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情不知所起(rou)
临时架起的平台上放置着俱乐部花大手笔布置的观看设备,由无人机在空中观察赛况。旁边作乐的年轻人无形中自动分成三部分,小部分众星拱月似围在孙映周围接他的话茬,而大部分人的注意还是落在即将出发的两辆车上。 “程哥是什么意思?旁边那人谁啊?”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和叶与程比较亲近的年轻男人,他和孙映也不对付,纯粹是冲着想看叶与程落孙映面子才来的,没想到却看见和往日做派大相径庭的叶与程。 旁边的朋友对娱乐圈有些了解,当即掏出手机给他查找前几天的新闻,随着几天的发酵,相关的猜测越来越多,这下连周围的人都露出了然的神情。 叶与程和姜携从小穿一条裤子玩到大的,对叶家姜家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卓天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就算程哥换了口味看上这个模特,他也不能和姜携啊!这……违背情理……” 孙映听见这边的讨论,嘴角弧度又拉大了些,他远远看着叶与程那辆座驾银灰色的车身,能想象到那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蜷缩进副座的滑稽模样——叶与程明目张胆地维护这个赵阎,是出于个人?又或者是叶家?而姜携在其中又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孙映想不明白,微微舒了一口气,旋即不再看向车道,思绪纷飞间有人从背后轻声询问些什么,孙映皱眉,回答,“……已经没什么悬念了,一会儿顺势把车送给他吧,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 孙映见过很多次这道在山道间飞驰的车影,20岁意气风发的叶与程像把锋芒毕露的剑,那时他就赢不过,几年过去,现在藏剑于鞘的叶与程又如何会输在自己的手上呢? 比赛确实毫无悬念,叶与程几乎是咬着前车的尾巴跑完一半,那位被孙映高价请来的赛车手尽管抢占了先机,心理防线却被叶与程的步步紧逼拉扯到几近崩溃,一个车身,半个车身,等到赛车手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叶与程已经完全把握了两方的节奏。 风,大风,速度无限的加大,伴随着肾上腺素的飙升。 终点灯火通明,银灰色冲刺的气势不减,一切在这时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强劲的发动机声和地面剧烈的摩擦声。车影漂移着陡然停滞在终点处,没有了声音显得更为寂静。 半晌,车窗打开,叶与程伸出手来比了个手势,引起一片搔动,以卓天奇为代表的年轻人几乎是捂着嘴,满眼星星。孙映摆手,示意身后人过去。 钥匙被双手奉上,叶与程懒得继续在这浪费时间,收下钥匙之后打了个响指,一阵轰鸣过后,只留下一地飞扬的尘土。 不同于来时的悠闲,叶与程几乎是踩着限速的线在夜晚的城市里飙车,路上偶尔的车对这辆真金白银堆出来的跑车唯恐避之不及,一路畅通无阻,车子最后一个吐气过后陡然安静下来,似乎还能听见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打破寂静的人出乎意料,赵阎下车再打开车门把叶与程拽出来的动作粗鲁又急迫,叶与程跌跌撞撞的被赵阎拉着按在车上,前盖的guntang提示着他的急切。 叶与程觉得眼前急色的赵阎格外的可爱,他笑弯了双眼,主动抬腿盘住赵阎的腰把他拉下来,看起来并不介意自己目前的弱势地位。 “呼……把衣服脱了……” 赵阎在叶与程的侧脸上留下一个咬痕,喘着气要他脱衣服,眼神很亮,是从没见过的强势和兴奋。 叶与程如他所愿,宽松的衣服非常好脱,三下五除二就蹬到了地上,他扬起下巴把脖子送到赵阎的嘴里,两只手意外老实地挂在赵阎的脖子上。 “怎么……被我的英俊潇洒迷倒了……嘶……”叶与程的声音带着笑意,一边容忍赵阎啃咬自己的锁骨胸膛,一边慢慢把手插进对方毛茸茸的头发里,轻柔的按揉着他的头皮,“轻点儿……” 赵阎觉得下身硬的发痛,眉头不自觉紧紧地皱着,叶与程的话进到耳里,终于让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呼——”赵阎埋进叶与程的肩窝狠狠呼吸了一口气,瞬间湿润的皮rou带着清爽微甜的味道扑进赵阎的鼻腔。 他不仅硬的厉害,也湿的厉害。 赵阎像只锯了嘴的葫芦不肯出声,从来都是冷毅的面庞却悄无声息地变成了柔软和温情——心在为了另一个人狂跳,就像独行的雄狮一头撞上花丛,世界另一端所有的风花雪月都在他面前绽放。 叶与程似乎知道他成功虏获了一头强大的雄狮,大笑着翻身把赵阎压倒,然后撞上他的唇,激烈又缠绵的拥吻着。 “乖点儿宝贝……哥哥带你爽飞……” 叶与程恋恋不舍的分开双唇,看赵阎还张着嘴,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他被吸得舌根发麻,完全舍不得放开。情欲从大脑流窜到下身,还在车库就脱光衣服四肢交缠在一起。 赵阎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叶与程的求欢,翻身塌腰,肆无忌惮地袒露出肌rou起伏的脊背,在他低头的那一刻叶与程也顺势握上他的腰窝,用大拇指在那个小小的凹陷处摩挲。 飞起的蝴蝶骨上是柔韧的肌rou,叶与程顺着一寸一寸的脊柱向下亲吻,留下一片湿润的水痕。“好孩子,想让哥哥cao你哪里呢?这里?”他的手指从结实的股间移到前面滴水的女xue上,说,“还是这里?” 赵阎终于开口说了他的第一句话,坦率的求欢,“……要前面,要哥哥cao我的小逼。” 低哑磁性的男性嗓音说出这样yin荡的话语,叶与程对这种反差交织出的性感yin秽毫无抵抗之力,匆匆开拓了几下湿的滴水的逼xue就扶着yinjing挺身而入。 紧窄的xue道被yinjing破开时似乎能听见“噗嗤”的水声,赵阎闷哼了一声埋头进自己的臂弯,在叶与程想要捞他起来接吻的时候又默默迎合上去。叶与程闷笑一声,不再逼他,转而专心cao弄起前xue,他忍不住感叹,明明是那么小的地方,却像藏了个深不见底的泉眼,每一下深深的捣入都能榨出一汪春水,浇灌在马眼柱身上。 “嗯……要里面……叶……与程……”赵阎双腿发软,险些被叶与程一下一下顶得撞在车前窗上,他绷着肌rou掰着车盖,浑身的薄汗在皮rou上泛着微微的光泽,““你……你cao进来……” 叶与程的动作一顿,有些吃不准现在的赵阎是否还清醒,持续吮吸的xue道却不肯放过他,像是被cao开了,粗壮的yinjing一点点滑进深处,直到头部碰触到小小的环状结构。 “我真的会进去哦……”叶与程小声地问,放缓cao弄的动作,变成缓慢而大力的撞击,在紧闭的宫口反复试探。赵阎的呻吟也逐渐带上了痛苦的意味,他轻轻拽住叶与程的手,有些艰难地转身,望着他语气果决,“我要你进来。”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境正在被努力开凿,叶与程心神紧绷,开拓宫口的同时也时刻注意着赵阎的神色,一点点破开宫颈口,最后在赵阎陡然的紧绷中cao了进去。 硕大的guitou几乎顶破了窄小的宫口,赵阎痛的想逃,被叶与程紧紧控制在怀里,疼痛冲散了快感,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侵占的感觉轻易击碎一个人的心理防线,赵阎的眼泪几乎瞬间落了下来,大滴的溅在叶与程的手背上,仿佛灼烧在他的心口 虽然是赵阎的要求,这时候却没人在意,叶与程动也不敢动,心疼的抱着赵阎轻吻,额头鼻尖,细细碎碎的吻遍他的全身。赵阎哭的可怜,肚子里强烈的异物感同时刺痛着神经,他推着叶与程想让他拔出来,却在微弱的试探后撤之后再次挺进。yindao,zigong,乃至整个人被完全占有的认知险些击垮赵阎,在他陷入痛苦之前叶与程已经渐入佳境,在宫颈的吸吮下cao弄起zigong。 赵阎被迫拉入到快感的地狱,太强烈也太刺激,“啊嗯……啊……呜呜……疼……”他没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本能般寻求身边人的帮助,哪里去管这才是带给他一切感受的人。 