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夜我当阿飘那些年(上)
我叫齐淼,享年三十一岁,是一枚已婚双性阿飘。 我发现自己变成阿飘的时候,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天上下着雪,我的尸体被家仆在二楼的阳台发现了。 我扒着栏杆,看着闪着红灯的警车将我的尸体带走,而我的灵魂被遗忘在阳台上,哪儿也去不了。 这种分离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我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我在阳台的栏杆上坐着,看着底下下人们慌张地进进出出。 铁门打开了,我老公的车进来了。蒋传,我的老公回来了。 我们是出于利益的联姻,并没有多少感情。蒋传并不喜欢我,还有点讨厌我,因为我父母隐瞒了我的性别让我装成女的,上赶着把我送到了他身边。其实蒋传还不知道我亦不是处子,做了处膜修复手术。 刚巧蒋传并不喜欢女人,他是个只喜欢男人的gay——你以为这是一件好事,实则不然,他早在婚前就有了情人,纯男的。 但是他的情人同样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不像我,是随意的附属品,两个处于高位的人是不能结婚的,没有什么好处,只有麻烦。 我的初夜是和他们二人一起度过的,我看见进来的有两个人的时候狠狠地震惊了一下,他们看见我的下身时也狠狠地震惊了。但是为了两家的面子,反正我是不能退货的,meimei死也不愿意嫁,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 “能怀孕吗”我的丈夫,蒋传,冷酷且公事公办地问道。 我点点头,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不喜欢女的,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他只草我的屁眼,我的女xue是他的情人破的,他的情人叫陆焉。 陆焉并不是完全的同性恋,他男女不忌,但是心里只有蒋传,但是他们不能互捅屁眼子,这实在是一大憾事,因为二人没人想挨cao。总之我的“初夜”非常的血腥,他们为了助兴拿鞭子抽我的身体,用铁夹子夹我的rutou和阴蒂,直到它们变成紫色。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双性人有很yin荡的身体,但是我没有感受到一丝快乐,我感受着他们两个在我的两个xue里进出,看着他们在我的头顶啧啧地接吻,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型插座。 二人的电流在我的身体里联通了,汇聚了,交换了,蒋传射在了我的屁眼里,陆焉射在了我的zigong里。我想终于结束了,但是我低估了两个成年男人的体力,他们像用一次性的东西一样疯狂地使用我,最后我华丽丽地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全身疼痛,尤其是下体,动一下就跟针扎一样。而且肮脏,我闻着自己身上的腥臭味,感受着自己被cao烂的下体,非常想洗一个澡。 这就是我的初夜,不太美好,也没什么值得提起的,我之所以提起是因为它可以完美地概括接下来与蒋传和陆焉的每一夜。 我的婚后生活大概就是,白天躺在家里养伤,晚上看着二人卿卿我我,深夜在床上普度众生。 蒋传对我很失望,这他妈都没怀上。但是他没怀疑我说自己能怀孕,因为之前其实我怀上了一次,但是没意识到,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流掉了。 我并不想生他或他的孩子,但是我还是装出身为母亲悲伤到恍惚的样子,希望他们能善待我这个刚刚痛失爱子的可怜mama。 但是禽兽就是禽兽,蒋传把流产怪在了我头上,不顾我刚流完孩子身体虚弱,把我从楼梯踹了下去。但是我命很硬,只是摔出了脑震荡,依然身体虚弱,但是吃嘛嘛香。 连陆焉都有点看不下去蒋传这个行为了,其实吧,我有点感觉,蒋传这么对我当然和他本人很歹毒有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嫌我和陆焉睡过。 很离谱吧,明明自己不给cao,cao别人还生气,但是放在蒋传身上并不违和,毕竟他是会将明明是他导致的流产怪在我头上的深井冰。 蒋传未婚前其实算是一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处处留情,很多富家小姐都很中意他,我听说的。这也是我婚前还有点期待的原因。但是事实是,这些游戏人间,从容不迫什么的,都是装的,睿智的我早已一眼看传蒋传的本质,一个患有躁郁症的控制狂。 现在蒋传回家了,没有和陆焉一起,他甚至没去看一眼我的尸身,本人很生气,但是没有用。 他走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卧室的阳台,本人一般没床可睡,这两个jian夫在床上相拥入眠,我的床是床脚一块白老虎皮地毯,很毛很软和,就是有点小,其实我还挺喜欢的,反正我也不想跟这两个贱人睡一块儿。 他好似是浏览了一遍我日常起居的地方,最后目光落在了阳台还落着雪的地板上,隐约还能看见我压下去的坑,但是已经被新雪覆盖了。蒋传的表情怪怪的,我反正看不懂他什么意思,反正肯定不是伤心。他很快叫来下人,将我睡觉的地毯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