是他会在余生的相处里让岑承月慢慢的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