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大肚农汉偷窥狗爬夹击灌精
偷欢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两人在村里还需要避嫌,毕竟一个是小寡夫,一个是年青力盛的小伙子,两人关系近了难免会有暗地里说闲话的。 偶尔只能偷偷去隋青屋里,快速办完事就离开,又不敢发出声音,但在没什么人会经过的山坡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听见。再加上这样幕天席地的环境,给人心理带来的快感增幅是不一样的。 两人接触次数多了之后就没有初次那么激烈,次数也控制在两到三次。 安静下来后,树后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隋青靠近的时候,还听到重物落地的闷响,以及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和遮掩不住的痛呼。 小寡夫连忙将铺在地上的衣衫罩在身上,赤着脚跟着走了几步,躲在隋青后边悄悄探头。 挺着硕大肚皮的农汉裤子堆在脚面,双腿叉开结结实实地坐在地上,贴着肚皮翘起的roubang还在淋淋漓漓喷射着jingye,洒在身前的树干草木上,星星点点。 农汉长相粗犷,浓眉大眼,一身古铜色肌肤,满身都是干农活锻炼出来的健壮肌rou,只除了他身前,不止挺着高耸的大肚,胸前也坠着两团肥软的乳rou,藏在衣衫后边半遮半掩。 他刚才躲在后边看了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情事,鬼使神差地悄悄看完全程还让自己撸射了,现在双腿发软,站不起来,仰头看着隋青大方袒露的狰狞roubang,吞了口口水,粗声粗气:“我……我刚刚都看见了……” 小寡夫从后边钻出来,先声夺人:“你看见什么了?你自己大着肚子跑到山上来,指不定要干些什么呢!” 农汉原本就心虚,现在被小寡夫呛声,更是没了气势,声音含在喉咙里:“你们……” 他确实是抱着要做点什么的想法,才和村里人旁敲侧击打听了隋青经常会到哪块地方,他也知道自己大着肚子一个人上山不安全,走到半道本来都准备放弃了,可是听见这边有人声,就过来了,没想到会看见隋青和村里的小寡夫搞在一起。 现在被这样诘问,农汉嘴巴笨说不出话来,急得脸上冒汗,却连站起来的劲都使不上,又看见小寡夫讥讽警惕的眼神,顿时头脑一热:“你们乱搞……我回去就把这件事说出去!” 小寡夫一开始被他的发言吓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仗着隋青在身边,扬起白嫩沾着草屑的脚踩在农汉已经塌软下来的roubang上,边踩边磨,恶声恶气地说:“你还想吓我,你自己这副sao样,还怕村里人不知道吗?” 被堵话的农汉涨红了脸,难堪地感觉到自己的丑陋roubang在小寡夫的脚下硬起来,压着草地的屁眼夹了夹,被草叶搔痒的浪xue流出水液。 隋青双手环抱着站在旁边,他也认识农汉,要说按辈分他还得叫人一声二叔,已经生了两个娃,现在肚子里这个也快要落地了。平日见面也就打声招呼,听人都说二叔能干,没想到衣服一脱还真是“能干”。 农汉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忍不住将roubang往人脚底下送,粗暴拉扯着自己身前的两只大奶子,古铜色乳rou被揉搓滚圆,指缝间爆出乳rou,还有道道汗迹。 小寡夫一开始就是为了羞辱人,但看农汉被自己的脚踩得喘息不止,又觉得倍有成就感,大脚趾和中趾夹着流出前液的guitou,用指甲剐蹭着柔嫩的头部和缝隙,农汉掐着自己奶子的力道也更加强劲。 原先就射过一次,现在被这样对待着也没有坚持多久,农汉大腿紧绷着射出腥浓的jingye,低下头平复。 但事情显然并没有结束。 农汉磕磕绊绊被拉到平坦些的草地,夏天穿的本来就少,现在更是浑身不着寸缕,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膝行,丰满健硕的屁股流出的yin水沾了不少灰土草屑,一摇一晃。硕大的肚子坠在腰间晃晃荡荡,充分发育的肥软奶子倒吊成纺锤型,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波浪一般。 他努力撇开屁股露出深褐的菊洞,洞周的细毛早就被冲得湿淋淋,筋络密布的青紫roubang缓缓送进菊xue,农汉眯起眼睛舒畅地叫出声。 小寡夫看着不太顺眼,晃着鸟走到农汉面前,农汉大张着嘴把小寡夫的jiba含进嘴里,又舔又吸,口水都流出来了。