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河里的rou灵芝、男妻阴狠计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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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方羞涩甜蜜微笑。 楚江自后圈着他,二人躺在温暖的榻上同看一本书,明媚的阳光洒满整洁雅致的卧房,温暖静谧,亲密无间。 舒晴方身心充盈着满足和安全感,精神松弛下,昨夜的折腾加上担忧难过后遗症,让他很快不由自主的贴靠在楚江胸前沉沉睡去。 楚江半躺着,拥抱睡美人一动不敢动,低头看着美人翘起的嘴角,两只小手还攥着自己的衣襟,心疼内疚的无以复加。 新婚后自然是要度蜜月,在家窝了三日后,套上马车,楚江带着舒晴方去城郊踏青游春。 他们去的地方是小孤叶镇阳面山坳里的一条大河,水流湍急,山谷风景秀丽还有泉眼,从前楚江带着扶风来采药过一回,这次多的人不带,除了自家舒美人外,伺候的人只带着碧桃和扶风,带了好些食材,楚江还自己制作做了两套鱼竿和渔具。 春日里空气带着碧草的芬芳清冽,河边的水汽也弥漫着湿暖爽快,山清水秀岸边开了好大一片的野玫瑰野月季野雏菊。 楚江把鱼饵挂好坐在岸边守着,惬意的看着舒晴方和碧桃主仆。扶风则在河边抓蛤蟆,留着口水跟楚江说:“师父,烤蛤蟆特香!特补!我多抓几只给师姆补补!好让师姆快快给我们几个徒弟生个小弟弟!” 眉梢一挑,楚江好笑,心里温暖,目不转睛的望着不远处采花的美人:“你小子最近研究新偏方了?” “可不是!师父您等徒儿我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哈哈!”扶风不免好笑,这家伙,自家师父和自己说话眼睛和心却都飞到了师姆身上了。 岸边,舒晴方正带着碧桃采摘的不亦乐乎,蹦蹦跳跳,玩闹的开心,终于有了十几岁青少小哥儿的活泼灵动。 楚江不免担心大声叮嘱:“晴儿,你们小心着些脚下,别摔到了……” 舒晴方转头,擦拭额角的细汗,小脸白里透红,气色极佳,手里篮子全都是野玫瑰,扑哧一笑:“夫君你还是快看看你的鱼竿吧。” 楚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鱼竿晃动,“唰”地拔出固定好的鱼竿,蹭地站起来挑起,登时感觉坠着的力道很是沉手。 “哗啦………”河面泛起了好大的水花,扶风和碧桃兴奋的叫:“好大的鱼啊!” 楚江制作的鱼竿很长,鱼线也放的很深很远,那鱼尾甩起挣扎的厉害,定睛一看,竟然是老大一条鲶鱼,最少九、十斤。 “哇哇哇师父是塘鲺!这鱼特别好吃!”扶风口水直吸溜。 他没好意思说,从前他当小和尚的时候,实在馋rou肚里没油水,就会去偷偷抓塘鲺烤着吃,但塘鲺可不好抓,尤其这么大的。 “快!扶风!”楚江嫌弃这鱼,手下一滑,人也被带着往前疾走了两步,刹住脚,有些吃力的收鱼线,扶风早已挽起裤腿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嘿嘿笑着把鱼拖上岸:“这玩应什么都吃,不干净。” 而且长这么大,搞不好就吃了什么腐尸一类的。 扶风一脸不可置信和暴殄天物,舔了舔嘴唇:“师父,您说的是土鲶,这是塘鲺,干净的,不是六须,这鱼对身子温补,你晓得,能吃不?” “吃吧。”对于吃货扶风,楚江忍笑。 “师父您太厉害了!这东西力气好大……师傅您可得教教我钓鱼……嘿咻……”扶风压着大鱼,找了块石头砸向鱼头。 “哐咚——”大塘鲺不再挣扎。 舒晴方和碧桃也挎着花篮回来了,两人头一回见这么大的塘鲺。 “厉害什么呀,用的就普通的蚯蚓、蛆虫和玉米面制成的鱼饵,能钓这么大的鱼,凑巧而已。”楚江说着凑巧,心里总觉得怪。 扶风倒是看得开:“那也是师父您的能耐,我直接杀鱼吧,清理干净一边清炖一边红烧?” 舒晴方突然叫住要拖着鱼走的扶风:“等等——” “怎么了?” “老爷,正君!你们快看啊这鱼儿嘴里咬了块rou。”