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夜探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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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天色朦胧白亮,林贵太妃便已早早起来侍弄亲种的花草。 林贵太妃素来便是喜爱侍弄些花花草草之物。 贵太妃娘娘斜倚在美人榻上,纤长玉指轻轻拨弄那枝白色娇花。嬷嬷候在榻旁为人轻轻捶着玉肩。 “娘娘,今早那庆将军便是又宿在庆龙殿内”。 “无妨,若不如此,皇家颜面何存?”。 嬷嬷恍然大悟道,“娘娘意思是,那日朝上其夜宿花楼之事?”。 林贵太妃双眼闭着,朱唇轻轻一开“嬷嬷说的便是了”。 “今早哥哥来信了,说的是那日宫宴,皇上归殿发怒之事,嬷嬷可知一二?”。 “老奴只听得,那奴婢是李小姐的贴身”。 “哥哥说了,让我最近在皇上面前多提提选妃之事”。 “林大人恐怕是想让皇上从石场,关厢拐卖,以及那夜毒汤上转移注意力”。 “要老奴说,这李小姐也太心急了些”。 “那日哥哥进宫试探过,皇上说毒汤一案已经交付于李大人,且哥哥查得那婢女当夜已经死了”。 “婢女是唯一证据,却被这么快赐死,依老奴所见,怕是皇上还未知道两位大人汤换之事。皇上生性仁和,又素来信任二位大人。恐怕只当旁人栽赃,并不想追究此事”。 金雀指甲不小心刮下一片嫩花,贵太妃缓缓拾起那片娇花,“嬷嬷错了”。 在那敲肩的人愣顿之中,她继续说道,“皇上生性仁和,但也是帝王。皇上定然已经知道二汤之事。 赐死婢女,是为不把二汤之事捅出。否则此后派别斗争,人人效仿,皇宫重地,天家威严何在? 命李大人为探案官,则是皇上给哥哥和李大人的警告。 而让我在皇上面前提选妃,则是哥哥对皇上示好之举”。 说毕,林贵太妃将那花扔进了花盆中。 “待皇上起了,还得劳嬷嬷去一趟”。 嬷嬷赶紧接着道,“娘娘折煞老奴了,但凭娘娘吩咐”。 殿内玉架上长长的火烛烧到了底,窗格间射进几束温暖日光,打在那紧合的描金图鸾的床帘上。 床上一被下盖了两人。 其中高大的男子背贴那清润公子的胸膛,在人怀里蜷缩着身子。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挽着高壮男子水蛇似的细腰。 陈关夫醒来时只觉脑内一片空白,渐渐一会儿才得清醒。只记得昨夜入得宫来,与陛下同前两日一般并排规矩而卧。却忽然夜半身子很热,然后便再无记忆。 他只当自己负伤之故,未放在心上。见得帘上有光,便忍着尴尬,轻轻拉开那挽着自己的玉手,撑起身子欲下床穿衣。 刚按着床面撑起一点上身,被子忽然动了一下,他乍然停住。 只见帘内昏暗光线中,将军停了好一会儿,却又慢慢躺了下去。 躺回原处的将军面上极红,再细看几分,则可见其浑身肌rou都是紧绷的。显然处在十分紧张的状态。 二人交合处的被子在缓缓晃动。 只见那幅度由轻到重,由小到大,由慢到快。将军也随着那改变脸上越发的红,他咬紧牙,好似在忍耐什么。 终于随着将军一声不小心漏出紧咬的口的短暂小叫。那被子慢了下来。 将军此时已满脸是汗,两颊晕红,眼底雾水。紧咬的下唇满是齿痕,嘴角已然被咬破了。高大健壮的身躯随着那轻晃时不时抽搐几下。 蒋明德醒来时便是这般情景。他看着那张坚毅端正的脸上渗出的红与雾。顿了片刻才是反应过自己睡梦里做了什么。 只见清润的君子失了端雅,迅速起身的同时也极快的抽出自己的东西。 