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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赤云H:很能打的白线

    “去床上吧。”厉子碣托着宋玉的屁股抱起他说。

    “怎么想到要用数据线啊,”宋玉伏在他的背上笑。

    “……没找到别的趁手的工具。”厉子碣说。

    他怎么会告诉宋玉自己连饭勺和刮痧板都试过了——这些东西想想就滑稽——最后还是选了软硬适中的充电线。

    二人来到卧室。

    因为房间朝西,白天也挂着窗帘。

    “挂蚊帐了啊,”宋玉注意到。

    他从厉子碣肩上抬起头来,看了眼罩在床周的白纱。

    轻飘飘的纱随着他们的倒下也翕动起来。

    厉子碣看了眼仰躺着的宋玉,嗯了一声,“上次你说很多蚊子。”

    宋玉没想到他还记得。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会儿?”厉子碣问。

    “……不用,”宋玉挡住脸,架起腿夹住厉子碣的腰说,“你该怎么就怎么,不用管我。”

    毕竟是第一次赴约,自己不能先露怯了吧。

    厉子碣的头发都散了,一听宋玉这样说,就立刻上手抱住他的胯,朝自己身前拖过来。

    他听见宋玉被自己拽过来时小声惊呼了一下。

    “可以倒是可以,就怕你等会晕过去。”厉子碣用额头贴着他的脑门说。

    宋玉捂着脸,小声抗议了下,“……别吓唬人啊。”

    厉子碣不语,嘴上虚咬着他的耳骨,又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摸。

    那时他分明感觉到长辈哥哥光洁的小腿肚在自己手下颤抖,“别怕,”他命令道,“现在,手背到后面去。”

    还是那条细窄的领带。

    现在它从宋玉的眼前换到了他反扣的双手上。

    被绑住后,宋玉的身上现在剩不下什么了,只一件不足蔽体的白衬衫和平角内裤,除此之外,就只有脚上的黑袜还算是几块布料,徒劳地包裹着他绷紧的脚背。

    “哥哥,你最好找个地方靠住,”厉子碣把数据线对折了两下,含金属的那端捏在手里,“等会儿打上去,我顾不上扶着你了。”

    原来痛也会蔓延。像山火一样烧起来,烧得宋玉意志匮乏,忍不住颤巍巍朝后倒——厉子碣是对的,宋玉想。

    第一下打上来时宋玉都没有反应过来。

    厉子碣先是摸了一把他下面,刚射过的那东西还潮乎乎地粘在下腹和会阴间,厉子碣把jingye朝手上蹭了蹭,然后张开五指,涂到了他的胸前。

    宋玉抵不住那湿滑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指拧动身子,然后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殷红乳尖已经精神地立了起来,沾着白浊液的乳rou满是油滑的水光,像乳酪蛋糕上点缀的樱桃。

    宋玉羞得咬住牙,呼吸都不敢有大的起伏。

    “哥准备好了吗?”厉子碣说。

    一抬眼的瞬间,厉子碣手上的线就夹着风声抽上来。

    宋玉皱着眉短暂地“呃”了一声,被打得尾音断在喉咙里,一时间汗都流下来了。

    “你怎么突然——”

    厉子碣托着宋玉的下巴端详他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先试一试,”厉子碣说,“你坐或者跪起来吧,让我能看到你的胸。”

    宋玉咬着唇,在床单上挪动了下膝盖,分开腿跪起来。手被绑住后,他总是找不到重心,很容易就东倒西歪的。厉子碣扶住他的肩,亲了下那因为害羞显得气鼓鼓的脸颊,“好了吗,好了就准备再一次了?”

    宋玉盯着他交握着数据线的手看。

    那小臂和青白的手指都显得有力而紧绷;他吞了吞口水,盯着随风摆动的蚊帐说,“嗯嗯……我已经好了。”

    捆起的数据线在宋玉的右乳上戳了戳。那线本来是没什么硬度的,反复对折变短后就变得滑硬起来。

    厉子碣cao纵着模拟的软鞭,在宋玉乳尖上扫来扫去,扫得人痒痒的,但随之燃起不经意的酥麻来。

    “刚刚打的痛吗?”他问。

    宋玉斟酌道,“好像……有点,啊——”

    话语间,厉子碣手上的拟鞭就又立起来,一横鞭抽在他胸口上,哗一声,“有点?那现在呢?”

    宋玉胸口起伏,手在背后攥成拳,拧着眉毛哽咽道,“……疼。”

    厉子碣顶着宋玉的鼻尖贴上来,摸摸他身上的鞭痕,轻语道,“疼就对了。”

    说完他反手又是一下。

    那一下打得很响,空气都被撕裂。

    宋玉整个人都抖起来,张着嘴垂着舌头哈哈地喘气。

    不行了……rutou……rutou要掉了,要死了……他想。

    胸前淋漓的白浊此刻像滴落的奶水一样,显得配着浮现出粉色的红痕,极为色情。

    那鞭痕横在胸rou上,由浅白的道子过渡成透粉,又转成热辣辣的红,像窄而轻的赤云,狠狠印在厉子碣的视网膜上。

    “还要吗?”厉子碣问。

    宋玉有点回不过神。

    包裹着塑胶的柔软充电线抽打的正是敏感又脆弱的地方,每一鞭都打得他灵魂破碎。

    痛是过载的,爽也是。

    他很想在察觉到疼的第一秒钟就大叫起来,但随着鞭子层层落下,新痛咬着旧痛追上来,他才意识到一开始只是开胃菜——绳子离开后几秒才是最磨人的。

    抽真空的肺部恢复充气,表皮神经在钝感后徐徐醒来,清晰的锐痛在红痕处野蛮生长,暴涨地鼓起来,翻涌起来,呼吸间都像无数针尖在鞭痕上复碾,欺负得他快哭了。

    但,痛的结果就是,宋玉硬得流水了。

    “宋玉?还好吗。”厉子碣喊他的名字。

    宋玉呆滞的大眼睛这才眨了眨,缓缓落下一滴泪来。

    厉子碣一碰他的脸,人就倒了。

    宋玉整个人卸力靠在厉子碣身上,带着哭腔抱怨道,“……疼。疼——厉子——”

    是哭了吗?厉子碣拍了拍他的背想。

    “对不起,是太重了吗?那不打了。”厉子碣松开数据线说。

    宋玉瓮声瓮气在他衣服前襟上蹭眼睛,本来没掉几滴泪,但给这样一蹭,红得像兔子,他抬起头说,“没关系的,还可以,你继续。”

    “我就是,想喘口气,”宋玉的尖下巴收起来说。

    “你都哭了,哥,”厉子碣盯着他的脸,还是有点不放心。

    宋玉的手被捆着,没法去动厉子,他只好把腿分得更开,说给他看,“……没事,你看,我这里都……”

    “……都硬成这样子了。”宋玉抬起水膜闪闪的眼睛望向厉子碣。

    “你要摸摸看吗?嗯——是真的,疼完了又很、兴奋,”他小声说,“……可以再疼点,我都可以的。”

    蚊帐把床包裹得密不透风,热得厉子碣的鬓角上亮晶晶的,都是汗,他抿着嘴,去摸了摸宋玉薄红的耳垂,答应道,“那好吧。”

    他重新拾起那卷白线,抬起宋玉的下巴问,“那接下来,该轮到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