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自拍 区别对待 轮cao开苞
“罚你?为什么?”听到这话,顾容总算是肯把脸略向阿布那边转了转。 “阿布做错事,请大人责罚。”阿布再不敢油嘴滑舌,态度诚恳恭敬向前又膝行了几步,更努力把鞭子举起来,身子却是躬得更卑微。 “要怎么罚?”顾容的态度模棱两可,既不拒绝,也没有立刻去接雌虫手上的鞭子。 “怎样都可以,顾容大人,只要您能消气,不要,不,求您别不理我。”阿布急切地抬头望向雄虫漆黑深沉的眸子,却又在完全平静甚至是冷酷的目光中迅速将头低下。汗水慢慢打湿额头,无形的压力将他笼罩着,让他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分外焦灼痛苦。他已经孤注一掷,为了争取雄虫的宠爱而付出自己的cao守,可到头来唾手可得的机会却眼见着要消逝去,这样的结果让阿布难过得几近哽咽。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虫,机会可以给你,但……只此一次,你记住。” 雄虫似是认真凝视了片刻,这才不紧不慢接了鞭子。阿布这时候再一丝的骄傲也没有了,心里庆幸、感激,甚至是劫后余生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一叠声不住感谢雄虫“宽宏大量”的同时,很自觉就埋下头去亲吻起雄虫的脚背,直到那边一声咔嚓声响,而自己被雄虫踢了踢,这才止住动作抬起头。 突然听到这么敏感的声音,顾容第一个反应是冷酷的杀意浮现,偷拍?! 顾容转头,看到克莱恩紧张地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那动作很明显是正在怼脸自拍色情照,因为带着终端的胳膊还举着呢。然后,这可怜的虫子明显是被吓到了,狠狠哽了哽脖子,脸庞憋得通红,眼神更是像受惊兔子一样慌乱。顾容脑补了一下自己那团jingye是如何发挥了道具作用,又如何在惊吓时,被雌虫一下子吞下去,把虫给呛到的,脑门刷出一溜黑线,顿时,方才对阿布绷起来的冷脸也破功了。 “大人,您,您别生气,我,我这就删掉!”雄虫乌云压顶的煞气目光,都快要把克莱恩给吓尿了,他连滚带爬扑上去抱住雄虫的大腿,毫不犹豫认错,声音都带着哭腔。克莱恩后悔的要死,为自己贪心不足。他见雄虫注意力转到阿布那边去了,就想着好不容易能得到雄虫的恩赐,这样的画面不拍下来珍藏纪念可惜,谁知道却闯祸了,怎,怎么办…… “拿我看看。”被雌虫可怜熊抱住,眼见着还有液体蹭到腿上,顾容只得按捺下心底的无语,缓和打断雌虫接下来大概率拿自己身体擦眼泪鼻涕的举动。 咦?似乎没那么生气?克莱恩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赶紧把全息自拍动图献宝一样调了出来。 图像里,雌虫的神情迷醉又兴奋,甚至带着炫耀,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舌尖勾动着颤了颤,任谁都看得出来重点在于那殷红舌尖上的一团浓白。 这还真是……钙片在线,顾容心里的小人儿跪倒。 “大人,那,那我删了哦……” “算了,留着吧。”那么高壮的雌虫,一脸不舍抠抠搜搜的,又不是拍的自己,就随他吧。顾容手一挥,大气放过。 “太好了,谢谢大人!”克莱恩感觉虫生这一刻各种美好。 一旁阿布嫉妒得面目全非。 这个插曲过去,顾容转身上了足以容纳四五人的大床,对着身旁位置拍了拍。克莱恩识趣兴奋地跟着就爬上去了,而阿布却是迟疑谨慎地慢慢挪过去,不时抬眼看看,见雄虫没有拒绝,这才跟着上去,还不忘把那一堆“玩具”搬过去,放到雄虫手边,以方便对方取用,来料理自己。 “并排跪趴着好了,标准姿势自己打开。” 两只雌虫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赶紧就按雄虫的要求摆好了。等待的过程伴随着兴奋、期待和紧张,两只雌虫的呼吸声粗重可闻,尤其是听到雄虫翻找箱子声音的阿布。 顾容在玩具箱内找出了一根羽毛棒和一条尿道拉珠。他并不打算对阿布下重手,毕竟不是大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警告。雌虫皮糙rou厚,恢复力又变态,rou体伤害远不如心理震慑来得有效长久。再者,把这只玩坏了,谁替自己干活呢,不划算,只要雌虫知道怕,他的目的就算达到。 顾容终于找好东西过来,两只雌虫早已经sao透了完全准备好,后xue翕合蠕动着不停收缩,xue口湿漉漉yin水儿透亮一片。 “两个sao货等不及了吗?” “是,大人。”