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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的禁脔II:耻辱(晨勃交合、公开cao后xue喷精、yin语羞辱)

    早晨。

    伊修亚是在胯间的酸胀感中苏醒的,前端半硬着,很不舒服,他闭着眼伸手去揉,被温凉的手掌覆盖住,一股黏滑的汁液从逼口挤落,塞在他女xue中的那根东西禽兽得又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往里面顶,guitou沉闷地撞在zigong口,让伊修亚骤然清醒。

    “拜因、呜嗯……”他咬牙切齿地睁开眼,蓝眸中怒气滔天,偏偏前后的软肋都被拜因掐着,一旦妄动,恐怕又是跟昨晚一样,要被拜因按在床上cao到嗓子都喊哑。

    看似高洁端雅的神职人员骨子里跟发情的魔犬没多大区别,就连睡觉都要让伊修亚的嫩逼含着他那根jiba,睡梦中都享受着那紧致yinxue裹紧吸吮的快意。

    “你硬了。”拜因的长发垂落在伊修亚的胸口,扫过时一阵酥麻刺痒,他垂眸审视着伊修亚的身体,果然,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是梦见什么了,还是我的东西让你早上就这样兴奋?”

    神父低沉的声音语气平淡,像是在向忏悔的信徒发出来自神的质询,

    “谁会因为你的东西兴奋,少他妈的自以为是。”伊修亚强硬地否认,下一秒就被拜因撩动得发出闷哼。

    拜因那张薄情寡欲的脸上总是没什么大表情,在床上亦是如此,即使他的jiba已经硬挺涨大到伊修亚觉得女xue都被塞满没有一丝空隙,而那双向神献上祝福、修长洁白的手,一只握着伊修亚的性器yin秽地揉搓,另一只则是按住伊修亚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猎魔人腹肌的轮廓。

    伊修亚更受不了这种如情人般的爱抚,他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粗声粗气地说道:“够了吧,你自己也有,去摸你自己的摸个够!”

    然而拜因并不是在赏玩伊修亚的腹肌,他的手停在一个很深的位置,jiba又往zigong里使劲顶了顶:“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伊修亚,我的东西被你含得这么深了。”

    “……”拜因的低语让他浑身一颤,白瓷般的肌肤笼上一层燥人的热度,他脑子里转着上百句脏话,最后却只能愤恨地说出两个字:“变态。”

    “哼。”这个词却莫名其妙地取悦了拜因,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只是俊美的脸即使带上笑容也不会给人亲切感,审判长从灵魂到rou体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当然,他和伊修亚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是负距离地接触过了。

    拜因压在伊修亚身上,轻松地顶跨,慢节奏地用性器cao开伊修亚紧致湿软的女xue,一点点加深,手上的动作也故意放慢,撩拨着伊修亚的性器,让他的快感被延长,无法立刻射精。

    “嗯……你、就不能快一点?”伊修亚低哼着,他本质是个男人,更喜欢激烈的快感,拜因这样一点点钻开他的蜜壶,揉捏他的性器,让他每次都在接近顶点的时候惆怅地落下,反反复复,像是被拜因形成的浪潮玩弄戏耍。

    “昨晚我那么做的时候,你可是哭着求我慢一点的。”拜因却不理会他,衔着他紧实健美的肩膀,留下一圈齿痕,“人不能如此善变,伊修亚,更何况,你只是我的禁脔,你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要求。”

    语毕,拜因将性器猛然插入最深处,伊修亚腰间一软,顿时只能跪趴在床榻上,手指攥紧被单的一角,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昨晚清洁时,那些教徒们将被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也都换新了,但想都不用想,今早之后,他们估计又要来换一遍。

    伊修亚故意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被拜因察觉到这一点,很快就受到“惩罚”,硬挺guntang的jiba如同发狂的rou鞭在他的女xue中粗暴高速地cao干起来,花心被捣得浆液四溢,前端也硬着在床单上蹭得发疼,却被拜因的神言禁锢根部,无法射精。

    直到拜因低叹一声,抵着他的zigong口射出jingye后,神言禁锢才松开,伊修亚才呻吟着射出来。

    自己射出的白浊洒落在小腹处亮着微光的yin纹上,吸饱jingye的yin纹色泽鲜艳,在伊修亚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拜因从他的体内抽离,伊修亚像是失去支撑般落在床上,嫩逼抽搐着,挤出一股浓稠的jingye。

