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炙烤上奴心如丝 冰糖下热情似火(伪秀色 伪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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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儿呀,”看够了玉璇星自娱自乐,楚襄打开了猪舍门,“今天主人就要送你上路了……不要喂孩子了,跟他们告别吧。” 他就像一个可怜的屠户,把小猪仔和mama分开,只剩下光秃秃的还红肿的rutou——这个猪奴的硕大乳钉——便赶着玉璇星出了猪舍门,一步一步走向砧板,路上自然也不会忘记抽打玉璇星肥润的臀和纤细的腰。 玉璇星好像知道了他的结局,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终于到了他要受死的地方,感受着空气中的热浪,眼前是迷蒙的炊烟,火舌之中,木炭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嗅到香料的味道,他爬到主人脚下:“谢谢主人的照料,璇儿这样一只又老又只会发情的sao猪,能够被主人以这么隆重的方式吃掉真是太幸福了。” “去吧,那我就不打晕你了,自己躺到砧板上去趴着,我要给你的猪皮抹香料。” 玉璇星照做,乖乖趴好,期待主人粗糙的大手爱怜却绝情地抚摸过它的皮肤。正当他等待时,一阵剧痛传上他的肩膀,他吃痛惨叫了一声,随后便咬着嘴唇,只发出几声呻吟,因为实在难受,他不是很能享受,却又怕一味惨叫惹得主人心烦。 “痛的话大可以叫出来,活物被这样拍打自然会痛的,这是他们御膳房会用的一种锤rou器,璇儿你做人的时候就皮厚,能做出那种下贱事来,给你的猪皮凿一凿,待会儿好入味的。” 玉璇星的后背已经是一片通红,甚至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出血点。楚襄并不是单纯为了虐待,而是了解一下玉璇星的身体可以承受多大的责罚,当然,听玉璇星惨叫也是一件美事,很少人可以把痛苦唱得如此美妙。 这哀嚎听起来一点也不惨,反而是因为通体舒畅而产生的呻吟。就像剧烈运动时失控的快乐,就像zuoai时被抽插的绝顶,玉璇星已经分不清疼和爽了。 “疼!呜呜……”玉璇星甚至疼哭了,不安分地在砧板上颤抖着,可是还是乖乖地没有移动太多,任由那些尖刺狂风骤雨般砸在自己身上。 但是大脑又分泌出无数快乐的思维来蒙蔽他,告诉他这并不痛,此刻只是主人的考验,而毁天灭地令人丧失理智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临。 快一点、再快一点……让这种捶打再激烈一点,主人的恩赐请再多给我一点……“啊!”被打到jiba时,玉璇星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泡尿下去,他的菊花一缩一缩的,小尾巴也跟着颤抖,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好爽呜呜呜,爽……请主人继续啊……” “痛吗?好璇儿,你受苦了,吃掉你以后,我不会忘记你的。”楚襄将玉璇星翻了个个儿,继续捶打他的前胸,“你会成为我餐桌上最美丽的一道菜。” “不痛,主人打得璇儿舒服死了,请主人继续这样打璇儿吧,遮一遮璇儿身上的sao味。啊~主人打璇儿打得好爽~可惜璇儿太sao,要是璇儿还是个小母猪啊啊啊rutou、rutou继续啊啊啊……是个小母猪就好了,一定可以成为最好吃的烤乳猪,现在还要麻烦主人……嗷嗷嗷好舒服好舒服,继续啊继续求求主人!” “好乖。”楚襄在玉璇星的rutou上多拍了几下。等到玉璇星浑身通红,楚襄拿起由大量的盐、五香粉混合而成的颗粒,涂抹在可怜的sao猪身上。 “啊!