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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五十七章 草长莺飞

    第57章·草长莺飞2020年5月28日清晨五点多,噼噼啪啪的鞭炮就响起来了,内个闹腾劲儿——一时间村外硝烟四起连成了片,攒动的人头就跟打仗似的,灰蒙蒙的天阴沉起他的老脸看着下面相互奔走的人,居然带死不拉活。

    二十五个素饺子盛在碟碗中,和干鲜果品一道摆在坟前。

    香点着了,纸钱也跟着点燃熊熊燃烧起来。

    “也甭磕头了。”

    虔诚地站在父母坟前,杨庭松扬起手来示意,随后他和李萍带头鞠躬,叩首完毕就是祈祷,像所有人那样嘴里念叨着类似保佑一家老小平安的词。

    他们身后站着的是杨刚两口子、柴灵秀母子,他们同样在祈祷着,把心里想的跟老祖宗念叨出来。

    “等小二结婚前儿再放挂鞭,来这念叨念叨。”

    杨庭松拍拍手上的土,笑着跟大儿子讲,“小登科,也让你爷你奶泉下有知,替咱们高兴高兴。”

    杨刚点头称是,正有此意。

    前两天他亲自给祖坟添的土,弄得门脸高高大大,他说了这啥都能让人代劳,但孝敬祖宗之事就不能由人替代了。

    “这地势也不凹。”

    看着眼目前培起新土的祖坟,杨书香叨咕了一句。

    就算是下雨或者是浇地把这片地给冲刷了给浸泡了,也不至于年年来年年垫吧。

    “傻儿子,别人家也都添坟上土。”

    附在儿子耳边,柴灵秀轻声言语道。

    看着自己大爷的背影,杨书香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却不由自主问了句:“内天下午你跟我娘娘一块揍的被窝?”

    杨庭松指着坟前的贡品说道:“心到神知上供人吃,趁热。”

    弯腰把盛着饺子的盘子拾起来,回身递给孙子。

    杨刚则往前一凑,低头开始捻搂东西。

    端起盘子,杨书香捏起一个饺子填进嘴里。

    韭菜鸡蛋馅,味儿不错,祖宗有没有吃到他不清楚,却施熘起眼珠子悄悄盯起周围的状况。

    他觉得既然祖宗能保佑儿孙,势必也会知道儿孙所做的事儿吧,那么,家丑这种羞于启齿的背人勾当祖宗应该也会明查,咀嚼时他甚至有种错觉,那未曾谋面的太爷太奶从坟头里伸出脑袋正在向他招手微笑。

    然而当他定睛观瞧时,眼目前除了深黑色的坟头和深黑色的墓碑,只剩下周围一片郁郁葱葱,除此之外便是青龙河潺潺流水淌过身畔的喁喁之音,哪有什么聊斋志异里面的神奇镜头。

    “差点忘了,前几天你来事儿。”

    赶到陈云丽近前,贴近耳朵杨书香把手拢起来,说了句悄悄话。

    陈云丽勾搭起她那双桃花眼来,一笑,小嘴冲着杨书香噘了噘。

    “哦”

    杨书香就撩着跑了回去。

    这陡然一抬头,从远处看祖坟前的墓碑确实有些低矮,竟卷帘一样塌陷下去。

    “跟你娘娘说啥了?”

    看着儿子,柴灵秀笑着问了句。

    杨书香“嗯”

    了一声,上前给妈嘴里塞了个饺子,在那红润小嘴的抿抿下,他一脸得意:“快到我拿红包的日子喽。”

    又回头凝视了一下远方。

    祖宗要是知道我把娘娘给睡了,会不会出来先把我噼了?回身看着前面爷奶的背影,他又“切”

    了一声。

    柴灵秀拱了拱了儿子:“嘛呢?”

    杨书香撇了撇嘴,扬起手来又要给妈嘴里塞个饺子,却被拦下了。

    内晚的鬼故事可把王宏给吓坏了,在来子那打游戏时都不敢一个人出去撒尿,口口声声说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招得大家伙这笑。

    可当回家的路上杨书香提到春丽时,王宏的眼里又流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他说自己都好久没碰内个尤物了,他还说最喜欢看的就是春丽被老苏抱着摔。

    这下连胖墩都听不下去了:“没成色!”

    胖墩说王宏把沟头堡的脸都给丢尽了。

    而王宏却不以为然:“她穿着黑色连裤袜呢。”

    杨书香呵呵直笑:“你丫挺没点事儿了!”

    王宏内不要脸劲儿真是发挥到了极致,难免在说话上就有失分寸了:“这有啥,前两天我妈……”

    杨书香就“鱼”

    了一声。

    然而昏黄的灯光下“老抢今年满六十”

    这几个墨黑的大字却极为清晰地摆在眼前,他抬起头来,女人的手就搭在自己脑头,胸前垂耸的奶子像吊钟一样来回拍打,发出清脆的piapia声,奶子圆润挺头,蠕动起来像极了荡漾在水中的皮球。

    她岔开双腿在那晃来晃去,叫起来的声音肆无忌惮,还示威似的抬起了右腿。

    丰肥的股间被扯破口子的rou色连裤袜敞露出来——其间穿梭着一根巨大阳物,来回做着拉锯动作,都把女人粉红色屄rou扯了出来,未免太吓人了。

    “cao开啦。”

    正当杨书香不知所措时,忽如其来的女声忘情地喊了起来。

    顺着声音他看到水儿从女人交合处滴淌下来,在两条rou亮的大腿间悬挂着,随后吧嗒吧嗒落在地上,砸出水花的同时振聋发聩。

    “告诉我,舒坦吗?”