    他迷离地看着拜因离开的背影,闭上眼,仔细算着时间。

    这是他成为拜因禁脔的第六天,似乎每一天,都过着雷同的日子,被拜因干到高潮不止,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拜因总是精力充沛,每次将猎魔人玩弄到力竭瘫软,他还有气力在洗浴完处理公务,有时甚至会一边cao着伊修亚,一边听着教徒们的汇报给予指示。

    “怪物。”伊修亚咒骂了一句,趁着那些信徒还没有过来,自己去浴室匆忙洗漱了一番——他才不想被那群陌生人像洗菜一样按在浴池里面洗刷,甚至拿细软的毛刷伸进他下面两口rouxue中冲洗jingye。

    出来时拜因已经不见了,之前三番五次想逃跑被拜因发现制服后,伊修亚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此事要从长计议,拜因似乎也觉察了这一点,这两天没有再派人严加看管他,不过这圣堂里都是他的人马,伊修亚走到哪里都是被监视着的。

    他打开拜因的衣柜挑挑拣拣合适的衣服,审判长的每套服装都造价不菲,用料考究,比一般贵族还奢侈,伊修亚暗自吐槽了一番,选了件黑绸衬衣和修身长裤穿上,起码这些衣服上没有教会的印记,让他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伊修亚在圣堂里闲逛,这里是东部最大的圣堂,许多信徒来此朝圣,来自大小圣堂、陌生的神职人员也穿行不息,只有在本部的神职人员知道伊修亚的身份,朝他投来警惕的目光。

    他对布道和祈祷都没有兴趣,一路逛到了花园,那里被圈出一块空地,作为审判者们的训练场,今天正好新来了一小队审判者,正在练习剑术。

    伊修亚靠在廊柱上抱着手臂看着他们练习,除了他以外,许多年轻的女士也都在悄悄观赏,毕竟审判者们都是20岁上下的俊朗小伙子,身材修长挺拔,此时有许多因为出汗脱掉上衣的,露出紧实的肌rou。

    还有不知伊修亚身份的少女朝他频频抛来羞涩的笑容,他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战士的精壮体格,又是标致的黑发蓝眼,皮肤白净,英俊非凡,是万千少女心中沐浴圣光的审判者形象——只可惜恰恰相反,伊修亚痛恨教会,就算去当乞丐,也不可能变成审判者。

    新晋审判者的教头有事离开吩咐他们解散,累坏了的年轻人们松了口气,三三两两地散场,有的还跟公孔雀开屏一样跑到小姑娘面前晃悠,伊修亚也准备离开,却被训练场上还留下的那个身姿吸引。

    他长相平凡,身材也相对瘦弱,在这一帮新人里很不起眼,但从刚才开始伊修亚的目光就无法从他身上挪开:因为这人的剑法实在糟糕透顶。

    伊修亚自己也不算精于剑术,但那只是相对于泰柏斯和他自己的枪法来说,对这帮资质平平的审判者,猎魔人的剑术用“碾压”一词来形容都毫不夸张。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时近黄昏,没有人在意这一块,于是他走过去,站在那新人的身后,开口道:“你的左脚,再往后站半个肩宽的距离。”

    “……啊!?教官?”那傻乎乎的小子被吓得一激灵,瞪着一双圆眼回头,发现是没见过的陌生人,这让他更害怕了:他是刚从乡下地方晋升上来的,洛尔瓦圣堂里据说都是高官显贵,连审判长本人都在。

    据说审判长年轻俊美,性格冷酷,感觉和眼前这人很像,他连忙收起剑行礼:“审判长好!我是实习审判者麦伦。”

    伊修亚觉得好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够蠢的,竟然把自己当成拜因了。

    “麦伦,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审判长。”伊修亚轻笑了一声,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他的禁脔。”

    “啊……?”麦伦呆立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问清楚什么是“禁脔”,这个词他来之前听那些城里人窃笑着讨论过,就是在说这个词。

    人们口中的风云人物正坐在他面前,舒展地靠在长椅上打量着他的动作,似乎颇有不满:“手臂发力方式不对,脚步也很凌乱,你这样握剑,手迟早要废,还谁也打不过。”