zigong里异常高温湿滑的内壁侍弄着进出的yinjing,常年被忽略的性器官几乎被塑成叶与程一个人的yinjing套子,从里到外都沾染着强烈的叶与程气息。 “呼呼……嗯……”叶与程半闭着眼呻吟,快感刺激得他根本把持不住,没过多久头皮一麻,yinjing紧紧地塞在赵阎xue里,一股股暖流射了进去,满满当当的被zigong含住,guitou退出zigong,肿起的宫颈瞬间紧紧闭合起来,将jingye全部锁进zigong,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嗯……好胀……”赵阎有些恍惚,茫然地捂住肚子,感受着里面zigong被盛满的触觉。叶与程凑近和他接吻,长吻过后笑着说,“宝贝别担心,我会喂饱你的。” 两人从车库纠缠到楼上的客厅,没有开灯,借着一点窗帘里漏出的月光肆意交媾,黏腻的体液沾染在沙发茶几上,赵阎被无数次cao上高潮,xue里盛不下潮喷的水和jingye,在杵弄间被挤压出来,被叶与程抹在赵阎的胸口乳尖。 叶与程觉得自己好像醉倒在赵阎的身上,肺腔剧烈活动着,一切的快乐因子都在大脑中炸开,上头的滋味无比美妙。赵阎浑身都湿哒哒的,是让人怀疑要失水的程度,叶与程拔出yinjing后逼xue紧跟着吐出两股jingye,完全肿胀的yinchun艰难的合并上,把里面的东西尽数锁住。 “太涨了……”赵阎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委屈,他手脚并用缠上叶与程,努力蜷缩进叶与程的怀里,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染上鲜明的情色yin秽,在叶与程白皙的身体下显得格外违和。 叶与程舍不得和他分开,发力把赵阎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并不轻松的把他放到厨房的岛台上,赵阎茫然地看着叶与程的动作,直到一整瓶启封的红酒倾洒在他的脸上胸上,最后从腰肢腿间流到台面地上,腹部肌rou叠起的沟壑积起了小水洼,叶与程埋头在他怀里舔吻吮吸着酒液,醉倒的人似乎更醉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叶与程嘴上放软声音好像撒娇,实际上已经架着赵阎坐到自己身上,赵阎无力反抗,只能随着他一起坠落快感的深渊,恍惚间,能听见对方呢喃的细语,“……灌满了……能不能有宝宝呢?” ………… “宝爷?” 赵宝德烦躁地甩手,叫他的人马上闭嘴不敢再多说,默默地退出了这方卡座。茶几上开了几瓶红酒,随意地摆放着却没喝多少,一杯放着冰球的威士忌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没事做吗?怎么还在这儿?”赵宝德压着嗓子问对面的人,显然实在压制自己几欲爆发的脾气,这个卡座只有两个人,除了赵宝德,另一个是个陌生面孔,清秀的长相毫无攻击性,笑眯眯的双眼被无框的眼镜遮着,看起来十分有书卷气。 南木没想到自己好心来解围却要被赶,顿时无奈地笑了一下,说,“也不是不走,我都坐下了,好歹让我喝完这一杯?” 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赵宝德想了半天想不出说法再赶人,只好当他做空气,掏手机打电话动作看着气鼓鼓的,半点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哥……” 那头的人呼之欲出。赵宝德噼里啪啦地说完,指定要叶与程来接他,叶与程也好脾气地听他说完,要了地址之后答应马上到。 “是你哥哥吗?”南木面上露出些好奇,问赵宝德。 在电话里听了一耳朵叶与程斯条慢理的话,这时候赵宝德心头的火气也慢慢下去了,对上南木的脸也不那么烦躁,回答,“我程哥,等他来了你就快走吧,酒就当我请你的。” 南木点头微笑,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