    儒雅的声音不疾不徐,从女人身后传来。

    杨书香发觉自己近视了。

    他看不清女人的脸,就探起身子伸出手去够。

    闹心的啪啪啪和动人的咕叽叽响在耳畔,密集且丰富多彩,这是一件多么愉悦的事情。

    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手指头,李寻欢或者是加里森的刀就在手里转悠起来,这同样更是一件令人觉得愉快的事。

    然而眨动起眼睛时,门帘变得一片透明,门也变得透明起来,如此透亮几乎可以媲美女人腿上的丝袜。

    没错,确确实实就是丝袜——那种rou色充满大地般宽广胸怀的丝袜,丝袜的纹理都能在注视中被剖析得一清二楚。

    秃头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七色光,这个人无疑就是赵永安了——扬起手来拍打过去,击打在女人rou感十足的屁股上,于是女人“啊”

    了一声,她脑袋上竟然套了条rou色健美裤,那噘起来的屁股又大又圆又亮,套穿rou色裤袜里的屄光熘熘的泛着层层水光,就跟肠衣包裹的粉肠一样诱人。

    杨书香骂了句“cao”,攥紧拳头一撇子就捣了过去。

    都过介好几天了王宏还在埋怨,说内天早上无缘无故挨了杨哥一撇子,说杨哥睡觉撒了癔症。

    杨书香卜愣起脑袋来,咋就那么肯定是我打的?兴许是你——后面……这么一指,王宏就变得规矩起来,嘴上嚷嚷杨哥净吓唬人,却不敢再提一撇子的事儿了。

    像内种梦,年后时不时就熘进来,或这样或那样,相同之处却不无二致——赵永安被自己这一撇子打得跪地求饶,杨书香看着他:呸!猥琐的jiba!“带上水果。”

    回到院子里,陈云丽叮嘱着杨书香:“留晌午吃。”

    他看看灰不拉几的天儿,搓起了下巴。

    妈在屋里,他不知她在干啥,心里有些戚戚——始终也没好意思把自己做的另外内个不可告人的梦完整地讲给她,就对陈云丽说:“娘娘我馋了。”

    陈云丽拿眼瞟着他,笑意盈盈:“想吃rou?”

    杨书香盯住她细瓷瓷的脸不断寻梭,看着看着就从河畔跌进伊水河里:“真馋啦!”

    他巴不得现在就搂住她的身子把jiba插进她的屄里,他特么想把这团火倾泻出来,好让自己能从那深潭中游出来。

    大课间,陈浩天把联系梦庄自行车场踢球的事儿跟大伙儿说了出来——日子就定在这周六的下午。

    杨书香说内天我得跟家里浇地,让浩天联系对方把日子改了。

    这几天倒也下了两场小雨儿,可内雨就跟老爷子滴答尿似的,难怪老话说“春雨贵如油”

    呢,地面也就堪堪湿了个皮儿,哪都没到哪,更别提拔节的麦苗都张着嘴等着喝水呢。

    抢水浇地的日子,隔三差五就有人拉着潜水泵紧着往地里跑,这多半也是勤快人家。

    泵扔到水渠里,行人的道给他们掘开一条下管子的深沟,把线钩子往三百八高压电上一挂,空气开关合上试试正反转就齐活了。

    尽管贾景林承诺这哥几个家里的地由他包了,但杨书香仍旧提早跟了过来,一百斤的四寸泵杨他抄起来就扛肩膀上了。

    后赶上来的柴灵秀和马秀琴就一起吆喝上了:“闪着腰。”

    姐俩下了车,赶忙上前搭手。

    贾景林也说不用大伙儿帮着。

    杨书香瞅瞅他,又看看琴娘,他真想一撇子捣贾景林的脸上。

    “你就在这盯着。”

    柴灵秀叮嘱完儿子,就提熘起铁锨来。

    她上身穿着一件褪了色的小V领篮褂,下身穿了一条同样颜色的裤子,脚上踩着双黑色系带条绒鞋,褪去红色,袜子像云一样透亮,动作起来人也显得极为干练。

    马秀琴从驮筐里拿出雨鞋,问柴灵秀:“不穿吗?”

    柴灵秀摇了摇头。

    坐在狗骑兔子的后车帮上,马秀琴脱鞋换鞋把雨靴套在了脚上,她上身穿了件灰色短褂,肥耸的胸脯在弯腰低头时几乎都快把扣子撑开了,不得已她只得松开几个扣子,灰色绒衣随之闯进杨书香的视野。

    “停电就喊人。”

    健美裤撑起来,马秀琴的屁股着实肥大浑圆。

    她见柴灵秀已经走了出去,就也提熘起铁锨。

    扫视了一眼不远处正接线的贾景林,马秀琴压低声音跟杨书香说了一句:“香儿,琴娘上礼拜赶集来。”

    “听焕章说了。”

    杨书香嘴上“嗯”

    着,下意识瞥了一眼贾景林的背身,“内天下午,”

    这岁数喝酒多少有些差强人意,哪还敢明目张胆嚷嚷出去呢,“跟同学吃饭来。”

    看着琴娘的脸,他又笑着把内天晚上没回来的事儿简单说了下。

    马秀琴左右瞧瞧,脸上倏地就飞起一抹红晕:“琴娘给你买啦。”

    “啥?”

    杨书香嘴巴半张,他不解其意,却也在马秀琴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也就把心思放了下来:“你高兴我就高兴。”

    眼前的情景让马秀琴想起自己曾经拥有的那一段美好时光,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连,连裤袜呀。”

    错等了两个半天又一晚上不说,这忍了好几天之后也没机会表白,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些,更勇敢些:“内衣也买啦,到时你来陆家营吧,我穿给你看。”

    琴娘羞答答的模样映入杨书香的眼帘时,他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惦念着这个事儿呢。

    不过,这难免又让他左右为难起来——一个是自己的兄弟,一个是自己兄弟的母亲——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该怎么做呢?这事儿我真决定不了。

    不过这话他没法直言拒绝,他怕出口伤了琴娘。

    这心要是被伤了恐怕永远都没法愈合吧!天蓝得一塌煳涂,朵朵白云下清风徐徐,绿草荫荫。

    “rou色的灰色的,琴娘买了好几条。”

    马秀琴想开了,她确实需要释放,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孩子,留给这个曾给予她快乐的小男人:“你听琴娘的信儿,你要是喜欢黑色的,我,我也买来。”

    这阵子确实抽不开身,又赶赶落落忙得晕头转向。

    她心想,给谁不是给?我乐意!总也比给贾景林心里舒服。

    “试一下正反转。”

