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到了公司,顾以巍把谭诗交给自己的助理宋槐。 宋槐做了他助理也有三年了,虽然平时没怎么见过,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上司的小姨子,很客气地接待了她。 宋槐带着谭诗参观了下公司的大概布局。 谭诗并没想多特殊,至少不想让别人都知道她是老板亲戚,于是介绍了个大概就客气地宋槐去忙,宋槐拿了些公司文件给她看。谭诗便直接坐在顾以巍办公室的沙发上翻阅了起来。 顾以巍埋头在办公桌办公,除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办公室只有两人安静的呼吸。 谭诗坐在一旁安静看着,难以控制地将目光投在了姐夫身上。 她想,他是不是眼里永远都没有她呢。 每一次都是这样,旁边有jiejie眼里就全是温柔的jiejie,手头有工作便专注投向工作,似乎从来都不会看她一眼。 谭诗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她连忙按下,不一会儿又响起来了。 顾以巍仿佛这才注意到她,抬头示意她可以接电话。 谭诗抱歉地笑了笑,拿起电话准备走出去,手指不小心点到了接听键。 “宝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呀。”一道热情的年轻男声从那边穿来。 谭诗加快脚步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顾以巍拿着签字笔的手顿了顿。 不一会儿,谭诗接完电话回来了。 “男朋友?”顾以巍开口。 “嗯,算是吧。”谭诗道。 顾以巍了然点头,“需要我向你姐保密吗?” 谭诗想了想,“需要。” 其实也不是多正经的男朋友,两个人之前是炮友来着,睡了几次突然开始追她,两人身体还算契合,她想着谈恋爱也无可无不可,刚在一起没几天。 太黏人了,她想。 谭诗的语气太过认真,顾以巍似乎有些想笑,但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便继续工作。 傍晚,顾以巍工作结束准备回家,本来打算叫谭诗回家吃个饭,谭诗说晚上有事拒绝了。 顾以巍没有勉强,开车把谭诗送回了学校。 下车前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方便到公司上班?” 谭诗选了一个财务总监助理的职位。 “后天吧。”打开车门,谭诗转头看了顾以巍一眼,露出一个笑,“谢谢姐夫。” 说着摆了摆手说了句再见就走了。 顾以巍看着谭诗的背影,感觉到胯下微微有些酥麻,硬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看到这个meimei就想cao她,想让她用冷淡的唇含住他火热的roubang,想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绽放,想狠狠贯穿,想彻底占有。 只有尽力不去看她似乎才能缓解这种渴望。 顾以巍缓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播了个电话。 “你在哪?” “先生.......”周茉声音低低道,“我在学校呀。” “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就发来了地址。 这下顾以巍有些意外,竟然就是在这个学校。 于是他直接发给对方:“校门口等我。” 没多久,校门口出现了青春靓丽的周茉。 周茉撑着一把遮阳伞,穿着绿色露脐上衣,淡色牛仔短裙,背着一个小小的包,因为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去酒店,会不会过夜,基本的衣物得准备好。 周茉撑着伞站在校门口左顾右盼,等待她的先生的到来。 先生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把她叫过去cao完就走,但也有时间的话会玩她一整夜,用各种姿势弄她的小saoxue和嘴巴。 先生也可能会准备道具把她绑在床上,他不喜欢四肢大张摊开露出红艳的xue这样yin荡的绑法。但喜欢把她的四肢尽力捆在一起,双乳被胳膊夹出深深的沟壑,xue口紧紧挤压在双腿间,全身上下可能只有薄薄的内裤。 这个时候通常她的xue里藏着一个跳蛋。在xue里被蜜rou紧紧挤压着不断跳动,让她xiaoxue发麻,被跳蛋抚慰着流出更多的水。 但是不够,xiaoxue好饿,越来越饿。 她热得浑身都是汗,被绑着全身动弹不得,难耐地蠕动呻吟,眼神紧紧顶着先生跳动的roubang,全是渴望。 这个时候先生会在一旁翘着roubang欣赏她的yin态,听着她yin荡的渴求,胡乱的sao语,然后欣赏满意了才会用roubang拨开内裤,从后面进入她还藏着跳蛋的xiaoxue。 因为双腿被绑着,哪怕xiaoxue已经湿透了roubang也进入得很艰难,先生会冷着脸扇她的撅起的臀,一遍骂她sao逼太紧一边用roubang毫不迟疑地破开进入,然后就着跳蛋一起caoxue,硕大的roubang把跳蛋挤到最深最爽的那快地带,然后毫不留情被roubang狠狠鞭挞。 她整个人被roubang顶得一颤一颤,有时候都快被顶下床了,先生大手一捞把她按在身下继续cao干。或者直接捞起她的双腿,抬高她的sao臀,由上往下不知疲倦地cao干她的xue,xiaoxue成了男人专用的yin巢。 有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花样,就是简单地用先生的roubang,用各种姿势在房间的各种地方cao她。 抵在墙上进入她的sao逼,让她翘在床头露出欠干的xue,或者像小孩子一样抱起她,一边干她一边走,xiaoxue因为体重把roubang吃得很深。 有时候甚至连觉也不许她睡,困得要死还要被先生的大roubang干得要死要活,或者迷蒙间嘴里就被塞下了先生的roubang,她下意识地含弄,做得好了男人会奖励性地摸摸她的头,做得轻了或者重了点就会一巴掌扇向她的双乳。双乳被打得有些发红,奶头被男人咬得几乎破皮。 有点痛,但是很爽。 她其实很喜欢和纵欲的先生忘情zuoai。 先生很粗暴,可是她的sao逼早就习惯了,只要先生进入就能紧紧包裹住,无论被怎样鞭挞都yin贱地不甘松开,只会可怜兮兮磨出更多水作为润滑,方便先生的cao干。 想着想着,周茉感觉到下面已经在收缩了。 她一转头就看见了先生的车,没想到先生来得这么快,欣喜地跑过去坐上了车。 车静了一会儿,很快启程。 谭诗其实并没走远,远远看着车离去的方向,站了很久。 ———— 车上,顾以巍转头,看向周茉的侧脸,刚才还坐着妻子meimei的副驾驶现在换上了他的情人。 两个人其实没多少想象,周茉更活跃,像一头青春的小鹿,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的。 也更柔顺,用什么样的姿势cao干她,xiaoxue都会欣喜地流水,接纳他的一切暴力。 妻子的meimei他不能亵玩,但是眼前这个人可以。 所以他直视周茉,开口命令:“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