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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外(上)

    今年秋天来得早,白天还没什么感觉,太阳依旧照得人发晕,夜间吹起风来就是另一幅样子了,边虞坐在车窗边,胳膊被风激得冒起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他穿着短袖和牛仔短裤,情不自禁地抱了抱胳膊。

    “冷?”戚少原哑着嗓子压过来,热气扑在他脸上,“冷就把窗户关上。”

    “气味不好。”边虞小小声地嘟囔着,有点后悔今天听了应戎的怂恿,四个人一起出来过这劳什子七夕。

    他对这些节日从来不感冒,人多,又闹,吃个饭还要排号,远不如在家里躺着打游戏舒服,可耐不住应戎缠着他撒娇耍赖,点了头说那就出去过吧。

    戚少原正从盥洗室里走出来,把湿淋淋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高耸的眉骨,看应戎伸着胳膊在那儿欢呼,嗤笑了一声:“放他和你两个人去?想得挺美啊。”

    尚修远低头看着书,其实一直听着,这时候抬起头向边虞笑了一下:“正好我明天也没安排,要不然明天一起,边边说呢?”

    话都说到这儿了,边虞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四个大男人出去能干的事情实在不多,边虞吃饱后捧了会儿小肚子,眼看着坐了半天服务员都要来赶人了,其余三个还没就下面该去干什么达成一致意见,提出了个颇具建设性的意见:“咱找个网吧开黑去吧?”

    三个人一起看他,瞅得边虞都不自在了,尚修远笑着叹了口气,说算了,看电影去。

    不远处有家电影院,片子倒是不少,不少爱情片踩着日子上映,只是没有好位置,边虞也不爱看糖水片,在手机上划了划,眼睛亮了一下,指着部恐怖片的封面:“要不然看这个吧?”

    选座区空空荡荡,这会儿已经快开映了,买票即包场,只有应戎一个人反对,问他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来,戚少原干脆地选座付钱,然后指挥应戎去打可乐。

    进了场才知道究竟,应戎从一开始就不敢睁眼,可惜只有两只手,捂了眼睛就没办法堵耳朵,只好把脑袋往边虞怀里埋,一米九的人居然怕鬼,把边虞弄得又气又想笑,少不得摸摸脑袋拍拍背的安抚一下。戚少原本来看影厅里没什么人,是有些旖旎心思的,被应戎这么一闹,什么都没心情了,连情节都没怎么看进去,出来后也不记得是主角神经病还是梦游症,一回头就看到应戎黏黏糊糊地让边虞喂他爆米花,眉头一皱,不看了,闹心。

    他们来的时候没注意公告,六号线正维修,九点后就停,地铁站黑漆漆一片。戚少原正要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应该是末班车,但因为日子特殊,居然不是空空荡荡。出门前没看天气预报,不知道晚上要降温,边虞打了个喷嚏,也不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尚修远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说要不然就上这辆吧。

    正好还有两个位置,边虞和戚少原先上车,于是挨着坐了。尚修远和应戎站在旁边,他们个子都高,应戎尤其,因为怕撞着车顶,有些憋屈地低着头,边虞看了一眼,就有点坐不太住,被尚修远捏着肩膀按回去。

    “一会儿就到了。”尚修远摸了摸他的发顶,朝戚少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累了的话靠着他睡会儿。”

    “心疼他俩站着啊。”戚少原心情好一点儿了,在边虞耳边低声说,“你坐我腿上让我抱着,还能腾出个座儿。”

    “傻逼。”在一起这么久了,边虞还是不禁逗,耳尖立马红起来,倚在座位上假寐,不肯理他。

    戚少原好像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见他不愿意关窗户,于是不容反抗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手漫不经心地顺着边虞裸露的手臂滑下去。

    边虞的身子僵了一下,欲盖弥彰地抻着胳膊伸了个懒腰,同时紧张地环顾着车内,好在大家都忙着玩手机,这是个无人在意的角落。很快,尚修远就察觉到了戚少原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站,把他们更严实地挡住了,戚少原低低地笑了一声,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那件白T被他揪得往上,一截细白的窄腰半露不露地晾在外面,边虞的动作不敢太大,因此推拒的手势就像小猫挠,自然对戚少原造不成什么威胁。他在边虞向尚修远投去求救的眼神时扯了扯嘴角,然后挑衅似的,沿着腰侧往T恤里摸上去,在被捏住rutou轻碾的时候,那鲜明的热度让边虞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喘。

    他弄得很隐秘,没用多少力气,只是玩久了自然就知道边虞的那对小奶头有多么敏感。戚少原轻轻地揉了几下,很满意地感受到那两个柔软的小东西像小石子一样yingying地立了起来,随即又用拇指和食指圈起rutou周遭的软rou,把边虞摸得发热,带着鼻音细细地哼。尚修远的眸色深了一些,噙着抹笑,看那件白T下隐隐鼓起手指的形状,大约是捏或者揉,过了一会儿,戚少原把手撤出来,T恤却依旧没能平坦回去,被玩肿了的奶头把布料鼓出两个小小的尖,下面涌出一股热流,边虞的腰都有些软,忙把泛粉的膝盖牢牢地并在一起,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自己蹭什么?”戚少原的声音懒洋洋的,手掌贴在边虞的脊背和椅背之间,像捋猫一样地摸他,“忍不住了?”

