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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玩具1 ABO

    季知舟最近得到了一个小玩具,别人送的。

    玩具胆子很小,但是很乖很听话,像一只被欺辱怕了的流浪小狗,畏畏缩缩的,生怕再被丢掉。

    毕竟,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第四性,如果被扔掉,就得被关进改造所里了。

    季知舟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脑子却不由自主地想到现在应该在上班的小玩具。

    昨天晚上还在床上哭得惨兮兮的,连腿都合不拢,逼肿的像个发面馒头,今天早上还是早早地起来给他做早餐,浑身赤裸地缩在他怀里像个小松鼠一样珍惜地啃着自己手里的松饼。

    季知舟想着杜河吃东西的样子又忍不住拨通了电话,响了三声以后对面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玩具小心翼翼的声音:“喂,先生?”

    季知舟点开电脑上的一个软件应了一声:“嗯。在干什么?”

    “在上班。”那边的声音小小软软的,勾的季知舟心痒。

    季知舟看着电脑屏幕上藏在货架中间生怕被人发现的小玩具起了坏心眼,又问:“有乖乖的戴着吗?”

    那边很明显顿了一会,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害怕:“······戴、戴着的。”

    季知舟当然知道他在怕什么。

    杜河来这两个月早就被玩得只能靠女性尿道排xiele,今天早上杜河去上班之前他在杜河下面那个小尿口那儿上了个尿道堵,这让他可以轻易地控制杜河的排泄。

    杜河在害怕他会把尿道堵突然打开,可是如果他要这样做杜河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季知舟一直没说话,欣赏了会儿屏幕里杜河攥紧了衣角紧张得不行的样子决定放过又自卑又没安全感的小玩具。

    虽然本来他就不打算打开的,逗逗就好了,待会儿要是真打开了小玩具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呢,杜河狼狈不堪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季知舟关上了文件,用轻快的声音说:“那就好好上班吧,下班了过来找我。”

    屏幕里的小玩具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都开心了不少:“好的。”

    季知舟挂了电话,关上监控又翻看起下一本文件。

    杜河是两个月前被送到季知舟面前的。

    送礼的这个人是季知舟的发小,关系说不上亲近,正巧有合作,就给他送了个玩具过来。

    “刚离婚的,他老婆是个beta,两个人形婚,结果被人甩了。”

    季知舟看见杜河听见最后一句话明显眼睛红了,但是又不敢哭,低着头攥着衣角沉默地站着。

    发小喝了口啤酒:“他老婆办了手续之后扔给了我,我家里那个管得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敢玩这个,你要你拿去。”

    说完又神神秘秘地凑到季知舟的耳边说:“是个第四性。就是年龄大了点,27、8了。”

    季知舟看见杜河明显颤了颤。

    第四性?

    季知舟打量了杜河一会儿,才开口:“留下吧。”

    季知舟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果然看见一个提着水果的身影,站得离车很远,套上套保安服估计都能被当成保安。

    季知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那个身影招了招手,看见杜河姿势别扭地小跑过来,毫不忌讳地伸手探进杜河的胯间,掂了掂那个肿乎乎的rou逼,不悦地说:“怎么站这么远?”

    杜河僵硬地岔着腿让季知舟摸,听到季知舟不悦地语气睫毛颤了颤,抬起头看季知舟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嗫喏着说:“对、对不起。”

    季知舟也只是逗逗,抽回手揽着杜河回了车里。

    坐进车里的时候杜河把那几个苹果放到腿上,季知舟瞥了一眼发现没几个,又说:“想吃就让管家买。”

    杜河也不敢看他,就埋头看着自己的苹果,小声地说:“没事,谢谢您。”

    杜河很少花季知舟的钱,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再要回来。之前他带小玩具去买衣服的时候杜河怕得衣服都穿反了,那天他们在试衣间里来了一发,杜河一直小心翼翼地拎着衣服生怕弄脏了,结完账回家的路上杜河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会把买衣服的钱还给他。

    季知舟想起当时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会儿,想了想觉得和小玩具之间再加一层债务的绑定也不错,于是答应了。

    红绿灯的时候季知舟才发现杜河睡着了,睡得安安静静,手还好好地抱着他的苹果。

    季知舟皱着眉看了看那袋打了蜡的小苹果又看了看杜河rou嘟嘟的睡脸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他以往的炮友都没有像这样的,他们大多家世比他稍差,但也还算不错,讨好也是大胆肆意,与杜河这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完全不同。

    但他好像更偏爱杜河一点。

    进车库的时候季知舟感到明显的不对,打电话安排好东西以后一把将刚刚睁眼的杜河拉过来坐到了自己腿上,杜河被吓得一缩,车里明显浓郁起来的信息素的味道把他蒸得晕乎乎的,但他还是知道季知舟的发情期到了,于是退了退,拉开季知舟西装裤的拉链握住那根硕大的yinjing上下taonong,季知舟的粗喘让他脸红。

    季知舟发情期的时候cao得特别狠,杜河经历过一次,前后都被灌满了不说,阴蒂还被用裹了春药的细线套住,季知舟牵着那根细线逼着他晃动自己无力的腰以取悦处于发情期的alpha。

    “嗯慢、慢一点先生!”

