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室30 江家二少(坐大rou插射、当众打屁股惩罚、一边慰xue一边被金丝雀爱抚)
“不……不要……求求您……我不想在这里工作——” 屁股被扇得通红的男人上半身被按趴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只剩即将用来工作的屁股高高撅起。他一边流泪一边求饶,却因为害怕再次被惩罚而不敢破坏监管者为他规定好的yin乱姿势,只能向后挺直了性感光裸的双腿、将自己的私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 “719132号患者,发情病症发作时恶意逃避治疗,没有及时就医,放任其演化成了慢性病。”站在一旁的监管助手手里拿着男人的病例报告,毫无感情地宣读着,“按照强制治疗流程和社会维稳规定,每个月要来设施报道4次、持续接受义务劳动形式的治疗。”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趴在地上的男人听见了助手的宣判,整个人都被前所未有的恐惧所包围,他一边发抖一边把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强迫自己冷静,为自己寻找脱困的方法,“我、我爸爸是xx集团的董事会成员,我在这个城市里的人脉也……唔——” “还在这里说废话,看来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监管者刚听了两句,便不耐烦地从助手手里接过打屁股用的刑具,用力挥下,“做错了事就要乖乖承受更多的后果,谁也帮不了你!” “咻——啪!”的一声,皮拍挥动的破空响起,紧接着是击打在软rou的脆响。男人被打得像桃子一样红彤彤的屁股在拍子的击打下变了形,丰满红肿的臀rou像果冻被挤压似的出现了有人的波动,一看就知道这下拍打的力度丝毫没有留情。 “啊——” 屁股被打的响声令男人反应异常地激烈、而臀部传来的又一次熟悉疼痛令他几乎要崩溃。他抑制不住浑身的发抖,大哭起来: “呜——呜呜!别打了……求求您……不要打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求您——” 这个上一秒还在想尽办法彰显自己钱财权势的男人,下一秒就因为被人打屁股惩罚而毫无尊严地张开嘴哭出了声来。 他的声音慌乱发颤,眼泪濡湿哭得通红的面颊,竟然还生涩地扭着屁股讨好起监管者来,只求那无情的皮拍子不要再次落到自己身上。 “不想被打屁股,那就乖乖地工作。”监管者看着起先还不服管教男人瞬间变得乖顺的样子,慢条斯理地点点头,故意用皮拍子有些粗糙的表面轻轻拨弄男人敏感的臀rou,用拍面在屁股蛋上画圈,惹得男人怕到不住腿软发抖、心跳加速。 “记录一下,这名患者害怕被打屁股。”监管者扭头对身旁的助手说,然后有些愉悦地勾了勾唇,“好好利用这一点,以后会好管教很多。” 男人趴在地上不敢回头,却将身后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开始后悔自己在患病初没有重视治疗,抱着侥幸躲在家里……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打屁股留下心里阴影,这要从他来到救助站寻求帮助的那天开始说起了。 江玉直是一个爱玩的富二代公子哥,虽然没什么出息,平时最爱呼朋唤友挥霍玩乐。但好在朋友圈里玩的也不是很超纲,他至今没做出什么因为过于出格而损害家族名声的行径,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家里人也就随他玩去了。 市民发sao感染的新闻频出的情况下,盲目自信的大少爷也从不认为自己会是新闻里那患者数字的一个分母。头脑简单的他甚至对患病群体毫无同情心,曾经在和狐朋狗友喝酒的时候嘲笑过那些发情病的患者、肆意评论他们当街求cao的yin乱模样,还说得了这种病的人一定是因为天生欠cao、连血液里带着sao浪的基因…… “听说得了sao病的人又敏感又好cao,xiaoxue还会温度上升、内壁会蠕动按摩插进去的roubang、整个人都变成会自动流yin水的极品。”大少爷在夜总会里醉醺醺地端着酒杯、肆无忌惮地过嘴瘾,“要是有渠道,真想搞两个来cao一顿,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传言里说的那样……” 既然大少爷都这么发话了,围在他身边的人当然是带些讨好地附和道:“那是,还是我们江二少会玩!等你把货搞到手了,别忘了让我们兄弟几个也分一口啊!” “好呀,”少爷被捧得开心了,振奋地举起酒杯,高呼一句,“到时候我就把人带来这里,让大家一起爽爽——” “干杯——!” 