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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宽窄正合适,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陈陆不明白闵承书为什么会突然发情。他的发情期并不在今天,而且房间里也没有其他Omega。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闵承书受到陈陆的刺激,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发情中的alpha和Omega大脑混乱,言行举止和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并且,发情期结束之后,他们也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所以,在上个世纪,某些落后的小乡村常常会传出发情的alpha强jianOmega的新闻。更令人义愤填膺的是,Omega的父母长辈为了遮丑,往往会强迫Omega嫁给jian污他(她)的alpha。当然,进入21世纪之后,立法会修改了发情期强jian的相关法律法规,如今这类事的发生频率已经降到了1%以下。

    考虑到发情期的特殊性和危险性,陈陆肯定不会放闵承书出去。可是房间里的紧急抑制剂放在了闵承书背后的柜子上,陈陆要想拿到抑制剂,就必定要经过他身边。而陈陆实在是对发情中的闵承书没什么信心,完全不相信他能够忍住不出手。

    与此同时,闵承书也有些混乱,甚至出现了幻觉,陈陆一个大活人在他的眼里都成了一块长着胳膊腿儿的切片面包。

    他疑惑地擦擦眼睛,重新定睛观察陈陆。嗯,这回恢复正常了。脸还是那张脸,大腿内侧还有他打出来的猫爪印,就是表情有点慌张,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闵承书有点委屈,径直走到他面前道:“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他一走近,陈陆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赶紧又后退一步说:“你先呆着别动,我去拿抑制剂。”

    闵承书拽住陈陆的手腕,硬是把他留在了原地。陈陆惊恐万状地去掰钳在手腕上的手指,可闵承书的力气极大,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怎么掰扯也不放松。

    开玩笑吧!如果只是和闵承书做一两次也就罢了,最多就是两个小时的事。可是陈陆一个普通的beta,哪来的精力和时间陪alpha度过时长七天的漫长发情期啊??到时候,他不得活活被闵承书折腾死!

    闵承书耍起赖来,抓着陈陆的胳膊左右摇晃,埋怨道:“我不要抑制剂,抑制剂有副作用,用了会阳痿。我还要和学长生孩子的,硬不起来还怎么生?”

    陈陆又尴尬又想笑,使劲儿甩着胳膊说:“生什么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和你生。”

    分手两个字又触到了闵承书的逆鳞。他一脸不高兴地拉着陈陆走到床边,一把把人压到了床上。

    陈陆被他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心脏顿时跳得飞快。他生怕惹闵承书生气,又招惹来狗爪拍或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惩罚玩具,连忙用手挡住光溜溜的下体。

    出乎他意料的是,闵承书并没有用什么狗爪拍惩罚他,反而是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陈陆移开胳膊,试探地向后蹭了蹭,却被闵承书立刻搂住了腰。

    “别和我分手。”闵承书的声音闷闷的。

    吐息透过针织毛衣的针脚缝隙拂在陈陆身上,弄得他浑身痒痒。他安抚地揉揉胸口毛茸茸的头顶,顺着闵承书的话头哄道:“乖,你先打了抑制剂,打过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不要,你是骗子,我不相信你!”闵承书又使性子了,双臂紧紧揽住怀里纤细的腰肢,大声拒绝了陈陆的提议。

    陈陆头痛无比,“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闵承书猛地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怎么没骗我?你明明还喜欢我,却说要和我分手。你这不是诓我是什么?”

    陈陆让闵承书噎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没错,他是还喜欢着闵承书。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同意来宾馆。

    见他沉默了,闵承书又开始扮可怜,期期艾艾地吻他的下巴,央求道:“求你了,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我不要其他的Omega,我只做你一个人的alpha,不好吗?”

