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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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眼泪染湿了林荏喜欢的下睫毛,那双眼睛里是看着林荏的,里面盛着会把林雁巳彻底毁灭的痛苦,他咬着牙,整张脸皱在一起,然后艰难地抬手去掐林荏的脖子——这份艰难并非出于手臂无力。 林荏惊讶地微张着嘴,察觉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不禁露出受伤的神色,她用自己毛绒绒的脸去蹭林雁巳的下巴,心中知道这并不是能立刻杀死她的手段。即使是这样被她用性器钉住的林雁巳,真心想杀死她也不会用这种无力的办法。 她带着点依恋轻声询问。 “爸爸,我们原来是这样你死我活的关系吗?” 林雁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哽咽了,浑身痉挛似的颤抖着,他想起妻子死前躺在他的臂弯里说。 “但是我们的女儿身体里有你的血脉,她未必会变得像我一样,希望你……给荏荏一个机会吧。” 他掐住林荏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了。 “爸爸,别哭了。虽然你哭起来很好看。”林荏用舌头去舔他咸涩的泪水,“这张脸太不方便了,都不能吻你。之后能把事情都告诉我吗?” 林雁巳闭上了眼睛,眼泪还是不断从他眼角流下,从鬓角坠落染湿了床单,他胡乱地点点头,一向强悍的帝国第一上将无能为力地暴露着自己的脆弱。 “谢谢爸爸,但今天好像是我这头野兽的发情期,只能委屈爸爸帮帮忙了,之后我会来帮您涂药膏的。” 林荏的yuhuo完全没有因为之前一次射精而消减,她用爪子按住了林雁巳的腰,再度用变得更大的rou刃进出林雁巳彻底打开的身体。林雁巳彻底投降了,他随女儿予取予求,甚至将腿分开了些方便女儿进出。 林荏的性器随着她由人身变为狼人,更是涨大了一圈,几乎将肠rou撑得一丝褶皱也无,这简直是一柄能杀人的凶器。她在自己父亲体内进出,每每总往前列腺上顶,把林雁巳顶出了哭音,呻吟带着哭腔又有些沙哑,听起来美味极了。后xue受伤的疼痛或许已经麻木,逐渐从感官中减弱剥离,快感逐渐鲜明占了主导。 林雁巳的反应生涩,林荏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去舔他饱满的胸乳,倒刺刮过敏感的rutou,林雁巳的后头就会立刻夹一夹林荏性器,林雁巳也会颤抖着发出变调的呻吟。林荏顿时将自己父亲和“可爱”一词挂了钩,于是更加用力地顶弄父亲的弱点,直把他又逼上了高潮,等他完全射完。林荏摸了摸自己胸口濡湿的绒毛,故作抱怨地开口。 “爸爸,你把我的毛全都射脏了。” 林雁巳羞耻得不敢看她,沉默地喘息着,胸口挺立的rutou泛着被林荏舔过的水光,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看得林荏又是一阵口干舌燥。但林荏还是克制地将性器撤出了林雁巳的身体,她不舍地舔了舔林雁巳的脸。 “爸爸今天受伤了,就先休息吧。” 然后林荏来到宁济身前,宁济察觉到身前投下一片阴影,握着在自己后xue中进出的假阳具还没反应过来。在那对父女身体交叠的时候,他旺盛的性欲便已经令他忍受不住,就着这香艳的场景开拓起了自己的后xue,后又因为不满足而用上了假阳具。林荏看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指了指自己下半身。 “我用这个换你手里的那个,要不要。” 宁济盯着那个形状超出人类范畴的性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然后斩钉截铁地答应了这笔交易。 “要。” 林荏因为害怕尚且控制不住的爪子抓伤宁济,于是从善如流地用rou垫搭着宁济的胳膊,让他将后xue里的假阳具拿出来,后xue不舍,在器具离去的空虚中吐出一口汁水,显然是等人采撷已久。因为林荏的爪子不好用,她就哄着宁济自己扶住她的性器对准,再引着她插了进去。 “唔!” 宁济的假阳具到底还是尺寸太小,扩张度不足够这样的大家伙立刻开始自如活动,更何况他的下半身兼具雌xue和后xue,各自分到的地方便没那么宽裕,所以两个xue都偏窄。宁济的rouxue当即被撑得满满当当,xue口充血,显然有些不堪重负。他完全没尝过这种大家伙,就算是经常开拓自己的宁济都受不了地惊喘一声。 林荏安抚地舔了舔他的脸,小幅度地抽送让他稍作适应,等宁济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她便开始打开大合地进出,因这巨物的开拓,前面雌xue的空间被挤压殆尽,将原本林雁巳射进去的jingye和宁济自己的yin水全挤了出来,宛若失禁般沾湿了流淌在两人胯间,将林荏的绒毛粘成一缕一缕。宁济塌着腰,肚子上反复浮现出性器的轮廓,被一次次无休止地顶过敏感的前列腺,几乎趴都趴不稳。人被林荏顶得直往前窜,而后又被林荏拉回来狠狠钉在性器上继续cao干,宁济连呼吸都破碎了。 他又喘又叫,最终被林荏送上了高潮,而林荏的高潮也随之而来,狼人的性器在他体内成结,膨大的顶端毫不留情地压迫着正在引发高潮的前列腺,过载的快感让宁济直接哭了出来。他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被动地接受林荏巨大分量的注精,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起,仿若已经怀孕三个月。 宁济就这样啜泣着颤抖着,像个林荏专用的jingye套子,被她的性器死死钉在原地,除了忍耐着等待林荏的结消下去别无他法。等了好一会林荏才消结,她把性器从宁济身体里拔出来,jingye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白浊沾染了下面的雌xue,雌xue仿佛也不满足,颤抖着阖动,正等待谁的侵犯。 林荏将宁济翻了过来,然后将下身挤进他双腿间,又再度狠狠顶进了他的雌xue。 “宁济,你说你会怀孕吗?” 宁济被她毫无过度的猛烈抽插cao得失神,灵魂都已经被快感逼得离体,带着哭腔声音破碎地说了一句真心话。 “不会怀孕、都要被你cao怀孕了,唔……” 林荏头顶的狼耳一竖,将宁济的双腿往自己的腰上一裹,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 不管宁济怎么高潮、求饶、哭泣,这场性事都持续到了黎明才终于结束。 把两个男人折腾得几乎昏厥的林荏在晨曦中终于累了,狼人形态褪去,又化为那个娇小的女孩,窝在两个男人之间睡着了。 如果不是床单上大片的精斑和两个男人身上明显的痕迹,她安睡的模样就好像一位纯洁无垢的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