因果好轮回、苍天绕过谁,江少爷刚发表完这混帐言论没过几天,就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清晰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异样热度…… “唔……嗯……”睡得迷迷糊糊的江玉直从睡梦中被热醒,迷茫地看着自己丝绸睡裤裆里撑起的帐篷,起初还觉得自己真是青春洋溢、雄风大作,竟然会因为晨勃而惊醒。 但逐渐地,江少爷便感觉到了浑身的不对劲。不正常的热度从下身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手脚发软无力……他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颤抖着将手指探进内裤中,摸了一手的粘稠。 更令他崩溃的是,那些yin液大多并不来自自己英姿勃发的男根,而是自己洪水泛滥的后xue。 “不、不……”江少爷的心脏顿时被恐惧攫住,他惊恐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探向自己的xue口,“我怎么可能——” 下一秒,他敏感无比的肛口就被自己的手指摸得浑身一个激灵,江少爷顿时在快感中红了眼眶。强烈而原始的交配愿望令他不受控制地将手指插入得更深、更多。 粘稠的抽送声在诺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伴随着压抑不住的yin喘……江玉直从来只在小情儿口中听见过如此yin乱魅惑的吐息,而如今他却用自己嘴频频发出这样的声音。如此令人感到屈辱而羞耻的情势逆转令少爷胸腔一股气憋屈不行,rouxue却因此而加倍的紧了紧,用力含住此刻正在安慰自己的可怜手指。 “啊……哈啊——啊啊啊啊——”终于,江少爷蜷缩着脚趾,在被窝里痛痛快快地射了精,获得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后xue自慰高潮。 在极致到令他眼前发白、眩晕阵阵的快感过去后,江少爷摊在洁白柔软的被褥中疲惫的喘息着,觉得体内的燥热好像消减了一分。当他侥幸地以为一切都会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却发生了—— 潮水般涌来的,是加倍的渴望和欲求不满!身体又一次像是被烧着了一般guntang起来,仿佛刚在令他酣畅淋漓的初次指jian只是泥牛入海、杯水车薪。 “怎么办……该怎么办……”江少爷慌张地捉住床单,脑海中闪过诸多可能性,“要去救助站吗?” “不!不可能!”他当即又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自己,“要是让人知道了我得这种病,我的脸还搁哪去?” ——尤其是在他刚说过得了sao病的人都是sao货的情况下,这不就是在指明自己是个yin乱欠cao的贱货吗? “必须瞒下来……自主治疗……对,也有人播报过自主治疗成功的新闻!我必须在家里康复!” 渐渐地,A市的公子哥儿们都发现,江二少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好长一段时间在家里闭门不出了。 “我听说是新得了个金丝雀,二少宠爱得不行,天天放在家里玩。”一个狐朋说道,“我上次替我爸送东西去他家,路过花园不小心听见了那小金丝雀的啼声,那可真叫一个yin乱悦耳……” “我倒是听说,是二少让管家给自己搞了好几个漂亮的小男孩,全部养在家里,双管齐下……啧啧,可真会玩。”另一个狗友补充道,满脸都是艳羡的猥琐神色。 “哎,你去跟二少说说,玩腻了也可以分给我们……” 在江宅里,浑身潮红的男人蹲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上下摆动屁股。在他所蹲坐的位置下面,有一根牢牢吸在地上的自慰式roubang,粗大的guitou此刻正被含在患病发情的xiaoxue中,被可怜的rouxue含奶嘴一般反复地吸戳着。 “啊……啊啊啊……”江少爷强忍着自慰动作所带来的羞耻,一边掉泪一边用自己的屁股去抽送roubang。尺寸不大的粉色硅胶roubang被他玩得前后摆动、“咕叽”作响,只有根部还稳稳地抓着地面,彰显出它质量的上乘。 江少爷浑身泛红,不断下蹲起落的腿已经有些发软,令他时不时就会一屁股跌在roubang上,把自己狠狠地贯穿,带来阵阵凄惨的浪叫。整个画面已经看上去yin乱不堪,他却觉得自己体内的yuhuo越烧越旺,无法平息。 江玉直一边在绝望中不断地抖臀自慰,一边承受着身上不断地爱抚——他请来的漂亮男孩一个正趴在他胯下给他舔去马眼口滴出来的晶莹前列腺液,另一个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吸戳他以为发情而肿大不堪的奶头。 是的,他的确让管家给他找了几个床伴——但他始终过不去心里但坎,不愿意屈居人下,于是便按照曾经的习惯找了几个0来。 