克莱恩是两只中被“偏爱”的那个,自然胆子大些,甚至敢向雄虫邀宠。 “是,顾容大人。”学乖的阿布,这会儿就谨慎中规中矩多了,即便他心底一样是已经亢奋到难以自持。 “很好。”顾容在两个饱满rou感的屁股上分别抓着玩弄了几把,然后拍打出色情的啪啪声后,一手两指按在克莱恩的xue眼上,慢慢压着插了进去,而另一手却是攥住阿布的雌根向后掰,将粗长的一条自胯下拉扯出来。 “嗯……啊……”被雄虫指jian玩弄的克莱恩欢喜极了,舒服地呻吟着腰臀不自觉晃动起来,想要把那插入的手指吃得更深些。 “嗯……”而一旁的阿布却是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疼得冷汗直冒,咬牙忍耐配合着雄虫对自己的惩罚。 两只的反应都在顾容预料之中,并且很满意。他一边在克莱恩紧窒湿滑的xue内探索,寻找最销魂极乐的那点,一边却是没停下紧握住阿布的雌根撸动。 痛苦夹杂快感和忍耐的闷哼与越发因为舒服快慰而sao浪的yin叫形成鲜明对比。阿布被雄虫毫不怜惜地虐玩roubang,却又因为技巧十足,而不仅仅只有痛苦。这种痛苦中的快乐就如同沙漠中的甘泉,让他明知道痛却又无法停止,如同饮鸩止渴般,越发渴求能够像身旁同伴那样得到雄虫的宠爱和怜惜。 “哈……啊,大人,大人,好舒服啊,那里,要,给克莱恩啊……”被找到了sao心的克莱恩体内快感浪潮一样,直爽得他屁股大幅度前后耸动摇摆,完全停不下来,整只虫彻底沦入rou欲癫狂中了。 “大人,阿布错了,疼疼我,阿布会听话的,求您,呜……求您……”克莱恩一边浪叫一边晃动着主动去taonong雄虫的手指,浑身汗湿,不断碰撞在身旁的阿布身上,这样激烈疯狂的模样,让阿布的身体也要燃烧起来了,在痛苦和快感中发出梦呓的呻吟。 “疼你?”顾容释放出精神力,抓着那根带有一簇硬羽的毛棒,插进了阿布的雌xue里,快速一扭。 “啊啊啊啊啊……”无数细丝羽毛刮过雌虫从未承欢的敏感嫰壁,让阿布一下子就冲上了快感绝巅,雌精喷涌,只是还不等喷出,却被雄虫快稳准地以精神力引导着尿道拉珠塞住,jingye逆流让阿布痛苦地嘶吼起来,塌着腰,上半身完全瘫到床上,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 “这就不行了,还真是没用。”顾容松开手,语气嫌弃,转而却是将旁边的克莱恩几下送上了高潮。 “不是,阿布可以,只要大人愿意玩,怎样都可以!”身旁拉长变了调的呻吟吼叫,听着都知道有多爽,阿布心里又羡慕又委屈,却也更加不服输,手臂狠狠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再次努力支撑起身体来。 “哦,怎样都可以,好,那你加油,做得好了,有奖励。”顾容说完,捞过爽得打颤的克莱恩,握住胀疼的雄根,一下子就对准那收缩的xue眼儿捅了进去cao弄起来。而阿布,却是被他用精神力控制着羽毛棒在xue眼内旋转着时进时出。 “啊,大人,cao得好舒服,shuangsi了……啊……啊……”雄虫粗长的rou刃冲入身体,撑开甬道内的每一分褶皱,当摩擦开始时,快感直接强烈作用在每一条神经上,让克莱恩爽到疯狂。他失控地随着雄虫的动作摇摆、迎合,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包裹住雄虫的神物,yinrou欣喜簇拥吸吮在棒身上,贪恋地乞求更多。 “大人,嗯……顾容大人,啊啊……顾容……大人……”雄虫caoxue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和咕咕水声,一下下都狠狠敲击在阿布的心尖上。他躁动又渴求,后xue嫰壁受到刺激,抗拒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却每每在触上毛尖时又惊吓地颤开,就这样一下下连续反复剧烈收缩,渐渐地,钻心瘙痒的折磨中带出了机械的快感来,让阿布从忍耐到麻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些还是被雄虫狠狠蹂躏更爽,只能一声声不断呼唤雄虫的名字,在潜意识中执拗地坚持下来。 顾容的动作又快又狠,jiba打桩一样在克莱恩被彻底cao开的雌xue内来回贯穿。雌虫的甬道多汁嫩滑,紧窒xiaoxue被顶入时,rou壁紧贴在jiba上,按摩过棒身每一寸,而离开时,那yinrou又会万分不舍地挽留,力道又热又强,恨不能将他再吸回去,长久深埋其中。快感电流一样不断在体内荡漾着流淌,爽得他时时发出低吼,信息素也带着主人强烈占有欲地释放出来,席卷向身下雌虫。 “啊,啊,呃……啊啊……”正被凶狠地cao弄,又遇那令虫疯狂的味道裹挟浸染,快感翻倍增强,克莱恩彻底堕入rou欲深渊疯狂了。他啊啊地放声浪叫,仿佛这样就能宣泄分享自己获得的极乐,腰部更是凹出惊虫的曲线,屁股完全上翘起来,承接雄虫狂猛的挞伐。 而一旁的阿布,终于彻底尝到了那令他迷醉渴求的甘醇味道,他贪婪地不停吸取,身体也在浓郁信息素的内外夹击下彻底燃烧了。折磨和激爽在体内快速聚集,却因为被塞入拉珠不得释放,他昏乱地承受欲望支配煎熬,胸膛在床上磨蹭,屁股yin荡地耸动摇摆,如同食了最烈性春药不得纾发的母兽。理智不断沉沦,眼见着就要被吞噬掉了,阿布已经不抱希望,却不想雄虫这个时候突然两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腰,身子向前一挺,铁杵一样guntang的雄rou势如破竹凿开了他的身体,将他从崩溃边缘一下子就强势不容拒绝地拉扯回来。 “顾容……大人,哈……啊……啊……阿布,是您的……啊……”阿布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这种感觉,语言完全苍白贫乏,满足、熨帖、极乐,似乎都不足够,也许,应该是……归宿。总之他的虫生从没有哪一刻像这样感到充实和快乐,仿佛回到了蛋壳中,安心舒适无比依恋,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在雄虫的身下下,他臣服、快乐,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于是他更加痴缠地喃喃呻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 “嗯……哼,别走,大人,给克莱恩,别走……”阿布那边是终于快乐了,可被抽走了roubang的克莱恩却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雄虫的离开空了,他努力仍旧努力收缩被cao开了的屁股,向雄虫这边撅过来,希望能将雄虫的关注和宠爱拉回自己身上。 “大人,唔……太舒……服了,cao阿布,cao死,都愿意的……”阿布怎么甘心让好不容易得到的恩宠溜走,他努力收缩着yinxue,讨好那根在体内冲撞的roubang,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一定要让雄虫知道自己的屁股才更好。 顾容本就cao得爽极,又被阿布这sao货刻意讨好争宠,快感冲刷得他头皮都发麻了,手掌在两个yin荡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几巴掌,更加癫狂cao干起来,cao过一阵子就换另一个,直cao得两只雌虫的xue眼儿都合不上,就又被开了。 “哈,啊,大人……好厉害……” “嗯,呃啊……大人,大人啊……啊啊……” “慢,啊,慢些,要……死了,别走,啊……” “饶了我,嗯,嗯……舒服的……” 两只雌虫被凶悍的雄虫cao得神魂颠倒,到后来神智都不大清楚了,还本能机械地又是争宠又是求饶。 释放过一次,顾容这轮快感积蓄得格外绵厚磅礴,他按着理论找到了两只雌虫的生殖腔,并一一毫不留情破瓜占有,在神经密布的rou囊内抽送,jingye喷薄打在腔壁上形成标记时,那么结实高大的壮汉竟是因为太爽不堪承受直接抽搐着昏过去了。 看同伴最终得到了雄虫的精华,阿布艰涩地终于是没忍住泪水不停滚落,直到雄虫抽出雄根复又插进他的身体,再一轮猛干后同样标记了自己,这才心情平复下来,始终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算是松开了。 两只雌虫不知歇了多久,等他们神智清明缓过来时,却看到雄虫正盘膝坐在床上,目光深幽幽地,显然已经等了不短时间,一个个都是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脑袋垂下。 顾容见虫已经醒了,就起身打算下床,像是想到什么,又扭头。 “大人……” “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同时开口,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阿布更是在高潮一瞬被雄虫抽出拉珠时爽到极限,喷射得太厉害,导致雌根现在还一抽一抽地疼。 “不要再玩小心思,否则……” 两只雌虫惊恐又乖顺地一致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