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之乐(1)【掐阴蒂/野战/爽到射尿】
4. 他话音未落,那疯子便像受刺激一般,低下头,在宗钦肩部斜方肌上填了个鲜血淋漓的牙印。年轻的家主闷哼一声,然后他感觉体内的roubang更活跃了,直直向最敏感最sao的地方抽插——也许是因为他刚刚收缩了一下肠rou吧。 疯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的血迹,又伸手掰开对方丰满且有弹性的臀rou,露出两人相结合的部位,那儿已经被打出了一圈白沫,肠壁却还在不断分泌着yin水,随抽插发出咕咕啾啾的水声…… 宗钦低下头,用头顶抵着冰凉的石壁,他没办法去撸动自己的yinjing,甚至无法空出手去做些别的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身前随抽插的动作甩动,顶端滴着些许液体。 真是……太yin荡了。 这场洞xue里的交媾持续了很久,久到宗钦已经射了两三次,又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他忽然被整个抱了起来,男人圈住他,握着膝盖。又分开他的大腿,一步步走向洞口的方向。宗钦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他并非害怕被人看见这样的yin态,只是,只是…… 他感觉到了尿意。 疯子一口咬住他的后颈,在先前的牙印上加了一层血痕,然后叼着后颈,对着宗钦的敏感点冲刺起来。 “……不、不要!呜!”宗钦快崩溃了,他的后xue被一波波的快感洗礼,那人竟然还有闲心去玩他的女xue,手指在娇嫩的性器上胡乱抠挖,这很痛,非常痛。此时的他只庆幸自己先前已替对方剪了指甲,否则还不得和先前一样弄得血rou模糊…… 但是,好爽啊…… 宗钦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一次又陷了两个指节进入花xue,但还是有一下重重地抓在了阴蒂上,给本就充血挺立的rou蒂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宗钦颤抖着握紧身后男人的手臂,又从女xue里喷出了许多yin水。 然后,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他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从yinjing里射出断断续续的jingye——身后的roubang忽然停住了动作,紧紧地贴在前列腺的位置。 宗钦射尿了。 他的yinjing像是坏掉一样,从前端喷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忽然从对方停止的动作中意识到了什么,呜咽着,试图挡住身后男人的目光。 “不、不要看……” 实在太丢人了。 宗仪彻底清醒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怀中之人一边喷出尿液,一边用极微弱的声音阻拦他的动作。这场景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他控制不住,把jingye尽数射在了对方肠道深处。 怀里的男子像是被jingye烫到了,微微颤抖了一下,终于结束了射尿的过程,然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倒在他的肩头。 良久,怀里才传来对方沉闷的声音:“放我下来。” “啊,抱歉。”宗仪慌忙退出对方体内,堂堂化神期大能,在这一刻竟慌乱地像刚入练气的孩童——宗钦瞥他一眼,不由这样想到。 ……当然,他不可能被小孩子搞成这副模样。 强撑着站定后,宗钦一步步挪向洞外,他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忽然转头道:“先去换身东西吧,衣服叠在外面了,自己去拿——你能解开镣铐的吧?” 宗仪苦笑着点点头。 离洞xue不远,有一处水潭。宗仪收拾了良久,终于在正午前赶到了那里。他过去的时候,宗钦还在清理身上的痕迹——年轻的家主弯着腰,艰难地从后xue里勾出先前射入的白浊。 “……射的还挺深。”他一面低声骂着,一面更用力地掰开臀瓣,在那口几乎合不拢的红肿rouxue里搅动。宗仪的视力很好,他甚至能看清对方背部结实的肌rou、后颈处带血的牙印、以及上方流过的水珠。 他像是被蛊惑了,牢牢地钉在原地,双眼不受控制地看向水中的后辈,和后辈臀缝间,那张嫣红肿胀的小口。 那些伤痕……都是他干的? 宗仪并非没有二人交媾结合时的记忆,但那时他一般都在发烧,神志也因疯病发作而胡乱颠倒,回首望去,那些yin靡和放纵都像是蒙了薄薄一层轻纱,不清不楚。 可现在的情景是真的,实实在在地,在清醒的他面前发生。 白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收拾完了?”宗钦已经清理干净了后xue的液体,他又用水浸了一遍身体,才慢悠悠地走出来,披上外衣,盘腿坐在草地上,“过来,帮你补妆。” 宗仪顺从地走上去,坐在他身前,脑海里却还不断回放着先前的一幕,他想得入了神,宗钦不得不多戳了他一下:“螺子黛呢?给我。” 白衣人微微侧身,把手搭在对方的掌心,再收回去时,宗钦手里便多了一枚光洁的螺子黛。 “下次直接给你买一盒算了,总借嫂嫂的用,想来也不大好。”宗钦把身前的白衣人拉过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宗仪先前整理的很干净,他甚至也把头发梳顺了,此时漆黑长发倾泻而下,远远看去,倒像一副泼墨的图景——美人、不,是君子图。 宗钦抚上对方的脸颊,柔声道:“再过来点。” 平心而论,宗仪其实生得很好看,和他的名字一样端庄雅致,落落大方。年轻的家主扪心自问,他毕生所见之人中,最配得上“君子”二字的,恐怕也仅此一人而已。 不止外貌,宗仪的品行也……咳,当然,是他不疯的时候。家主轻轻咳了一声,把不好的记忆从脑海里抛开,然后捧起对方的脸,顺着眉骨,细细地描起右侧长眉来。 也许是因为受伤、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宗仪的右眉是断的,在中间偏右的部分缺了一个口。宗钦总嫌这样不好看,提了三两次,宗仪别无他法,也就应了他的意思——每来一次,都要重新画一次眉。 阳光正暖,顺着山体险峻的岩石,均匀洒落在草坪上。宗仪闭上眼睛,仰着头,很自然地任他摆布,但他很快便发现了不妙之处——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 其实说“近”并非十分准确,毕竟他俩相互拥抱、缠绵的时候,怎么样的距离没有过?但,只是在这一刻,宗仪察觉到了不对,或者说,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在心底破茧而出,肆无忌惮地生长、吞噬,紧紧揪着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