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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样使我的爱人平静下来? 宣琅自己的情绪都得靠弹琴才能发泄出来,更别提去治愈薛琮的心理了。 他只有一个怀抱,一幅骨架,一颗心。 宣琅套上了薛琮最爱的那条火红的吊带裙,关了灯。 黑暗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他往后倒下,陷进软绵的纯白色被子里,像是一瓣陷进了雪里的落梅。 这也是薛琮回家看到的第一感受。 灰黄色的月光下隐约半卧着一个人的轮廓,峰峦起伏,窗缝间挤进来的清晖盛在塌下去的腰窝里,满盈盈的一捧。 “怎么不盖被子?” 薛琮开了床头灯,话音在看清了眼前的景色后一断,意外地问他:“宣琅?” “回来了啊。”宣琅在突增的光线中眯着眼睛,带着困倦的慵懒感,耳后的头发取出一缕编成了细细的辫子,尾端坠了一颗红豆发饰。 他翻了个身,脚腕儿上的铃铛里的纸被取走,发出欢乐的轻快的响声。 薛琮理智回归几分时,人已经在他的身下了,红色的裙摆被他揉得皱皱巴巴,堆在了大腿根。系带扯断了线,露出半边胸膛,浅粉色的乳首旁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rutou挺立立充了血,正被薛琮叼住了舔舐。 这可是宣琅先勾引他的。 凶兽的本性克制不住地溢出来,穿透了他平日冷静的游刃有余的假面,全部发泄在宣琅身上。 宣琅的眼神比他干净,莹润的瞳孔里包容地映着发疯的他。薛琮把人翻过去,从后面压住他,手掌揉着他的腰,专门在他的敏感位置反复摸索,用指甲勾画。 “唔......” 薛琮咬在宣琅的颈窝,齿尖穿透皮rou的时刻身下的性器也刺进去,腰身弓起,用一只发情的野兽侵入的姿势占有着身下的人。 “呜......轻点......轻一点......” 薛琮的爪子掐着绵软的臀rou,牙齿的力度一点也不松,直到舌尖蔓延出腥咸的味道,才补偿似的将牙齿松开,一遍遍地舔去滚出来的血珠。 “不疼......”薛琮的脑袋蹭着宣琅的脑袋,缓声哄他。 与他的声音不同的是性器撞进去的力度,一下接一下,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抽送似的,又重又快,胯骨也顺势拍打在翘起的臀rou上。 “啊......薛......薛琮......慢一点......啊啊......” 掀起的裙摆缠绕在宣琅身上,火红色裹住了斑驳的白,紫黑色的长剑将一切刺穿,穿透空虚的身体,渴望的灵魂,和潮湿的欲望。 湿湿粘粘的浊白色液体将两个人粘在一起,拉出来细韧的白丝,缠绵地将两人包裹成一个亲密的茧。 宣琅的脚抻直了,小腿在被子里发颤,银色的铃铛也连出一片小小的绵延的哼叫。 风雨歇下,宣琅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薛琮抱着人清洗,换好床单后才将自己和对方塞进了新换的被子里。 薛琮给他揉过腰后才逐渐睡去。 宣琅只有一个怀抱,一幅骨架,一颗心。 他将自己交到了薛琮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