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木枷锁紧束yin茎叶 樱桃口初弄玉尘柄(束缚 yinnang枷 koujiao 深喉 催眠解除
书迷正在阅读:既生厌、另类养成系战士、监狱迷情、没有男人的日子、帅哥被老肥丑猥亵凌辱合集、我哥不是这样的(骨科)、二坡村纪事(小妈/乡土)、你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校霸舍友猛cao、来自系统的调教
离自己的发情期还有五个半月,这半个月来,他一直都在对玉璇星的后xue进行扩张,如今菊xue已经可以扩张到六寸,连蹴鞠都吃得下,只是可插入的长度还差一些。此外便是让玉璇星学会一边受虐,一边高潮的本事。 楚襄一向用深度催眠的方式,当玉璇星醒来时,会完全忘记所发生的一切。而龙精不仅是强效的媚药,也是健体的滋补品,所以玉璇星的身体也吃得消。但是流逝的时间是实在的,他的闲暇时间如果用在玩屁股上,自然就不能用在看书上。 看着玉璇星总是因荒废时间而难过的样子,楚襄不免可惜,这孩子注定是做不成一个上位者,只能做自己的胯下之臣了。 皇帝已经去楚山多日,玉璇星代为监国,今日是祭天大典的日子,而东宫内一切如常,只有大皇子来看拜访。 这大皇子本来是公认的太子人选,去年却让玉璇星横插了一脚,他也不恼:“璇儿,大哥知道你很努力,可若是累了,也不要勉强。” “多谢大哥,本宫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玉璇星很恭敬,他从没想到能被选中做太子的。 “你才没有让父皇失望,你表现得好极了,大哥期待着你表现得更好。”大皇子依旧彬彬有礼,他曾见过那些被楚襄弄死的人,不知道面前这个sao货现在的后庭能有多大呢? 父皇早就把一切告知,以后还得好好仰仗这位弟弟,把那个怪物伺候舒服了。自己和父皇送给怪物的yin具,估计都在这sao货的身上被玩遍了吧?也许他的屁眼里现在就塞得满满当当的…… “太子殿下,不要在私下场合与别的皇子交往过密。”楚襄的声音响起。 大皇子笑了一下:“太子太傅教训得是,本王这就告退了。听闻太傅生辰在即,本王为太傅准备了一份薄礼送至府上,还望太傅笑纳。” 楚襄是龙国的神秘人物。他饱读诗书,富可敌国,在国家危亡之时力挽狂澜,却只向皇帝要求做一个出身微贱的皇子的老师。他的府邸富丽堂皇,却从不宴请宾客,从不办什么集会,逢年过节也不交往,生辰更是无人知晓。 “太傅,”玉璇星一直低着头,直到回东宫,“璇儿……璇儿也给太傅准备了生辰礼物,送到您府上了,璇儿知道今天就是您的生辰,希望您喜欢璇儿的礼物。” “是吗?”龙族春天发情,秋日里生产,所以他的生日是在秋天。但是他的发情期也在秋天,所以他厌恶秋天。 玉璇星有点脸红:“是的,您亲口告诉我的!我第一次过生辰的时候您告诉我的,三月十六,好日子呢。之前住在冷宫,连您过生日也不敢开口,如今是太子了,所以给太傅准备了礼物。” 他不再是那个卑贱的、什么都说不上话、也不敢说话的小皇子了;他是天子的继承人,他会实现自己的抱负,将这个国家推向盛世。 “好,你等我一会儿。”楚襄金瞳一闪,瞬移到府中。他只对外人说自己的生辰在春天,也不收礼物,也许是随口一说,玉璇星记到了今天。 大皇子送来的调教箱里的东西很有趣,是一套狗皮制服,他把玩了一番,很喜欢,也想给玉璇星穿上试试,但今日大皇子的眼神令他厌恶。 至于玉璇星的礼物——楚襄的眼睛又开始冒星星,玉璇星太懂他了!这是一个用玛瑙通体雕刻、镶嵌有松绿、蓝宝石、红宝石、砗磲、玳瑁、翡翠、碧玺、珊瑚……以及一些他认不出的宝石的的宝盒,打开以后,流光溢彩。 这些球体大小不一,材质各异,有的是纯金的,有些是透明的水晶,有些上面镶嵌了密密麻麻的钻石、猫眼石、珍珠、孔雀石……楚襄捡起其中一个,发现这些球体并非密不可分,轻轻旋转,竟如花苞一样绽开,内里花瓣又是一层绝世珍宝,花心均是硕大的宝石。 他回到东宫,玉璇星正在做每日功课。只见他在椅子上扭动腰肢,桌子上却摊着一排排奏折,好似下半身和上半身不是来自一个人。 “不错,来太傅这里。”楚襄扫了一眼。