却是听得那人轻轻一声忍不住的小喘。 他当即明白,自己抽得太快了。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便感知到自己这边的床面上湿了一块。 这一插曲让两人静在原处不动。躺着的那个是羞到极致,且无力去动。 过了几刻,才有人说了话,打破这沉默。 “咳,今晨不知如何,冒犯将军,还请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那边的将军忍了好一会儿,确定不会再有喘息脱口,才勉强说道,“是臣冒犯陛下天威,还请陛下罚罪”。 已经把散开的亵裤封带拉好的蒋明德,背对着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坐在床边。 他耳力极好,能清晰听见身后的人压抑着的粗重呼吸。 方才一番虽未清醒,但梦境却是十分清楚。能让人这般粗喘,他动作定然不轻。 温润的君子静了片刻,温声有礼道了一句,便起身离开。 “方才一番,还请将军勿要挂心,朕便就起了,将军慢些无妨”。 见人说完,便直接起身掀起帘子离开。陈关夫才猛然松了一口气。 待人走远了,他才慢慢起身,却是那处一动便要流下许多液体,淅淅沥沥沾满了大腿。且腰不知为何,竟是酸的他难以动弹。羞恼之下,他猛捶了一下床。 方走到殿外的蒋明德忽然闻得一声闷响,他微微一停,迈步离去。 屏风内,蒋明德站立与一人高的铜镜前,张开手,任元宝为其系上金龙玉封。 镜子里穿竖直高领,卧龙盘凤,明黄修长锦衫的天子,修身玉立,英俊无双,真乃天之龙子。 元宝的手指却是在细细哆嗦。只因穿衣之时,皇上亵衣内隐隐浮现的多处暗红,以及脖子上密密麻麻一片紫红。 元宝简直想自挖双眼,皇上素来容不得别人碰触。 不知昨夜皇上吩咐不必守夜后,将军究竟是如何近的皇上的身。 蒋明德察觉到了,并未责怪。待人系好玉封,他淡淡出声。 “将军出宫了?”。 元宝连忙回神,“出了,老奴让得喜送的将军”。 “走罢,贵太妃娘娘该是等久了”。 元宝连忙退离几步,走至人前引路,道,“是”。 “将军,得喜便送您到这儿了”。 宫门外,得喜朝人鞠了一弓。 “得喜公公多礼了,劳烦公公相送”。 陈关夫连忙双手抵拳行了一礼,语毕,转身离去。 得喜直看着人走出宫外,才欲转身。 “得喜”。 忽听得人叫,得喜连忙转过身。 “你怎会在这儿,还不赶紧走,待会儿公公又得说你”。 “反正公公不说你”,得安撇了人一眼,继续道,“那可是庆将军?” 得喜闻言向前看过去,依稀见得背影,“问这作何?” 得安摸了摸自己鼻头,似有些不好意思,“男,男皇后”。 得安见此无奈一笑,“得嘞,小祖宗,快走吧”。 贵太妃宫内,花香四溢,内隐有名贵药香。 “娘娘近来贵体安康否?” 殿内圆桌旁端坐了二人。元宝与嬷嬷静静侍立于二人身旁。 “劳皇上关念,皇上日理万机,还请注意身体为是。今日请得皇上万忙之中前来便是有一重要之事商谈”。 “不知贵太妃娘娘是为何事?”。 贵太妃轻轻招手,刚有动作,身后的嬷嬷便立即上前端起青玉瓷杯为二人各倒一杯茶水。 “皇上还请喝茶来,这茶是林大人托本宫献给皇上,出自高山之巅,仞利之峰,只此一盒”。 “那便是谢得林大人心意了”,说完,蒋明德轻抬广袖,嘴里淡淡叫出,“元宝”。 身后伺候的人连忙上去收了桌上那玉盒。 待人收了玉盒,蒋明德执杯品茶,温声询问,“不知娘娘方才所说,是为何事?”。 林贵太妃放下茶杯,善目和蔼,“便是为了皇上后宫大事”。 蒋明德一顿,“怎如此早便说此事?”。 “如今皇上刚登大业,后宫无人,就本宫这几个先帝之老,将死之人,如何使得?” “娘娘切勿为此言,娘娘乃父皇贵太妃,金贵之体。” “皇上仁善啊,依本宫所见,这个月挑个好日子便让各官递上小牌罢”。 蒋明德闻言含笑道,“近日石场一事未平,关厢拐卖又再起,百姓未得公正,朕实在无心于此,不如生辰之后便是再议罢”。 林贵太妃轻轻颔首,“便是依皇上所言”。 “将军,您回来了” 一直等在府门外的陈元见人回来,心终于放下。 二人一路往后院直去。 “将军,那夜我领命去找张侍郎,已经将关厢内近百名拐卖人口救出,现就安置与府内。 不过那关厢竟是查不出任何线索,这人像凭空而来,将军,我们救人恐怕已经打草惊蛇”。 “嗯,让府里的人好生待着。虽是惊蛇,却绝不能为了查案而置百姓于火地。观那地牢,恐怕年岁已久,既是久为,便定有破绽”。 “将军是说?”。 “那夜出了暗巷,你说有路通往石场”。 陈元低头思索片刻,猛然惊悟。 “将军是说恐怕石场尸体便是关厢”。 陈关夫抬手打断,“暂是猜测,今夜你我二人且去石场查探一番”。 “是,将军”。 “边关如何了?”。 陈元低首沉语,“暂无甚消息”。 “嗯,让人继续查探”。 说完,陈关夫轻咳一声,面上镇定道,“那夜青鸾殿一事查得如何?”。 陈元并未察觉到将军的怪异。 “查得宫宴那夜皇上身边有人下毒”,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什么!”,陈关夫这几日都在宫内,却从未听得此事。他一把抓住陈元的手,追问,“查得何人?” 陈元见人如此着急,连忙把所查快速告知。 “将军勿急,皇上无事。下面查得那人乃是李小姐贴身婢女。皇上已经命李大人为探案官,还未出得结果”。 陈关夫以后恢复正常,他重复陈元最后一句,“李大人为探案官?”。 “皇上素来看重林李二位大人,如此也不是奇事。恐怕皇上是要将此事揭过。不过”,陈元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不过,那碗毒汤恐怕是与将军那碗解酒汤调换。皇上要揭过此事,便是要揭过”。 二人已经走到了院门处,陈关夫微摇首,陈元便住了嘴。 “陛下自有安排,为臣,听君便是”。 “是,将军”。 夜晚,明月出山,灿烂清晖。 庆龙殿内空空荡荡,只有两人。 今夜的将军双眼都是水,他只着一条亵裤,坐在香木椅上。 一双水眼紧紧盯着那被他夺去一身锦衫,只留得亵衣亵裤的天子。热辣的视线舔过那白皮上隐隐约约的青红。 天子经过先前那番波折,即便乌发微乱,只得亵裤。依旧仪态清扬,俊雅无双。安静的隔着几步站于一边。 将军忽然动了,他高高的扬起头,骄傲的朝自己的脚下看了一眼,自以为做足了姿态,又赶紧盯回人。 蒋明德静静的看着与平常稳重截然相反的水眼将军。直看的得将军那双眼里的水涟漪荡漾,露出着急,才动了。 只见万人之上的无双天子,一步一步走到那高昂着头的将军面前。 尊贵的天子眼落进那湾水漪中,缓缓弯腰俯身。握住那光裸的脚踝时,可以明显察觉到将军猛然一抖。 不止身体在抖,将军眼里的水也在抖。因为那双凤眸一直看着自己,将军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抖。 他把头昂的更高,却刚抬了一个度,身子便猛然便无力软了,嘴边关不住的一声小叫。 “唔”。 薄唇离开将军粗大的脚踝,将抖嗦的光脚放回椅下。蒋明德慢慢起身,端雅站立椅前,眼里是将军无力软在椅子上面红耳赤的模样。 再往下就见将军臀下椅垫上一滩湿液。 只听得天子一句轻语,“将军,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