——”玉璇星尖锐的惨叫足以穿透地宫,他痛得身体反弓而起,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令楚襄大为惊讶: “太傅……唔,请继续吧……”他咬着牙。 “璇星?”楚襄的手凝滞了。 “请继续吧,太傅!”玉璇星眼神清明,直直地看着楚襄,“请继续吧。” “你……还需要腌制半个时辰。”楚襄有些慌乱,为了稳定心神,他把玉璇星扔进了酱油缸里,又倒满了各类香料,好像要把他活埋似的,一直埋到脖子的高度。 “谢……谢太傅,”玉璇星皱着眉,感受着浑身如刀割般的剧痛,满头香汗,眉目含春,“璇星会等着……唔”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大大的香料包,随后头顶的酒缸口又被盖上,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和馥郁的香料味,以及皮肤有如万蚁噬过的疼痛痒麻。 玉璇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每一次,他都以第三者的视角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被太傅玩弄、调教、欺辱,自己却顺从、欢愉、享受……他厌恶这yin靡浪荡的镜头,却对这一对主人与奴隶心向往之,甚至心情也随之荡漾,口吐yin语,直到方才,一股剧痛传遍自己的身体,他竟成了梦中人……情不自禁之间,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这么痛,不应当是梦啊。玉璇星心想,可是如果不是梦,他不应当这么……欢喜?方才的那些话,他都没有经过思考。 难道自己真的和母亲一样,是个喜欢被人欺辱的贱人吗……玉璇星感受着浑身火炙般的痛苦,可是这与他心中的折磨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rou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心中的苦闷,他愿意永远堕落在这皮rou之苦。 不是的,母亲并不是喜欢被欺辱,只是为了保全母子委身他人而已。自己也不是喜欢被奴隶,只是对方是太傅……这样想着,玉璇星仿佛又睡着一般,他感觉自己的神志逐渐飘忽,慢慢进入了梦乡,他不知道是梦,还是梦中的梦……总之……只是略有些痛,能有太傅陪着,也算是美梦…… 好久,好黑,自己是在哪里呢?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放自己出去呢……外面是母亲的声音吗? “啊~sao逼最喜欢皇上的大jiba了啊~等到saoxue长大了,就让那个saoxue跟sao逼一起伺候皇上啊哈哈哈……” “那你得听话给朕把那些人伺候好了,否则,朕现在就开了那个sao屁眼的苞,cao得他一辈子漏屎漏尿!” “啊哈~哈~啊~皇上放心啊,sao逼一定竭尽所能伺候各位大人的,唔噢噢噢噢~咕姆咕姆不过烧逼……还是最喜欢皇上的大jiba……好好吃哦,jingye好好喝,啊哈~射在贱婢身上,贱婢是皇上的专属精盆哈~哈~哈……龙精好厉害哇……哪怕有很多jibacaosao逼,也敌不过龙精的强势……那个sao货一定是皇上的龙精射到sao逼的zigong里怀上的啊~” “呵,你这sao逼生出来的玩意,也只能是下贱东西。让朕再给你灌一发,生一窝小崽子给我和我的儿子们cao!你这yin妇,满怀感恩地接下吧!” “噢噢噢龙精要射进来了呀啊啊啊!谢谢皇上啊啊啊啊!世界上最尊贵的皇帝大人把他高贵的jingye射到我这种卑贱的zigong里了啊啊啊啊!贱婢好感激!噢噢噢去了啊!————谢谢,呼哈,潮吹了,龙精太厉害了……又要怀孕了……” “屈屈公主,不过如此。什么草原上的明珠,我看是公共厕所。喂,屁股抬起来啊,朕的jingye是可以浪费的吗?塞好了,再生一窝崽子给九尾大人!” 娘……娘……玉璇星在一片漆黑中抱紧了自己。