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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许坐在人民广场不起眼的角落,发呆地望着五颜六色绚丽多彩的灯光,喷泉喷出的水柱随着音乐节奏的强弱时高时低,水花飘落在水池里,引得许多小朋友欢呼鼓掌。 每天晚上八点钟,这里都会放映一个小时的水幕电影。 第一次主动追求爱情就这么拉下帷幕了,大美人的玻璃心碎了一地,还亏自己那么努力那么贴心那么周到。 虽然时效一天。 但也很不错了啊,以前自己那些男女追求者都非常锲而不舍的,漂亮的温柔的帅气的阔气的绅士的样样都有呢! 他偏偏不来电! 餐厅的服务员和客人被动静都吸引过来,大美人提前结账过了,席寒像是没看到那些探寻的目光,径直杀出了重围。 沉默地在河边吸着烟,这两年烟瘾不大,或者说瘾症时期已经过去。 景色总是无声无息地勾起回忆。 十四岁到二十二岁,纸醉金迷玩世不恭的八年里,风流成性的岁月占大多数,没有什么作为地跟着混日子。 在这个青春至上的时间段,上等的皮囊是最吸引人的,特别是还有一根威猛霸气的生殖器官和旺盛的性能力。 没有人去深究你为何离家,留下来一起闯荡社会。 后来席寒认识了一个叫纪念的同龄男生,是附近名气最大的地痞,笑起来却是人畜无害的好学生模样。 号召着疯狂又yin乱的生活开始了。 烟雾缭绕的房间,暴力血腥的打斗场面,年轻赤裸的rou体,越来越厚的腰包。 似乎就没有其他的了。 其实也不完全正确,在纪念疯了之后... 席寒没有继续回忆下去,灭掉烟后走到了卖糖葫芦的小摊前,买了一串酸甜可口的水果糖葫芦。 大美人还沉浸在非主流的悲伤中,微信语音电话的铃声突兀地响起。 真想恶狠狠地挂断,但事实是,软乎乎地奶凶。 “干嘛?!” 对面有点吵,男人的嗓音却有穿透力地听得清清楚楚。 “在哪?” “滚!关你屁事!” “发位置。” 说完对方就挂了,大美人气得捶胸顿足,没骨气地发了位置,附加了一张火冒三藏的表情包。 离得不远,几分钟后男人就赶来,一串糖葫芦就把大美人哄好了。 远处的广场喧闹繁华,两人隐没在公园里的长椅处,离热闹很远。 “我以前cao过不少人,男女都有。” 压根儿没料到男人会开口,而且还说得是这么劲爆的信息! 大美人日常跑题:“所以你现在真不行了?” “诶诶等下,所以才拒绝我?” 席寒顿了顿,“做么?” 谈许不是没看过男男,还是双性rou多的那种,但前提是1v1。 好烦啊这狗男人,总是给自己出难题。 “你说的做是谈恋爱的爱吗?” 公园的景色迷人,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被鹅卵头截成两段,岸边一盏盏灯把各种颜色的光从草丛中和树影中探出来,青蛙呱呱呱地叫着。 影影绰绰的隐秘角落,两具胴体正交织在一起。 男人重重地吮吸着尤物的下唇,搅和着膻口中汨汨的甘泉,大舌变本加厉地勾住香软的小舌。 唇舌间的喘息声以及吮吸津液的yin靡声响在静谧的空间格外清晰,尤物仰起明媚小脸抓着男人的肩头,努力吞咽着男人渡过来的津液。 红艳的樱桃小口微张着,男人顺着吻濡着纤细白嫩的颈部,舔舐着精致的锁骨,大手自然地揉捏着一只丰乳,面色潮红的尤物妖冶极了。 “啊哈~等、等等~” 谈许想趁自己还比较清醒的时候,问问狗男人除了cao逼是不是也跟别人舌吻和koujiao。 可经验老道的男人吻得他骨头酥软,大手熟练地钻进了西装裤里,猛地将内裤往上一提。 “啊~” 原本简单的白色内裤堪比丁字裤,布料完全塞在逼rou中间,两瓣肥鲍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微微一缩,就看到粉rou宛如果冻般弹跳了一下。 “啊呜~坏、坏死了…” 那赫然是个含苞待放的极品好货,光洁无毛,已经水光漉漉,两片花唇被迫分开,袒露出里面最娇软的花蒂花蕊和阴xue。 席寒以前基本cao的都是十七八九的社会学生妹,二三十岁的熟妇人妻也不少,水多的逼一股nongnong腥臊气息,再嫩的逼也没这么娇粉。 个个如yin艳烂熟的娼妓,不知廉耻地扭着腰肢袒露着熟艳的性器。 都是被许多jibacao过的,还被嫌弃下面不太紧,她们游走于各种人情世故,自然明白了装高潮。 但碰上席寒的这根驴rou就不一样了,尺寸不是常人拥有的,被玩过以后里面松得能一起插进去两根了,肿得连中间的小洞都看不见,足足要合不拢腿地躺上个三四天。 体力比特种兵还惊人,夜半后风俗街里的那些女人女孩们,首先看脸再看小弟弟,这两方面都还可以的男人毕竟占少数,能随便免费泄欲,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虽然她们也做金钱交易,可始终迷恋的是英俊强壮的男人,还有又肥又油腻的丑男人的钱和权。 所以那些锲而不舍地往席寒身上贴的女人一开始还很爽地叫几声,等受不住被婴儿手臂粗细的大鸡吧不停地捅逼就开始求饶。 那时闯社会的年轻席寒冷酷又心狠手辣,无论她们哭喊得多凄惨可怜,根本不会停下来,只顾自己爽。 