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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太冷。

    我呆呆站在秋收堂前,眼睁睁看着张管事兴高采烈,指挥伙计将我房中物什一一搬出,提的提,抱的抱,如蚂蚁运粮一般,喜气洋洋地向山上送去。寒风飒飒,将我衣上、头发上沾着的彩缎、流苏吹得漫天飞舞,那是江雨晴他们听到师尊赐婚后,非要拥簇在我和叶疏身旁放的礼花……师尊择定的婚期在正月十六,说我们两个亲缘淡薄,双方皆无父母主事,婚典不好太过清苦,最好沾点山下过年的喜气……

    但见张管事在我面前,嘴一张一合,似在诉说什么。我脑中一片混乱,竟一个字也没听明白。

    张管事见我呆立不答,举手在我眼前挥了几下,叫道:“仙君,他们让我问你,院中这两株梅树,要不要一起搬过去?”

    我回过神来,向那梅树望去,见一株沉沉地束在铁笼头中,颜色枯槁如昔,并不曾活了一寸。另一株却是生机勃勃,姿态舒雅,枝头已生出许多淡绿色的苞芽。当下只茫然道:“不……不必了。”

    张管事点头道:“也好,也好。日后仙君回来探亲时,也是一片风光。”擦去额头汗珠,又偷望我几眼,忍不住以手捂嘴,咳笑道:“我听刚才那几位女仙君说了,仙君当年种下这梅树来,便是因您……您那位如意郎君爱梅花之故。我看仙君站在这儿半天不说话,只怕是高兴得呆了。仙君生得这样好看,人又亲和良善,平日待我们也如常人一般,与那位叶仙君将来定是一对神仙眷侣。我们虽没福见着,心中也是替仙君欢喜的。”说罢,憨憨笑了两声,便又进房去奔忙了。

    我遥望他一个豆绿色圆胖的背影,在那老旧门槛中与人攀肩交谈,那情形看在眼中无比熟悉,竟令我一时痴了。

    待被人催行到云何洞天门口时,只见叶白驹双手抱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玉坯,两只脚定定守在门口,眼神不善地瞪着秋收堂一行人。张管事自然也不识得他,只晓得他随主人姓叶,便向前施了一礼,问道:“叶总管请了。不知我们江仙君的东西,放在府上何处为宜?”

    叶白驹狠狠瞟了一眼我那些廉价旧物,瞧来恨不得立刻一把火烧个精光。只是大概也已听闻师尊赐婚之事,虽然白眼翻得震天响,却忍气吞声将门一屁股撅开,抬脚往后一指,道:“扔那儿就行了!”

    我从未踏入过这房舍之中,时至今日,才头一遭进了门。见一阵灵波荡处,那两扇平平无奇的木门已消隐不见,眼前出现一条长长的寒冰走廊,地面、四壁冰晶覆盖,连洞顶也结满了长长短短的冰凌。再往前走去,眼前豁然开朗,乃是一间巨大透明的冰室,其悬顶之高阔,说是大殿也不为过。其中空空荡荡,除一座玉池、一张玉床外,只有正对门的那面冰壁下置有一张小案,案上孤零零摆着一只羊脂玉净瓶。

    我尚有筑基修为,在这屋子里站了片刻,便觉身上发冷,忍不住在手上呵了呵气,心想:“不知从前我送他的花,是不是就插在这个瓶子里?”

    我犹自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说,只放个东西的工夫,早已冻得面色发青,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我搓了搓手,见叶白驹在门口冷眼旁观,硬着头皮问道:“不、不知叶师弟在哪里?我……我有事找他。”

    叶白驹见我的东西零零碎碎摆了一地,仿佛嫌我污了他主人的地盘一般,用力避开几步,这才没好气道:“我主人刚才在漱玉池中催动阵法,如今神念分离,去了……去了……哼!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你只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千万不要去惊扰他!”