娘,醒一醒,带我出来,抱一抱我;娘,我想跟您一起,不要不理我…… 楚襄勉强稳定着步伐离开刑房,在书房里翻起道士送他的玩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玉璇星反抗的时候,他不乐意,还要折磨他;现在玉璇星有清醒的迹象,还甘心为奴,自己居然落荒而逃了…… 一个时辰过去,楚襄的心脏还是猛鹿乱撞,但是他隐隐约约担心起玉璇星,而且不愿中断一次调教,所以定下心神,回到了刑房。 “璇儿。”玉璇星把昏昏欲睡的玉璇星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就像抱一个婴儿一样,只是温柔地抱了一会儿。 “太傅……太傅的怀抱还是这么温暖,璇星想继续……好吗?” “你看起来很困了,确定要继续吗?我可以随时停下。” “请继续吧……只是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玉璇星的眼睛发红,“不要像娘亲那样离开我……” 楚襄本来柔情蜜意的心情一落千丈,因为就是他在发情期失控杀死了玉璇星的母亲。那个本来面容姣好的中年女性,狰狞着表情把自己的儿子托付给杀死了自己的怪物…… 人类怎么可以如此奇怪。 用一条长杆和两条短杆做一个“干”字形支撑铁叉,让玉璇星趴在上面,使其的四肢绑在横着的短杆上;头目视前方,jiba向后弯折绑在竖长杆上,乳猪便定好了形。楚襄握着钢叉掂量了一下,抖落掉他身上多余的香料。 玉璇星不说话,只是喘着气,浑身泛着酱油的黑蜜色;楚襄也不说话,气氛莫名地古怪起来,他心里一横,也不想顾及玉璇星的心情了,拿起准备好的热水,泼到猪皮上。 “呜!!”玉璇星吃痛地抬头,楚襄觉得自己怎么做怎么别扭,玉璇星只是咳嗽了两下:“谢谢太傅……好舒服……” “舒服?”楚襄挑眉。 “是的……舒服……”玉璇星虽然被鼻钩强制抬头,但是垂着眼睛,“璇星喜欢被开水烫,被烫干净了,太傅吃掉璇星的时候,就不会吃到我的毛发了……唔!” 他又被浑身浇了一壶冰水,冰块砸在他的脑袋上和后背上。但是玉璇星微微喘息着,连痛苦的呻吟也没有:“璇星不知道烤乳猪还要用冷热水交替冲洗呢……今天又学到新知识了。” “并不是,只是我单纯地想要虐待你而已,”楚襄的金眸暗沉,解除了所有的催眠,“你是谁?” 玉璇星不敢直视楚襄:“太傅,我、我是……璇星。母亲是个娼妓,儿子怎么可能是太子,可笑……我宁愿做一个她那样的被人亵玩的玩具,被人侮辱,大胆地吐露心声,发泄原始的欲望;也不愿意孤独地坐在权利的漩涡里,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疲惫于官场倾轧,唇枪舌剑之中……太傅,你呢,你对我,也是两面三刀吗?” “我不是,璇儿。既然你问,那我就直说,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做我的新娘,做我的性奴。”楚襄再次用热水泼到玉璇星身上。 在玉璇星的惨叫声和蒸腾的水雾中,玉璇星的祈求却是铿锵有力的:“啊啊!好烫……太傅,请带我离开吧,让我成为您的新娘!性……性奴……也可以!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凉!冷!要被冻死了……太傅……带我……啊啊啊啊要被烫死了!呼~啊~凉凉凉!好痛、好痛……” “不行,你要做太子。”楚襄拒绝。 玉璇星不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被用冷热水交替冲洗了多少次,他只知道是楚襄一遍遍地舀起水,再挥洒向自己的身体。这个梦,好痛,却也好幸福,他的哀嚎转为轻轻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愉,就连性器官都有了反应。 楚襄觉得有些乏味,他命令玉璇星:“叫sao一点,不然不好玩。”玉璇星犹豫了一会儿:“璇星不太会说,如果说不好,太傅不要生我气……” 楚襄把玉璇星悬空挂起,用毛巾擦干以后,均匀地涂上麦芽糖。