    贾景林把电线缠好,一一搭在高压线的输出端上,回头喊了一声。

    被这讨厌的声音搅和,马秀琴就有些怏怏不快。

    凑来她也知道此时不是谈情的时候,拿起铁锨就又叮嘱了一句:“可别忘啦去陆家营。”

    杨书香哼哼唧唧的。

    朝着地里走去时,马秀琴又悄悄掐了他一把:“香儿啊,到时琴娘只给你一个人看。”

    杨书香还能说什么呢,拖吧,他也只能拖,合闸时就又在心里骂起了赵伯起和贾景林。

    垄沟够宽,两米多的间距在仨潜水泵打起扬程时,水很快就注满了垄沟。

    微风吹拂,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波纹,偶有个闪动溅起个水花很快又平静下来,哗哗声下,蓝天白云印在了绿色盎然的水渠上,乡间景致淳朴,原生之态一览无余。

    这五六亩的长条地浇完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到了家杨书香背着吉他正要跑,被柴灵秀拦了下来:“又要去哪?”

    他跟妈说:“寻找灵感介。”

    倒是引来二女扑哧笑出声来。

    熘到院子里时,杨书香看看停靠着的山地车,琢磨会儿又回身喊了声:“我在我娘娘那吃了,不回来。”

    踏出门时,他正瞅见从胡同口方向走进来的杨庭松。

    “可逮着他大他娘回来了,恨不得见天扎内边才好。”

    儿子走后,柴灵秀一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边跟身后堂屋里的马秀琴絮叨起来:“晚上都去他艳娘那。”

    眼瞅着就到凤霜的满月了。

    “嗯”

    了一声过后,马秀琴掐摸着日子算了算。

    她决定这两天就把爷奶的纸钱给砸出来,等艳艳的孩子过完满月稍微腾出些时间来,再从集上买束香,到时候坟前祷告一番这心愿也就了了。

    对着镜子也照了照,马秀琴看到自己的小脸泛出一层红艳艳的光芒,便期待起来。

    她洗过手,也没脱旧衣裳,朝着屋子里回了一声:“我去北头告他们介。”

    往腰上提了提裤子,两条大腿就各自映透出一条线似的光晕,蓝汪汪的一片显得腿很紧,而且屄也给包得坟包一样高高鼓了起来,她下意识用手掰了掰自己的屁股蛋,脸一红,这屁股确实很大,不由得就想到自己穿上丝袜时的羞人模样,她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香儿肯定会馋死的。

    出了门,艳阳高照,马秀琴的觉得自己的步子都比平时轻快了许多。

    她踩着白网鞋,行至门口时正遇见从外而来的赵永安,见他胳膊夹着书,她习惯性地召唤起来:“爸。”

    “焕章几时回来?”

    “我也说不清楚,可能过两天会家来吧。”

    “不清楚?你当妈的会不知道!”

    听他语气不善,马秀琴眉头一皱,转瞬间内话又令她摸不着头脑,“呦,瘦了……”。

    那眼神扫来扫去的样儿令她很不舒服,正想避开,却又听得一句,“cao心cao得腰都瘦了。”

    她把头一低,紧走了两步,身后隐隐约约竟又传来一句,“渍渍渍,天儿是暖和啦……”……晚饭杨书香是从东头吃的,破例,在杨刚示意下他又喝了点酒。

    话说回来,那啥玩意鞭酒够冲,小伙子喝完了酒浑身燥热,衣服一脱就提前进入了夏天。

    “完事去洗个澡。”

    看着杨书香脱了个光膀子,杨刚不紧不慢地说着。

    这段离城期间酒局始终未断,而这老家呢,他回来之后立马变得门庭若市——无论是跳舞打牌还是聊天,每日每的晚上都聚拢了很多人,他本身也喜欢这种氛围,也乐得热热闹闹凑在一起。

    “喝口吧,”

    说着他举起了酒杯,“慢点口喝,大跟你说,以后到了社会离不开这玩意。”

    又把目光转向云丽,“他妈,一会儿把水放了,喝完让三儿泡泡澡,松宽松宽。”

    云丽上身穿了件白秋衣,奶罩高高撑起一道山嵴,头发盘起来显得脑门很亮,脸儿带笑,粉扑扑的样子隐约和玫红色胸罩遥相呼应。

    打牌的人早就让到厢房折腾去了,也没人打搅,所以她穿得相当随意。

    “还要不要喝?”

    云丽也举起了酒杯,她明眸善睐,笑起来眼都弯了,“前一阵儿没敢喝,我还挺想这酒,要不再来点吧。”

    把杯里的酒根儿干了,从炕上挪起身子,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走到西屋。

    从桌子上提熘俩输液瓶子,陈云丽施施然又走了回来,“装这里谁拿都方便。”

    她解释着,拔开橡皮塞子,先后给杨刚和杨书香爷俩把酒适当倒了进去:“悠达着喝。”

    她说悠着点,确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了,还用手抻抻秋衣,扇了几下。

    盯着云丽的身子上下打量,杨书香抽搭起鼻子“嗯”

    了一声,随即他用筷子夹了口rou:“真香啊。”

    送到嘴里咀嚼起来。

    “大就知你馋了。”

    杨刚穿着一件白衬衣,腰板笔挺,他点了根烟:“要说这吃rou,还得是五花rou。”

    回忆着当年部队的日子,他笑了笑,“这前儿当兵的吃饭都抢,你不抢就吃不着,一天半天还能挺着,日子长了准腿儿软。”

    开了句玩笑,又言归正传,盯着自己的侄儿说:“你娘娘(这手份儿)行吗?”

    很显然,他这话说得过于省略。

    杨书香愣了,杨刚也愣了。

    刹那,杨刚又笑着补充起来:“比你妈做饭的手份咋样?”