    我忙应了一声,便站在殿中等候起来。见那玉池筑台灿烂晶莹,其中水波漪动,冰雾缭绕,好似一个天然的缥缈仙境。叶疏一个雪白的身影正坐在池水中央,阖目打坐,身下蔓伸出一层清凌凌的薄冰,状如芭蕉碧叶,十分灵秀可爱。

    我一见那景象,便觉眼中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心想:“他这个样子,倒似那戏中的瑶台仙子一般。”忽然心中一震,忙定了定神,转念道:“我原本要与他说什么来着?是了,我昨夜已身许了大师兄,怎……怎配与他合籍?那是决计不能的了。可如今师尊赐婚之事已经人尽皆知,我若反悔,岂不是……叫他落人笑话?唉,他若问我当时为何不出声拒绝,我……我……”

    脑袋阵阵发痛间,仿佛又听见他清丽的声音回荡在识海深处:“你问你的心!”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使劲敲了敲胸口,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剖出来问问才好。

    胡思乱想中,抬眼已和叶疏清冷的双眸相对。我浑身一颤,眼看他从池中缓缓起身,白衣舒卷,一步步踏冰阶而下,来到我面前。大概那池中比别处更冷,他原本就白皙细腻的面容更多了几分晶透之意,玉冠下的黑发湿气如烟,身上犹自萦绕着几缕未散尽的仙雾。我眼睛望着他,本来要出口的话便忘了一多半,只结巴道:“我、我听叶白驹说你……不在这里,让我不可……不可惊扰你。我之前……”

    叶疏点了点头,道:“是。我去了叶家。”

    我眼角猛地一张,想到他父亲早年与家族决裂,他幼时又受到叶家人那般对待,想来二者之间嫌隙极深。但我一介外人也难知究里,当下只重复道:“……叶家?”

    叶疏道:“嗯。我去找一本书。”

    我看他面色沉静,也不知是喜是忧,遂小心问:“找到了么?”

    叶疏道:“找到了。”说着,墨瞳对准了我,眉眼也似带着一层莹润之色:“藏书阁的长老说要照壁留影。等过几天,就能拿出来给你了。”

    我意外之极,诧然道:“给我?给我……干什么?”

    叶疏想了想,郑重道:“给你当聘礼。”

    我惊怔之下,一口气突然呛进喉咙,弓背狂咳起来。叶疏看着我狼狈模样,平静道:“是谢长老告诉我的,说旁人娶亲,要三媒六聘,纳金纳银,还要奉上许多珍贵小物,以示诚心。你我将来在吕祖面前心血滴誓,命魂相连,绝无反悔之虞。至于屋产田契,我们成婚之后,自然也都是你的。惟有你这只有半部残卷,难以修行。我想叶家藏书浩如烟海,因去替你寻找,万幸找到了。你灵质胜于我,有此功法相助,成就定在我之上。将来天下众生,个个都需要你。现在我照顾你,日后我……时,再由你照顾我。”

    我听他竟将我在万劫城中说的痴话记得清清楚楚,又一心记挂我心法不全之事,不惜花费许多工夫替我寻觅。他去藏书阁之事虽只一语带过,但想以他叶家弃子的身份,为了替我讨来这本书,还不知吃了多少白眼苦头。一时泪盈于睫,喉头沉坠,先前盘旋在心中的话语,再不能吐出一个字。

    叶疏却望了一眼天色,向我道:“天晚了,睡罢。”

    我也不由抬头望去,见那走廊上果然隐隐照出些暮色,满室冰芒也转为柔和。虽不明他话中之意,但见殿中便只有一张玉床,大约是催我上去休息。我自不敢拂逆他之意,当下手足并用地爬上去,只觉一阵刺骨寒意直透肌肤。这玉床宽宽大大,纹理如霜,上面褥盖等物一律皆无,仅有一只四四方方的玉枕,自然是他平日所用的。我平平躺在这玉床上,初时还只背部冰凉,再躺片刻,全身如坠冰窟,连双手双脚都冻得没了知觉。便是从前年老衰迈之时,也未体会过如此极寒。我冻得牙关格格打颤,心道:“再躺下去,也不必叶白驹亲手雕刻,我已变作一座硬梆梆的冰雕了。”待向他开口时,才知头颈也已冻僵,只能一寸一寸扭转过去。目光落到床边,却不由惊呆了。

    只见叶疏立在距我不到一尺之地,全身脱去的衣物如絮云般堆叠在脚旁,修长的身形一览无余。我一眼扫过,只见他身上一团赤裸裸的雪白之色,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心跳得咚咚直响。

    叶疏却已来到玉床上,不解道:“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连看他也不敢,将眼睛眯出狭窄的一线,颤着嘴唇问:“脱、脱……做什么?”