绵密甜美的糖浆涂抹在玉璇星透红粉白的肌肤上,像油脂一般闪烁着诱人的色泽。 “不怪你,你说你想说的,叫也行,就是别闭嘴,骂我也行。” 玉璇星有些扭捏,可是语气比麦芽糖还要甜:“嗯,太傅……在亲手给璇星浑身抹上糖浆,璇星好幸福,呜呜,好黏呀,麦芽糖闻起来好甜……那个,璇星的rutou想要多抹一点,还有屁股……唔,糖浆从rutou滴下去了,嗯,肚子好痒呀,太傅不要欺负璇星了……呜……太傅,能不能不要用刷子刷那里……” “那里?”楚襄停手。 “呜呜……阴、yinjing……”玉璇星小声说,“太傅,不要刷璇星的yinjing……好痛,好痒……而且流进尿道里了……洗不掉怎么办……” 玉璇星想,如果是梦,就放浪一回,如果不是梦……便这样沉沦也好……自己的抱负……抱负…… “你不喜欢吗?我偏不遂你的意,猪这个地方本来都要阉掉的。”楚襄不仅不停手,还换上一把很硬的猪鬃刷,狠狠地摩擦着玉璇星的下体。 自己的抱负算什么呢……这样多舒服呀……玉璇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里哪里错了,他越痛,越是舒爽。 “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真的好痛……要被阉掉……要被阉掉呜呜……璇星要是被阉掉就好了,就不用……啊啊啊啊好刺激!要坏掉了太傅!太傅,用力一些!求求太傅了,把璇星弄成残废吧!”玉璇星哭喊着,“啊啊好涨,yinjing肿了!” “呀啊!唔……yinjing……yinjing居然还能射啊……不行,想要yinjing坏掉……”玉璇星不知道的是,他射出来的已经是尿液,而不是jingye了,“我不想射精……” “想要jiba坏掉不太行,但是想要只靠saoxue高潮倒是可以,怎么样?想要吗?以后,璇星便没有办法用男人的方式高潮了,见到女人,你就和太监一样了。” “和太监一样吗……好,”玉璇星舔舔嘴唇,眼睛里满是温柔,“不要用男人的方式高潮,璇星想做太傅的新娘……” 最近有人提议太子该纳妃了。可是皇上一直都没有表态,太子本人也没什么动静,故而各女儿家都是在观望。玉璇星也懵懂地明白了,皇上只是出于什么压力让自己做一段时间的太子而已,真正的太子还是大哥…… 楚襄把玉璇星的尾巴拔出来,“啵”的一声在空旷的厨房里十分清晰,“要开始烤制了呢,璇星,再过一会儿,你就被端上餐桌了。” 一根被烤得通红的火山石jiba在玉璇星面前闪了闪,随后被塞入他的肠道。 “啊!——”玉璇星剧烈地挣扎起来,其实这根jiba看起来凶,但温度比起龙族的jingye来说并不算高。只是在身体里射入guntang的jingye,和从肛门推一个通红的火棒进到身体里,后者自然从视觉上更刺激一些,且没有催情效果加成,自然给人的折磨更多。 “璇儿,给这根jibakoujiao,愿不愿意?”楚襄拿出一根纯冰的长jiba,“这是我的jingye冻成的,只是你的肚子里太热,要吃苦头。” “唔,璇星想吃太傅的jingye,也想给,冰冻……jingyejiba做koujiao……求您了,给我吃吧。”玉璇星顺从地张嘴,还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给楚襄看。 “你这么青涩,好可爱。”楚襄用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扣挖玩弄,划过他尖利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把食道当做肠道一样玩弄,“再说两句吧,我是说,俗艳一些的。” 玉璇星脸红,但还是很认真:“太傅,我想一想。嗯……请太傅把好吃的jiba冰棒赏给小猪猪……” “噗,”楚襄被他认真的表情逗乐了,“不勉强你,张大嘴,压下舌头,把喉咙打开。”楚襄把jiba塞进玉璇星的喉咙,又用布狠狠地裹住他的嘴巴和脖子。 “开始烤了哦。”楚襄举起长叉,点上炭火,开始烤制这只美丽的猪。 