听说特种兵的体力几乎是普通男人的六七倍,持久性也更好,胯下的那根东西有驴马大,每次都干得又重又快,两个小时才射是常态。 那么席寒是比特种兵还强的。 女人们到了最后都是一副被玩坏掉的模样,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大张着双腿无力让席寒爆cao,最后被射入满满的jingye。 虽然是这样,但过了几日又会念念不忘,所以一直不缺送上床的,有时三五个女人才勉强喂饱驴rou。 可当下这极品美xue味道却香甜软糯,不然也不会看过一眼就口。 席寒并不留恋以前睡过的每一具rou体,只当是和权利更大的人混在一起的例行公事。 总会遇见特别的。 今晚尽量理智克制,不要把大美人干坏了。 花蒂被摸了几下已经勃发抽搐起来,更何况男人的大手还拉扯着内裤不断摩擦阴蒂屄口,未经人事的sao逼根本承受不了,很快就汹涌而下大量透明汁液从臀部直直滑落到地上。 谈许确实没有真枪实弹过,只是乐于研究各种玩具,也不否认自己的风sao和yin荡。 蕊豆上方垂着一根刚刚吐过精的roubang,下方的洞口失禁般喷出一股清液。 胸衣是薄如蝉翼的透明蕾丝,丰满sao浪的大奶上立着两粒风sao饱满的rutou,白嫩十足。 “呜呜别、别磨小逼了...啊插进来呜...” 他难耐地伸手去拽男人的裤子。 自己都脱得差不多了,这狗男人怎么还捂得严严实实?? 哼,又不是没看过肌rou! 现在了,给看看鸟也没什么嘛! 但他脱掉了男人的黑色内裤,一根和驴马粗长的大jiba跳了出来,长度和直径吓人的紫黑色入珠坚硬rourou,那上面狰狞的青筋像蚯蚓似的一弹一弹,爆筋柱身嵌入了大大小小的钢珠。 上次他只瞄了一眼没看清,这次近距离的感受实在是太可怕了! 55一会儿还要深入体验55555会死吗? 足足有他的小臂那么粗,紫黑色的rou皮盘绕着暗红的青筋,硕大肥厚的黑guitou正吐着粘液,从漆黑杂乱的耻毛里高高昂起,看上去十分狰狞! 大美人差点被吓得花容失色,逛过这么多商品看过这么多GV,他从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器物,倘若插进来,还不把小逼捅烂了! 他蹲在男人前方,捧起自己那对硕大浑圆的白嫩奶子,将又粗又长的黑色肥jiba裹在乳rou里面。 视线上带来极大的色差冲击,性器直挺挺地插在嫩软的白rou里,带着guntang的热度。 尤物细细喘了一声,揉着巨乳上下摇晃起来,低头乖乖含住大rou冠。 “动舌头。” 男人的嗓音暗哑粗糙,用力地挤着乳汁,把奶头抓在手里来回揪扯玩弄。 乳rou缠着青筋外凸的柱身,被大jiba上略有坚硬的棱角给磋磨得发烫发红,尺寸越来越粗,越来越大。 尤物吃不下那么硕大的黑guitou,只得用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吟口,试图吃到浓精。 他喘着气,觉得sao奶子也跟着那根凶器一起涨得发疼,又热又鼓的rutou颤颤地抽动了一下,竟在男人的挤抓下羞涩地泌出一点淡白色的汁液来。 身体如同泄洪一般,roubang飙射出一股白液,花xue和小菊花里涌出一大波香甜的yin水,下身成了水龙头不停哗啦啦地往外流水,液体冲刷着瘙痒的xuerou。 虽然对自己的敏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谈许还是有点担心在狗男人心里的形象,心虚地飞快瞅了一眼,支支吾吾娇嗔看看看看什么看还不快快快cao我! “小jiba未免也太没用了,才摸了几下而已,就射了。” 男人略有失笑地抱起尤物坐在结实的大腿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尤物露出渴望已久的炽热,骑上去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用自己的私处去磨着壮硕的性器。 “啊好哥哥快来弄弄人家啊哈呜好痒嗯啊...” 他的急色让男人犹豫不定,本想多做做前戏,不然那么小的逼根本插不去去。 扯开白花花的美腿,那个异于常人地方正吐露着春水,既纯洁又yin荡的样子,简直让席寒屏住了呼吸。 没有玩过双性人,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地方,还没见过会流这么多水出来的。 粗糙带了一层薄茧的手指摸上去,拨开湿滑的大yinchun,探进了一开一合的xiaoxue口。 “呜啊…” 异物进入让尤物忍不住呻吟出声,配合着大张开双腿,甚至还嫌不够一般,挺动着软臀还想要男人,祈求更多。 “不嗯不够…呜插、插我…嗯哼…要大jiba...进来…寒哥哥插到里面来…” xue口含着半根手指,越发地空虚,尤物急切地扭腰挺胸,渴望着被男人侵犯。 “别急。” 奶头散发出诱人的香甜,男人一边用手指抽插流水潺潺的肥xue,一边舔吻着冰肌玉骨,缠上了高耸的rutou,猛地吸进了嘴里,旁边的乳rou也被含了进去,牙齿轻轻啃咬吮吸着水分十足的粉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