    陈陆被亲得心烦意乱,心头思绪恰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又剪不断。闵承书的表白不断动摇着他的决心,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憋住一个“好”字的。

    闵承书已经吻到了唇角。与平时的接吻相比,此时的亲吻纯洁得不可思议。唇瓣轻轻触碰一下唇角即分开,稍纵即逝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根本没有发生过。

    “我好难受。”闵承书贴着陈陆的额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身上的T恤,清晰地勾勒出了背后两道肩胛骨的痕迹。每喘息一次,肩胛骨就会收缩再展开,浑像停息在花蕊上的蝴蝶在慢悠悠地扇动着翅膀。

    陈陆的手被牵着伸到最炙热的地方。坚硬的roubang把裤裆顶出了一个小包,隔着布料热烫如火地贴在他的手心。

    闵承书小幅度地耸动着下身,然而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只会让他更加难受。整个人正如一张绷紧的弓,稍一放松就要直戳红心。

    略有些汗湿的手掌比平时要更柔软些,因而掌心每次都会被顶得陷下去,只剩下五指无措地张开,不知该放在哪里。

    jiba被若有若无的快感勾得发狂,不住从小孔里渗出前液来。咸湿的液体透过裤子黏到陈陆的手心上,一时间原本干净的手上满是汗珠和体液。

    闵承书怕陈陆嫌弃他,忙不迭捧起那只惨被猥亵的手,歉然道:“对不起,弄脏你的手了。”

    陈陆心说他这又发的哪门子疯,隔着裤子弄人手心的是他,莫名其妙地道歉的也是他。没听说alpha发情还会降智的啊?

    他这厢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闵承书又有动作了。他捧起手贴到嘴边,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仔仔细细地舔舐陈陆的手心,不,更准确地说,是清理手上残余的体液。

    陈陆大惊失色,奋力抽回自己的手,大声道:“你干嘛?!”

    热乎乎的舌头舔过皮肤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陈陆觉得有点恶心,又有些微的刺激。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后者。

    闵承书不答,用力拽回他的手,上下牙轻轻咬住手指,而舌尖则大肆挑逗着被桎梏住的指头。他咬住一根手指还没算完,另两根手指也被他含进了嘴里,一齐挤在湿热的口腔内。

    陈陆稍一动手就能按到粗糙的舌面,闵承书随即就会露出被噎到的痛苦表情。明明是他强行含住了陈陆的手指,这副情态却搞得像陈陆自己把手塞了进去。

    “呃,咳咳……”闵承书放松口腔,尽力让手指进得更深。反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口涎和泪水齐齐流下,一张脸上满是透明的液体留下的水痕。

    为了求beta与自己度过发情期而主动为对方深喉,这在大部分alpha眼里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且不说另一方是个beta,闵承书作为alpha,一个做惯上位者的性别,竟然卑微到如斯地步。性爱在其他alpha眼中不过是信息素的碰撞,水到渠成的结果,在他这儿倒成了伊甸园的禁果,叫他馋得抓心挠肝,却又不敢妄自上前采摘。

    诚然,陈陆的性欲较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脱离了世俗的欲望。实际上,闵承书强忍着不适吮吸手指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那夜在浴缸里,白炽灯下晃晃悠悠的水波,喉咙吞咽jiba的声音,一个个零散的yin靡碎片再次浮现在了脑海。那时的闵承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恣意又张扬,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在浴缸里由着性子胡来。而现在的他像极了犯了错误的小狗,可怜巴巴地讨好着主人,提出一个要求便要用百倍的谄媚讨好来换取。

    陈陆想自己未免太不争气,什么铁石心肠全都在闵承书看似卑微实则颇具侵略性的目光里化成了一汪春水,此时早已满心满眼都是爱怜之意。兴许他和闵承书还真是绝配,一个擅长扮猪吃虎,一个吃软不吃硬。

    “算了。”陈陆率先亮出了白旗,用简单的两个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闵承书对他了解得很透彻。他是个含蓄内敛的人,不习惯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更喜欢把信号藏在只言片语里。起初,闵承书还需要咬文嚼字一番,才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现如今,这些繁冗的步骤都已略去了,只需一个简单的“算了”,甚至是一个眼神,闵承书就能准确把握到他的心意。

    与闵承书相比,陈陆的感情是冰面下奔涌不息的小溪,只有化开这层薄冰,才能窥见汹涌澎湃的情潮。闵承书并不排斥这一点,相反,他享受着陈陆逐渐脱去伪装的过程,毕竟这是他一个人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