玉璇星会意,从椅子上下来,这时才能看到,椅子上固定了一根一寸粗但有七寸长的的玉势。 玉璇星上身穿着朝服,下身已经不着寸缕,yin水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看卵蛋已经射过一次了。他背对楚襄把衣服撩起来,叉开双腿弯腰,轻轻摇摆他方才因为自慰拍打椅子而泛红的臀部,把还在一收一缩的xiaoxue展示给主人看:“太傅请看璇儿的小saoxue。” 离发情期还有五个月,楚襄自己也在精进催眠的能力。现在,玉璇星可以用下面的嘴吞吃巨根,同时用上面的嘴与大臣侃侃而谈;也可以一边挺着腰射精,一边批阅回复奏折。 大皇子想的没错,玉璇星与他说话的时候,屁xue里塞了一根和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的jiba。 玉璇星再也没有感叹过虚度光阴,因为他在学习让身体快乐的技巧时,也能同时拥有让大脑更智慧的能力……仿佛他有两个大脑,一个负责高潮,一个负责工作,它们之间互不干扰。 虽然玉璇星可以随时随地变成一个yin荡的婊子,楚襄还是没有全天对他进行催眠,因为他想要的没有变过:一个不需要催眠就与自己在一起的公主,没有什么骑士来救他,因为他自己心甘情愿;也不会有王子娶他,因为他是龙的yin妻。 “今天璇儿可以开始舔太傅的大roubang了。太傅要教璇儿怎么用嘴巴伺候jiba,璇儿期待吗?” 玉璇星舔了舔嘴唇:“璇儿等不及了,请太傅快教璇儿吧。”他更努力地扒着自己的后庭,因为兴奋,娇嫩的后庭又流出许多yin水,还可隐约看到其中的玉色。 楚襄把玉璇星带到了地xue里,让玉璇星趴在柔软的垫子上,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用同样长度的分腿杆撑开;在他的膝盖处却用绳子尽力往两边拉;脚腕用脚拷拷住,脚心相对,每一对脚趾、脚后跟都用绳子紧紧绑住使其紧密相贴,下身呈现出一个菱形。 楚襄把他的卵蛋和yinjing朝后掰,guitou指着脚;又取出来一对木板,拼起来形似枷锁,上方一个略大的洞,下方紧贴着一对小洞,将其倒置,yinjing伸入大洞,卵蛋伸入小洞,紧紧锁住。 玉璇星两颗蛋丸都要被挤凸出来,又被楚襄在根部紧缚上一根麻绳,麻绳在脚心仅剩的一点空隙中穿过,打了个结,下身的绳棍就像一个少了一横的“丰”字,将一双玉腿牢牢地禁锢着。 玉璇星光是被拉扯着yinnang,就已经yin心大起,用垫子蹭自己的guitou:“太傅,这样的话,璇儿的卵蛋要被拉长了呀……变得松松垮垮的了……啊啊卵蛋被夹住,被扯长的感觉好舒服……老师再把它弄坏吧……” 楚襄不理他,取出调教箱里的一支小铁棒,在玉璇星小巧的guitou上拍打。玉璇星的小兄弟立刻就抬起头来,尿道里的素簪一颤一颤的。 “里面塞的什么?” “尿道里是玛瑙寿字纹素簪,saoxue里是翡翠镶宝寿纹玉如意……唔……”玉璇星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仅仅只是冰凉的击打就能让他yuhuo焚身,他自顾自地收缩起后xue,试图用如意头摩擦到自己的花心,“今天是太傅生辰,特意都选了寿字纹啊哈……” “塞了那么大一把如意,方才还吃椅子上的玉势,真是小馋鬼。我看你呀,才不是要给我过寿,你就是想偷吃jiba了。小yin娃,还不从实招来?” 突然楚襄加热了铁棒,又打在玉璇星的yinjing上,激得他绷紧了身子,身体鲤鱼打挺一样弓起,“唔啊!是!小yin娃想要吃大jiba!别打了呜呜……太傅大人,我都招……” “白日宣yin,有伤风化者怎么罚?” “杖、杖五十……” “知法犯法者,又如何?” “罪加一等,仗数翻倍……” “若是太子犯罪呢?” “太子犯错与庶民同罪,剥夺太子之位,杖一百,带重枷示众,以戒后人。此枷还不够重,请太傅在璇儿卵蛋上挂重物以增重,另要在枷上写下璇儿罪名,杖打一百。” “啪——”、“啪——” 楚襄手里捏了一块点心耐心品尝,另一只手拿着铁棒,随时换着温度,不紧不慢地拍打着玉璇星最敏感的地方。