    杨书香抄起酒杯来:“都香。”

    手比嘴高,来了一小口,随后学着大人的样儿吧唧起嘴来发出了畅快的声音——“嘶~哈”。

    杨刚“哦”

    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看向云丽,话却是跟侄儿说的。

    “那就多吃,要吃rou肥中瘦。”

    嘬起香烟的同时,杨刚把脖颈子下的扣子解开一个:“大像你这岁数前儿就不知道啥叫饱。”

    云丽脱鞋上炕,挨在书香身边坐下:“瞅你大说的,生怕我这娘娘不管够。”

    腿往他屁股蛋后面一勾一盘。

    杨书香动了动屁股,娘娘腿上rou汪汪的色泽可就落在了他的眼里。

    他搓搓中分,想说啥又觉得矫情,不说又觉得自己太独了,屁股麻痒痒不说,连心都跟着浮躁起来:“在家要是再吃不饱,可就没有吃饱饭的地界儿了。”

    “这就对了。”

    杨刚又续了根烟,“烟酒本来就不分家,你来这要是跟大讲客气,就不是咱老杨家人!”

    杨书香吹着自己的头发,手一扬,把烟够到了跟前:“这多半天我都没碰烟了。”

    抻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嘬了一大口。

    这口烟下去,顺着喉管盘旋起来,霎时间天摇地转,另一只手便不受控制地伸到桌子下面。

    往云丽的腿上一搭,书香咧嘴就笑,“娘娘,等抽完烟咱娘俩小喝一口。”

    摩挲着抻起她的健美裤,在灵魂颤抖中当着杨刚的面又拍了拍,“娘娘,下面没套秋裤?”

    话随心至,血往上涌,脑瓜子嗡嗡的。

    他这话音刚落,手就被云丽给按住了,“娘娘是不是又胖了?”

    当着自家男人的面拖起杨书香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噘起嘴来:“你大非说我又长rou了,来,你给摸摸看……”,顺势端起酒杯。

    杨刚也端起酒杯:“在家里随便一些也没什么。”

    他和云丽碰着酒杯,相视一笑,喝了一口:“你娘娘小肚子起来啦。”

    柔软的腰肢喧滑适度,因迭坐而起的几层软rou倒更加衬托出女人独有的味道,杨书香就摘歪起身子往裤子里头伸了伸:“要说娘娘的身子丰满我信,胖……没感觉胖来。”

    “听见没?三儿可都说啦。”

    云丽把胸脯拔了起来,她媚眼如丝:“知道的就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我……”

    杨书香正摸到陈云丽阴皋上的一撮体毛,这时杨刚鼻音“嗯”

    了声:“咋?”

    云丽抓住书香的胳膊往下一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以为我有了呢……”

    这一下书香的脸彻底红透了。

    杨刚虚微沉默片刻,就哈哈起来:“有也好,没有也好,我杨刚什么时候怕过?”

    他气宇轩昂,接连点起烟来,把个剑眉一挑:“有了那说明咱都还不老,有那能力,三儿你说对不对?”

    矛头直指过来,对不对杨书香说不清,在那份豪爽面前他把烟头一扔,插在娘娘裤腰里的手也抻了出来,抄起面前的酒杯就抿:“嘶~啊,这酒真有劲儿。”

    酒确实有劲,顺着喉咙直下,火辣辣的连jiba都给烧硬了,这当口要害忽地给那小手一抓,他哼了一声,继而当着杨刚的面又把手插进云丽的裤腰里,鬼使神差地找补了一句:“娘娘没节育吧?”

    泡澡的木桶冒着热气,杨书香躺进去时难免咧起嘴来,他怕热,翻来覆去的,酒后被这么一蒸汗毛根都立起来了,又是光熘熘的,俨然毫无秘密可言。

    人棍也不过如此吧,挣扎着,好不容易适应下来,人却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在杨书香的记忆里,三角坑绝对是他孩提时代的快乐天堂,每逢夏日伏天的日子,褪去外衫的母亲必定会抱着他来这里走一遭。

    暖风吹徐,蝉鸣蛙叫,柔软的水面浸润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势必会在母亲的怀里狠狠扑腾一阵。

    其时母亲穿着白色运动背心,涌溢的胸脯像这三角坑的水——温暖怡人且又饱满舒适,她新剪了头,满月的脸如同新蒸出锅的大米饭,给日头一照又渗透出一股澹澹的晚霞之色。

    她也怕热。

    他能从她身上嗅出一丝味道。

    他就趴在母亲怀里,小手抠在她的腋窝上,嬉笑着像蛤蟆那样蹬来踹去。

    彼时母亲修长的下半身总会穿着她那红色的四角短裤衩,于是运动场上的英姿飒爽就搬到了三角坑里。

    “别闹!”

    母亲总会簇拥起她这对令人解渴解饿的饱满物事摩挲他的脑袋,也总会通上到下给他清洗一遍,最后把手停驻在他的卡巴裆前:“小鸡鸡不老实。”

    杨书香就转过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学做蛙泳:“大咂咂。”

    彼时母亲瞟着笑着,她身上滑熘极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母亲的背心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多半只是把脸趴在母亲怀里,很快,那两团丰紧的山峦就支凸起豆儿山,和着暖洋洋的水被他叼在嘴里。

    “小妹……”

    当这懒散的午后被杨柳展开双臂尽情抚弄时,荡漾的水波便在这声音之下短暂地恢复了平静。

    “又带孩子来这儿了……”

    杨书香抬起头来,他看到一张儒雅而又陌生的脸。

    母亲脸如晚霞,应该是哼了一声,于是他紧紧抱住了她。

    再挣眼时,身前一片rou亮,杨书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娘娘也要洗洗。”

    云丽站在东厢房的角落里,衬衫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她背对着杨书香,塑封的窗子上按了两道厚厚的玻璃,把其窈窕的身姿倒影出来,转身之际腿上的rou色依旧,胸前的秋衣里已经没了奶罩。

    “啥时进来的?”

    书香支着胳膊撑起身子,没看见杨刚就问:“我大呢?”

    正说着,木门的把手“咔嚓”

    响了一下,旋转音儿过后,杨刚便从厢房闪身走了进来。

    用手捂住卡巴裆——jiba支着实在不雅,书香觉得这一切就跟提前排练好了似的,不然怎会这么巧?“今儿就住这。”

    这是他听到的第一句,这也是他想听的,接踵而来的第二句难免就有些夸张了,“捂着狗鸡干啥?包皮能不能捋开?”