    麦伦明白伊修亚是在指导自己,挠挠头:“俺……我也知道我很多地方做不对,但是教官都懒得说我,就让我自己练。”

    伊修亚哼了声,早已看穿一切:“因为他不想让你合格,他对一小部分人可是热情得很,显然,麦伦,你没有给他好处。”

    “但是……”

    “教会就是个腐败的地方,你得承认这一点。”伊修亚闲着也是闲着,想来这几天都被拜因按在床上yin辱,是该活动一下身体了,他伸出手,“把剑给我。”

    麦伦毫不犹豫地递给了他。

    握住武器的一瞬间,一道寒芒从他的蓝眸中闪过,他大可以打晕麦伦趁机杀出去,只是……

    他想到神通广大的拜因就在圣堂里,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伊修亚轻轻叹息,娴熟地握住剑柄,为麦伦演示了一遍教会审判者的基本剑术步伐——他看了快一个小时,看也看会了。

    他做完整套,在麦伦崇拜的小眼神里将剑扔给他:“重复一遍。”

    麦伦连忙照做,在伊修亚偶尔出声指点下纠正了不少错误的点,夜幕四合,伊修亚突然抬头,看到了塔楼亮起的灯光,匆忙离去:拜因要回来了,他可不想又被那混蛋找理由“惩罚”。

    ~

    拜因似乎没有发现伊修亚最近的“小爱好”,或许是因为最近有几个城镇的魔物侵染增多,他忙不过来,总是晚上在床上凶狠地索要一番伊修亚,到了白天就不见人影,连平日早上的温存也都没有了——他那根东西那么大,起身时从女xue里缓缓抽出,会让伊修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尽管克制着身体不作出任何反应,但贪吃惯了的yin荡rouxue还是忍不住夹紧收缩,裹着拜因的jiba不让它离开。

    这时伊修亚只能装睡,等拜因离开房间后,才自己难耐地伸手进去纾解。

    他每隔一天会去看麦伦的练习,这就是他的“小爱好”,这个乡下小伙不会用其他教徒那样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非常的真诚,也笨拙的有些可爱,这让伊修亚想到自己在剑之森时也认识一个低自己两级的后辈,也是一个迟钝努力的人——他现在也应该已经毕业了,成为了猎魔人,不知道是否安好。

    “……伊修亚,伊修亚!”麦伦抹了把汗,发现自己的“私人指导”分神了,“看看我这个做的对不对!”

    在伊修亚的补课下,麦伦的进步突飞猛进,那个势利眼教官也对他刮目相看,笑容都多了些。

    他认认真真地握剑演示今天新学的步伐,伊修亚看完后略一点头:“勉强合格,你不需要每个动作都那么使劲,比如这里……”

    伊修亚站到他身后,身材高挑的猎魔人比他高出半个头,手温暖而有力地握住他的手臂,身上还有股奇妙又好闻的味道,像是清爽的薄荷混合着香皂,但又夹杂着点圣堂特有的香熏气味。

    麦伦盯着伊修亚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有力,毫无疑问是男性的手,但肌肤却白皙细腻,比贵族小姐的皮肤看起来还要光滑……他咽了口口水,很想亲手摸上去试试看。

    伊修亚没意识到麦伦的少男心思,松开手退了一步,抱着手臂认真地盯着麦伦的动作:“继续。”

    麦伦连忙红着脸专心训练起来,到了夜晚,伊修亚又要回拜因的房间,这次,麦伦鼓起勇气追了上去——他已经知道了伊修亚这个“禁脔”身份的来龙去脉,这颠覆了他对圣堂高层的认知,他还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是为了侍奉圣子、保护世界才成为审判者的。

    没想到审判长为了自己的yin欲,剥夺了伊修亚的自由,将他这样一个强大的战士变成了自己独占的泄欲玩物!

    “我可以帮你逃出去。”麦伦小声而认真地说道,“伊修亚,我们一起逃出这个圣堂吧。”

    “……”

    伊修亚沉默。

    第一反应,这是拜因的圈套,他怀疑是那个城府极深的邪恶神父埋下的层层陷阱,他当即掐住麦伦的脖子,用上了八分力道,几乎将麦伦原地拎起:“是他让你来试探我的?”

