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洗、强迫口、剃毛、凌辱(7P)
四肢都被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腰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不着寸缕地暴露着私密处,健壮的身躯透着平日没有的脆弱感。 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阿雄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上又出了一层汗,覆盖在起伏有致的隆起的肌rou上,泛出油亮的光泽。 温热的大手在发达的硕大胸肌上揉捏,丝毫不照顾阿雄的感受,把他捏的绷紧了身体。 疼,还有痒,身体承受不住般颤抖,却又叫嚣着得到更多的抚慰。那是阿雄陌生的体验,黑布遮盖下的眼睛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他是……怎么了? 金丝眼镜扯开阿雄眼上的黑布,阿斌大叫道:“喂,阿孝你在干什么?” 阿雄可都……认识他们啊! 眼睛的障碍物取下后,头顶悬吊的黄色白炽灯让阿雄眼睛眯了起来,过了一会,阿雄干涩地喉咙艰难得发声:“智孝……唔!” 透明的镜片折射出一道光,长相精致的男人眼中透着危险的光芒,他含住阿雄的唇,厚而柔软的触感正似温柔包容的主人那样。 嘴巴里是熟悉的薄荷味,阿雄很注重学员的感官,所以他一天会刷三次牙,以免在讲解的时候让学员感觉不适。 脑袋发蒙的阿雄根本搞不清面前的状况,张智孝是他的学员之一,有许多女学员拜托他给张智孝要手机号和网络交友号,因为张智孝长得精致俊逸,又是本市最有名气的医院里的医生,但是出于对学员隐私的保护,阿雄拒绝了她们的请求。 智孝在亲他?阿雄扭头躲开张智孝伸进他嘴里的舌头,他的头皮被连着的头发紧紧揪起来,疼得他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认真的吗?阿雄惊恐地对上那双嗜血残酷的眼,那双眼睛仿佛在对他说:躲一次试试? 阿雄和张智孝之间的体型有巨大的差距,但对视过后,前者一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美丽的东西往往预示着危险,张智孝是一条花纹绚丽的花蛇,漂亮的鳞片下潜藏着极度的危险。 再次贴上阿雄的唇时,阿雄闭着眼颤抖着承受张智孝的掠夺,他的口腔是温热的,而张智孝的舌头沁凉,感觉那不是人类的舌头,更像是冷血动物。 嘴巴被人堵住的同时,其他地方也没有闲着,阿澈在揉阿雄丰硕的胸肌,小小的乳豆周围冒起一颗颗小小的颗粒,中央的rou豆因为刚刚的吮吸肿得像原来的两倍大,乳晕也扩大了一圈,淡褐色的rutou也因为表皮下的毛细血管破裂而泛出红色来。 下体忽然一阵发凉,被吻得缺氧的可怜男人吓得惊喘了一下,他扭开头想看自己下方的情况,却被吻上瘾的金丝眼镜大力扣住下颌,逼迫他继续与自己唇舌交缠。 冰凉的舌头深入了阿雄的口腔,舌头撩拨软腭让阿雄忍不住想干呕,喉部肌rou猛地收缩,金丝眼镜终于与男人的唇舌分离,还藕断丝连的带出一根银丝,阿雄的眼眶因为这个过长的亲吻而湿润。 男人青涩的吻技让金丝眼镜的心情有些好,他捏着男人的下巴转过去看在他身下忙活的阿斌。 成功地看到阿雄再次露出惊讶的神情后,金丝眼镜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今天你逃不过去的,乖乖听话,让你自己少受点苦,否则,以后就没机会在健身房上班了。” 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手腕上露出挣扎时勒出的红痕,失业的阴霾让阿雄彻底白了脸,他不能失去工作。 诚然,被教练发现了身份以后,阿斌感觉更加刺激了,从尾椎直窜大脑的,那是背德的快感。虽然被教练恐惧让人不太愉快,但是,正大光明地亵玩教练也挺不错的。 泡沫发开以后,阿雄整个阴部被淹没在白色的泡沫之下,包括隐匿在黑森林里的性器。阿斌拿着剃须刀熟练地剃走毛发,他手指撵着可怜兮兮的绵软roubang,把周围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 最后接过娃娃脸递给他的湿抹布把剩余的泡沫也全部擦掉,阿雄的下体干净得像刚出生的婴儿,褐红色的屁眼伴着主人惊惧的情绪瑟缩着,似乎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遭遇。 “你们……”要做什么! 问话被金丝眼镜的性器堵在喉咙里,他的口腔被塞满了,修长冰凉的手指托住他的脸,他歪着身子被迫替一个男人koujiao。 “取悦我。”金丝眼镜命令道。 guitou顶到了嗓子眼,阿雄干呕着流下生理泪水,他听从指示收起了牙齿,艰难地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转动舌头,生涩地取悦着面前的恶魔。 “好了。”娃娃脸测了一下水温,搬着配置好的浣肠液走过来,在管嘴抹了一些水性润滑液后插进紧闭的处男肛xue。 盆里的浣肠液出于高处,由于高度差的关系,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入阿雄的体内。阿雄害怕地挣扎,金丝眼镜被他的牙齿无意中刮到了脆弱的性器,他抽出roubang往阿雄脸上甩了一巴掌,把阿雄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另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覆盖在被打得guntang刺痛的脸上,“阿孝,阿雄还是初次,这么粗暴的话,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的。” 是阿澈,他还是如此温柔。 阿澈是阿雄生命中的那道光,是他一直鼓励着自己,才能把教练这个职业坚持下去的。可为什么,就连阿澈也参与其中? “我没有办法对抗他们,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阿澈在阿雄耳边低语。 阿雄的眼里哗的一声流下来,他相信阿澈,阿澈会把他救出来的! 金丝眼镜眼底浮现嘲讽,他们六人之间没有谁比谁更高尚,堕入黑暗之中的人今天之所以会聚在一起,只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恰巧有着他们六人都想要的东西罢了。 浣肠液把阿雄的肠道占满,他必须收缩屁眼才能夹住里面的液体不喷出来,同时还要服侍暴虐的金丝眼镜。 因为金丝眼镜的yinjing整根没入了阿雄的嘴里,把阿雄的嘴当做肆意使用的飞机杯,超过口腔的长度狠狠地插入他的喉部,软腭被guitou摩擦到红肿,阿雄除了流泪连呜咽都做不到。 戴着橡胶手套的娃娃脸在阿雄肛xue周围按了两下,然后飞快地抽出浣肠的软管,来不及合拢的xue呲出几滴水,但是处男xue很快地闭禁了,臀部的肌rou收紧,努力抵抗着排泄的欲望。 “肚子鼓起来了呢……”娃娃脸抚摸着鼓出一个小小弧度的腹肌,他最喜欢阿雄的人鱼线,每次阿雄撩起背心前摆擦汗时,他都能看硬。 作为司机的阿海不耐烦地说:“喂,快点把人弄干净啊,我等不及了!” 参与者这么多,搞得那么拖沓,怕是到天亮都没轮到他caoxue的。大家的兴味各不相同,想玩情趣以后多的是机会,自己找个时间慢慢玩,他现在只想干坏这个白嫩的大屁股。 阿雄先前没有过灌肠的体验,肚子被灌满水的感觉让他感觉羞耻又恐惧,阿斌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抬着阿雄,命令他排泄,阿雄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既害怕又羞耻,挣扎着要挣脱阿斌的手臂。 “老实点!”娃娃脸甩了一耳光,阿雄怂得很,吓住不敢动了。 褐红色的菊xue抿得紧紧的,因为主人被盯得很慌张,娃娃脸冷笑,他就不信他能一直忍着。 然而金丝眼镜不耐烦等到阿雄服软,他对着绷紧显出明显腹肌的肚腹大力一拳,庞大的压力下,褐红的菊xue喷射出污浊的水流,失禁般的感觉让阿雄羞耻到哭泣。 以他简单的脑袋没有办法搞清楚,为什么这些人要对他作出这种变态的行为。 这种被阿雄称之为变态的行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实施了五遍,阿雄除了无力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可以了。” 阿海撸了把阿雄的jiba嗤笑道:“教练你的眼神里写着‘你们是一群变态’呀,但是被变态玩到jiba流水的你,不是更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