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白羡鱼篇 营救(赤身裸体逃跑,殴打,棍子插xue,失禁,有彩蛋!)
驿站内,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身躯。那具优美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男人的修长与女子的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夜里很冷,白羡鱼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青年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一阵寒意掠过,白羡鱼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青年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松了口气,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羡鱼,我可算找到你了,他们说你被歹人掳走了,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武功练了这么多年还是差点火候呀。”美妇刚才看到眼前青年在被子里瑟缩着,以为只是寻常土匪绑架求财。 白羡鱼怔怔望着那张玉脸,记忆中小时候那个常常来家中拜访的风姿绰约的身影浮现出来,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那女子见状连忙问道:“羡鱼,这些歹人没把你怎么样吧?”白羡鱼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少年,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那女子目光在白羡鱼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脸蛋上的青紫,洁白的脖颈上也尽是红色的抓痕,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白羡鱼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白羡鱼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白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rou分开,鲜血与jingye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rou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己经看不出来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rou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青年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白羡鱼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洛阿姨。但是外边歹人众多,不乏顶尖高手,您带着我是跑不掉的。” 洛静楚看着眼前青年的神色,目露不解,忽然间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红唇轻咬,沉吟片刻,严肃的说道:“羡鱼,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痛苦,但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总会要经历许多挫折磨难,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性子要强,这么多年走来都是顺风顺水,今朝突逢大难,一时想不开。你还年轻,堂堂的武当山流霜剑岂能轻易在此地倒下。等回到师门再练几年武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美妇眼见青年心存死志,不禁语重心长的劝道。 言罢,青年死灰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了灵动。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洛静楚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阿姨先带你走,之后知会各派掌门合力剿灭这帮贼人。”洛静楚决然说道。美妇简单给青年裹上一层薄被,把他绑到自己背上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洛静楚轻功卓绝,从外院悄无声息的翻过来,知道歹人大致的位置分布,门口有四名教众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粗的圆木。洛静楚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栅。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驿站内院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 “阁下想来就来,说走就走,莫非是不把我们大光明教放在眼里?” 一个声音浑厚的嗓音自隔壁偏房响起,话音未落,金刀大马的铜虎嗤的一声几番纵越出现在二人面前,借着月色白羡鱼看见壮汉一脸的恼火。 铜虎一行赶了一天路历经一番激战本想晚上好好修整一番,但壮汉精力充沛非凡,想起了早上抓住的绝妙rou体,下身阳物硬的睡不着觉,只好起床去寻那个姿色上佳,比女子还水灵的青年泄泄火,没想到正好撞见了洛静楚营救白羡鱼的一幕。 “哟,这位娘子大晚上不睡觉,来我们白虎堂的驻地做甚?”铜虎借着月色看清了面前美妇如玉的面容,开口询问到。 “羡鱼,前面就是深山密林,你先跑,阿姨先解决了他,随后来找你。”洛静楚并不理会壮汉,转头对身后的青年说道。 “本大爷问你话呢,臭娘们,我看你是找死!”铜虎性格暴烈,怒骂一声,几步闪身,向前一拳袭来。 “吒”美妇也娇喝一声,抽出长剑上前与壮汉缠斗起来,壮汉一时没有兵器,面对利刃,一时间落入了下风。 白羡鱼深知壮汉的厉害,心里虽然忧心长辈的安危,但他知道自己待在这里也是累赘,还不如先行脱身,等余下高手赶来怕是走不成了。 青年咬了咬牙,忍住下身的痛楚,几个纵身,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院内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下体的肿痛彷佛一只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jingyeyin水不住从rouxue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内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看到坡下的山涧,白羡鱼立刻跃了过去,解开薄被,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带着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青年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他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渍。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小巧的rufang,圆翘的雪臀,白羡鱼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他的肋下,多了一条细小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菊xue,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驻地太近,白羡鱼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他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翻过山梁,前方村落的酒旗已然在望。白羡鱼双手紧紧抓住破烂不堪的薄被两角,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他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迹未干,远远就能看到他白亮的影子。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白羡鱼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他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白羡鱼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白羡鱼避无可避,只好舍去薄被,赤身裸体应战。青年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玉茎上,若这一棍击实,连睾丸也要被他捣烂。 白羡鱼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那人的武功只算二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白羡鱼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青年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他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白羡鱼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白羡鱼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青年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身子还飞个屁镖!”白羡鱼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他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贱人,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他双腿拉开。 白羡鱼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他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汉子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青年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他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他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一身劲装,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他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邓铜香主去而复返。 邓铜淡淡道:“看你这贱人初次太过可怜,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在驿站里,谁知你竟敢逃了出来。”白羡鱼与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高强,算得上一流高手,他身上有伤,下体受创,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白羡鱼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邓铜身形一动,他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邓铜颈中。 邓铜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白羡鱼身前三尺。青年长鞭回卷,盘向邓铜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邓铜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青年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邓铜掌力雄浑,他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青年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邓铜双掌大开大阖,将白羡鱼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青年与壮汉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白羡鱼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凝玉一般的柳枝乱摆,雪白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邓铜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白羡鱼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青年腹上。白羡鱼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壮汉竟然放开他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嫩乳,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邓铜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白羡鱼丹田。等他放开手,青年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邓铜接过齐眉棍,伸到白羡鱼腿间,左右一荡,青年双膝分开,后庭秘处暴露出来。白羡鱼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邓铜抖鞭缠在脖颈。他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受伤的后庭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肛内。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肛内的嫩rou碾碎,白羡鱼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从颤巍巍的玉茎喷了出来。 邓铜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