此刻它正笔挺挺地贴在垫子上,而他的主人早就口水横流,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那木枷上贴着他亲笔所书的“sao货jiba”、“yin荡roubang”两张封条,因为后xue里yin水太多,有些泅墨了。 “五十八、五十九……啊哈~好想……好想射……” “还说这种话,太傅就要用指枷来罚你的jiba和蛋了。” “呜呜,指枷……一定很舒服……啊……呜呜,太傅,太傅的杀威棒好舒服……” 玉璇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衣料刮擦一下就很想射,更不要说这样直接拍打了,一会儿冰凉一会儿guntang,即是刺激又刺激不够,卵蛋被扯到变形,jiba被狠狠卡住,腿丝毫动弹不得,想要抚慰身体的手也被打了回去,只能拉扯自己的rutou,这种被掌控的委屈让他兴奋得要哭了,自己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就应该被狠狠地惩罚,可是向太傅撒个娇也许可以获得他的恩赐,毕竟自己太想射了:“嗯……太……傅……” “不可以。打够一百下才行,刚才多少下了?” “八十二下呜呜……璇儿难受死了,璇儿想射……太傅……让璇儿射嘛……” 楚襄听了手:“舒服还是难受?” 玉璇星扭着身体:“难受……嗯啊……太傅不打璇儿,璇儿就难受……求求太傅,让璇儿舒坦一会,死也愿意……”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之所以射不出来,是因为你还不够yin荡,而且你要是足够yin荡,也不会在这里被惩罚。天下最贪婪的人,是不会有人去审判他的;天下最残忍的人,大家反而去服从于他的力量;当你成了最yin荡的人,你也能给别人和自己带来幸福,这里也包括我,璇儿,我会一直调教你,直到你成为我最yin荡的学生。” 要怎么才可以……变成太傅想要的样子呢?要怎么才可以不辜负太傅的期待呢?这里只能听到性器被“啪”“啪”击打的声音,无法发泄的欲望,无法逃脱的禁锢,他就要在这样的牢笼里,慢慢学习成为冠绝天下的yin荡太子…… “噫啊啊啊啊!射了!”突如其来的高潮,就在楚襄拔出素簪的那一刻,“谢谢太傅!啊……啊……”玉璇星连着射出几股浓精,满足地喘息着。 “好,我们进入今天的正题吧,”楚襄坐到玉璇星面前,把袍子摆向一边,让玉璇星的头正对着自己的裆部,“让我先看看你对此的见解。” “请太傅指正……”玉璇星的下半身被束缚,所以抬起上半身也十分困难,但他还是用双手爱抚着楚襄的胯下,隔着布料轻轻舔舐,仿佛那是什么人间至宝,只能用最轻柔的舌头去触碰。 “唔……太傅的卵蛋变大了,太傅的jiba也好长,好粗……”玉璇星吸允着yinnang,发出“啧啧”的声响,他把脸埋进两颗蛋里,分别把蛋塞进自己嘴巴,楚襄裆部的布料都被他的口水浸湿了。 “请太傅赏赐璇儿,让yin贱的璇儿得见太傅的雄风吧。” “乖璇儿,用嘴解开就好。” 玉璇星咬着楚襄的裤带,把裤子褪下来,楚襄的yinjing“啪”地一声打到他的脸上,直接留下了一道红色的jiba印子,玉璇星痴痴地看着那根巨大的jiba:rou色的巨棒有棱有角,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和自己的脸一般长,guitou就像一枚锐利的箭头,淬满了叫做“情欲”的毒药,真是像一件杀人凶器,只怕自己要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了。光是这样想,他身后的saoxue就在流水了。 楚襄拍了拍学生的脸拉回他的思维:“太傅的jiba好看吗?” “好看……”玉璇星咽了咽口水,扭了扭屁股,“璇儿好想让太傅热乎乎的大roubang插进自己yin荡的xiaoxue不停地抽插……把jingzi都射给璇儿,让璇儿不停地高潮和喷yin水……太傅……到现在还没有插过璇儿……” 楚襄用自己的jiba扇了玉璇星几个耳光,玉璇星就伸着舌尖去够老师的jiba,等到玉璇星脸都被扇红了,楚襄却起身:“呵,不给。