    叶疏的声音仍是那般清冷:“双修。”

    我一惊之下,眼睛不由睁大了,与他面对面相望,几乎咬了舌头:“你不是……无……无……”

    叶疏道:“我不是。”

    我紧张得吞了好几口口水,直想左顾右盼一下,找些其他由头引开,偏偏脖子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干巴巴地问道:“你……你会吗?”

    叶疏长长的羽睫上下一动,道:“会。”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学了。”

    我嘴巴开合几次,还待说话,叶疏却已退了下去,一手掀开我内袍,将我腿间之物直接含入口中。

    我骇得全身骤然一紧,待要挣扎逃开,四肢早已冻僵,却哪里动弹得了?只觉他温热口腔宛如一汪暖水,将我浸得如温水中的花瓣般渐渐胀开,下身知觉不断复苏,原本疲软的阳物也不由抬起头来。

    叶疏见我在他嘴里勃起,似乎得到了鼓舞,秀丽的红唇又张大了些,将我吞得更深。我倘若没有昨夜与萧越那一番欢爱,只怕早已不知所措,将他推得远远的。但离今早被萧越舔射也不过五六个时辰,身体还牢牢记得被人以口舌挑弄到高潮的滋味,如今被他含得入港,哪里舍得抽身出来?几个喘息间,已硬得筋棱鼓胀,将叶疏一个漂亮的嘴巴插得满满当当。

    叶疏将我弄得硬挺挺的,略一思考,便整根吐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握住根部,复又伏跪在我腿间,以口含吸guitou。刚开始动作时,尚自十分青涩,仿佛不太敢动一般,舌头也不知如何配合,只是毫无建树地藏在齿列之后。但他察物之力实在可怕之极,我每一次轻微情颤之后,便觉那快乐之处又被他试探般加深一次。如我只是轻轻吐息而无其他表示,那动作便立刻被他抛弃,不再对我使出。如此片刻之后,他已完全将我把持在手中。手指拢着我囊袋,以掌心渐次搓揉,弄得我时时紧缩。嘴将我阳物尽根含入,上下taonong,次次深抵他窄嫩喉口,如要将我热化了一般。我被他吸得屁股不断内夹,两腿也情不自禁地曲起,虽是羞怯欲遮,实将自己又送进去了些。呜咽之间,忽然意识到手足已不再僵硬,双眼含着些情欲水气,便要将他推开。然而低头看时,只见叶疏睫羽低垂,红唇微肿,玉白的脸被我插得鼓起变形,那丝缎般的黑发直荡落到我小腹上,那美景简直令人心醉。我一只手已摸到他脸边,此时呼吸不由为之一窒,动作便缓了下来。

    叶疏见我手探下去,便伸手与我相握,继续替我含吮。我全身酥酥软软如泡温泉,竟不自觉地摇动屁股,向他嘴里轻轻抽插。

    叶疏让我插了十余下,似乎停下来想了一想,旋即将我吐出,将我翻了过去,膝盖撑跪在床面上。

    我精潮未至,只是懒绵绵地觉得舒服。此刻从他嘴里出来,全身无力,便将头伏在手臂上,想扭过去看他。

    只见叶疏雪白的手和脚向后退去,接着我后xue一阵湿软,竟是被他用舌头舔了上去。

    我一声高昂尖叫,脑子几乎炸开。那感觉与舔前面全然不同,连带身体里面也泛起一片难搔的奇痒。几乎是一瞬之间,我体内那张“嘴”就已经张开,rou环旁的花瓣更是兴奋得不停摇颤。

    我发抖道:“不,别舔那里……”

    叶疏探过脸来,仔细审视了一下我的表情,应道:“嗯。”