果木炭燃烧的香气充满着鼻腔,喉头是极致的冷,腹中是难耐的烫,胸口被炭火的火焰撩过,后背在被炙烤着,麦芽的味道香香甜甜,还有他可以感受到的,一直握着钢叉的楚襄,一直不厌其烦地翻转着自己rou体的楚襄…… 玉璇星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被烤得双颊通红,赤裸的身体随呼吸轻轻伏动,神情却如此静谧,在火舌之间,就像甘愿献身的祭品。 这是没有尽头的赴死之路。 楚襄想起以前那些被供奉给自己的祭品——不论他们是恐惧、抗争、认命,他们都死了——心里有些难过。 可是玉璇星,为什么会如此的……虔诚?他的表情,就像在做天下最圣洁的事情,就像教堂里那些人一样。楚襄有些懊恼,还是不把玉璇星的嘴堵上的好。 说是烤全猪,其实是冰糖葫芦猪,楚襄百无聊赖地翻转烤制半个时辰以后,便把玉璇星浸入了冰水中。他握着钢叉的末端,站在泉水旁边,把玉璇星头朝下,全身按进水里。 嘴巴被堵住的玉璇星,jingyejiba已经化了不少,但很难闭气。他在水底被灌一肺的水,只留给水面一串绵密的泡泡,然后再被抬起来,在水上呼哧呼哧地喘两口气,又被按入了水中。 楚襄反复地给他涂上麦芽糖,再浸入冰水,如此这般,麦芽糖在他身外裹上一层极厚的金黄透明冰糖壳,看起来就像是脆皮乳猪一般。最后,楚襄往玉璇星头上浇了几层麦芽糖,和脖子处的冰糖连为一体。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盘子,楚襄把自己的大餐摆好。温度很低,不用担心冰糖化掉,这个孩子秀色可餐,此刻正被禁锢在冰糖壳内,就像沉睡在冰原中的精灵。 一层密不透风的冰糖罩子,光滑的平面反射出晶莹的色泽和柔和的光芒,这是一件为奴隶专门定制的冰棺。玉璇星以一个屈辱的形状被禁锢其中,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越来越吃力,可是却连眼睛都难以睁开。被鼻钩扩张了的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可以让冰糖短暂的融化,可是糖浆只会糊住自己的鼻孔。 玉璇星耐心地等,他试着把这件事当做一件修行。他多次看见过母亲以各种非人的姿势被束缚,他想试一试母亲经历过的这些折磨——母亲为了让自己吃上饭、看上病、见到父皇、遇见太傅,能够拥有更加光明的前途和未来而受过的折磨。 “璇儿,你很漂亮。”楚襄取出一个镜子,为玉璇星展示出此刻他晶莹剔透的身体,拿出一把小锤,敲碎嘴巴处的冰糖壳,“你觉得呢?” 微黄的冰糖色,确实像是被烤制了一番,玉璇星舔了舔冰糖,说话有些含糊:“谢谢太互……太互可以精情享用璇星都身体……” “嘘,首先,我要切掉你背部的皮肤此处油脂香嫩,最为鲜美,蘸白糖吃很是美味。”楚襄浅催眠玉璇星,轻轻敲着后背的冰糖,敲出一些裂痕后,用刀切开,而刀尖划过玉璇星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凑近小猪的耳朵,把嚼碎冰糖的声音给它听。 玉璇星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后背传来一片灼热,有油脂从自己的身体上流下来,太傅嚼东西的声音就在耳边。是主人吃自己的皮肤呢,也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呢,太傅会不会开心呢,让太傅吃掉自己吧!不要,不要请别人来吃,让自己完完全全被太傅吃掉…… 不……自己还要做皇帝,做万人之上的皇帝……不要做一个奴隶…… 楚襄并不在意玉璇星在想什么,只是敲碎一块块冰糖,再用刀叉在玉璇星的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红痕。他觉得这样仿佛是在挖宝,有意思极了。 玉璇星的脑海里,却是自己被开肠破肚的场景。他的腹腔里塞满了香料,rou质鲜嫩多汁,骨头都烤得酥脆了……太傅掰下自己的一条肋骨,轻轻地扯开肌rou的纤维,rou丝之间可以看到油脂流动…… 太傅还抓住自己的大腿,旋转好几圈,让肌rou慢慢地断掉,脆皮流出汁水,骨头上泛着油光…… 整个地宫都是自己的rou被烤食的味道。