先让太傅看看你的喉咙够不够yin荡吧。” 许多大大小小的假jiba劈头盖脸地砸到玉璇星脑袋边。不过它们的身上都沾满了白色粘稠的jingye:“璇儿,都含下去。” 玉璇星闻到jingye腥臭的味道,便春心荡漾,喉咙和屁xue都开始发紧,期待着这些jiba插进自己的喉咙和saoxue。 “唔……jingye好好吃,”玉璇星先是拿起一个小一些的沉香木jiba,用双手捧着,无师自通般舔弄起来。灵巧的小舌先是绕着guitou打圈,又爱抚过马眼的位置,红唇虔诚地亲吻着guitou,细细嘬允。他将jiba横放,从根部舔到头部,又从头部舔到根部,jingye被他吃进嘴里的同时,口水却在流出,“好香甜的味道……” 他握住这根jiba,檀口轻启,从guitou部一点点含下,不算太长,很轻易就能含住,但这个材质也让他难受,喉头感觉火辣辣的。 jingye的媚药效果让他顾不得那么多,他的嘴巴现在只是另一个用来交配的xiaoxue而已。他甚至会将两根较细的jiba放进嘴里乱捅一番,或是把自己的腮帮子顶得鼓起来,哪怕已经嘴巴快要被撑满了,他也不忘含糊不清地说着yin语:“璇……的嘴好贱,璇鹅的嘴啵是rou啵大人们的精壶,各位roubang大人都好好慈……唔唔吼次……” 又舔完几根假jiba后,剩下的要么就是很粗,要么就是很长,要么就是兼而有之,玉璇星也有些疲惫,喘着粗气,继续向下一根努力,因为他知道,这些练习的最后,他就可以吃到老师的jiba。 玉璇星握住一根牛皮包裹的软硬适中的jiba,咽了咽口水。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他先把上面的jingye舔干净给自己壮胆,然后含住头部,一点一点地向根方推进。 到达咽喉时,玉璇星有些憋气,他想把这根jiba咽下去,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好像吞咽的功能已经丧失了一样。这玩意堵在他的喉咙里让他窒息,整张脸涨得通红,这时,身后传来了“啪”地声响。 “唔唔唔唔!”玉璇星身体向后弓起,被绑缚的下身晃动了几下,原来是楚襄拿着一把皮鞭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不过这一刺激,那根jiba滑进了自己的喉头,玉璇星赶紧抵住jiba根部,把它往自己喉咙里继续送。 此刻他说不出话来,喉咙里被塞的满满当当,和后xue那种用来排泄的地方不一样,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也在被yin器cao着……现在自己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可以被cao了……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jiba套子了……他的喉咙紧紧贴着jiba,能感受到这根roubang的形状……如果是太傅的jiba……如果这是太傅的…… 玉璇星握着牛皮jiba抽插起自己的喉咙,嘴里还有一股牛皮的膻味,原来上面的yinxue能和下面的yinxue发出一样的声音……自己在被cao着呢……“咕叽咕叽”……啊哈……自己被cao得好舒服……以后不想吃饭了,以后就天天吃各种jiba…… 楚襄注意到玉璇星的下面又起来了,便再次用铁棒拍了拍:“璇儿,你还有好几道题没有答呢……” “啊哈……”玉璇星把牛皮jiba拔出来,整根jiba在烛火下闪烁着yin水的光,几缕银丝从玉璇星的嘴角流下,“这就来,太傅,谢谢太傅刚才帮璇儿……” “自己找到吞咽的感觉了吗?” “璇儿再试试,哈,谢谢太傅……” 玉璇星又拿到了一个玉势,比刚才那个更长更粗,他塞进嘴里,下巴便很难再动,只能用手推着,用喉咙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直到根部。楚襄在他身后鼓掌:“好璇儿,一般人都做不到吃下这么长的jiba,你第一天就做到了。” 