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电话play 闻着校服玩小逼 彩蛋:孟开车周稚宁自慰求cao
周稚宁写完作业之后,他妈回来,唐芙兰高跟鞋大大大大的声音特别大声。 周稚宁在二楼都能听得到声音,每次唐芙兰都很晚回来,并且喝得烂醉如泥,扭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骂骂咧咧。 周稚宁的mama唐芙兰嫁给了病男人,生了周稚宁,在周稚宁小时候,病男人去世了,留下一次巨额遗产。 唐芙兰年轻貌美,嫁给周稚宁的爸爸完全是贪图对方有钱,那男的确实有钱,而且痴情,对唐芙兰痴心不改。 病男人死之后,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唐芙兰,但架不住唐芙兰挥霍成性,这几年都快要吃没了。 因此,唐芙兰又去外面傍大款,每次回来都一沓一沓现金地带回来。 周稚宁讨厌唐芙兰,同样的,唐芙兰也讨厌他,因为周稚宁是个双性人,统称不男不女的,可是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每次打完骂完之后,唐芙兰又像个神经病似的,神经兮兮地抱着周稚宁,“宁宁啊,mama不是故意的。别恨mama。” 次数多了,周稚宁都麻木了,反正唐芙兰就是这样一个人。 周稚宁不想应付唐芙兰,便早早关了灯,很快爬上床,盖上被子,假装已经睡着了,空调的冷风呼呼吹着,吹在他身上。 窗外的月色清冷好看,照在室内一抹影子,像跳舞的窈窕女子。 唐芙兰哒哒哒着高跟鞋上来二楼,推开周稚宁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周稚宁盖着被子睡着了,蜷缩着身体一小团,她看了会儿,就关上门了。 唐芙兰其实挺矛盾的,周稚宁是她血浓于水的儿子,可偏偏是个双性人。 她每次看到周稚宁都觉得心情复杂,可又忍不住想关心他,她想着,等周稚宁成年了,她一定要让周稚宁去做手术。 听到门板阖上的声音,周稚宁才睁开眼,他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总之有点睡不着了。 忽然,一旁的手机响起了,是孟遇打过来的,他接电话,对方低喘着声音传到他耳朵,又色又带感,“嗯……sao货……想我没?猜猜我在做什么?” 孟遇正用另一部手机播放周稚宁自慰的声音,听得他鸡儿又硬又大,胀得不像话,少年本就是性欲旺盛,回想起公交车上。 周稚宁红着脸,微微想着嘴唇,白而小的糯米牙里红润润的舌头,一时性欲就来了,他伸手探入裤子里,大手胡乱上下撸动着jiba,又粗又硬的rou棍子被他撸得青筋暴起,狰狞得很。 他突然想作弄一下周稚宁,拨了电话过去,对着电话那边的周稚宁产生幻想,幻想着周稚宁躺在他身下,被他一下下cao得腿软腰酸,咬着唇骂骂咧咧,又或者不断呻吟,嘴角流着口水,爽得翻白眼。 越想越兴奋,他一面快速taonong着肿胀的性器,一面又不停地挑逗着周稚宁,要是能听到周稚宁嘤嘤的声音就更好了,“猜猜我为什么想自慰?” 周稚宁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抽了,居然没挂电话,就这么听着这个臭流氓一直不停地发sao,叫着他的名字,喘着气,还有那种液体的声音。 可是,他听着这声音,浑身就更酥了,腰也微微弓着,他侧躺着,把被子夹到腿中间,一下下摩擦着。 “sao货,是不是又在玩才不回我?把你的手伸进去,就像是我的jiba在cao你饥渴的xue,快,插进去。”孟遇的声音低沉性感,男生的声音真是好听得很,喘得周稚宁脸都红。 他心想,这个孟遇真太流氓了。 紧接着,孟遇重重呻吟出来,射精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冲击着他的脑海。 周稚宁感觉自己的女xue不停地流水,哗啦啦地流的那种地步,内裤已经完全湿了。 他夹紧腿的时候,guitou蹭到内裤,棉质内裤一下下摩擦着他的guitou,弄得浑身酸爽。 孟遇爽完之后,一个不小心就把手机给挂断了,都还没听到周稚宁的叫声。 周稚宁突然听不到声音了,才发现对方挂了电话,可恶!!他忍不住爆粗口,“孟遇,你个傻逼。” 明明挑起性他的性欲的人是孟遇,他自己爽了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让周稚宁一个人石化在床上。 他粉白的小玉茎已经高高翘起了,周稚宁脱掉内裤,下床找东西自我解决。 他本来性欲就极其旺盛,而且还定期会很想要,周稚宁都烦死了,没想到这个狗逼孟遇还弄这么一出。 周稚宁看到孟遇重新打电话过来,他气的关了机,周稚宁找到跳蛋之后,就去锁上门,防止弄到一半唐芙兰开门进来就尴尬了。 周稚宁开了跳蛋,震动是一档,他首先把跳蛋的另一边对着那颗肿胀的小阴蒂一阵吮吸,小小的声音,那跳蛋却震得很厉害。 他的小阴蒂很快就被刺激得不行,一阵快感冲上头脑,他爽得哼了声,yin液出的多,小嘴吐露出黏腻不堪的yin液。 完了十来分钟,周稚宁还是感觉不太爽快,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大概是刚刚能孟遇的声音太性感了,挑逗着他,他想。 可是,周稚宁关机了,他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回去叫能孟遇再叫给他听。 他伸手去找手机,捞到孟遇的校服,周稚宁脸发烫,心想这样是不是太变态了,自己又不喜欢那家伙,可情欲上头,他挣扎不过。 周稚宁把跳蛋的另一头塞进去花xue里,因为刚刚出很多水,都可以直接塞进去。 那小东西在他甬道里不停地跳动着,周稚宁夹紧腿,yinjing涨得难受,马眼冒出水来。 他把能能孟遇的校服套在脸上,一股淡淡的汗水的味道,还有孟遇身上特有的味道。 周稚宁的水流得越来越多,跳蛋也震得很猛。 他伸手揉着那根肿胀不堪的yinjing,又急又重地taonong着yinjing,手指不停地刮着流水的马眼,刺激得他浑身爽。 “哈……嗯……好舒服,啊啊啊啊……”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忽的,一股水从他体内喷出来。 女xue不停地喷水,手上的yinjing也是一股股地射出来jingye。 周稚宁把孟遇的校服外套扒掉,他觉得自己明天没有脸面对孟遇了,虽然一直在骂孟遇流氓色批,但好像他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