好香,原来自己这么甜美……自己的rou质那么紧实…… “璇儿,你好香啊。” 楚襄的唇就在玉璇星的耳边,玉璇星感觉这些声音却一直传到自己的胯骨去了。 那可是太傅啊……陪自己长大的太傅……自己一直都……的太傅……正在吃掉自己,自己的一部分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被,被切开了……”玉璇星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要……死了……要死在太傅怀里了……额啊……太傅……要死在您怀里了……” “要死了……死掉了……让我死掉吧!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唔唔嗯嗯!!!死了!”玉璇星昏睡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尿液顺着钢叉的把手流下来。 玉璇星醒来时,他动弹不得,只能以直立的姿态乖乖地躺着。感觉后xue里正在被一根jiba抽插;而自己的yinjing正直直地冲着天空,有一颗缅铃正在自己的guitou上飞速地震动;身上被穿刺的地方都被贴上了姜片,正火辣辣地疼着;除了jiba留在外面,全身都又被裹在了冰糖壳里。 但是有一个身影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是太傅。 只要有太傅在,他就安心。他没有闭眼,而是一直望着他,透过冰糖那清脆而迷蒙的质地,一直一直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射了很多次,知道这因为那些玩具刺激的结果。但是他也明白,这都是因为是太傅,如果是太傅,他全部都可以,都可以接受…… 哪怕这不是一个梦,他也可以…… 他在冰糖壳里剧烈地抽动,表情失去了控制,眼球不知道要往哪里翻,舌头不知道要怎么放,连呼吸都要紊乱;浑身都是紧绷的状态,四肢抽筋,身体弓起,胯骨仿佛过电了一般,yinjing却没什么动静。 紧绷过后是极致的放松。就像一个牵线木偶突然失去了控制,在舞台上散了架。冰糖壳倒下,碎在地上。 就像一枚夹心糖,原来这壳里面早就泡满了从后xue里流出来的yin水。 “太傅……璇星好喜欢……这种高潮……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整天……啊!”玉璇星耸动着腰,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楚襄突然闻到一股极其浓烈而清冽的甜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冰糖,但是冰糖的味道显然不会突然这样浓郁,而且让自己飘飘欲仙起来。随后他意识到,这是人类发情的气味——中提到过这种发情的味道,只是自己这么多年没有闻到过,还以为是书籍的错误。 楚襄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十岁的玉璇星长发拖地,跪在他的面前:“璇星参见老师。” 十岁的玉璇星清纯又迷人,而且和占卜师水晶球里的容貌一样,因为母亲刚刚离世,于是一直粘着自己,好几次,楚襄都想对他下手。 楚襄不明白为什么玉璇星的母亲一定要自己等他成人后才可以碰他……当时他不明白,二十岁和十九岁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有和十岁有什么区别呢?自己喜欢的公主,年纪轻轻就结婚了。 不过今日,他好像懂了一些成人的美味之处,从小被驯养着的宠物是乖巧但无趣的,那些独立的灵魂心甘情愿地折服才最有趣味。也许玉璇星,在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