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狡诈(中)(木马调教,陪酒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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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夹紧了?”那藤条落在坤泽臀上。“便是想成你未来男人,现在练习好了以后就受宠。” 木马上的人不觉浑身颤抖,一副随时都坐不住的模样。 “这坤泽呢到底就是为了服侍乾元而生的,否则怎的大多是去做侍妾和陪嫁?就连那大户人家的主君也是生了继承人才做的住位置。”她往那小腿上抽了一藤条道。“你既是被贵人看上,就应当小心伺候,若是贵人有主君或主母,那就更应该低头做小,摆正自己这yin贱的性奴位置才好。” “唔……”这一下却是刻意打在了后腰,坤泽的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下,双腿在那木马两侧摩擦着,深色的木纹上出现了些水痕。 “你来这些日子,不知多少乾元看中了你,可到底讨钱的又有几个?左右能拿出钱赎身的也就是贵人一个,其他的还不是听到价钱就跑了?” 南宫玥努力夹紧身体,却又被那藤条抽得松了身,木马两侧淅淅沥沥的低下些水来。 “到时候在床上两腿夹紧贵人的腰,求着贵人准你出恭,要是他准了就好好的尿出来,就像现在这样忍着慢慢尿,别一泻千里的,也是坤泽的妙处,不知多少贵人都喜欢着。” 那水流了一阵才停住,缓缓滴了一阵水滴。 “若是贵人在你那儿过夜,第二日起来就把你那xue送过去,若是泻精便泻精,要是泻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到时候也不能嫌脏,要是他喜欢后xue,也要好生夹着。” 木马上的人有些坚持不住了,两腿松了些又挨了几下。 “以后进去了后xue要自己找东西塞,隔三差五的弄一弄,这样时间长了就软了方便服侍贵人。” 之后也是口里一边教育,手中时不时的来几下,弄了有大半个时辰才让人将他放下,擦干净身子送回厢房。因是日子近了,不曾再塞姜,以免味道去的不及时误了正事儿,而是换上了去了核的枣子,每天晚上在里面仔细抹上香膏在用枣子堵了第二天早上调教前再拿出。而那拿出来的枣子,也要逼着他吃下,正所谓是以xue养人。 至于夜间就寝,也是在双xue涂春药,尤其下身敏感处厚厚的涂上一层,再用布裹上。那些春药药性不高,让坤泽下体麻麻的酸胀感,随时保持湿润。只是次等教坊用不起那丰胸膏,仅涂了些滋养的东西就罢了。随后将他双手双脚绑了,盖上被子。 随着这热孝一过,宫里又传出了喜事,宫中惊现祥云,是大吉之兆。果然不久后传出太后梦中见一龙钻入腹中,不久便生下了先帝的遗腹子,还是个乾元皇子。这孩子出生不久便被封为了王爷,新帝甚喜。 “掐指一算人也该到淮河了,过了河便是思王的领地,倒是比其他诸侯藩王晚了些,不过也没什么要紧。” “回丞相的话,除了燕国的还没到,其他的都到了,约莫有十个左右,只是,还有方才下官手里的人看到王爷把陈大人请进了王府。”御史大夫点头道。“只是下官身旁的人看到陈大人去了王府,顿觉奇怪,因而来找丞相商议。这两人素日水火不容,纵是王爷身体抱恙去拜见,可偏偏走的又是侧门,不和礼数。” 丞相听了,略沉下目光,言语狡黠得道:“你还看不出么?” “您是说……他都是装的?” “哼,你可记得王爷日前送给新皇的那匹宝马?” “是极珍贵的赤兔宝马。” “他本是这个意思……按理说娶了林将军家那小少爷才是好的,那陈大人,刘大人等又怎的突然改了主意?他们虽是古板迂腐的老学究,可那小坤泽的失身的传言和实打实的权利比起来到底哪个更可信会不知道吗?怎的就突然信了?” “您是说……” 丞相的手指在旁边的案上敲了敲,说道:“只是这君后不争气,生不出嫡子来,如今太后产下了皇子,你觉得又该如何?” “下官不知还请丞相详解。” “他说的是辅佐未来的君王,可没说辅佐太子。” 淮安王称病在家并不全都是假,也是为了再做场戏闹给人看。如今城里各色声色场所重新开张,那几个南宫家下到教坊里的姬妾和庶女成了香馍馍,这个时候二老爷再跳出来装模作样的把人弄出来,占人家产还能不落口舌,至于那几人的下场就不得而知了。私下里又探听到那二夫人着实厉害,据说老爷本来要抬个妾,后又说是听差了给少爷纳妾,结果不知怎么没弄成,府里头多了哥义子,随小姐嫁与御史大夫做正侧两房,大摆了一天一夜的宴席。 ”昨儿个过的门,派人来请了四五次,小的便按王爷说的说您身子不适,又照规矩支了百金做礼亲自送去了。” 王爷坐在榻上,手里吃着些药膳汤,听了管事儿的回报说道:“知道了,你可看到来吃席面的人都有谁了?” “回王爷,基本小的在府上见过脸的人都去了,宫里头也派了大管事和么么,对了,林将军家也派人送了礼,侯爷和夫人喝了杯酒,还有那二少爷,其余的没见着。” “……之后的事情就按规矩办,要是再来请就还说本王不舒服,等月末抱上来就好了。” “是,王爷,还有那东边院子要批煤也到了,全都送过去了。” “知道了,先下去吧。” 他喝完了药膳汤,又让下人服侍着漱口,正要休息却见王七飞奔而来道:“王爷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新帝出了热孝,又正式登基封王,便名正言顺的找人去猎场打猎,却不知怎么的胯下的马受了惊吓立了起来,马鞍和马镫也突然断了,整个人掉到地上当场不省人事。 新帝卧床期间的政务便由众人商议处理,数位太医坐诊,太后之看了一眼就也昏了过去,被送回了宫中静养。因那马是王爷送的,便有人上奏,因是皇亲国戚最后也只罚了他半年的俸禄,将那两日管马的宫人统统仗毙,其余的送入暴室三月,换了新一批人照管,最后只查出是那些人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擅离职守造成的。 话虽如此,但淮安王爷终究还是有些责任,他便主动请缨去皇陵为新帝祈福,临行之前对君后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陛下,又将府内各种滋补珍品送入皇宫。 那王七随王爷离开的当日,再次进了教坊与了坊主些钱,说贵人耽搁了让她好生照顾着。坊主收了钱,心中对那贵人的身份愈发好奇,那坤泽被她藏在厢房里不曾接客,可许是因为热孝的时候憋坏了,这来的人比平日不知增加了多少,好多是在头等的地方排不上号,便到二等教坊来听歌唱曲儿。 她知这些人最喜好什么才子佳人,不似其他人般直白,非要什么风花雪月来做掩饰,旁人也挑不出错儿来。因而想着让那坤泽出来谈个曲儿也好,最合那些人的心意。 南宫玥被逼弹了几次琴,果然中了更多人的意。他是隔着倒帘子,又蒙了面纱,弹完后才经不住那些高官的千呼百应被人带了出来。这些弹琴唱曲儿的比寻常的坤泽地位高些,并不穿薄纱而是各色袍子,不轻易卖身。那些人见他虽流落教坊却出淤泥而不染,又听到那铃铛响声,便知道还是个没开身的,遂使了钱让人安排。坊主断然不敢,就左右推脱了一番,倒勾得人愈加好奇起来。 可银子多了,也就更大胆了,便是更近一步将人请进了包房,让他弹琴取乐,正是: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配合旁人的唱调,不禁令人抚须感叹道:“果真是个妙人 。” 坊主搭讪道。“我瞧着他像大家出来的,定然是家中犯事落难,这才可怜不曾直接送出接客,便是等那有缘人。” “本官速来觉得坊中坤泽多举止轻浮,如今见到如此有才情的人……便自叹见识短浅,不知能否与公子小酌一杯?” “哎……只可惜他已经被贵人包下了。” “便是喝两杯酒,还望您行个方便。”说罢都拿出了银锭子。 果真是大官,不像寻常的小吏,出手抠抠嗖嗖的。她收了银子,道:“官爷严重了,只是这贵人厉害着我也不敢得罪,您啊……” “这是自然。” 期间也是喝酒吟诗,南宫玥只沉默的道酒,看着其他坤泽同那几人打闹一处,最后便是酒劲儿上来了些,掀起他袍子的一角,露出夹了两根玉势的臀来,只是前面那处被锁住了,后面的能玩弄一二。饶是见了那么多头等教坊的角,见了这臀也觉得美妙,到底在被追捧也是个乐妓,人前假装高冷,等见了真真有权有势的爷便化成了贱奴邀宠。而这个,倒像是既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有些文人雅士追捧的风骨在其中。 轻轻拽那后xue玉势的流苏,紧却不太紧,松也不太松,前面那锁起来的xue却湿了,从缝隙中落下些蜜液来,整个人腰身也酥软的倒在人怀里,双臂却又护在身前推却。等掀了那面纱,先是觉出些遗憾来,竟是不够妩媚,可过了一会儿却越品越有味道,又喂了他几杯酒,见他面色微红羞涩中带着抗拒,顿觉诗兴大发起来。 一曰琴弦,其深一寸; 二曰菱齿,其深二寸; 三曰妥#,其深三寸; 四曰玄珠,其深四寸; 五曰谷实,其深五寸; 六曰愈阙,其深六寸; 七曰昆户,其深七寸; 八曰北极,其深八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