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出轨妻子meimei
晚上吃饭间,谭臻还在和顾以巍讨论谭母的事。 谭母在医院离不开人,顾以巍和谭诗要上班,谭臻虽然是自由职业,这段时间因为比赛的事情也非常忙。 于是顾以巍打算请一个护工照料日常看护,谭臻两姐妹有空就轮流给谭母送饭。 正说着,谭臻忽然抬头看向一直沉默吃饭的谭诗。 “诗诗,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谭诗笑着摇摇头:“姐,我都多大了。生日我自己安排就好。” “这这么行,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了。到时候jiejie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顾以巍给谭臻加了一筷子菜:“你确定你做的东西能吃?” 两人在家吃饭的时间不多,也不想家里有保姆,大多数时候都是顾以巍做饭。 谭臻恼道:“到时候肯定给诗诗做好了。大不了你别吃。” 吃完饭,谭臻自己跑去洗碗,谭诗想帮忙却被赶出来了。 顾以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珠一动不动。 谭诗坐在离顾以巍远远的位置,不出声也不看向任何人,正如这么多年来始终与顾以巍保持着的距离。 顾以巍觉得荒缪,又有些想笑。 他转过头,认真地盯着谭诗。 谭诗身材是极好的,腰细腿长,皮肤纤白,细看起来整个人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美。只是平时不爱张扬,导致会以为她这个人的所有跟她的性子一样平平无奇。 但顾以巍知道不是。 谭诗这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实际上都大胆而惑人。 他还记得那张湿淋淋的xue堵住自己口鼻的触感,那样咸湿香甜的yin水,那样柔软挺翘的rou臀,还有紧致火热的蜜道,性感张扬的呻吟。 她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硬挺粗大的roubang一下下戳进她柔软的湿xue,堵住狭窄软嫩的宫口。 那天晚上虽然被蒙着眼睛,但他仿佛能在脑海中回忆起每一处细节。 那些鲜活的触感和眼前静美的人对上了号,总算让顾以巍挠得痒了好多天的心得到疏解。 他想,谭诗,你到底骗了我什么。 骗了我多久。 他想,原来我们都一样。 谭诗注意顾以巍的视线,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顾以巍对上她的眼睛,在她的目光下身体有些发麻,然而眼神丝毫没有闪避。 顾以巍此刻再也不是那个沉稳从容、不可接近的姐夫。 灯光下的顾以巍目光深邃,他穿着薄薄的短衫,被块垒分明的腹肌撑出的起伏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谭诗,嘴唇微张。 “我硬了。” 谭诗神情有一瞬间空白,“姐夫,你说什么?” 刚刚顾以巍只是做了口型,并未发出声音,所以顾以巍摇摇头表示她看错了,他什么也没说。 谭诗心如擂鼓,艰难将自己的目光从顾以巍身上转移到电视上。 她不知道姐夫是不是发现了那天晚上的人是她。 其实今天她和周茉一起出现,实际上已经是个很大的暗示了。 半个月之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绑架性爱,她曾经也犹豫过。 她知道自己的姐夫爱着jiejie,也知道他出轨成性。 但薛灵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她心中不堪的欲望。 她已经忍的够久了。 从十七岁压抑到现在的欲望,她曾尝试找炮友疏解,滋味当然不错,然而欲壑难填。 她始终记得,十七岁的自己在被子里是如何生涩地抚慰自己,幻想那个男人的温柔与粗暴。她纤细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插进了没有开发过的嫩xue里,在绵绵不断又远远不够的快感里挤出来一泡yin液。 那天晚上,之后的很多个晚上,她都抱着这样难堪的幻想。 晚上越渴望,白天越冷漠。 仿佛得不到她的姐夫,她一辈子还是十七岁那个可怜又孤独的小女孩。 她不想破坏jiejie姐夫的感情,更不觉得姐夫会看上她这样古怪又沉默的性子愿意和她出轨。 所以她剑走偏锋,选择了最隐秘又最危险的方法,终于得到了她的姐夫。 她以为她能放下,得到了就可以了。 然而第二天她辗转反侧,还是和男朋友说了分手。 赵之楠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她奇怪地看着这个交往不过几个月的男朋友,两人之间的关系始于炮友,她也不觉得自己鲜活有趣,所谓的男女朋友关系只不过是为上床提供了一块遮羞布。 她觉得赵之楠这么好的性格,这么好的条件,新鲜漂亮的小姑娘比比皆是。 所以面对赵之楠湿着眼眶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沉默半晌,还是说了。 “我和别人睡了。” 赵之楠一下流出了眼泪,却把她抱得更紧。 “为什么去睡别人?” 他颇有些手足无措,“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吗?对不起宝宝,我这段时间考试没多少时间陪你。” “我以后会改的,我会好好在床上表现的。我可以去学,你想要什么姿势想要多久都可以.....我可以去学的诗诗。” 赵之楠那样高大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要垮了一样。他埋在她的肩头,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几乎瞬间打湿了她的脖颈。 谭诗却觉得有些哑口无言。 如果不是她没失忆,她还以为他们是相爱多年的恋人,对方爱她爱到被绿了都能反思自己的过错而不是去质问jian夫是谁。 然而这样的赵之楠,更让谭诗清楚不能伤害他。 她给不了赵之楠想要的东西,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烂人。 她为自己做好了选择,不应该再拖着赵之楠一起。 所以谭诗只是沉默而坚定地推开了他:“对不起,之楠,我们真的到此为止吧。” 赵之楠通红着眼眶,“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人?” 喜欢?谭诗愣了一下,缓缓摇头。 她知道她对顾以巍不是喜欢,而是一种清醒的沉沦。 赵之楠挤出一点笑,“既然不喜欢他,那为什么不喜欢一下我呢?” “诗诗,喜欢我,好不好?” “诗诗,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谭诗闭了闭眼,把赵之楠泪眼模糊的脸与苍白脆弱的恳求甩在脑后。 谭臻已经洗好碗出来了,切了一盘新鲜的水果。 顾以巍正一手抱着她,一手给她喂水果。 看起来恩爱甜蜜,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然而谭诗只是嘲讽一笑。 —————— 过了两天。 顾以巍和谭诗回到家,看见餐桌上有一个生日蛋糕。 上面画着笑脸:“诗诗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旁边还有着谭臻的字条:“meimei生日快乐呀!jiejie今晚有事不在家没办法给你庆祝生日了,希望蛋糕带给最可爱的meimei好心情。” 谭诗看着字条笑了,转头看着顾以巍:“jiejie不是要给我做饭吗?一个蛋糕就打发我了。” 顾以巍松了松领带,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她。 谭诗眼睛微眯,却是凑近了顾以巍,道:“jiejie今天有什么事吗?” “她今晚不回来?” 顾以巍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顾以巍重重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