碧桃惊呼。 楚江蹲下一瞅,原来这鱼儿并非是自己咬鱼饵才被钓上来的,而是鱼饵掉了,鱼钩刚好钩挂进腮里,所以才被他拽上岸。古怪的是,这塘鲺嘴里死死咬着一块白花花的“肥rou”? “啥玩应?我都砸死它了也不松口。”扶风蹲下好奇的掰开塘鲺的嘴。 拿出那块rou,扶风摸了摸捏了捏,根本不油腻,反而是黏糊糊的粘液,手感很弹性,就像煮熟的牛筋,雪白里透着淡淡的青,表面附着血管形状的东西,没有味道。 “给我。”楚江拿来看。 碧桃好奇:“嫡君,这是什么呀?” 舒晴方也不知,这东西不过是一块,谁知是什么动物的rou泡烂的,凑过去掏出帕子给楚江擦手:“夫君,快快扔掉吧,不要脏了手。” 然而楚江突然用食指按住自己的嘴唇,示意大家别说话,他细细摸了很久,在阳光下盯着看,又把这块“肥rou”拿到了加好的火堆上烤,肥rou不断出水,体积变小融化。 用舌尖尝尝,无色无味,艮啾啾的,像是吃大蘑菇。 “这东西好像是rou灵芝,晴儿你们俩在岸上等着,扶风跟我下河!”楚江扔了手里的东西,迅速开始脱衣裳。 舒晴方不免担心,虽然也有些小惊喜,但没有什么比楚江的身子重要:“夫君……rou灵芝难得,你也不能直接下水啊……咱们等等暖和些了再找找,好么?” “没事你们等着便是。”楚江怕舒晴方担心,脱得只剩下中衣,下水了。 扶风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亵裤了,他这段时间也被楚江吩咐了寻找rou灵芝的事,他对此十分上心,兴奋的道:“那怎么来得及?!师姆您就放心吧!我和师傅都是练过少林硬气功的!冰天雪地下河也死不了!” 舒晴方和碧桃紧张的站在岸边,他们没有带绳索。 这是条大河,河水不浅…… 眼睁睁的看着楚江越走越快,走到河中央水已然没过了胸口。 还好中午日头大,河水就算凉也忍得住,河面波光粼粼,什么都看不清,摸索了半天,楚江深深吸一口气,猛地扎进水里。 “师父您等我啊!!!”扶风一声大叫也跟着扎进水里了。 他们扎进的地方刚好是楚江甩放鱼线鱼饵的地方。 须臾,舒晴方急的眼圈都红了要派碧桃去叫人的时候,“哗啦啦……”水面浮出两个脑袋。 “嘿咻师父这玩应也太沉了……啥啊……”鲜少抱怨的扶风急喘着。 楚江嘴唇都发紫了:“的确……实心儿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搬着个几十斤沉重的雪白‘大蘑菇’,还要稳住自己身形不被水的浮力带倒,往岸边走。 “快,快把湿衣服脱了烤火!”舒晴方立刻给楚江脱衣,命碧桃把石头火堆堆的更旺些。 火堆旁立了个简易的枯树枝晾衣架,楚江和扶风把衣裤搭在上面烤。 “快,趁热,夫君喝一大碗姜汤。”舒晴方心疼不已,端着姜汤挨着楚江坐下。 碧桃和扶风也在对面喝着姜汤,两个小的好奇的看着放在大木盆里都放不下的‘大蘑菇’。 非常稀奇古怪的东西,rou灵芝,又叫太岁,长得奇形怪状不似凡尘俗物。 舒晴方望着那只大蘑菇,希冀的美眸无法置信真的有这东西,道:“有记载:‘rou芝状如rou。附于大石,头尾具有,乃生物也。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泽漆,青者如翠羽,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并把它收入"菜"部"芝"类,可食用、入药,奉为"本经上品",功效为"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看起来,的确很像图谱中的rou灵芝,夫君,晴儿说的可对?” 跟楚江在一起三年,舒晴方早就把楚江的藏书都看完了,从前前厅看诊特别忙碌的时候,他算账,抓药,称药、分药、包药都是一把好手,一些小毛病也能看,后来渐渐长大,容色招惹麻烦他才不做。 “不错,这是rou灵芝的一种,应该属于长在水底下的黏菌,具体应该没毒,我刚刚舔了一口,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真真是走了大运。”楚江很高兴。 