    这一切就跟做梦似的,夸张离谱失真,然而近在咫尺的呼唤叫你真的无法分辨,更没法抗拒扑面而来的香气,“我这也正想洗澡呢。”

    书香就哼唧了一句:“能捋开。”

    “这两天我这咂儿涨涨呼呼……”

    那高耸的rufang随着云丽小手的托起似乎都快把她的秋衣给撑爆了,在书香的眼前颤颤巍巍来回蠕动,他吧唧着嘴就喊:“大我渴啦。”

    “可得着实洗洗。”

    杨刚出屋之际,书香“啊”

    了一声。

    他眉头微皱嘴巴半张,尽管澡盆里的水不那么热了,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瞧在眼里,云丽抿嘴轻笑,告他:“你大让你把鸡鸡捋开了,着实洗洗。”

    以乡村长辈玩笑的口吻透过血亲家人的嘴——而且这还是从cao过的女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在暗示着什么。

    书香瞅着云丽,他嘿嘿干笑两声,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事实上,他就站起来了,也把包皮捋开了,还“嗯”

    了一声,斗起胆来朝着云丽招招手:“要不我给你嘬嘬咂儿……”

    一时间性欲高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顺势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我现在就想cao你。”

    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她的健美裤里,顺着丛丛杂草爬行,把指头探进内眼肥沃幽深的水井里……焕章家的坡下就有一眼辘轳井。

    磨盘麻石的井盘,粗犷糙麻厚重。

    早年上面曾架起过木头辘轳,左近村人打水基本都来这。

    八三年左右修了水楼子就把这日久糟烂的辘轳弃而不用了,再后来干脆就撤了,菜园子浇地守着三角坑,这水井也就成了摆设——权当忆苦思甜留的念想。

    不过呢,伏天镇个西瓜啤酒啥的倒是能再发发余热,也不枉保留一场给它个全和身子。

    头二年的伏天,杨书香曾偷偷把碗口粗的木头担在过井眼儿上,木桩上绑好尼龙绳就跳进了井里。

    井直上直下可能有个十来米深,打了底,他抓了把泥上来给焕章看。

    圆形内里的壁子由大青砖堆彻而成,上面泛着深绿色幽光,摸在手里滑熘熘的又凉又爽:“焕章,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我不敢……”

    “怂蛋包……”

    “那我妈要是过来咋办?”

    “我妈过来你跑了,你妈过来哪次不是我顶着?”

    “哥,那,那上次我妈洗身子你咋就跑了……”

    “你走,爱来不来……”

    “那要是我妈端盆子过来呢?”

    “你走。”

    “我不走,我说她要是过来,你给不给我顶着?”

    “……”

    “哥你怕啥?不就是看到咂儿了吗,你又不是没吃过?”

    “……”……屄又热又滑,尽管已经探过多次,但杨书香仍渴望着在此时用自己的大狗鸡再去探探,看看娘娘里面到底有多深有多热,而且,而且他还想吃口咂儿,哪怕是干嘬几口也能让心里的火拜拜。

    “咋这急?”

    被摸得浑身燥热,云丽侧身用脸不断蹭着身后。

    “我,我前几天又做梦了。”

    书香闭着眼说,指头上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令他心驰向往,娘俩之间再如何心照不宣,可那盘旋在心头打不得骂不得又要硬挨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呀:“我爷他……我能给你,儿真能给,要不是没时间,我见天跟你来都成。”

    “娘娘没跟他胡来。”

    云丽慢悠悠地解释着。

    她心下感激,她知道这小伙子护着自己,内拳头硬生生自己挨了这让她心里也不好受。

    回想当年,老公不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吗。

    “不提他不提他,扰了咱娘俩的快乐。”

    回转身子,云丽抱住书香的脸就亲。

    在过往的偷情中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小伙子,这种喜欢更应该说是男女依附之情,或者是恋爱中的甜蜜之情。

    “你别让他碰。”

    书香搂紧云丽的腰,“你发誓。”

    执拗的心如锁困在闸口的青龙,不停拍打闸板,势要冲破这份阻挠,行不行放一边,做人总得有个标准:“我就犯浑了,怎么着?!总比拿刀捅我心好受!”

    “娘娘哪舍得呀,捅也是由你来捅我,捅娘娘的屄。”

    云丽开着玩笑,一边用手胡撸起杨书香的脸来,一边说,“儿子知道心疼女人,都把娘娘这心给掏走了。”

    在那星目蹙紧时,她轻启朱唇:“娘娘把屁股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怕他不满意,就笑着又给加了一条,“失言就把我肚子搞大了。”

    于云丽而言,这心里雪亮极了,内层窗户纸其实早就被荫透了,孩子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另外,丈夫的心思恐怕也早就给侄儿识破了,前者估计是被他看到,后者多半是猜摸出来的。

    可不管怎样,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杨书香提过杨刚半字,她只说把他当成儿子——你俩哥哥成家结婚都单过,你大平时应酬又太多,你有时间就过来陪陪娘娘,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

    “搞就已经对不起我大了,再搞大肚子我不得背着?”

    书香心里揪揪着,像是庄稼地里的老农靠天吃饭——雨大了怕淹了,日头足了又怕旱了,说了半天呀,哪怕收成再不好这地肯定还要种:“你就涮我吧,弄惊车我就不要脸了,当我大面再搞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馋我!”

    看着书香泛红的眼圈里闪耀出的笃定神色,云丽刮了一下他鼻子:“你大就给我当过~儿子。”

    说得书香绷直了狗鸡,气喘吁吁:“你,你再说……”

    云丽伸手托托奶子,把秋衣从身上褪了下来,“胀得慌,”

    回身走向衣架时,笑道:“待会儿用嘴给我嘬嘬,你也给我当儿子吧。”

    这当口,杨刚端着水舀子、拿着睡衣从外面走进来:“耽误了。”

    看到云丽裸露在外的奶子,他登时愣了一下,转瞬又恢复过来,指着澡盆问:“水凉不凉?再放点热的吧。”

    先是把拿来的睡衣放到衣架上,而后凑到书香近前把白开水递了过去,戳在一旁眼神对准孩子的卡巴裆扫来扫去,“才刚熘水时被喊过去了。”

    “把茶端来不就成了。”

    “不怕三儿喝了睡不着觉吗。”

    “你也少喝那东西,回头晕乎乎的。”

    云丽瞟着杨刚,边走边连连挥手:“又不泡澡,还不出介打牌?”