江少爷一开始曾天真的以为,既然都是性欲,从胯下那根棒子上消解掉也就万事大吉了,毕竟里都是这么写的嘛。 但很快,他就绝望的发现,他无法控制地羡慕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看上去被自己干得几欲绝顶的小男孩们;在他不断挺动腰肢、英姿勃发地cao别人的时候,roubang上微不足道的快感带来的却是后xue更加可怕的空虚! 在令人疯狂的欲望中,他开始一点点抛弃了自己的尊严,踩住了自己的底线—— 一开始,他只是在cao小男孩之前,先往自己后xue里塞了一个跳蛋。即使是这样,他也在小男孩疑惑迷茫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极大的羞耻。但很快,小小的跳蛋已经不能满足他的saoxue,他也逐渐地破罐子破摔,用来抚慰后xue的玩具尺寸越来越大、马力越来越足。 到了最近几日,他要先让小男孩往他rouxue里插入高频振动的电动棒,把他插到鸡吧勃起,才能开始干男孩的xiaoxue。 至于他到底为什么还不放弃自己的做1疗法,以及为什么不愿意让愿意保守秘密的人cao自己……因为傻少爷倔强地不愿意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即使那东西早已所剩无几了。 负隅顽抗的时候一天晚上,江少爷躺在自己200坪的大床上,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烫,无助地想到,“我就要死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被察觉到不对劲、破门而入的管家强行送到了救助站,醒来时身边站着两名高大的壮汉。 随后,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前来为他进行了诊断——医生通过身体各项体征和病症表现,判断出江玉裙的急病已经被他自己的作死行为生生拖成了慢性病,根治的可能性很小,基本上要伴随他一生了。 救助站几名专家和负责江玉裙的监管者开了一个小型研讨会,初步确定了针对该患者的治疗方案,而江少爷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这么明明白白地被安排了。 首先,他就为着逃避治疗的罪名而被救助站狠狠地惩罚了一顿——裤子被要求脱下,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毛孩被父母打屁股一般,毫无尊严地在人来人往的救助站大厅里当众挨100下痛揍。 “裤子脱了,趴到这个台子上来。”监管者的声音听上去毫不留情,他一手持着打屁股用的刑拍,一手指了指那个乌黑冰凉的木台子。 爱面子的江少爷怎么肯,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周围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患者家属,迟迟没有动作: “我……我不要。你不能……” “你要是到了这一步还不配合的话,我们只能强制执行了。”监管者根本不管江少爷打算说什么,也无视他一身贵气,直接挥手叫来助手,用三指宽的皮带将患者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惩罚台上。 “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江玉直用力挣扎着,有些气愤地大叫起来。他的上半身被强行绑在木台上,双手被禁锢在背后,屁股撅着,双腿叉开踩着地面,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很快,江少爷便感到股下一凉,包裹在屁股上的布料消失了,那是他的高级西裤被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的证明。 “你们!不……不要,求你们了……别这样……”江少爷还想呼喊怒骂,却发现自己的叫声只会引来更多路人的视线、让自己像个展览品一样被更多人围观。自尊心极强的他此刻脸烫得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一向跋扈的少爷不得不放低了音量,对着高大的男人小声哀求道,“别打我……求您……求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100下,自己数数。”冰凉的皮拍子轻轻搭在江少爷光裸的臀部,似乎在昭示着即将用来惩罚他的刑具的触感。监管者杀伐果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冰冰地命令道,“要是没有数或者数错了,这下就不算。”