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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跨坐cq勾引将军/天性放荡/

    凡是政党争斗,皆是从小处参起。但是强抢民女也算重罪,不过温长默目光悄无声息的撇过摄政王,见他面上凝肃阴沉,便知道幕后之人非是他去授意,然后温长默的视线便落在了他身侧不远的左相身上。

    左相韩少臣和他年岁相仿,刚及而立,也是因大赵近些年都乱遭遭的,立在朝堂的重臣皆都年岁不大,且他长相清俊,不过身上更多的是饱读诗书的书香气,还隐隐有些病态,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权臣,更像一个书院内授课研经的夫子。他是温长默座师的独子,温长默座师当年权倾朝野显赫一时,后来也得了善终,只是他告老之后,手下之人却半数依附于温长默,半数归于他的这个独子。

    投奔温长默的人有些是嫌弃韩少臣是庶子出身,立身不正,但这只是一个托词,真的的缘由是因温长默有先帝在身后扶持,政见不合下,当然要选个更有些前途的党派。但是温长默曾和韩少臣知交往来的友情,终究成了官场上无硝烟的敌人。

    那个出头的御史折子写的情真意切,把温长默描述的十恶不赦般,让人骨rou分离,实则温长默找来替美人遮掩的替身,是个在婆家守望门寡的可怜女子,他娘家为了家族名声想用她换个贞洁牌坊,她婆婆为了她小叔的前途,却是欢天喜地把她送来给温长默做妾。只是她娘家人后面也想来分一杯羹,未能谈拢罢了。

    此事解决的轻描淡写,温长默也是有意用此事挪移世人对周凤锦身份的怀疑,因着妾室出身本就不怎么光彩,温相为美妾掩了身世才是理所应当。不过除了摄政王的脸色愈发难看阴晦令人不解外,温长默倒是散了朝会慢吞吞的踱步而去,好似丝毫没有受此事的影响。

    没有想过韩少臣主动靠近温长默,还和气融融地去邀请温长默去参加座师寿宴。并说会有请帖送上,温长默欣然应允,看不出朝堂针锋相对模样。两人对视间的微笑,好似还是当初挚友。

    回府后钟离随早已离开,权泽重主动迎上,为温长默解了披风,用温热的帕子给温长默净手,又替他解了厚重的官服,并取了常服来,甚至半跪着为他系上腰带,配上玉饰,温长默看他垂首时满目所见都是他乌黑的发丝,整齐的拢在玉冠之中,顺着脊背流淌,而隐约透出的皮肤白皙,仪华清俊,便温声道:“日后这些杂事还是交由旁人辛苦,家中养的那些人,又不是做来摆设的。”

    权泽重低眉敛目,语含恭谨:“义父待泽重视若己出,泽重自当侍奉左右,以尽孝心,换了旁人,泽重总担忧会有不尽心的时候。”

    温长默淡笑不语,又另道:“昨夜让你受惊了,钟离将军他便是那样的脾气,武将么,性格暴烈些总比懦夫强。不过为父在,他自是不敢对你如何的。”

    权泽重为他整理衣袍边角,又坠上压襟的金饰,却也回道:“儿子不敢。”

    是不敢生怨,还是不敢起和钟离随一样的独占心思,温长默饶有趣味的想,他是不在乎权泽重那点小心思的,若是义子没有野心,反倒白白浪费他多年功夫养着了。他腰肢微弯,手顺着便卡着权泽重的下颌,迫使这个年轻俊秀,唇红齿白的漂亮少年抬起头来:“你不敢么?泽重……和周家余孽往来的时候,你倒是敢得很,只是钟离随的事,若是为父知你在背后做了什么,为父可是会生你的气的。”

    他没有仔细去看权泽重眼中的慌乱,只是不免失望,到底还少些沉稳呵。却还稳稳直接把人拉起,也顺势把权泽重扣在怀中,这个姿势亲密至极,但是他在权泽重耳垂说的却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二月十日,倒是个远行的好日子,早日回到家中,备考也更适宜些。”

    权泽重是必须要离京,也必须要快些搏个功名出来,且不论钟离随的虎视眈眈,便是摄政王心间暗恨,温长默也怕多年心血付之东流,合格的继承者总是难寻,何况这些年,不论床上的缠绵,便是养个猫儿狗儿也有了感情。不然等有人发了蠢,倒时更悔之晚矣。

    温长默自己便是男人,自然知晓男人的心思,若是周凤锦他再寻了别的什么人,敢给他戴顶绿帽子,他现在估计便磨刀要将这对jian夫yin夫剁上个七段八段的。更何况他和权泽重次次不仅被抓jian在床还是颠倒伦常。