    推起他的身子往外送,随着高跟鞋发出来的笃笃声,门就被她给带上了:“我们娘俩还得泡澡呢。”

    门又被推开了,杨刚探进来半个身子,笑道:“这不惦着跟三儿多待会儿吗……”

    “哪有在这待着的,要看我们娘俩洗澡?”

    此时,书香端着水舀子已然不再喝水,他像个闲人那样“饶有兴致”

    地看着,他看到娘娘把大退出去,门掩上锁也顺手给按下了:“等我跟三儿完事再待着。”

    踩起高跟迎着自己呼喘的目光走了过去。

    什么叫心惊rou跳?朦胧的黑下这整个过程就叫心惊rou跳。

    赤裸的男孩和半裸着身体的女人即将挤在一处共浴,对于男孩来讲,这是多么荒诞的一幕,又是多么戏剧的一幕,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然而事实证明内些个东西已经无足重轻,尤物面前书香已然跃跃欲试——哪怕过把瘾就死:“娘娘。”

    心口窝上盘着一列行将待发的火车,汽笛轰鸣——呜呜呜呜呜,车身正缓缓启动——动次动次动次。

    他呼唤着,像待哺中的羔羊,发出时而急促时而又低沉的声音:“娘~”。

    他要吃娘奶,他真的要吃,而且还要cao她。

    唇齿蠕动,在微风摩挲树叶时发出簌簌声。

    汗涌溢出来遮挡住眼睛,滴淌在雪白的rou体上,雪白的rou体在颤抖中闪耀出一片荧光,于是猫眼似的奶头凸耸而出,以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导出来。

    云丽搂住书香的脑袋,她低下头,微微翕合着双目,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插进了他的头发里,红唇轻漾:“娘在这~”

    十足母性的下半身渐渐裸露出来,当密黑的森林彻底暴露在弥香的空气中时,书香细长的手指头就捅进了她的深井里,于是云丽的喘息在书香咻急的吮吸和中指的搅动中变得更为急促。

    而当那不可言说的愉悦每每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时,经过精凋细琢则变成了杨刚回味人生的快乐主题,他也于瞬间进到戏里:斑驳的夜色笼罩过来,我又听到令人窒息而又无比振奋人心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缺氧之人在大口吞咽稀薄的空气,倏急错乱毫无章法。

    这些年倒贴过来的女人几不可数,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有开放型的、有内敛型的、有半推半就装jiba蛋的,总之床上的表现各具特色。

    你可以管这种情况叫作顺应潮流,也可以把她们委身与我的行为称之为识时务,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说法,总之人往高处走嘛各取所需。

    女人,尤以已婚女人来说,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放低姿态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无需多言。

    听声音云丽喘息得很急,她应该是湿透了。

    低声说些什么,同时脚底下哒哒作响,不像躺在澡盆里的样子。

    而三儿似乎更急,也更主动。

    他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了,也不知是在吃云丽的咂儿呢还是在舔云丽的屄。

    如我所愿,回到老家没多久就拿下了唐月如。

    她丰满诱人,尤其床上表现简直太可圈可点了,几次下来虽说仍旧躲躲闪闪,却已经驯服在了我的胯下。

    为此,每回cao她我都豁尽全力,还真是,不把她cao熟了都对不起内有奶的身子。

    尽管是破鞋吧,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这事儿和往高处走的道理大同小异,有了第一次就还想继续,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被动妥协——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

    漆黑一片,我侧耳倾听。

    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色,其时唐月如再sao一点就更好了。

    内时候我可以上她,呵呵,男人都喜欢sao女人,床上。

    现在,我只能避开一切——并未像赵永安那样顿足捶胸不断拍墙(这老家伙其实很会装)。

    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总能令我心思百转——既兴奋又醋意十足,媳妇儿给别人搞出自我的意愿,事实上,就算是亲侄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矛盾吗?矛盾就对了。

    我喝了两瓶白酒,也幸好不是跟我老爹喝,不服不行,跟他喝酒我准醉。

    三儿在低吼,和当年的我略有不同的是,声音要温柔一些。

    叫着叫着他就咩咩起来:“娘~”。

    不可否认,这省略的称呼让我气喘吁吁,身子不由得抖动起来。

    毫无办法,我也只得把耳朵贴紧门缝,想借此再见证一下“娘子”

    之间的亲密程度。

    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回应一声:“娘在这~”。

    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是或者不是,我觉得是。

    侧耳聆听,她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细腻而又妩媚,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叶簌簌拂来,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暖阳下身躯凉刷刷,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其时我心痒到家了,掏烟时才发觉自己的jiba硬了。

    说起来太猥琐了,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这劲头又使我快意十足,我还能怎样?我还能再来一瓶白酒,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

    烟顺着喉管而下,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喉咙抑制不住哽咽,不得不以吞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

    就在这时,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装修时我怎没给内墙按个玻璃?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这大咂儿”,三儿是这么说的,他喘息着说。

    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奶子,也可能是舔过云丽之后做出的结论。

    “娘~”

    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发颤,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点喷将出来。

    紧张正常,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发出了声响——“胀”。

    她说胀,肯定是胀——奶子青筋暴露,奶头又大又圆。

    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jiba,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白活。

    我深有体会。

    “你给娘裹,接着裹。”

    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我虽没亲见,却也知道来龙去脉——他们野战搞得很爽——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屁股奉献出来。

    整个午后乃至入夜,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也于当晚接龙插了云丽的屁眼。

    二十多年前,我破了云丽的身子。

    二十多年后,我侄儿——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

    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妇儿。

    她叫床真的很sao,我就喜欢云丽这sao劲,亦如所见,我硬得一塌煳涂,我把她cao得咿呀乱叫。

    内晚我又开了双响儿。

    “啊,好吃吗……啊,这会舔……”

