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四重快感、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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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你怎么了?”君怀璧急切地问道。他以为秦桑是做噩梦了,伸出双手,想抱住他,却被秦桑一把推开,对他又踢又打。君怀璧躲闪不及,脸上被他撕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秦桑,你醒醒——”君怀璧握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 突然,秦桑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抱住自己的脑袋,在床上打滚,接着,“砰”的一声,他的脑袋撞到床柱上。他似乎有片刻的晕眩,动作缓下来了,但是很快,他又重新摔打着,吼叫着,撕碎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摔到地上,像野兽一样嘶吼着。 君怀璧听不懂他说什么,眼看着秦桑已经越来越疯狂,他抬起手,对着秦桑脖子重重一击。秦桑的身体终于软绵绵地倒下去了。 秦桑躺在地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脸上涕泪交流,身上挂满了汗水,君怀璧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大块。 君怀璧打电话约了信得过的医生上门后,打来水,拧了热毛巾,将秦桑身上的汗水和污渍擦干净。他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他拨了二哥君怀瑾的电话。 “喂,”君怀瑾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故意问道:“哪位呀?” “你知道我是谁。”君怀璧压抑着怒气说。 “原来是四弟你呀,真是稀奇,今天怎么肯主动打电话我?”君怀瑾嘻嘻哈哈的,“秦桑怎么样,今天可有满足你?你可是捡了个现成的大便宜,我们调教好的宠物,你接手就可以直接用,省了多少事啊。要不要我指点你一下,怎么玩比较过瘾?” 君怀璧这边没说话,那边就以为他是默认了,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依我看,他的后xue松了,通通电就可以恢复紧致,不过那地方相当于废了,通电也管不了多久。所以呢,我建议你塞一个大号的震动棒进去,抵在前列腺上震动,然后呢,你可以插入他的前xue……”君怀瑾停顿了一会,啧啧叹息,“他的前xue倒不错,又湿又滑,老二一插进去,层层叠叠的软rou呼啦啦地涌过来,像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吸你的分身,爽得让人头皮发麻。不过,这只是身体的快感,想象一下,你cao着炽热如火的铁棍,一举捣进一团嫩嫩软软的豆腐,汁水四溅,是不是很好的解压方式……” “别说了。” 君怀瑾没有察觉到君怀璧的火气,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以过来人传授经验的语气:“我跟你说,为什么要在他后xue插一个震动棒呢?那震动棒,一方面让他身体回应更热烈,xiaoxue把你的老二咬得更紧,另一方面呢,因为他的前xue和后xue隔着一层rou膜,震动传到你分身上就不是那么强烈,那若有若无的刺激,既能带给你分身酥酥麻麻的感受,又不至于因为刺激太过而让你很快地去了。你如果想获得更强大的快感,那就要换一个方式了,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随随便便就高潮了,这样可不行,你得用药,让他和你差不多时间高潮,比你稍微快一步,这样你就可以获得四重快感了……” 君怀瑾嘿嘿一笑,“老四,老实说,听了我这一番话,你下面有没有硬起来?” 君怀璧没有理他,拿着电话走出房间,回头看了秦桑一眼,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好像他们现在所谈的一切yin邪的东西都与他无关。 君怀璧点了一根烟,自虐般地听着,他想知道秦桑的一切,无论耻辱的、下流的、肮脏的。他内心里却又抱着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想象,秦桑是高高的天上的月亮,污水里的月亮,只是他的影子。 “我刚才说到哪了?噢,是四重快感,什么是四重快感呢?还是让我们从他高潮的时候开始说起吧,他一高潮啊,花xue瞬间就会绞紧,像个rou套子箍在你的分身上,紧致无比,带给你一种颤栗的刺激,这是一重快感。这个时候你不要停,继续狠狠地cao他,捅深一点,他顿时就会身体痉挛,像疯了一样喊叫,下身却把你夹得很紧,越来越紧,好像要把你老二里的jingye都挤出来,谁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啊,所以你也要高潮了,这是二重快感。这时候,他夹紧的下身像琴弦一样,绷到极处,就断裂了,淋漓的汁液从他yindao里涌出来,浇到你的guitou上,热滚滚的,这是三重快感。紧接着,他的花xue倦怠了,不能再箍紧你的分身了,花xue开始缓慢收缩起来,一吮一吮,轻柔地咂弄你的茎体。恰到好处的刺激,刚好让你由高潮的极乐缓慢地过渡到身体欲望的平息。普通的高潮有什么意思,单调,这样的高潮才有质量,四重快感,多么有层次。”君怀瑾赞叹着。 君怀璧沉默了很久。 “你不说话我就挂了。”君怀瑾恢复正常的语气,好似刚才那些轻佻下流的话不是出自他的口。 “秦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刚才在床上翻滚,很痛苦,我看他那样,像是……” “犯毒瘾了呗。”君怀璧毫不在意地说。 “他怕痛,每次往他尿道里插东西就鬼哭狼嚎的,败兴,有一次,我们往他尿道里插入了一根两指粗的扩棒,他惨叫个不停,屋顶都快掀翻了,喂点毒品后就乖了,他精神恍恍惚惚,不叫了,手舞足蹈的,沉浸在毒品带来的快乐中,感觉不到痛,怎么玩他也不会晕过去。当时真该玩到最后,我们的目标是把他的尿道扩张到能容纳分身的程度,到底是怕把他玩死了,不过,我想,即便玩死他,他也感受不到多大痛苦吧。后来,一看他承受不住了,我们就给他喂毒品,他就像续命了一样,又能陪我们玩很久。” “你喜欢他?”君怀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尖利。 “告诉你,喜欢也没用,过度燃烧的蜡烛,能亮多久,你说呢?” “你们真是禽兽。”君怀璧对着电话那边咒骂了一句,最后一句声音低低的,却是对自己说的,“他也不是蜡烛。” 他是月亮,散发的光芒是永恒的。在此前,他曾经短暂地照亮过他贫瘠乏味的生活,在此后长长久久的日子里,他也必定是他天空中最皎洁的、永不沉落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