    “咳咳、不……伊修、救……”麦伦蹬着腿挣扎,无辜地睁大双眼,涨红脸想要呼吸。

    伊修亚松手,淡漠地看着麦伦跪在地上咳嗽,拼命解释:“不是的,咳,伊修亚,我真心想帮你。”

    伊修亚觉得好笑:“就凭你的本事,不给我拖后腿就不错了。”

    “但是……我是内部人员。”麦伦揉着红肿的脖子喘息,伊修亚不愧是顶级的猎魔人,要是他愿意,真的能瞬间折断他的脖子,“我已经摸清楚这里的结构了,还能想办法拿到后门地道的钥匙。”

    这倒的确是个助力,伊修亚倒是不会轻信他:“等你拿到钥匙和结构图,证明给我看再说。”

    麦伦点头答应,两人约定了三天后再碰头,伊修亚满腹心思地回到房间,后背一凉,发现拜因已经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刚刚沐浴完,正在专注地读着一本很厚的硬壳书,上面的古文字伊修亚完全看不懂。

    因为心虚,伊修亚的心跳开始加速,强装镇定地经过拜因时,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沐浴后那股湿润潮热的香气氤氲在伊修亚的呼吸间,让他感觉到身体热了起来,拜因仔仔细细地看着伊修亚,像是在检查他的每一个部件是否正确,俊美绝伦的脸挨得很近,即使在呼吸交缠的距离里,拜因的五官依旧挑不出瑕疵——只可惜这人恶劣的性格到处都是瑕疵。

    “你又想做什么?”伊修亚觉得别扭,他刚在下面出了点汗,虽然不算脏,但坐在沐浴完干净清爽的拜因腿上,他总觉得不自在。

    拜因没有理会他,审判长当然无需向卑贱的禁脔解释,他只是无言地拉起伊修亚的手,拇指抵在他的掌心,缓慢暧昧地揉搓着。

    伊修亚突然想起自己用这只手不久前刚刚握住麦伦的手臂,担心起拜因会不会真的察觉到什么异常,好在拜因估计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纽扣被解开,裤子也被剥下,伊修亚身上残存的薄汗很快变成大汗淋漓,他在椅子上被拜因前后轮插了一遍,赤裸着被拜因抱进浴缸里,在里面又被狠cao了一番。

    这一晚倒是风平浪静,伊修亚悬起来的心落了回去,没有料到,真正的危险在第二天等着他。

    ~

    训练场上的审判者们整齐列队,新晋成员站在第一排,为审判长拜因逐一展示自己的武技。

    不知为何,审判长的禁脔也来到了这种庄严的场合,他下身赤裸着,只穿着一件黑绸衬衣,但这遮掩不住他胯间蛰伏着的浅色性器,和身后挺翘丰满的臀瓣。

    那张英俊的脸上刻满羞耻愤怒的神情,伊修亚很想大闹一场,但拜因的神言束缚住了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一道道灼热、讽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其中还有属于麦伦的震惊和同情,他躲开这些眼神,却没忍住泄出压抑的呻吟:“嗯啊、拜因……”

    混蛋神父优雅地坐在靠椅上,一只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伊修亚的股间,娴熟地拨开白嫩紧闭的花唇,在湿软滑腻的rou腔里搅动。

    一边指jian自己的双性禁脔,一边欣赏着新人们努力的成果,这个审判长当得还真是够享受的。

    新人审判者努力让自己不被台上这荒yin的一幕影响,可是,英俊禁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低哑煽情,实在是撩人,rou眼可见他修长的腿随着审判长的抽插在自己yin荡地分开,黏腻透明的yin水顺着腿根流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兴奋地抬起头来,显得也是得了yin乐。

    煎熬地演示完成,他涨红着脸下台,在他后一个的是乡下小子麦伦。

    麦伦黢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的眼神看起来更接近于愤怒,他真想立刻拔剑反叛,从yin邪的拜因手上救下可怜的伊修亚。

    拜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轻蔑冰冷,仿佛圣子已透过拜因的双眼洞悉他的灵魂,这让麦伦顿时不寒而栗,站在原地愣住。