    眼下就是将要到月底,时间便不免局促起来,权泽重需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但也忙了几日,只是钟离随在原定之期,仍是来了。

    他这次没有配任何武器,常年不曾离身的旧刀都解了未带,还主动道歉道:“明拙,前日是为兄糊涂……其实你只是看在你我当年同袍之情,想给我一丝成全,并未应许我什么,况且你我也做不得真正夫妻,我又怎能去干涉你……”

    其实冷静下来钟离随便也明白,温长默从未对他应许,只是温长默一线不忍,令他生些多余的心思。原来他也不过是温长默入幕之宾其一。

    “明拙,你肯应我,便已经是我的幸事,生出独占之意,实在是私心太过,你我兄弟间,我也不该如女子横生嫉妒之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温长默淡淡一句,这话说的直白的让人齿寒齿冷。左不过因他贪欢好色,却说的这般正义严辞,钟离随分明为他一直守身如玉。也没有尽欢之时,但是温长默情爱之上,却不容他人有什么觊觎之心。

    他主动揽着钟离随的脖颈吻上,见钟离随似乎要躲,却是轻笑道:“阿兄……可要与吾共尽欢时么?”

    温长默抛去平日的正经端庄,此时凤眸中含着一丝风流,无形中的暧昧,令两间流转的气氛都火热起来,钟离随张唇欲言,就被温长默含着喉结舔上。

    钟离随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裂,心间原有的酸涩不甘冰冷,却都化成yuhuo,把他理智焚烧殆尽,更何况温长默跨坐在他腿上,呼吸凌乱如丝,急切的用丰腴的rou臀蹭弄他胯下那根。甚至把他压制在床上。

    “阿兄……你难道不喜欢么?”成熟,英俊,带着一丝霸道掌控欲的男人,眼尾上挑,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衫,衣衫下还是前日留下的痕迹,温长默没有上药,就是为了留着等待今日。

    温长默揉捏着自己殷红的奶尖,冷静的面容上很快浮现一丝失态的放浪:“你那日都把这处咬肿了,官服压制着,更是痛痒,xue也被你那物cao的酸麻,我那日在政事堂,几乎坐立不得。总似含着你的jiba。痒xue里流的水都要把袍子浸透了。”

    “若是阿兄你真心不喜我的放荡,为何要把我差些cao烂,cao成一个婊子,连这宰相都不想做,只想被你干死在床上。”

    钟离随抿着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没有想过温长默会如此直白大胆的挑逗,可是他想想威严端肃的温长默会见下官,批阅可以决定国家命运的奏折时,衣袍下满满当当都是他留下的痕迹,saoxue被他干的肿的好似一团油脂,所以痛痒交织,坐立难安,身上还沾满了他的气味,这种征服感令他简直满足的几乎想要发抖。

    温长默在宫中和他相遇时,他需主动行礼,可是这位上官的袍子下只有他知道有个会淌着sao浪yin液的yinxue,温吞的步子是渴望着男人抓着他的劲瘦的腰,把他抵在墙上,狠狠喂饱他yin荡的小洞,撇视的凤眸落在他人眼中恐会是好一番心惊胆战的揣测帝宰的喜怒,但是钟离随明白他是在无声的引诱。

    现在温长默就跨坐在他身上,柔软又紧翘的臀rou弹性十足的在钟离随性器上来回揉蹭,面上浮现迫不及待的,热切的欲望,红晕很快在温长默面颊散开,他脸上酡红让闪动的眼眸透出饥渴的欲态。

    “阿兄,cao我……”

    钟离随却面色微变,反倒抓住温长默试图自己开拓,用指尖搜寻xue中妙处取乐的手,厉声问道:“阿默…是不是你那毒未清……”

    不该如此的,钟离随熟悉温长默的手段和心性,但是如今的温长默显然在情事上热衷过度,从禁欲的圣人到放荡到人尽可夫的荡妇,温长默的沉沦也太快了些。

    温长默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尖,绕着钟离随唇角亲吻舔舐,他的呻吟掺杂的浓郁的甜腻,平日低沉稳重的声线全然不见,而且被撕烂的亵裤,两人rou贴rou蹭弄处,已经有了黏糊的yin液。

    “阿兄为何这般觉得,而不是该骂我天性放荡吗?”温长默一只手撑在钟离随脖颈处,他含笑以俯瞰的姿势和钟离随对视,而浓密的黑发,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在钟离随的身上,稍微移动,就带来细微的痒意。钟离随直视着他那张风华似月的脸,温长默的俊美比起他的气度反倒其次了。而今日相会,温长默一直在对他放纵的引诱。

    “是毒也好,本性也罢!阿兄,哥哥,先救一救我罢……”

    钟离随承认,这一刻,他为温长默死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