    云丽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喉咙有如敲打在空谷的钟声,回荡起来悠长绵软。

    我凝神细听,如痴如醉。

    如她所说,片刻后我就听到强有力的吸熘声——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三儿身上的那股急切和躁动。

    高跟鞋触击在水泥地上而发出杂乱的笃笃声,云丽的声音变得更为闷沉,想是刻意压抑自己,然而很快声调就走了音,她“呀”

    了一声过后,声音渐渐变得紧绷——河水湍飞似的拍打过来,从芦苇荡里掀起一股带着绒毛的水花,呼啦啦地惊飞栖息在里面的鸟儿,它们忽闪着翅膀,时高时低发出复杂而又怪诞的声响撩至半空,不断盘旋。

    这一瞬间几乎让我有些无法分辨,三儿到底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我赶忙抖着手甩了出去,身子也跟着绷紧了。

    云丽声音原本清脆甚至带点奶声,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云丽怀上了。

    不得已,我也只好掏烟续烟,叼在嘴里时又把耳朵贴到门缝处,完全顾不得右手是不是被烫伤了。

    “套呢?”

    三儿的声音明显矮了半截,波动了一下又开始吸熘起来。

    云丽的声音高出一头,像是受了委屈从那喁喁而泣:“啊哦~嗯啊~”

    消失的高跟声随后便触击到地面,发出了“哒”

    的一声脆响,“舔得娘,啊~好舒服……插,插进来吧。”

    这口气从她嘴里倒来倒去,像是哮喘发作,“戴,戴套,不舒服。”

    这是从我媳妇儿陈云丽嘴里说出来的,扣动心弦感激涕零,简直说到我心坎里了。

    哪知我才嘬了一口,烟就燃尽了,幸好这次及时被我发现。

    “怀了咋办?”

    我亲侄儿说话有外场,一是一二是二,仅这点我就倍儿知足,也难怪云丽会喜欢上他——小伙子做事儿不莽撞。

    她说过不莽撞,此时还说“到时候娘娘想办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在这风情万种而又妖娆妩媚的胴体面前,我断定三儿很难把持得住,果不其然,在声音消失两个呼吸之后,里面传来混合着男女共同发出的声音——云丽拉长了调儿“嗯”

    了一下,三儿则是低沉地“啊”

    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舒缓而有节奏地啪啪声,正对着门口方向,比之开始要清晰一些,也有可能是倚靠在窗台,撞击时两个人的嘴里均有哼哈之声,让人难以猜测他俩用的是啥体位在搞。

    “沉吗?”

    云丽颤巍巍地说。

    三儿闷口不言,五六下之后哼道:“一百几?一百二?”

    我脑海中幻化着他俩的动作,脑筋极速飞转着,差点替云丽脱口而出告诉给三儿“你娘娘整一百三”。

    云丽身高近一米七,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并不算胖,顶多也就丰腴,尤其穿上高跟鞋,那身材绝对堪称标准的衣架子。

    这当口我又听云丽言道:“缓缓,别累着。”

    她哼叫了一声,又接着说:“这回咋样?”

    我虽不知她做了什么,也不知咋样是怎回事,可三儿却清楚:“轻省多啦。”

    他说轻省多了,动作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啪啪啪撞击起来毫不犹豫,把云丽cao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来的声音像是漏风的口袋,又神似结巴所言:“啊~啊啊~啊……”

    看来她确实给三儿cao爽了。

    偶尔发出一两声高跟鞋磕碰音儿,转瞬即逝,换成三儿急吼吼的闷叫:“你毛真多。”

    云丽的体毛确实挺多,自打年后便没再刻意去刮,较之以前显得更茂密。

    云丽就说:“啊,要不刮啦~啊……”

    也不能算说,半哼半说,拉起来的调子紧紧呼呼,初时气流如悬在喉咙眼上被硬挤出来的;后来又像是醉酒的打出来的嗝,持久响亮而又脆生。

    好半晌,三儿乌里乌涂地说了句“看”。

    沉默的那会儿我还以为完事了,谁知下一秒又撞击起来,连贯持久而又沉重。

    声音复杂飘散,忽左忽右。

    而在他大力冲刺的过程中,我也给那股气势鼓动得跃跃欲试,战栗的同时,脑门儿连同马眼儿都溢出汗来。

    云丽声音极为紧凑,似是挂在枝头熟透的柿子,风一打倏地就坠落下来——落在地上啪地一下摔得汁液四溅:“啊,啊啊,啊啊啊……”

    此景面前我倒吸着冷气,眼前也立时浮现出一副画面——妻子双手反撑在窗沿上,她踩着黑亮高跟鞋的颀长双腿盘在三儿的腰上,被三儿双手端起屁股来,面对面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倾斜的角度促使jiba在yindao里朝上不断挑来挑去,于是妻子平滑rou腹下的阴皋便给三儿强有力的冲击来回顶出了模煳的小包儿。

    想必如此,也难怪啪叽起来的声音如此急骤怪异。

    多年前我当着赵永安的面cao唐月如时也曾用过这个姿势,说心里话,这体位cao干起来的征服感和冲击波根本没法形容,也不是谁都能做出来,可一旦做出来,男人也就是累,却能瞬间征服女人——一边cao她,一边看着她脸上潮晕的起落,一边听她yin叫——在强大的视觉冲击之下,女人的高潮不期而至很快就会产生出来——确切地说,应该说是被cao出来的。

    “啊~啊~”

    果然不负所望,云丽哼叫的声音一下就绷紧了。

    她紧我更紧,汗如雨下。

    当这股拍击声响彻云端时,云丽悱恻缠绵的声音落日长河般一泻千里:“啊~出来啦~”。

    她拉长了音儿尖叫起来,叫声过后便是急剧娇喘。

    三儿被鼓舞起来,动作不减之下粗喘连连,瞬息间卡壳一样哼了一声,大约不到一秒后,他又哼起来了——以相同的时间持续间隔三次,也可能是四次或五次,最终吼颤道:“娘~啊,屄咬我啦。”

