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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合jian事后缠绵,剧情打扫战场夫夫二人分头行动第三者出现

    整个训练室满是zuoai的味道,充斥着yin乱、缱绻、湿润、旖旎。

    一切都安静下来,可以听到上将细细的喘息声。

    黑暗哨兵抱着怀里人,细致而温柔地抚摸他娇嫩坚挺的乳尖,细滑白皙的后背,被二次内射之后微微隆起的小腹,颤颤巍巍高潮过好几次的yinjing,莹白湿滑的大腿,被cao得红肿脆弱的花xue,圆滚翘弹的屁股,第一次开苞的粉嫩后xue。

    “唔唔……嗯……“上将身体轻颤着,嗓子里发出小动物一样满足的轻哼声。

    上将紧紧抿着红润的嘴唇,紧紧搂着黑暗哨兵的脖颈,他们交颈而偎,胸贴着胸,脸贴着脸。牧绥卿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紧夹着双腿,忍耐着酥麻感从生子腔内部一下一下冲击着身体。

    等黑暗哨兵终于射完精,林冥慢慢把yinjing从生子腔抽出。他感到那紧致滑嫩的内壁挽留一般吮吸着他的yinjing,从柱体到硕大的guitou,仿佛那里有一个个小嘴一样。在yinjing离去的时候,吞咽不住的浓稠津液从闭合不了的嘴中溢出。

    于是黑暗哨兵把yinjing又插回去一点,直等到那腔口小嘴完全闭合了,才一点点再次抽出来。

    花xue内部火热滑腻,分泌了无尽的汁水,使得他们的胯间汁液横流,yinjing抽出来的时候,因为硕大的guitou比阳物的茎身稍粗,在抽出花xue口的一瞬间,yinjing与花xue口的分离甚至发出“啵唧”的黏腻水声。

    经受过黑暗哨兵如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猛烈持久的撞击,xue口娇嫩的rou丘已经红肿,现在慢慢轻颤着收缩着。

    花xue被cao得这么半天,早就无法第一时间闭合了。

    混合着残余的一点点浓精的浅白色汁水点缀在红嫩的xuerou上,显得又sao又惹人怜惜。仿佛纯情善良的处子,懵懂间被cao成yin妓浪娼,恍然如大梦初醒,腿间的湿滑jingye和红肿嫩rou却昭示了一切,然而迷茫中,却不知道腿间到底是路边哪个野男人的jingye,又是谁把自己cao成这般模样。

    幸好,虽然被cao得几乎神志不清,帝国第一上将还是知道cao自己的是哪个野男人。

    毕竟现在某个野男人正慢慢地帮他擦身子,穿衣服。

    黑暗哨兵在给牧绥卿穿内裤的时候,帝国上将摇了摇头,指了指之前塞在他口中的内裤,那是黑暗哨兵的内裤,也是他拿给黑暗哨兵的自己的换洗内裤。

    牧绥卿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地板的位置。

    牧绥卿趴在林冥的耳边,湿润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热气钻进黑暗哨兵的耳朵。上将极轻极轻地说道:“我有备用衣物,下面是会议室,带我过去。”

    林冥迅速懂了他的意思,把那个湿漉漉的内裤,尽力拧了拧干,帮他穿上。

    牧绥卿的衣服还能看,虽然也是各种湿润的痕迹,但比黑暗哨兵的好太多了。

    林冥一点点帮牧绥卿穿好所有的衣物,从内裤、裤子、白衬衣、到上衣外套,再帮他穿好袜子和鞋。

    然后黑暗哨兵穿上帝国上将干净的内裤,毫不在意地穿着沾满了牧绥卿jingye、体液、泪液、口水等各种液体的衣服。

    等一切都平复下来,他们发现外面竟然已经天黑了。

    牧绥卿恢复了点力气,他把那个湿透的内裤重新塞回口中,然后仿照着黑暗哨兵cao他的频率,略使劲地拍着手掌,然后口中配合着发出压抑不堪的呻吟浪叫,听起来完全像是黑暗哨兵在进行第三轮攻击。

    在这声音的掩护下,黑暗哨兵轻巧地打开紧闭的窗帘和外墙的窗户,透过一点细缝,他们一起观察了一下外部情况。

    高耸入云的杭州塔,若是攀爬其外墙,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对于这个刚刚和自己做完爱、又一起为了掩护自己身份而算是同战壕作战的战友,帝国上将选择继续带着信任的滤镜光环。

    牧绥卿重新把裤子脱掉,一把扑到黑暗哨兵强健结实的背上。他赤裸的双腿夹着黑暗哨兵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吐掉口中的内裤,咬着他的耳朵,仿佛撒娇地轻声道:“背我。”

    黑暗哨兵在他扑来自己的瞬间,微微屈腿弯膝,等他扑上来后,配合地托住上将的大腿和屁股。

    他建立起精神屏障,克制住自己去感受手里的湿滑柔腻。

    林冥一边背着牧绥卿,一边弯腰捡起他刚刚脱掉的裤子,把牧绥卿挂在自己身上却不住地下滑的大腿擦干,然后把裤子揉成绳索一样,绕过上将的腰,把他和自己紧紧地系在一起。

    牧绥卿在他们离开之前,从嗓子中发出一声仿若高潮的呻吟。

    林冥竟然转头回看了他一眼。

    牧绥卿随即狡黠地笑了,贴着他的耳朵,闷声调笑道:“放心我的林冥少尉,之前我不是装的。”

    然后一字一句极轻地说道:“你技术很好,给你满分。”