舒晴方也知道他的身子有救了,再看楚江从头到脚湿透,心疼的想哭又想笑,他如果日后不好好对待楚江,他自己都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但楚江很谨慎:“你们几个,都见过别人家的太岁吗?用药我还得斟酌一下,晴儿,你出身书香世家,应该见过此类的东西吧?” 舒晴方努力回忆:“灵芝人参样的见过许多,rou灵芝从未见过。” “也是,你才十三四岁,怎么可能见得到,罢了,待回去我临床试验就明白了。” 即便如此,楚江也仍然很欣慰,坐在‘大蘑菇’身边,摸摸看看,细细观察:“足足有八十斤重,如果是真的,够咱们医馆所有人都用上的了。” 河边的蒿草编织成大篓子,把rou灵芝放进去泡在水里并用石头压围住。 能得此物大伙都很开心,兴致更好了。 大塘鲺被舒晴方和碧桃做成了一鱼三吃,奶白醇厚的清炖鱼汤,红烧滋味足的鱼块儿,鱼丸儿鱼皮董儿凉菜。 刺少rou鲜美,吃的他们都忘记配带来的干粮主食。 中午太阳大,干燥的鹅卵石上铺好油布和厚厚的藤垫,再铺上一条熊毛厚毯子一条薄被子和油纱遮棚,楚江和舒晴方舒舒服服的躺在里头,晒着太阳,闻着新鲜的山水空气,睡了个惬意的午觉。 扶风则带着碧桃抓了好些蛤蟆,两只馋猫在不远处盯着rou灵芝,烤蛤蟆吃。 趴在楚江的胸口,舒晴方睁开朦胧的大眼睛,手指抚弄楚江的下巴和喉结,甜蜜蜜的嘴角翘起。 这是他最有意思、最满足的一次春日踏青,比从前跟着阿姆闺友侍奴们去上香好玩有趣多了,他希望每年春天都能和楚江一起出来玩,最重要的是寻到了非常罕见的药材,待他们有了孩子,带着孩子们出来玩儿一定更热闹。 镇北王府。 金玉楼这几日都没休息好,哪个房请他,他都没去,自己歇息在前院书房,总觉得胸前闷堵得慌。 就连最受宠的贵君姜侍诗借着怀孕的由头闹了一回,金玉楼都没有耐性的叱责了他。如今姜侍诗已经从贵君变成了侧君。 牡丹苑,王府金玉楼的正室夫郎,宰相家的千金公子吧,王书惠抚弄着自己的手腕,摸着手腕上的翡翠珠串,听到通报时,冷嘲:“姜侍诗那个贱人是真正的蠢货,姓金的也不是什么个好东西。” 贴身李姆姆咂舌,左顾右盼,压低小声:“我的主子呀,您可不能乱说话。” 王书惠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看看,轻蔑笑,透出一股阴狠病态:“我乱说话?罢了,让一个贱人有孕在我前头,父亲轻视我,还勒令不许我有孕,姓金的也糟蹋我初一十五在我这儿歇夜夜都应付我,他们哪个珍惜我?你看我让他们哪个好过?” 他生的很清秀柔娇,但远远够不上美貌,中人之姿而已,但气质里的养尊处优、骄傲独尊,眼睛里的算计精明是显而易见的。 李姆姆心疼他:“小主子,您……也要想想生您的……” “我阿姆就是个原配糟糠!不许你提不中用的人!” 王书惠恼怒的打断,他若是托生的能不这般尴尬,怎会被父亲当做送出去的“交易包袱”般的,打发到着苦寒之地?宰相家的嫡出贵子,哪个不能嫁正了八经的皇亲国戚。 “我让你找来的人,找到了吗?”王水惠拧着秀气的眉,不耐问。 “找到了,奴让他夜深人静的时候来。” 夜幕降临,一个粗使的杂役偷偷摸摸的拽着个面容纤细端丽、清瘦高挑,气质冷霜却带着一股子风流别致的小哥儿从院子后角门进来。 看那脸,竟然是红杏? “芍药阁三等侍奴红杏给王嫡君请安,嫡君子万福金安。”红杏五官不复从前的光鲜亮丽,而是染着去不掉的晦暗,乖顺的匍匐在地,磕了三个头。 身边十几个华衣侍奴尖声细气儿:“抬起头,让当家嫡君看看。” 红杏背脊发凉,他并不蹭勾引镇北王,在芍药阁里也被姜侍诗那贱人各种欺辱派发到柴房做累活脏活,哪里就得罪了进门才一年,出身显赫的王嫡正君? 王书惠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并不让红杏起来:“天上碧桃和露种,日边红杏依云栽,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就是清瘦了点。” “呵呵,别怕,我听说,你身上贞痣早破了,被王爷收用过了,怎地还是个粗使侍奴呢?你主子真真是小心眼儿,也不给你要个名分?做个通房也好过下等侍奴啊?” 