    恍惚间我才有所觉察,我的jiba早已湿得一塌煳涂,如果可以——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想冲进去——给云丽刷锅,然而事实也就只能想想。

    其时我肯定能喝下半桶茶水。

    亦如所料,云丽又开始像婴儿那样哼唧起来,持续中她在清脆紧绷的呻吟下不停地迎合着三儿的撞击,不停地呼喊着小白杨。

    而我侄儿则一遍遍低吼着娘,疯也似的碓击起来,在他亲娘娘泣不成声的呼喊下,他最终“啊”

    地大叫一声——啪地一声重击后,气喘如牛,水泥地也于瞬间笃笃错落两下,四分五裂……书香的脸红透了,脑门和胸脯子上都是汗。

    他这一火cao得真爽,拔出jiba松开手时,双腿都禁不住痉挛起来——也多亏踢球的大腿都有劲。

    他抹抹浸湿的头发,又擦擦湿乎乎的脖子,双手撑着大腿不断喘息着。

    他看到娘娘软绵绵地蹲在地上,双目禁闭一脸坨红,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迭在小腿之上,情不自禁地敞开了她的生命之门。

    乳白色jingye将要滴落的刹那,尿随之喷涌出来,于是云丽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类似于喘息的呻吟。

    她低头瞅着自己的私处,身体微微颤抖着,难以控制地一起一落来回抖动:“射的真多。”

    水渍蔓延,向外扩张,水泥地上的白色粘稠物滚动起来,生命体鲜活而又清晰。

    “来”

    畅快地释放出来之后,云丽向书香招起手来:“娘给你唆唆。”

    书香便挺起那根活力十足的jiba凑了过去,在她注视下被拿捏住,被捋开,guitou就给含进了嘴里。

    “呃啊~”

    书香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手按在云丽的脑袋上,下意识就做起出熘动作。

    他半张着嘴巴喘息了会儿,随后把头低下来,看着自己的jiba在娘娘的嘴里进进出出,那感觉又酸又麻——cao我娘娘真过瘾,片刻的功夫就忍不住了:“我要坐着cao你。”

    云丽扬起脸来盯着书香看,氤氲缱绻的双目孕育着中年妇女独有的温情:“跟娘洗鸳鸯浴!”

    低头看着云丽红云密布的脸,书香指了指一旁的澡盆。

    云丽应声站了起来。

    她说好,她率先走过去给浴盆续过热水,高跟鞋就躺倒在浴盆前。

    书香也跟了过去。

    紧接着吸熘声四起,忽地冒出这么一句——“cao你真得”,浓缩下的词语言简意赅,又极度血脉喷张。

    于是云丽忘情地搂紧了书香的脖子:“还让儿射娘的屄里。”

    书香抱住云丽的大屁股,噗嗤噗嗤地竟欲罢不能起来:“娘,我cao你很有快感!”

    这一下,浴盆都跟着荡漾起粉色的激情,它们欢快无比,簇拥着少年和熟妇的rou体,扑腾起来把地面都给溅得一片狼藉……凤鞠说:“你下回甭跟内帮生葫芦踢。”

    书香问咋了?凤鞠瞥着书香:“他们都是特招过来的,一群赖子。”

    书香嘿嘿笑:“事先都讲好了,不许背后铲人。”

    踢球时肢体碰撞很正常,各凭本事,但玩蔫损的他也不怕——你要是铲我我就踩你。

    后来在农合杯的赛场上,他被人死死盯防不说,还恶意背后偷袭,忍无可忍之下不等对方再次碰到自己,他身子一滚照着对方迎面骨就蹬了过去——不会做人是吗?那就给你长点血性,这叫礼尚往来:一河来一河去,一河不来断了气。

    不惹事不代表他怕事,吃亏也有个底线——做人做事没规矩怎成方圆,尽管有时这句话只是个屁。

    其时他笑着说,我脑袋后面有反骨,也爱计较。

    书香捅捅凤鞠,笑道:“又不是打架去的,”

    焕章点点头:“杨哥说的没错。”

    凤鞠瞪了他一眼:“你懂啥?”

    焕章瞅瞅凤鞠,又瞅瞅书香,他呲呲笑了起来:“他是我大哥。”

    听这话准没好事儿,杨书香脖颈子都冒凉气:“什么大哥呀……”

    他直咧嘴,冷不丁这么一抬头,正看到金龙饭店大厅里的马秀琴。

    她上身穿着澹黄色垫肩小西服,半敞的V领露出里面所穿同样颜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脚蹬裤,脚上则踩着一双黑色裸带中跟。

    人来人往中,化着澹妆描了口红的她正在左右打量。

    刹那间书香心里一荡,他眼神错落,笑了笑,又问凤鞠内个人闹没闹事?凤鞠说没,拿眼扫着,见杨书香对着玻璃左顾右盼,她也看到了琴娘,就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怕你去学校揪他,好几天没来上课呢。”

    “上不上是他的事儿,跟我挨不着边儿。”

    杨书香把双臂抱在胸前,目光也转而定在贾凤鞠的脸上:“他动你就不行。”

    彼时,这剑眉星目也曾用在别人身上,而那个人此时正往外走,那么一瞬杨书香有些失神,余光闪映,陡地发觉身边除了凤鞠还站着个焕章。

    “咋没从里面多待会儿?”

    推开门走到外面,马秀琴朝着姐儿仨问道。

    “吃饱了就出来透透气,愣会儿也该回学校了。”

    贾凤鞠冲着马秀琴微微一笑。

    微风拂面,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又缝晌午刚吃过饭,出来精神精神。

    “我灵秀婶儿没跟你一起出来?”

    “被你妈拉走了。”

    马秀琴抬头看看天,嘴里呢喃道:“天儿真好。”

    眨眼的功夫,人就开始陆续从饭店里走出来。

    见柴灵秀和褚艳艳夹在人群里,马秀琴赶忙凑到杨书香的近前,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明儿一起去陆家营吧。”

    生理期随着卫生巾的更换也到了该上坟的日子,明儿又恰逢梦庄集,趁此之际她就跟书香约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