    笑意软乎乎地通过上将吐息的热气和湿润的嘴唇,传递到黑暗哨兵的嘴角。

    一个带着笑意的轻吻。

    黑暗哨兵的体格力量超绝,他背着牧绥卿,凭借超强的视力和肌rou,找到合适位置,沿着主建筑窗外的外墙面迅速爬出训练室,从下层的窗户进去,翻身下到会议室门外的走廊。

    会议室是牧绥卿每周“例行公事”自慰的地方。

    在这个会议室有牧绥卿为了谨防自慰弄脏衣服而准备的备用衣服,没想到会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除了重要会议,这里一般没有人过来。他们利用牧绥卿的权限,迅速地偷偷闪进了房间。

    没有多加停留,把牧绥卿安全运抵这里之后,林冥迅速原路返回,去训练室善后。毕竟那里室外还有一群人在等着他,如果房间里没有人,就算不会立刻质疑,过不了多久也一定会发现。

    牧绥卿到了一个自己相对熟悉又安全的地方,从那个备用保险箱里取出了备用军装,然后认真换上。

    他在这个会议室里,把自己重新打点成一副正常模样。

    他坐在昨天坐过的会议桌的次首位置凝神静思,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牧绥卿仿佛又回到了昨天那个在这间会议室里冷然淡定的帝国上将。

    而一切才刚刚过去整整二十四小时,好像是刚好回到了原点。

    然而,昨天的他在这个时候,腿间夹着白金钻石跳蛋,花xue内里无限空虚,在接洽黑暗哨兵的文件上签字。

    现在的他,花xue被cao得红肿诱人,肚子里满满的是黑暗哨兵的浓精。

    牧绥卿按照之前自己利用这间会议室自慰善后的常规流程,把一切都恢复原状。他休息了片刻,围绕会议室走了两圈,保证自己走路姿势不那么显得合拢不住双腿。

    然后他发信息给自己的秘书和管家,通知他们,他今天回家。

    帝国第一上将的秘书,也不是等闲之辈。姓荀,是一名A级哨兵,官衔中校。

    荀秘书照常地敲门进来,给他汇报了一天的工作。最当紧的,自然是黑暗哨兵的事情。

    荀秋石对上将如实汇报了今天的情况:“上午时候,我和钱上校亲自把林少尉送到了安上校在的评估室,才没到十分钟,安上校按响了那个危险警示按钮。我们赶到的时候,林少尉已经不在房间了。钱上校带着保卫处的第十六行动队找到林少尉的时候,他正在楼上的一间训练室,和人交合。”

    牧绥卿点点头,问道:“安上校和钱上校现在什么情况了?”

    “钱上校应该一天都在忙这个事情,我过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楼上门外等着。”荀秋石继续说道,“安上校已经住院治疗了,她的精神世界可能受到了重创,情况暂且不明,她身体也受到了影响,正在强制药物性昏迷中。”

    牧绥卿打算让秘书离开:“好的,我先回去。你让钱上校明天给我递交一份情况汇报。”

    荀秋石表示收到,却没有离开,一副犹豫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情?”牧绥卿显得有点不耐烦,似乎是生气的前兆。

    “将军……和林少尉交合的那个人,您打算怎么处理?”荀秋石试探地问道。

    牧绥卿没有抬头,似乎忙着看手中的文件。他冷声道:“按程序处理。”

    荀秋石知道,将军口中的程序,是军队里针对未预登记的意外结合而设定的规章程序和方案。

    看来这个黑暗哨兵,在将军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优待。

    荀秋石不再多问,带着相关文件迅速离开了。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上将的私家车已经开进了杭州塔,在地下室车库等着他。

    牧绥卿直接让车停到了直通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他再次起身确认了自己走路姿势无碍,便离开了这个会议室,向电梯走去。

    走到走廊上,牧绥卿听到楼上有所动静,很多人都聚集在了上面。正好趁着周围没人,牧绥卿在心中“感谢”了一下闹出动静的某位“野男人”,快速而顺利地离开了杭州塔。

    开车来接他的是牧绥卿的表妹,宋芹汐,也是一个F级的哨兵,是联邦法院的一个助理审判员,平时没事喜欢赛车,空闲时间就会来给自家大哥当司机,“打工”赚零花钱,抱个堪称全帝国第二粗的大腿,来继续发展自己烧钱的兴趣爱好。

    牧绥卿的家住在杭州塔边界对角线的一个别墅区里,和帝国联邦众多高官一样,静谧,安全,远离闹区同时进出方便。

    大概是看出来表哥今天眼底的疲累,宋芹汐今天也很安静。

    车里的安静一直持续到车开进家门院子。忽然传来了一个肚子咕噜噜的声音。

    牧绥卿摸着饱胀的小腹和饿扁的胃部,没有人知道,帝国上将整齐衣服下,他yin荡的身体已经吃了两顿浓稠的jingye,而他自己竟然一顿饭都没来得及吃。

    现在他坐在车里,在自己表妹眼前一派正经严肃。

    宋芹汐轻松地说道:“韩管家已经听您安排准备好晚餐了。原来您是真没吃饭啊。”

    牧绥卿从后视镜里看着宋芹汐的笑脸,也温柔地笑了:“今天忙。”

    刚说完,宋芹汐正好把车开到了家门口:“晚安了哥,再见!”

    牧绥卿下了车,关好车门:“路上回去小心。”

    把这尊大佛运到了家,宋芹汐一边挥手告别,一边麻利地滚蛋了。

    牧绥卿刚刚一脚踏进家门,韩管家神色匆匆地走过来,对他说:“将军,院门口有个人找您,此人有点奇怪,没有报上名字,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手里抱着一只雪白的豹子。我不确定要不要放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