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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像(被吊绑起来cao/亡夫遗像前do/言语调教)

    第二天一早,温靖慈扶着无比酸痛的腰起身。他稍微张开双腿,昨晚残留在体内的白浊,便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不止他身下,床单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浊物。想必是昨晚他无力睡过去后,那暴徒又抱着他的腿摩擦了数遍,射了这儿到处都是。

    这张床曾是他和邵慎哲一起采购的,如今却沾满了他和另一个男人的体液。温靖慈一时间感到无比恍惚。

    他把自己清洗干净后,急忙调看别墅的监控记录,却什么也找不到,完全没有暴徒入侵过的证据。没有办法,他不能再在这座别墅呆下去了。地处偏远,太不安全。他决定回到市中心的公寓。

    温靖慈的私人公寓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住宅区里,这里临近邵氏集团的总部,方便他上班。从前他还没继承集团时,就在这里住,办公也是家里办。邵慎哲很喜欢在中午的时候来打搅。在他端着电脑办公的时候,将他抱在腿上,隔着他的白色高领毛衣亲吻,灼热蹭着老婆的下边求进去。

    打开行李箱,除了别墅的衣物,还有一张邵慎哲的黑白遗照。温靖慈低头亲吻他的照片,眼角默默流出一滴清泪。

    之后的几天,温靖慈一直不敢睡床,怕睡熟了又被暴徒侵犯。尽管反锁了门窗,但他还是非常担心。白天在公司里高强度工作后,回到家里身心俱疲,缩在沙发上一睡着马上醒来。

    但这样终究不能长久。有一天晚上,他连西装也没脱,终于忍不住一头睡过去了。

    他是在手腕的微微刺痛中醒来的。

    醒来时,温靖慈发现自己正身处于公寓的客厅。客厅里开着灯很亮堂,他的身影清晰地映在一面落地镜上——他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用麻绳紧紧绑住,另一头悬挂在天花板的横梁上。他上身的衣服都好好的,高领衬衣与黑西装,领带也纹丝不动地绑在修长的脖子上。只是……

    他的裤子被人脱了。能感觉到光洁的臀部正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他腰上也被绑了一根麻绳,也是悬挂在横梁上,双手和腰部的捆绑,使得他整个人几乎以90度弯腰的姿势,被迫撅起什么也没穿的屁股。整个姿势诡异又暧昧。

    温靖慈心里恐惧而愤怒,这肯定是那个暴徒的手笔。只有那个人才会那么变态。

    “醒了吗?温副总裁?”

    一个人影从门边走来,这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脸上戴着黑色面具,从声音辨别出是个二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他依旧是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愉悦的笑声:“我的小寡妇,你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看吗?”

    “你要是跟我有什么仇怨,就跟我说清楚,何必这么折磨我。”温靖慈冷声道。

    “我怎么会跟你有仇怨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呀。”男子走近他,粗糙带茧的大手,近乎痴迷般抚摸着他的肌肤,从细腰一直摸到大腿根,手指含着情欲地色彩,在软rou处轻揉,“我不是说过了吗?从见面的那一刻起,我就为你的一举一动而疯狂。我多么渴望你,想要彻底地贯穿你,让你完全属于我啊。”

    温靖慈被抚摸得浑身发软,肌肤也guntang起来,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神飘到了身前,一幅黑白的亡夫遗像正好映入眼帘。

    “怎么样?看着你亡夫的照片,被我摸到兴奋吗?”

    “你!是你把慎哲的照片放在了我面前!”

    “是啊,这不好吗?你看你不是更兴奋了吗?”男子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吮弄,一手探进已经湿润的xiaoxue,开始颇有技巧地揉搓。“啧啧,我都还没开始,你就流了好多水呢。”

    耳垂被舌尖舔弄,酥麻得大脑空白,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连反驳的话都忘记说了。乳尖、耳朵、花蒂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男人掌控在手里,被迫接受情欲的欢愉。

    一尊神像悄悄坠落在地。谁说信奉神明就要俯首膜拜?在他看来,应当一把将他的神明拉下神坛,肆意亲吻,让神明在他身下被玩弄得腿都合不拢,这才叫对神明的爱。

    眼看清冷美人的不断喘息,男人的性器已经高高抬头。男人扶着rou刃,抵着他的屁股准备进入,突然间温靖慈似乎清醒过来,竭尽全力踮起脚尖,想要避开rou刃的侵犯。

    “哦?男寡妇还挺贞烈的嘛。”男人见状,也起了玩心,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姿势能坚持多久。”

    男人的性器就顶在他嫩xue的下方,只有拼命踮起脚尖抬高屁股,才能避免侵入。但是他维持这样的姿势非常费劲,下半身的着力点都在脚趾尖,极其费力气。没过多久,他的足尖就发疼,白润的脚趾发红,腿根的肌rou开始微微颤抖。

    温靖慈咬紧牙关,直到大腿肌rou完全变麻,他一惊,发现失去了对大腿的控制。屁股不由自主地一往下坠,他正被迫而又主动地,往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温靖慈痛苦地闭上了眼。他脚底忽然一滑,直接整根灼热一下子深深插入,激得他一时失语,睁大了眼睛。

    “我的温副总裁,你也不用那么着急吧,这一下子可快夹死我了。”