小寡夫还是头一回被人口,这会roubang被人又吸又裹,来了感觉,泄恨一般把roubang往农汉嘴里捅,农汉被塞得直翻白眼。 水很多,紧致程度比不上小寡夫,但是被cao熟的肠道也别有滋味,不需要刻意引导,也不用担心他会受伤,大开大合地直往农汉突出的敏感点上撞,熟透的软rou齐齐涌上来饥渴地包裹住棒身,头部则时不时撞击着那团软rou,只听得农汉呃呃啊啊的哼叫声。 农汉被两人前后夹击,每当有一人使劲就会把他往另一个人那边推,嘴里含的和屁眼含的都越来越深,他眼泪都逼出来了,呜呜喊着什么。 小寡夫根本不管农汉难不难受,只一个劲压着他的脑袋不停耸动,为了呼吸农汉只得不停往后退,却又被钉得越来越深,短短时间内他的后xue已经高潮几次,正在作乱的入侵者却没有缴械的意思,竟然突破屏障捅到了胞宫。 隋青也没想到里面竟然还别有洞天,这里攀岩曲折的rou壁紧密弹润,roubang突入其中勉强凿开缝隙,退出后立刻恢复原状,这段岔路不长,当他感觉到头部顶着圆滚滚的光滑rou壁,猜测已经到了头,再往前就是胎儿待的胞宫了。 他也好奇农汉挺着这么一个大肚子,到底要从哪里把胎儿生下来,他又没发现农汉身下有其他洞口,原来藏在肠道里面,难怪肠rou的感觉不同于普通人。 从未接触过的腔道被roubang强势造访,紧窒的腔rou被硬生生推挤开,农汉疼的冒出了冷汗,想要捂住疼痛的肚子,但才只忍受了几个来回,他就体验到了难以想象的剧烈快感,疼痛已经成为了快感的伴奏,他忍不住深深吸气,又被突然灌进喉咙里的jingye呛到,整个人又痛又爽,说不出话来。 小寡夫并不知道农汉在承受着什么,他射出后抽出软哒哒的roubang,蹲在农汉身边,伸出手拍了拍比皮球还要大的肚子,又捏着肥软的大奶扯着肿大的奶头,像是在给奶牛挤奶一样握住农汉的两只奶子。 农汉的临产期将至,再加上之前生孩子也没有断奶,现在被小寡夫煞有介事地挤着奶,紫褐色的奶头真的挤出了点点乳白的奶水,农汉现在嘴里没有roubang,放开声音叫的sao浪。 “啊啊啊……再玩玩我……我的sao奶子哈……” “唔……顶到儿子了……shuangsi了……” “……还要……” 小寡夫将手心的奶水往农汉身上擦,奶水混合着汗液,色情又yin靡。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揪着奶子把还在出奶的rutou送到农汉嘴里,农汉低头叼着自己的奶头,含糊不清:“啊……我吃了自己的奶……” 久未被满足的身体突然感受到冲破精神阈值的剧烈快感,农汉脑海里只剩下了roubang,呜哇叫着恨不能直接长在隋青的jiba上,完全不想roubang抽离自己的身体,根本顾不得自己大着肚子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隋青也不多话,顶着胞宫,在前紧后松的紧密腔道里,对着胞宫射出大股jingye。承接到jingye的农汉浑身一抖,往前爬了几步,满脑子roubang的混沌脑子想起村子里交合的狗,自己和那些母狗又有什么不同? 农汉夹着身体里的巨鞭,身体在极度的舒爽与饱足之下一放松,roubang射出一道水柱,淋在草地上滴滴答答,他被cao尿了。 隋青拍了两下他肥厚的臀rou,荡漾出阵阵rou波:“你怎么跟狗一样,二叔?” 农汉羞红了脸,索性破罐子破摔:“汪汪汪……我就是只不要脸的sao母狗……” 小寡夫嫌弃地擦了擦被尿液溅到的脚:“真贱。” 农汉被摆弄着,里里外外都被玩透了才被放过,多亏他平日农活做的多,体力好,颤着腿一步一顿地回了家。 他一大早出的门,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丈夫躺在穿上呼呼大睡。农汉抖着腿打了一桶水,端着木盆放在地上,堵着屁眼的亵裤被扯出来,浑浊的液体嘀嗒掉落在地面。他用水把地面的浊白冲掉,蹲着用手把身体里jingye抠出来,没一会就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清洗完下体,这才给自己冲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板凳上把脏衣服洗完。边洗边忍不住回想在山上的画面,刚换的亵裤又被屁眼里流出的水洇湿,粘在屁股上不自在极了。 原本产期将至,他这具身体的欲望就大,上午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事不但没有让他解渴,反而还勾起了身体的欲念,连给孩子喂奶都不自觉夹紧屁股,仿佛里面还留着大roubang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