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我是病人啊……你们不是应该给我治疗吗……”江少爷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他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骂,而自己还不得不屈辱的数着被打的次数……要是被认识的人知道了,他今后要怎么在圈子里混!? “或者至少……至少别在这里……”江少爷还在苦苦哀求挣扎。忽然,他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急切道,“给我开个私人间吧!我、我出钱!多少钱我都……” 他的话实在是过于缺乏常识,在一旁的助手听了都被气笑了:“你以为这里是酒店呢?” “我……唔——” 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皮拍子重重地落在了江少爷娇生惯养的屁股蛋上,轻易地留下了一道明显的鲜红印记。 “啊——啊啊……”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待遇的江少爷愣住了,激烈的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被打的恐惧和患病的痛苦令他几乎崩溃似的抖着嗓子哭起来,“呜……呜呜呜……好疼……疼呜呜……” “没数数,重来。”监管者才不惯着这细皮嫩rou的自大少爷,冷冷道。 “啊啊啊……不……对不起——我……啊啊——”江少爷哭得浑身发抖,眼泪口水糊在脸上,又一次感觉到臀部传来可怕的击打,他忙不迭地张开嘴数道,“一!” “很好,继续。”监管者高高举起手里的刑具,再重重落下。 “啪!” “呜……二!” “啪!” “三……呜呜呜好疼、疼……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啊啊啊四——” 江少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得不用已经哭喊得沙哑的嗓子卑微地数着自己被打的次数。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疼痛中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一下就发现身前不知何时围了些看热闹的人群。 来自周围热辣辣的目光令他几乎感到窒息,身体却又被捆绑着丝毫无法掩藏自己的狼狈,江少爷绝望地喘息着。他羞耻无比地想压抑自己的哭声,却只能不断地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哀嚎哭泣,乖乖数着数。 “啊啊啊……五十三……五十四……呜呜呜呜噫——” 江玉直甚至在人群里看看了他的老管家——终于让少爷乖乖地接受了治疗,管家以一种怜爱欣慰的眼神注视着他的二少爷,似乎这样就能给少爷加油打气一般。 江玉直羞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终于,他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中挨完了对他来说无比漫长的一百下板子。结束的时候,可怜的屁股肿得老高,红彤彤地发烫,轻轻一碰就会令江少爷颤抖好一会儿。 和那瑟瑟发抖的rou臀相对的,却是股缝间那收到冲击的发情rouxue。因为陌生男人的注视和打屁股时的连带刺激,江少爷患了病的屁眼不要脸地在惩罚的过程中分泌出了汩汩yin液,yin水湿黏地糊满了他的屁股和大腿根。 然而,那乌黑的木台上还有一大股散发着淡淡sao味的液体正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逐渐汇聚在地上成了一个水洼,竟然是江少爷在打屁股的过程中无意识地失禁了。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敏感产生的错觉,江少爷隐约听见周围人群中传来的议论声和笑声,仿佛在嘲笑他一个成年男人,竟然像个婴儿一样当众排泄。这样的认知让江少爷的自尊心彻底的崩塌了,漏尿惨遭围观的心理阴影可能还会困扰他很长一段时间。 被束缚、被粗暴对待、更可怕的是被当众羞辱……种种噩梦般地元素参杂在一起,使得这次经历在江少爷心底打下了无法愈合的烙印。从此,江少爷怕极了被打屁股——嚣张跋扈的他一看见皮拍都会浑身发抖;一被人威胁说要打屁股,就会化身一只乖顺的猫咪,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 因为一次成功的调教,他将永远成为监管者手下顺从的宠物,一生都要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