    男人抓住温靖慈的腰两边,用力往前推,让性器出来一半,再往后拉,直到白嫩的屁股撞击到他的囊袋上,如此往复,让温靖慈像是主动地一前一后动起来。由于被绳子吊在半空,温靖慈全身的力气都无法控制,唯一支点就是麻绳与粗长的性器。他大口喘着气,仿佛在秋千上荡着,每次荡到后面,就要被身后的坚硬狠狠贯穿。他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舌头伸出来搭在嫣红的唇上,口水顺着流到脖子上。

    “啊啊啊呃呃……求你了,轻点……太大了,我受不住了……嗯嗯啊……”

    迷离的视野里,亡夫的黑白照片,就正正摆在他面前。邵慎哲深邃的眉眼,仿佛正静静地看着他。注视着他被玩弄到失去力气,一点点主动把自己送到暴徒身上,在别人身下呻吟不断。内心奔涌而来的背德感与几乎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处于极度混乱的状态。

    落地镜中的画面显得非常yin靡。他身上的西装衬衫衣冠整齐,上半身透露着精英的禁欲味道,而下半身却高高撅起来,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抽插,汁水四溅。

    花xue不住地疯狂收缩,夹得男人一个忍不住,尽数将浓浊射了进去,guntang的液体冲击着甬道。“温副总裁,你这次居然这么兴奋,弄得我这么快就射第一次了。你很喜欢让你的亡夫,看着别人cao你啊?”

    温靖慈刚刚喘过起气来,以为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没想到男人停留在他体内的性器,没过一分钟,又开始胀热,yingying得充满了整个花xue。

    男人把性器从xue里拔出来,柔嫩的花瓣口已经被插弄得熟透,稍微有一些外翻,还在不住地滴着晶莹。“先让你的xiaoxue休息会儿,看样子不能弄太久呢。”男人的食指划过他的屁股缝,在粉嫩的皱褶处打了个圈,“我还没试过你的这里呢。”

    温靖慈打了个寒颤。那里是他的后xue。他洗澡的时候习惯把后xue清理得很干净,刚刚在情爱中也忍不住分泌了一些液体,只要不掰开就不会发现。

    “邵慎哲平时用你的前面多,还是用你的后面多?”

    同性伴侣一般的确是用的后xue。但他是双性人,邵慎哲更喜欢他的前面,虽然有时候会两个都一起进行。但温靖慈怎么肯开口说这种话。“不说话?”男人冷笑一声,警告意味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还没被我cao服吗?你要是再不回答我,我就把你绑着丢到城郊的巷子去,让那些混混过来轮流使用你的两个xue,把你cao成抹布,到最后只会高潮的时候身体抽搐两下。怎么,温副总裁,二选一还不会做吗?”

    “我……”温靖慈羞愤地说出了口,“是前面……前后两个都会用……”

    “嗯,乖了。”男人的一根手指插进后xue,这里比前面更紧,手指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丝滑滑的粘液。“啧,清理得很干净嘛。是不是每天洗完澡后,你都要自慰一次,以此来怀念你的亡夫?”

    “我……只是偶尔……”

    “自己弄肯定不够过瘾,温副总裁,我来帮你弄一下,怎么样?”

    男人用他前面的yin液作为润滑,沾湿了蹭了蹭,便扶着性器缓缓插入。许久没有扩张过的后xue,一下子被粗长的灼热进入,那圈褶子都被撑成了透明的粉红。

    “啊不行,要撑坏了……出去……”

    温靖慈咬着下唇,拼命摇头,屁股也跟着晃动,却只换来了灼热的更加深入。

    “没关系,你的后xue很快就会适应的,来日方长,你以后就会慢慢彻底习惯。”

    被濡软的肠道包裹着,带来与前面不一样的触感,这里的内壁少了许多褶皱,他的粗长进去后似乎更直接地捅到深处。只稍一用力,就能顶到柔嫩的前列腺。温靖慈的窄腰微微颤抖,肌肤上淌着细密的汗珠,剧烈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后xue清楚地感知到这根性器的青筋勃起。

    太烫了太热了……

    温靖慈的脑海中几乎只剩下这个念头,他不知道,他那红肿外翻的xue口,翻出白色的yin液泡沫,就像一朵开到极致的红花,极度刺激着男人的眼球。男人抱着他的臀部猛烈冲击,每一次顶到前列腺都令他轻微失神。

    “呜嗯……啊啊呜呜……”

    温靖慈的性器早已绵软地耷拉着,偶尔有后xue的汁水溅到上面。他的屁股机械地随着抽插而摇摆,原本排斥着巨物的后xue,愈发被顶开,卖力地吮吸侵入肠道的异物,发出“啵呲啵呲”的响亮水声。

    男人越发兴奋,一手拉住他的一条腿,将双腿从地上抬起来,然后就拉着狠狠往他的性器上撞。此时温靖慈全身都在半空中了,连唯一的支点也失去了,身后男人发狂一样的冲击,让他连一句不要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如呻吟机器般呃呃啊啊。

    天花板的灯泡正闪着白色冷光,照射清一色简洁冷淡的黑白家具。空旷的客厅回荡着声音变得单调,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与rou体拍打撞击的响声。

    最后的高潮是同时发生的,男人把性器拔出来,射得温靖慈小腹上全都是白浊,而温靖慈则浑身软透,后xue的软rou在性器出去时仍眷恋地吸着,像是嫣红的小嘴。

    “温靖慈,你是我的,我要你每一寸地方都属于我,每一处地方都离不开我……”男人给他解开绳子,嘴唇吻过他身上的裸露肌肤,唇边呢喃着近乎偏执又痴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