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假期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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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日日变冷,余昔年被冻得哪都不想去,江寒自然是乐见其成,把人圈在自己地盘,拐上床不过是时机的事。 又过了五六天,已经是腊月初六。 余昔年窝在沙发上订机票,江寒在厨房捣鼓午餐,自从余昔年夸他做饭好吃,江寒就对下厨十分热衷,手艺也越来越好。 江寒用筷子夹起一个冒热气的虾仁,从厨房出来,送到余昔年嘴边。 余昔年熟练的张嘴,嚼了几下,眼里露出肯定,竖起大拇指对江寒比了个赞,然后接着去看手机订单。 因为刚喝了水,淡粉色唇水嘟嘟的,看起来像Q弹的果冻。 江寒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了滚,两根手指捏着人小巧的下颌,微抬,弯着腰杆把那粉嫩的唇含进嘴里。 江寒卷着人的小舌吮吸了一会,在余昔年口腔里好一顿入侵,过瘾了才把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人放开。 江寒没有撤开距离,依旧和余昔年面贴着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唇边,磁性泛哑得声音落在余昔年耳朵, “我怎么吃着有点甜呢?” 亲吻完,余昔年只是脸有点红,听完江寒撩人的话,脸红得堪比江寒锅里煮熟的大虾了。 余昔年眸子莹润清亮,被亲的狠了就会泛起一层水雾,眼泪汪汪的十分可怜,却让江寒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哭出来才好。 两人好歹相处了一段时间,大部分还都是在床上,余昔年哪能不知道江寒再想什么,发现他眼底幽深的盯着自己,心里一跳,慌乱地推人,还不忘找借口,“你锅里还有东西,快糊了!” 余昔年那点劲落在江寒身上跟挠痒痒一般,但江寒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反正吃完饭有的是时间。 他这么想着,顺从余昔年的动作正要从沙发上直起身,余光瞟到了他的手机页面,眉头一皱,“宝宝要回家了?” 余昔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点点头,“妈咪催了我好久了。” 他们假期已经过了十几天,但余昔年一直在江寒这,家里人都想着他回去,而且这都腊月初六了,余昔年也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江寒起身的动作一顿,重新坐回沙发,手臂从后面圈住余昔年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头,可怜兮兮得没有半点刚才的气势, “不想你走。” “你不想我也得走啊,妈咪也就过年的时候才回国待一段时间,我要陪她的。” 余昔年mama和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才能团聚。 江寒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扣着人,rou眼可见的不开心:“那你明天就走?” “嗯,要赶回去过腊八节。”余昔年见他沮丧,主动钻到他怀里,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不要不开心了,我会提前回来的。” 江寒把人抱紧,“你最好是。” —— 当天下午,余昔年回了一趟宿舍,把行礼收拾好带到了江寒那。 许是分别在即,江寒十分振奋,拉着余昔年一通乱搞。 “不……慢……”余昔年汗津津的躺在床上,双腿被一双大掌对折到胸前,露出花xue给身前的男人蹂躏。 粗长灼烫的性器在滑润的xiaoxue里毫无顾忌的进进出出,硕大的前端每次都要狠狠碾过敏感点,余昔年被这溢满的快感冲得恍惚,只能遵循本能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江寒听得越发亢奋,把余昔年的双腿掰开到极致,按着他的腰开始加速cao干。 “啊嗯……太,太快了……要坏了啊啊啊”余昔年尖叫着高潮,身上的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rou刃破开不断收缩的甬道,一下比一下cao得深。 “嘶——好紧。”jiba被高潮中的xiaoxue绞住,抽都抽不出来,江寒被夹得快感连连,头皮泛麻,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余昔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会抽搐个不停。 过了十几分钟,就在余昔年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软烂的xiaoxue又被插入。 “嗯?” “我帮宝宝把jingye抠出来。” 余昔年没了声音。 江寒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xiaoxue,里面温暖紧致,被他的jingye充的满满当当,手指进去,乳白的jingye就被挤出来,从殷红的xiaoxue流到余昔年rourou的大腿根,床单被打湿了一片,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这幅yin糜的画面落在江寒眼里,jiba秒硬。 “宝宝,宝宝。” 余昔年被江寒叫醒,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怎么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江寒说完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扶着jiba重新干进去了。 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余昔年格外好说话,在江寒从盒子里拿出来两个小夹子时也没怎么反抗。 江寒把夹子放到一边,俯首含住余昔年一颗rutou,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然后牙齿咬住rutou往外狠狠一扯,换来余昔年一声尖叫,哭着去推他。 