楚襄慢慢抽出那根玉势,玉璇星乖乖张着嘴巴让他看。红舌白齿,粉唇幽喉,口水正顺着舌尖慢慢滑落:“你的喉咙被cao开了,璇儿,假jiba好吃吗?” “唔……”玉璇星流着口水,楚襄发现他的下巴脱臼了。下巴复位以后,玉璇星第一句说的便是:“好吃!但是璇儿更想吃太傅的真jiba!璇儿上面的洞想要太傅cao!” “好,好,”楚襄的语气充满宠溺,解让玉璇星直面自己的yinjing,“给我无师自通的sao璇儿太傅的大roubang。” “好烫……太傅的roubang像大铁棒一样,璇儿的嘴巴会裂开的。”玉璇星握住楚襄的roubang撸动了两下,那roubang又跳动着涨大两分,比之前玉璇星吃下的假jiba都要粗长。 “唔,老师的guitou,也好大,”玉璇星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突然他好像寻找到什么一样,惊喜地说,“呀,老师的尿垢!好好吃……没想到会有尿垢……我一直都想着,要是有包皮垢就好了……想吃老师几天没洗的臭jiba……阿不,老师的jiba永远都是香的……” “特意为璇儿留的尿垢,可不容易了,以后还是给你新鲜的尿吧,”楚襄摸着玉璇星毛茸茸的脑袋,享受着身下人的侍弄。他已经好久没有被人koujiao过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除了发情期以外,跟人交配了……玉璇星口腔的温度好温暖,舌尖的挑逗,他鼻子的呼吸,眼睫的颤动,说话时运动的肌rou,都擦在他的roubang上。 他们龙族的yinjing在交配时会张开鳞片,在koujiao时却不会,后者自然快感也少很多,不过是目前他们肌肤相亲的唯一途径了。玉璇星吞吐了半天,才吃下去一半,他的嘴巴已经长开到极限,嘴角都要开裂般,关节处一阵酸痛,喉咙再怎么吞咽也吞不下去,更不要说窒息的感觉让他觉得快要死了。 楚襄却没有在意玉璇星的种种不适,发现玉璇星不动了以后,他抓住玉璇星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下塞:“璇儿,你的嘴xue真是太棒了,璇儿,加油……太棒了……” “咕唔!咕——”玉璇星的脖子以上被憋的像要滴血一样,口水顺着最后一点缝隙流到楚襄的roubang上,嘴角已经开裂出血,楚襄还是没有停下,因为玉璇星的喉咙在剧烈的痉挛着,这种极致的紧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了,反正玉璇星不会死的。 直到玉璇星的鼻尖贴上自己的腹部,楚襄满足地舒出一口气,他才注意到玉璇星的手指甲要把垫子撕破了,浑身也在颤抖,可是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勾起来了……他拿起皮鞭,在玉璇星后背上拍打着。 玉璇星全身痉挛,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一切都让楚襄更加舒适:“乖璇儿,喉咙动一动,太傅舒服,你是天下最棒的宝贝。” “呼唔咕噜……”玉璇星听到这种话,满心感动,努力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他的脑袋通过嘴和jiba被钉在太傅身上,脸埋在太傅的小腹上,鼻尖就在太傅浓密的阴毛里,还能闻到男人的味道,太傅的手正按着自己的头,他觉得好幸福,好有安全感……被死死卡住的下巴也是带来酥麻而不是疼痛…… “璇儿含得太傅好舒服,璇儿这嘴真是厉害极了,太傅真想日夜都cao你的嘴……”楚襄摸着玉璇星的秀发把玩起来。 若早知道玉璇星如此极品,他就不该信守承诺的,这样,他也可以少杀一些人了……算了算了,若是从小调教,玉璇星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后悔是无用的,享受现在吧……舒服…… “璇儿,想不想做太傅的jiba套子?太傅的jiba会把璇儿的喉咙都磨坏,然后把浓精射到你肚子里……”楚襄把玩着玉璇星的rutou。 “嗯嗯……唔咕……” “小贱货,”楚襄突然拽住玉璇星的头发,猛烈的抽插起来,“璇儿你可真是极品,这小嘴紧紧地吸着我的roubang不肯撒嘴呢,早就想吃太傅的的大roubang了吧……看你这yin荡的表情,好像发情的母狗啊……” 玉璇星“唔唔”地乱叫。是的!他早就想吃太傅的jiba了!他是一头发情的母狗!他的嘴巴已经尝过太傅的roubang,哪里还吃得下其它东西! 自己的喉咙被一点一点地cao开了,cao熟了,被cao成太傅的形状了,头发被狠狠地拽着,玉璇星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尊严,只是一个玩具,存在的意义就是用自己的嘴巴包裹住太傅的jiba,给那些浓稠的jingye一个归处,对,自己的脖子就是太傅定制jiba套子,自己的肚子就是一个精壶…… 楚襄突然双手掐住了玉璇星的脖子,卡在自己guitou顶出来的地方,随后猛烈地抽动自己的yinjing,就像把玉璇星的脑袋当做一个自慰玩具:“我要射了。” “唔!唔唔唔唔!”玉璇星的脖子被勒住,本来就缺氧的大脑更是要坏掉了,他能处理的信息只有抽插、抽插和抽插。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瞳孔开始散大,身体也开始痉挛,整张脸红得发紫:要死了…… 要死了……要被太傅cao死了……要被caoshuangsi了……璇儿要被……cao死了…… “哗啦啦……”他失禁了,yinjing源源不断地喷出尿液,连屁眼里的玉如意也含不住,“咚”一声掉在了垫子上。 潮吹了……死之前……潮吹了……被老师cao嘴巴cao得潮吹了…… 楚襄知道这个人类到达了顶点,便加快了速度,他低吼一声,将积攒了许久的龙精全部灌入玉璇星的食道。 “呕!”玉璇星趴在地上,抽搐不已,所有的jingye都被楚襄的jiba堵住了,食道被灼烧了一样痛,吐也吐不出来,他的喉头夹得更紧,让楚襄又爽了一把。 “抬头。”楚襄掰着玉璇星的下巴,不让他低头,“不要漏掉,也不许咽下去。” 玉璇星感觉自己吃了一块烙铁,满脸泪痕,刚才的精水已经有一些从他的鼻孔里喷了出来,喷到他的脸上;也有很多顺着下巴和口水一起流到自己的脖子上;当然还有很多留在自己的嘴里,留在食道里,胃里…… 不仅如此,他的尿还没有流完,他还在浑身抽搐,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下的垫子已经湿透了……被自己的yin水弄湿透了……而自己的身体里塞满了太傅的jingye…… 而且,他知道,灼热过后是…… “呼噜,呼噜……”jingye在嘴里冒着泡泡,玉璇星yuhuo焚身,他用手撑着自己的前半身,扭着屁股,却还是抬着脑袋,给太傅展示自己的jingye嘴巴。他故意用喉咙往外吹气,粘稠的jingye就炸出一个个小泡泡,像刚煮熟的白米粥,一条小舌头在其中搅来搅去。 这个青年,下肢被捆绑成非人可受的形状,yinjing上带着可笑的枷锁,还在不停地失禁,卵蛋被拉扯得大了一倍;可是表情却那么虔诚,jingye在他的脸上,仿佛是照耀在艺术品上的阳光。 “很棒,可以吃了。”楚襄满足地看着玉璇星。 “嗯……呕……”玉璇星却没有听话,他用手指头扣挖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呕吐,挖出大片大片的浓精,让它们流到自己的身上,随后才“咕咚”把剩下的咽了下去,“璇儿不可以让胃独占这么多jingye,太傅的jingye要雨露均沾……” “啊~好烫,好爽,太傅的jingye是璇儿的发情剂,”他用这些jingye涂抹在自己的身体上,使得他的皮肤反射着银光,“璇儿洗jingzi浴了……别人泡牛奶浴,璇儿用太傅的jingzi哦……”;他肆意地玩弄rutou,捏住乳尖使劲地拉扯,“璇儿yin荡的rutou好想要被穿刺,被狠狠地蹂躏,想上挂上重物,然后被扯到很长很长……”;他揩掉脸上的jingye,涂满自己的脸,再舔舐自己的手心和手指“太傅的jingye,美容养颜唔……” “不乖,不听太傅的话。” “那请太傅,责罚璇儿,狠狠地抽打璇儿yin荡的jiba和卵蛋!”