    我见他重新退下去,刚松下一口气来,只觉屁股已被他两只手分别握住,向两边掰去。他那条湿润灵巧的舌头,直接顶入了我后xue狭湿的缝中。

    我半嘶哑地yin叫了好几声,只听那满殿巨大冰晶将我的浪声传得连绵不断,这才晓得羞耻,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觉叶疏舌尖不断向内摩动,舌身与我微微有些红肿的rou壁交插,好似涟漪滴于水面,一圈一圈波纹扩入深处,令我爽得魂飞天外,屁股打颤。我体内那缝隙也已激动难耐,不但尽张了开来,其中更汩汩流出yin水,排得我xue腔内一片黏糊。那rou环开合之下,体内好似万虫拱动,直痒到了花心口,偏偏他舌头已不足用,一时sao得xue眼翕动不已,呻吟也愈发带了哭音。

    叶疏舌间津唾将我舔得透湿,混着我xue中yin液,后臀中尽是他舌头插弄出的水声。我只觉那rou环环口硬胀发酸,仿佛一张饿极了的嘴待人哺喂一般,实在熬受不住,夹紧了xue孔,向他呜呜地哭道:“……叶疏……”

    叶疏听我唤他,便从背后覆压上来,贴在我汗气蒸腾的脸颊旁。我看他嘴边一片晶亮,本就微翘的红唇更添了十分艳色,顿时头昏脑涨,竟不由迎上去吻他,连舌头也伸了进去。叶疏只被我探舔了几下,便学着勾住我舌腔,向内反复插动。唇舌缠绵间,只觉他嘴里犹带了些我体内yin水的腥臊味。我一边自愧玷污了他的冰姿玉质,里头那张嘴却越发张开了,屁股痒得钻心,情不自禁地向他下体拱去。

    我如此sao动难安,叶疏自然也有所察觉,便松开我嘴唇,问道:“怎么?”

    我实在耻于开口,但看他眼神如秋水一般澄澈,绝不是像萧越那般故意使坏,只怕是真的不知道也未可知。当下强忍害羞,低声道:“进……进来……”

    叶疏秀媚的黑眸轻轻一闪,应了声:“好。”便将我翻过身,与我拉开半尺距离,双膝跪在我大腿两旁,替我一件件脱去衣物。那手法极其生疏,仿佛这辈子第一次替人宽衣一般。解到我内袍时,还被那条墨色锦带绊住了,绕了许久也未打开。他垂眸盯着那带扣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抓住中段,嗤啦一声抽去,将我腰身都拔离得往上一跳。

    那锦带还是早上萧越亲手系在我身上的,如今被他这样强硬取下,仿佛将萧越在我身上打的印记也一并摘除了。眼看我已被他褪尽了衣物,连方才已滑落至发尾的缎带也被他解去,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我只羞得满面飞红,忽而记起一事,慌道:“叶、叶白驹他……他……”

    叶疏看着我的反应,似觉很有趣味,眼睛一动不动照着我,许久才向殿内一示意,道:“他在那里。”

    我骇得后xue一紧,一股yin水顿时涌出。再看他示意之处,却哪里有人?便只一案一瓶而已。那玉瓶中却多了一物,似是个松松卷卷的画轴。

    叶疏才道:“他回画上去了。”

    我绷紧的屁股这才放松下来,全身一下松匮无力,不得不将手臂攀绕在他身上。只觉他身下之物yingying垂了下来,不时触碰到我腹部毛发,又缓缓与我茎身相擦。我从前对他做过种种妄想,大多浅尝辄止,只要与他作伴,便令我心满意足。偶有胆大发梦之时,也不过在被底脱他裤子,摸他屁股罢了。他身上这个雄性物件,非但没敢想过,甚至连意识都要远远避开。在我心目中,这自然是个不洁之物,配不上他这一身白衣出尘的气质。此刻见他竟也勃起如柱,不知脑子里如何发了昏,竟伸手握住了他。一触之下,只觉极长而粗壮,沉甸甸地打手。头部巨大,茎身guntang,其上暴起的筋棱都几乎有我小指粗细。我目瞪口呆,连手也忘了缩回,仰面望着他,心中只是想:这么一张冰清玉洁的脸,下面那物怎地如此粗大狰狞?但此时后xue正空,只转了几念,便已幻想到他这巨物插进来是如何快活,双眼便不由涣散开去,嘴也张开了。