红杏转了转眼珠,可怜兮兮的咬唇:“回嫡君的话,这府里,除了当家主姆您的眼界高心肠仁善外,又有哪个人比得上您?何况,姜侧君他厌恶奴儿,奴儿怕没命,也不敢有所要求。” 王书惠弹了弹指甲,勾唇似乎在嘲笑:“他一个贱奴都不如的伶人上来的娈宠,能有个什么高低眼界?你倒是聪明伶俐,不错,这王府里和皇宫一样,王爷收用的人,不论在哪个院子都会有春螽册记载,我看你几年前伺候过王爷两回,我能为你要个名分,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红杏大喜,连连磕头:“奴儿愿效忠王嫡君!求嫡君疼奴儿!”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奴儿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那姜侍诗最近和王爷闹别扭,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是恳求王爷作陪,王爷最近心情不好,和侧君起了争执,罚了侧君禁足。” 王书惠凑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王爷一向对他百依百顺,这些时日你家主子也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我不想再问第三次。” 红杏咬牙,只觉得腮边发酸,心里难受。 他原本是不知道的,有次,他进屋取恭桶更换羽毛,结果发现了姜侍诗在床帐子内咒骂舒晴方。 他趁着人不注意,发现了床底还写了许多恶毒诅咒的纸张,都是咒死舒晴方的话。 后来他偷偷听姜侍诗的贴身侍奴上厕所闲聊的时候,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王爷和姜侍诗吵架的时候告诉姜侍诗就是因为跟舒晴方的眼睛之美略有类同,王爷才把他收房的。 姜侍诗那贱人心气儿很高,捅破了一层脸皮如何再忍得住,于是总耍性子。 “是不是和王爷的门客苏先生有关?”王书惠试探性的打量他。 红杏的瞳孔一缩,低头默认了。 王书惠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说呢,那个小贱人怎地忍不住不装模作样狐媚了,真真是滑稽,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不过是个玩应,替身不替身重要吗?” 夫夫恩爱有什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立足之地和子嗣,姜侍诗就是舍本逐末,活该。 再联想到楚神医娶苏先生进门,不刚好这几天吗?金玉楼那贼人不死心难受是肯定的了。 放着一院子的美男儿不爱,反而爱个门客,真真是让人瞧不起,笑掉大牙。 “来,我吩咐你一件事,你办得好,我牡丹苑边上的桂花台便是你的了。”王书惠招了招手。 红杏紧张的吞咽,不敢站起来,膝行过去,附耳仔细听王书惠的话,渐渐的,眼眶瞪圆。 王嫡君竟然……竟然要他下药?要他弄掉姜侧君腹中的胎儿?还要嫁祸给舒晴方?? 这,这要他如何做啊? 舒晴方是他的旧主,他本就对不住舒晴方和楚江的恩情,这些年他也因为自己的选择吃尽了苦头,金玉楼绝非良配,但他本来也没有多钟情金玉楼,不过是想要荣华富贵,说不后悔是真的,他见了王府里的滔天富贵,受再多苦仍然没想出去过。 凭什么他就只能做奴,他红杏也能做人上人! 他不要做舒晴方那样,随随便便一个郎中就委身了,他要做王府尊贵的男妾!不管用任何办法! “是,奴这就去办。”打定了主意,红杏退出去了。 王书惠肩膀笑的直抖,拉着奶姆姆:“叫人多多接济他,给他送些鲜艳的料子脂粉,有孕的时候被手底下的贱奴勾引了男人,姜侍诗那张脸,我一想就兴奋解气。” 李奶姆心疼痛快的扶着自家公子:“不错,让他们狗咬狗去,主子咱们就只负责把这王府里的池子搅浑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