    车缓缓降速,下一站是大学城,居然还有不少人在等,尚修远低下头去,轻柔而精准地捏住边虞的手腕,边虞的腿打着颤,被他轻轻一带,就跌进了他的怀里,戚少原哼了一声,也站了起来,趁着停车的一阵混乱,边虞被两个人牢牢地夹在中间,他僵立着抓住立杆,耳后传来尚修远温柔而暧昧的声音,因为压得很低,所以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宝宝,该让座了。”

    边虞的身体几乎全被遮住,他被惯性带着往后倾,然后立马被强硬地揽着腰往上托,尚修远低下头吮他的嘴唇。

    “唔……”边虞强迫自己不被吻出啧啧的水声,于是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像是初吻那样生涩地被抵开嘴唇和牙齿,奶油的甜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开,边虞没一会儿就被亲软了,像藤蔓一样抓住尚修远的肩膀,这时他感觉后面一直紧贴着的人开始动作。牛仔粗糙的面料搁在戚少原的手心,他托着边虞的屁股往上,好让这个小sao货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没有骨头似的扒在尚修远身上,却惦记起那个rourou的小屁股的手感,情不自禁地隔着牛仔裤就揉了起来。

    “我靠!”应戎充当着人形屏障,打着消消乐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这局破了纪录正要转过头来让边虞夸夸他,“你们在干嘛!”

    眼前的场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明明三个人都衣着完好,可就是说不出来的色情和yin靡。边虞气喘吁吁地被放开,被吻得在嘴角都流出了一点晶亮的涎水,他的眼神已经没那么清明,尚修远的气味熟悉又清新,让他获得了不少安全感,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公交车上。

    又到一站,人流在不断地增多,边虞也摇晃着与前后越贴越紧,从方才开始就抵着他尾椎骨的那根硬东西的触感也愈发强烈,戚少原侧了下身,确保边虞被挡得完完全全,然后将手指探进了边虞的裤腰。

    边虞买裤子很难买,因为腰太细,屁股却不瘪,往往腰围正合适的屁股就塞不下的,屁股能塞下的腰就空荡荡的一圈。所以戚少原只是把他的裤子往后扯到刚好能够露出一点屁股沟的程度,连带着内裤一起往下褪,裤腰正正好地卡住,把那一点露出来的雪白臀rou勒得泛红,修长的手指在他尾椎骨下那个浅浅的凹陷里画了个圈,然后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股缝。

    “呜……”边虞的膝盖软了下去,他听见自己的拉链被扯开的声音,裤子卡在大腿根,他从刚才被摸胸时就勃起的小东西被尚修远隔着内裤握住,很有技巧地替他摩挲taonong着。应戎也贴得近了一些,他的运动裤被顶起一个大包,边虞被戚少原拍了下屁股,向前踉跄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应戎把自己的东西艰难地塞了进来,隔着裤子cao他的腿。

    很难说这样能有什么快感,可边虞是那么兴奋,他感觉到戚少原正在轻描淡写地揉按着他的后xue,那儿很早就被搞过了,第一回的时候他被弄得直哭,可没多久就只靠被搞屁眼就能高潮了。只是这么按着,甚至戚少原都没有把指尖探进去,边虞就感觉自己那儿在泛痒,甚至还有些湿,可是戚少原很快就移开了,把手往前伸着抠他流水的xiaoxue,他的yinjing还被尚修远握着摩擦,因此内裤被带着一扯一扯——已经湿透了。

    边虞的眼神都被玩到有些涣散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揉得发热,戚少原把手撤了出来,然后把他两边圆圆的屁股rou往里挤,yingying的jiba隔着布料在他的臀缝里抽插,腿被cao得都有些合不拢,每当他想夹紧腿,都会被应戎的jiba蛮横地撞开,多亏了尚修远让他侧着倚靠在自己肩上,才让他不至于腿软到跪下去。尚修远给他撸的时候会低下头来亲吻他的耳廓,边虞被弄到一阵战栗,没多久就射了,把内裤弄得更湿了一点,尚修远勾起唇角,手扶着他的肩,然后不着痕迹地隔着T恤玩他的奶头。

    有那么一瞬间,边虞感觉到自己的精神都已经崩坏了,男人们的手轮番地从他的屁股、奶子、屁眼或者xiaoxue上落下和移开,他在公交车上被玩弄到像块快要融化的黄油,jiba顺着车厢颠簸的节奏撞击着他的屁股和腿缝,隔着层东西都能感受到的炙热,可这还不够,这远远不够,他的小逼饥渴地收缩着,渴望被什么东西真正填满,离家只要两站,可他连这点距离都等不了了。那条紧在身上的裤子,他幻想着被戚少原或者谁撕掉,然后他被提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分开腿,在众目睽睽下被进入,被cao得整个车厢都充满着他的yin叫。他几乎马上就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羞耻到面红耳赤,可却又克制不住地去幻想,他会被抱着压在车窗上,腿被高高地折起来,外面的行人都能看见他被jiba撑到变形的xiaoxue,从后面cao,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水流了那么多,大腿都滑溜溜……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迷离,无声地潮吹了。

    一阵急刹,边虞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戚少原把湿漉漉的手抽出来,应戎急急忙忙地给他扯好裤子。身边的人好像对这一场隐秘的yin乱毫无知觉,可如果他们有抬起过眼,或许能注意到从人群中伸出来握着黄色立杆的那只修长的手,先是紧绷着,而后像是没力气了似的,慢慢地,慢慢地滑落了下去。

    “想什么呢,当着人也能sao成这样。”戚少原的声音低哑又磁性,“湿了我一手。”

    还有些恍惚,边虞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不答他的话,急忙忙地走下车去。

    “不急。”尚修远好像一眼就已经看透他,他在边虞即将要腿软跌倒前扶住他,笑着说,“马上就到家了,慢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