    杜河被发情期的alpha对准逼口猛地按下去,rou道里摩擦的痛感让他痛呼。

    季知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见他的小玩具努力地上下摆动,即使rou道里只有一点湿润——这样会痛的。

    季知舟伸手掐住杜河被打了药以后胀大的阴蒂,感受到rou道一阵抽搐,一股yin液从rouxue深处喷了出来,杜河捂着嘴发出轻轻的呜咽。季知舟把小玩具抱进怀里,借着yin液的润滑大开大合地cao起来,rou道里的紧致和温暖爽得他头皮发麻,小玩具在自己耳边喘着气呻吟——他知道他喜欢听这个。

    季知舟啃咬着杜河后颈发育并不完善的腺体,引来杜河轻微的颤抖。

    “rutou都立起来了。”季知舟揭下杜河胸口的乳贴狠狠地掐住胸口的两个小葡萄一般大的rutou,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杜河压抑的尖叫,rou道里又喷水了——这儿原本不是这样的,季知舟喜欢弄这儿,又不知道去哪儿拿了一管药膏,天天往杜河胸口涂,绕着乳晕绕到乳尖每一处都照料到,甚至恶趣味地开发乳孔,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杜河的rufang明明不大,不顾比普通男性鼓了些,但乳晕和rutou却较omega女性还要大上一些,完完全全一副哺过乳的样子,敏感得穿着衣服都能被摩擦到高潮,只能贴着乳贴上班。

    短短十几分钟杜河已经用小逼高潮了两次,靠在车窗上气息不稳地喘气。

    季知舟埋下头去啃咬杜河肿胀的rutou,两只手包住杜河刚被养起一些rou的屁股像捏面团一样揉搓,像是要把未发泄的性欲洒在两瓣臀rou上,喘着粗气对杜河说:“还没完呢宝。”

    杜河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不敢用手撑车窗,也不敢碰季知舟,只能小心地撑在靠背上抽泣着上下扭动,一边收缩rou壁一边努力地将那根硕大的yinjing往深处撞,他的G点又生得浅,每次进去都会狠狠地摩擦到那个地方,逼rou酸软得他几乎要丧失力气,但他也没忘了抽搭着为了他的懈怠道歉:“对、呜对不起呃,对不起呜先生。”

    季知舟看着小玩具在自己身上一边道歉一边动作忍耐地青筋都爆出来了,小玩具的动作太慢了,太小心了,他的roubang只能进去一半,另一半被冷落在rouxue之外,发情期的情潮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抓住杜河的腰,力气大得杜河痛呼,狠狠地往下按!

    “呃啊——!”

    杜河仰着头蜷缩起脚趾尖叫。

    破、破开了······

    他的生殖腔被破开了······

    好爽、好爽······

    吹了、吹了······

    季知舟捞着杜河在生殖腔中快速地抽插,比rou道更温暖紧致的生殖腔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roubang,爽得他低叹,这两个月来几乎每一场情事都被破开的生殖腔早已习惯了yinjing的进出,yinjing一进入便兴奋地喷出一大股yin液浇在季知舟的guitou上,刺激得季知舟青筋暴起,抽插更加卖力。

    “呜、呜酸呃好酸啊好舒服······”杜河被插得说不出话,可又还记着季知舟教他那些yin声浪语,正犹豫着呢,季知舟便将他提起让yinjing完全离开rou道,然后松手,重力让杜河一坐到底,夹着季知舟的yinjing腔口大开一股股地往外喷yin水。

    “好啊好爽、小逼、小逼坏了、坏了呜······”

    季知舟被生殖腔和rou道里的媚rou夹得头皮发麻,alpha发情时的暴虐让他全身血液沸腾,扯着杜河肿出yinchun的阴蒂咬牙说:“sao逼,自己动!”

    杜河被扯得又痛又爽,腰已经酸得没了力气,但又不敢不动,勉强地撑着小幅度地动动又被嫌不够,被掐着阴蒂狠狠地拧了一圈!

    翻着白眼把腰拱得像一张弓:“啊啊!不要、不要、吹了、吹了!”

    生殖腔里发了大水,季知舟被泡得更兴奋,也不管杜河还在潮吹,捞着人狠狠地抽插,又快又猛,杜河双手抓住扶手拼命往上跑,却被抓回去更狠地cao弄生殖腔,于是潮吹又延成了更漫长的潮吹,杜河整个身体都被这没有尽头的绵延的快感俘虏,膀胱里积了一天的水液随着晃动,尿眼酸胀,杜河痛苦地皱着眉求饶:“求哈啊!求您、尿、要啊轻轻、轻轻,尿呜又吹、又啊吹了!”

    杜河狠狠地抽动了几下,随即脱力地倒在季知舟的身上,季知舟在rouxue里狠狠抽插了一下也射在了杜河的生殖腔里,alpha成的结让生殖腔里的yin水和jingye都被堵住,杜河的小腹微微鼓起,跟怀孕了似的。

    情潮过去,季知舟平复了一下呼吸,抱着身上汗湿的昏过去的小玩具无奈地笑了笑。

    第四性的承受能力远没有omega那么强,杜河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今晚还没算完呢。

    季知舟从旁边打开了一瓶营养药丸,喂给了杜河,方便他恢复体力,又打开车门散了散车里浓重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打开手机点了点,将杜河的双腿捞起对着车外打开。

    “尿吧,宝贝。”季知舟在杜河耳畔轻说。

    杜河仍是昏睡,但尿口却听话地放起了尿液,杜河被这释放的感觉弄得舒服地呜咽,整个身体微微地颤抖到最后竟狠狠抽了一下。

    一股yin水浇在季知舟的guitou上。

    季知舟愣了愣,旋即绽开一个笑容,轻轻地亲在了杜河的额头上。

    “看来是憋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