    “可恶,你……”伊修亚被无形的束缚捆住双手,膝盖也被顶住,只能跪趴在地上。

    女xue还湿嗒嗒地流淌着yin水,不断yin浪地翕张着,后xue就被拜因的jiba顶开,火辣地擦着肠roucao进来,干涩的后xue像是被烈火焗过一般颤抖着,但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松缓地裹住拜因的jiba。

    拜因就在麦伦眼前大开大合地cao着伊修亚的屁眼,猎魔人像是狗一样屈辱地趴在花园的地面上,他不久前才像个师长一样在这里指导过麦伦剑术,麦伦崇拜地看着他,让他找回了已经许久未有过的尊严和善意……

    然而,那珍贵的一切,就这样被拜因摧毁了。

    他让伊修亚在麦伦面前露出最下贱yin乱的一面,被男人的jiba粗暴地插着屁眼,却舒服快乐地流出yin水,前面的性器也高高翘起。

    他不能言语,只能呜呜地呻吟着,双手紧缚着支撑着身体,黑色的碎发随着抽插晃动,腰身绷出如弓箭般的曲线,饱满的臀rou白皙弹韧,被拜因的jiba干得不断摇晃,臀rou颤动,挨着后xue的那一圈已经被囊袋拍击到泛红。

    伊修亚双眼朦胧地看着地上的影子,自己如同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耸动着身体,根本无法反抗——无法反抗拜因的力量,也无法反抗yin荡的身体自动反映出来的快乐。

    “呜嗯、不……”

    节奏越来越快,简直就像是牲畜交媾一般无情地性交着,拜因只露出那根雄伟的性器,面无表情地在所有审判者的瞩目下jianyin着伊修亚的后xue,他那传说中风sao诱人的禁脔,英俊禁欲的脸上露出极为情色的表情,不断在审判长的身下娇喘呻吟,摇着屁股下贱地求欢,属于男性的器官明明没有任何人抚弄,却已经被后面的快感刺激得高高竖起,跟着他的身体摇晃。

    “哈啊、不行,拜因……”

    太过激烈的快感让伊修亚意识模糊起来,他摇着头,努力克制住高潮的冲动。

    (不可以在这里高潮,最起码不能被拜因cao后面cao到射出来……!)

    猎魔人可爱的自尊心早已被拜因看穿,坏心思的神父怎么可能纵容他如此天真。

    埋在他体内的巨物朝着伊修亚的敏感点猛烈发起进攻,本就已经忍耐到极限的伊修亚顿时招架不住,无声地趴在地上,射了出来。

    他已经力竭,却偏偏被拜因抓住后脑的黑发抬起身体,喘息着在众人面前高潮射精,他轻轻战栗着,屈辱地闭上双眼,黑绸衬衣上沾满属星星点点的白浊,都属于他自己。

    “看来你喜欢这样的羞辱,伊修亚。”拜因贴在他的耳边低语,“在崇拜自己的教徒面前像条狗一样下贱地高潮,比你平常在床上夹得更紧,我很享受。”

    “你——!”伊修亚猛然睁眼,眼眸中凝聚升腾的怒气:这混蛋原来早就知道自己和麦伦的接触,就是为了利用这种关系取乐才放任不管!

    就连伊修亚的怒火,拜因都觉得美味至极,他的舌尖轻轻抵着上颚,忍住当场就把猎魔人cao哭玩坏的冲动,继续他的威胁:“你如果喜欢他,我可以让他做你的贴身侍从。”

    “每天你被我cao完,就由他来负责清洁你的身体,让你可爱的小伙伴亲手把你逼里和屁股里的jingye掏出来,让他看看你下面被我的jiba插到合不拢的sao样,你应该会很满足吧?”

    “你们有充分的时间密谋怎么逃跑,反正你们每试着逃一次,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干到哭着求饶一次。”拜因笑了笑,橄榄绿色的眼眸中亮着兴奋的微光,让伊修亚忍不住屏住呼吸,“当然,你可能无论如何都不会求饶,那么,就把你cao烂到他忍不住哭着求我停下来为止,你觉得呢?”

    伊修亚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这种烂人就他妈的该下无底深渊!”

    审判长的手爱抚着伊修亚的脸颊,迟迟没有松开:“那我也会带你一起下去,毕竟,你是我唯一的、最宠爱的禁脔,我现在可还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