    叶疏并不令我空自难受,见我情欲满脸,便将我两边大腿分开,扶着那巨棒一顶而入。如换了我当年的凡人之体,纵然被他疼爱,只怕这一顶也要令我骨裂魂散。但如今xue中yin水淋漓,竟然丝毫也不感疼痛,这一插直没根部,令我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呜咽。我体内那rou环显象更为明朗,紧紧与他根部相扣。那红湿的rou嘴也被他一力破开,guitou顶部直撞进那缝隙最深处。

    叶疏生平与他人毫不亲近,大约也是第一次被我身体这样饱吸,roubang连根颤抖了好几下,rou头鼓得更加饱满,那绝色脸孔上竟也浮起一丝欲意的红。我看得眼睛发直,又凑上去吻他。叶疏一边回应,一边抽身少许,对准刚才令我呜咽处,又往内重重插入。这一次力道更强,我爽得口水横流,眼前白光浮动。便在这绝顶的极乐中,只觉脏腑肚肠皆被剥了出来,赤条条地供奉到他面前。那危险之意铺天覆地而来,令我肝胆俱裂,死命将他抱住了。

    叶疏插了这两下,面上浮红更艳,声音也不复之前清冷,低头问:“你害怕么?”

    我泪水盈盈地望着他,只觉身体里那些丝丝缕缕的花瓣不断向他茎身裹缠,咬着他不肯放开。我抬手抚摸他洇湿的黑发,与他目光交缠,透过他墨玉一般的眼瞳,看见自己迎向他的痴迷神色,颤声道:“……不怕。”

    叶疏得到我的应答,再不说话,举胯便又向我身体里抽插。我拼命压抑惧意,让他一点点逼进那湿泞的底囊。那嘴虽无餍足,也并非深不可测,底缝下极其狭窄柔软,叶疏插透进去,便荡起一阵阵清波般的灵意,直袭入我灵核深处,带动我体内绵绵苏生之力,向他潮回水岸般奔涌而去。欢爱到浓处,连识海也逐渐交叠,竟能在被他cao干的同时,极短暂地感知到他被我那娇湿rou嘴吸得极紧、极热的快感。整个玉床汗气蒸腾,全是我二人交欢的情热。我早已被他插射两次,腹间全是浓郁jingye,气味鲜明无比。叶疏大概也快要到了,明澈的双眸干得眼尾发红,玉一样温润的肌肤上布满红晕,下身强烈地cao着我xue腔里那张rou嘴。我虽是头一次被人做到此处,却隐隐感到那底囊中有一团什么东西,即将喷发出来。那“东西”大概是我性命攸关之物,越逼到关口,越令我心惊胆寒,仿佛“给”出去后,元魂都要切去一大块。这一下无论如何战胜不了恐惧,向叶疏哀求道:“拿出去,叶疏,求求你,不要再……我要死了……”

    叶疏临近高潮,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容已是欲念大炽,听我这样求他,虽极力停了下来,但那余留的征伐之意仍不断向我体内冲击。只见他美艳双眸直直盯视着我,不知在动什么念头。我脑中一响,刚刚觉得不妙,他已向我俯身下来,在我耳边道:“拿出去,太冷了,……”

    最后两个字声音极轻软,如同带着媚态:“……夫君。”

    我心中轰然一声,防备彻底倒塌。随着他最后一次冲刺,我xue中喷溅出一大团粘稠阴精,那射法根本无法自控,宛如失禁一般。叶疏也抵着我那条深缝射出大股纯正精元,浇得我腰身往上挺动不止,眼前片片发白。高潮之中,只觉一股澎湃之极的灵流射进了我腔道之中,随我经脉汹涌奔汇到灵台,瞬间便将灵核填充得爆满,如同要炸开一般。我身体突然承受了如此磅礴的灵息,全然无法引导,百流错乱间,人已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