等江寒把两个rutou玩得红肿充血,整整大了一圈才罢休,然后给他带上了乳夹。 “不要……”余昔年哭得满脸泪痕,想拿掉乳夹的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后,挺起rou粉色胸膛供男人欣赏。 江寒嘴角噙着笑,对眼下的情景甚是满意,底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眼睛似看着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余昔年那张因情欲而活色生香的脸。 roubang鞭挞着xiaoxue,却不像往常猛烈,几下重几下轻,丝毫没有规律,余昔年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磨得难受,眼睛里蓄满了泪,白皙的长腿主动勾上男人的劲腰,小腿在他的腰侧蹭啊蹭的。 暗示意味十足。 江寒看见,挑了挑眉,伸出一手来回拨弄乳夹,惹得余昔年几声嘤咛,沉着嗓子明知故问,“宝宝要干什么?” 他哪能不知道余昔年想要什么,现在这么说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那些sao话。 平日里温柔大方的美人褪去衣服,一身美艳的躺在床上,胸膛上原本粉色的rutou被玩得艳红,被cao干多次的rouxue依旧谄媚的伺候着入侵者,若是那小嘴里说出些yin词浪语,真是要破去一身的风华。 余昔年被男人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还得不了痛快,小脾气立马上来,看着江寒微微一笑。 精致漂亮眉眼藏着江寒从未见过的迷人风情,他呼吸微微一滞,就见那双桃花眼有微光闪过,腰间的双腿用力往下一勾,jiba和花xue瞬间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啪的一声。 两人爽的皆是一声喟叹,余昔年轻轻喘着气,下面使坏一下一下夹紧肠壁,看见身上的男人爽得五官微微扭曲才满意。 他双臂抱住江寒的脖颈,拉进距离,鼻尖蹭着鼻尖,眼里藏着钩子,红唇吐出魅惑的气息,“弟弟要是没力气了,就让哥哥来。” 江寒看着余昔年目光沉沉,瞳仁浓黑如墨,如漩涡一般,几乎让人沉溺在里面。 危险的气息猛的从他周围炸开。 余昔年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玩大了,他松开攀着男人的双手双脚就想走,却被男人的大掌摁住腰,把抽离一半的jiba狠狠捣进去,感觉到手底下微微颤栗的身体,在余昔年耳边说出的话如同恶魔耳语:“弟弟有没有力气,哥哥试试就知道了。” “啊!不要……太,太快了……啊啊啊好爽。”余昔年被他打桩似的cao干刺激得不行,爽得浪叫,又怕自己真被干死在床上。 江寒摸到余昔年硬起滴水的rou茎,用有茧的指腹摩擦上面的小孔,成功看到他的身体抖了抖,rouxue也吸得更紧。 “sao货,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jiba。”江寒抽出jiba,把人翻了一个身,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扶着jiba重新cao进去,一边cao一边扇着手底下的臀rou。 “呜呜呜……不要……不要打了啊。”即便是小时候,他也没被打过屁股,哪曾想被一个弟弟破了禁,羞耻感瞬间爆表。 余昔年伸手去捉江寒打他屁股的手,却被男人捉住往两人的交合处摸去。 “宝宝的saoxue把大roubang吃得一点都不剩呢。” 交合处一片泥泞,jingye混着yin水打湿了男人的阴毛和他的股缝,xiaoxue的褶皱被一寸寸抻平,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把紫红粗长的jiba吞得干干净净,只剩yinnang贴在xiaoxue外面。 只是一瞬间碰到,余昔年都能想象出那是多么yin荡的画面。 他抽噎着哭出来,听得男人更加兴奋,江寒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把头发往后压了压,骑到余昔年身上猛cao,中间还不忘说些荤话刺激他, “宝宝怎么这么紧?是想要老公喂奶了吗?” “宝宝叫得好sao啊,以后就叫你小sao货了,专吃男人jiba的小sao货。” “你他妈是水做的吗?jiba在你的saoxue里要被淹死了。” “……” 余昔年被cao的失神,哆哆嗦嗦不知道xiele几次,rou茎也只能射出稀薄的jingye,可身上的男人如同吃了药,jiba没见半点疲软。 “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嗯!” 余昔年被江寒面对面抱起来,江寒每走一步,xiaoxue就要被rou刃劈开一分,余昔年避无可避,只能趴在男人肩头小声的啜泣。 江寒边cao边抱着人走到客厅,倒水喂给肩头的人。 江寒底下不动,嘴边还有温水,叫了一夜的嗓子犹如被雨露滋润过的沙漠,余昔年眯着眼,舒服的哼了哼。 可江寒最见不得他这样。 紧闭着的眼睛长睫微翘,上面的小颗泪珠欲落不落,水嫩的小嘴红肿得微微嘟起,一副乖巧纯洁的模样,下面的小嘴却不知疲倦的咬着男人的粗大。 明明面容圣洁的像天使,身体却堪比古代勾栏院里的妓子,稍微一碰,就浪的出水。 江寒想着,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他把人放到餐桌上,掰开人的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 鸡蛋大小的guitou次次磨过花心,余昔年甚至能感觉到roubang上面鼓鼓跳动的青筋,漫天的快感如浪潮涌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海面上暴风雨中的孤舟,任由男人驱使,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浮。 难以满足的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强势的接吻,把余昔年即将出口的呻吟尖叫都堵了回去,只余暧昧的啪啪声。 余昔年身体敏感,又被江寒搞了这么多次,根本撑不住,没一会就又哆哆嗦嗦的高潮了,把冲刺中的男人夹得一声闷哼,忍不住射了出来。 —— 余昔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睡的,但他醒来差点没赶上飞机,偏偏罪魁祸首没半点愧疚,一路上巴不得他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