玉璇星半个身子都涂满了jingye,此刻媚药已经生效,他疯狂地扭动着上半身,“璇儿要去了!璇儿又要高潮了!璇儿要射精了啊哈哈哈!璇儿好高兴!!” “啪!”楚襄狠狠地抽了玉璇星的yinjing一鞭,只听见玉璇星一声凄厉地惨叫,花茎流出股股白浊。 “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请太傅责罚……但是,射精好爽,高潮好爽……”玉璇星喘着粗气,趴在地上,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楚襄听到洞顶穿来阵阵鼓声,是皇帝在祭天了。自己只需要待会儿下一场雨就行了,只是他没想到,玉璇星听到鼓声,居然挣扎了起来。 “唔……是谁?是谁……敢扣押本太子?”玉璇星动了动腿,随后发现更令人尴尬的是,他的下体居然!他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但也很快明白了一个事实,他此刻是被人压制的,不能硬碰硬,“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折辱本宫?” 这是楚襄意料之外的情况,因为他并没有放松对玉璇星的精神控制,但是这个孩子居然清醒了……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不说话?你是怎么把本宫带到这里来的?”玉璇星咬着牙,他闻到自己嘴里和身上的jingye味道了,十分屈辱,可是敌强我弱,不能莽撞。 楚襄狠了心,想试试新娘对自己的忠诚度,于是出现在玉璇星的面前:“是我,璇儿。” “太……太傅!”玉璇星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失落、震惊、愤怒……还有许多楚襄读不懂的情绪。 楚襄蹲下身,却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璇儿已经被我调教成能靠上下两张xue高潮的sao货了。璇儿也已经和我拜堂成亲过了,璇儿愿不愿意永远成为我的性奴?你可以继续做太子,做皇帝,我可以保你江山永固,万寿无疆。” 玉璇星呆愣了几秒,随后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抬头,在楚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做您的春秋大梦吧,毫无礼义廉耻,枉我如此敬爱您。呵,那些礼义廉耻,还是您教会我的。”他的耳边想起了鼓声,那是祭天的鼓声,莫非这里是楚山的地下吗?那他的父皇是不是…… 算了……若不是父皇授意,他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这个样子?只是他心中痛苦万分……他自以为可以逃脱母亲那娼妓一般的生活,没想到…… “你会为此吃苦头的,”楚襄生气了,他握住玉璇星的下巴,强迫青年直视自己,用最深层的控制刺激青年的大脑,“你会吃很多很多的苦头,而最后的结局,还是成为我的性奴。” 玉璇星咬着嘴唇,居然直接对上了楚襄的金瞳,他的语气本来是很强硬的:“太傅,本宫是不会屈从于他人的……” 可是他自己的身体却不是,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叫嚣着:“要高潮……要快乐……要做性奴……要吃jingye……要做rou便器……啊……下体好热……好空虚……想被填满……放弃抵抗……遵从你的内心……” 玉璇星只能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用疼痛维持一丝神志。可是……不行了……他的下体已经到了极限…… 他的腰肢一阵抽搐,仅仅靠被催眠,下体便又射了一次,有眼泪从眼角流出,只是眼神依旧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