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宫中生活(大肚H)
星晚本想去太子府看看萧珩,但已经二更天了,太子睡不了多久就要起床上朝,她不忍心打扰他。准备明晚再去。 况且,一晚上跑两个府宅,也怕君上多想。这时辰回去,南荀便不会猜忌她与封相有什么。原因无他,时间不够! 虽然很晚了,星晚回到披香宫,还是悄悄潜入皇后的寝殿。 南荀君上睡眠很浅,星晚刚撩开帐子,他便睁开眼睛。看到是小情人,便又闭上,嘴角忍不住噙笑,轻声问:“这么早回来了?” 星晚蹭到他身边,“不是怕父君等得心焦吗?” 南荀君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哪个等你了?你回宫不去自己房间,为何过来搅扰本君好睡?” 星晚挨着他躺下,“是是是,孩儿不过来看看父君,睡不安稳。” 南荀君上满意的叹息一声,带着nongnong的鼻音,像是撒娇,又像是娇喘,“没去探望珩儿?” 星晚揽上他的腰身,“太晚了,太子睡不了两个时辰便要起身。我明日再去。” 南荀君上:“嗯。”他偎进星晚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安心睡下。 星晚没有对君上提起夏状元的事。诚然,夏君承完全是萧衍惹出来的祸,她同小皇子的家长告状也无可厚非。但是,星尘堕胎的教训,让她明白,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出发点迥异,结果就会截然相反。掌权者不会设身处地为弱者着想,他们习惯性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解决方案。比如星尘,如果是星晚,绝不能同意他强行流掉孩子,但是太子不会想那么多。再比如夏君承,星晚本意是保全他,若让君上知道,他只会认为夏状元是封相要挟她的手段,说不定要除之后快。 现在的星晚,再喜欢、疼惜一个人,也不会全然相信。不是他们不够真心,而是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眼光更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权利是面镜子,能折射出许多节外生枝。 星晚陪君上入睡,也睡不安稳。天亮之前,她便要悄无声息回到自己房间,以免被宫人看出端倪。 等天光大亮,她再洗漱完毕,去正殿给父君请安,陪他一起用早膳。 披香宫的上午,过来问安的嫔妃、皇子妃络绎不绝。近日,君上将要临盆,不便招待,就免了常例。 今日早膳后不久,盈桦公主与知柏公主过来看望父君。她们姐妹俩虽是贵妃所出,却与君上这位嫡“母”走得极近。 南荀膝下没有女儿,待两位公主视如己出,感情也比其他宫妃生的皇嗣亲昵。 盈桦与知柏坐在君上两侧,好奇地看着他高耸腹部一波波的胎动。 知柏公主年纪小,懵懂地说:“几日不见,父君的肚子怎么这般大了?会不会被小皇弟撑破肚皮啊?” 君上温柔地抚摸胎腹,“不会撑破。这小子是比太子与衍儿欢实些,整天动来动去闲不住。” 盈桦公主问:“父君,您疼不疼?母妃怀我皇弟的时候,他在里面一动,母妃便疼得浑身打颤。” 君上:“女子娇弱,怀胎困难。男子嘛,身子硬朗,也能受得住疼痛。” 知柏公主对星晚说:“十七弟妹,你是没见过父君在演武场上挥剑的样子。那才叫英姿威武、玉肌冰骨、风度翩翩!” 君上笑道:“就你会说话,专挑父君爱听的说。” 知柏公主腻在他身边笑,“柏儿说的全是实话!” 君上:“再过一月,你便要大婚,以后要与夏大人相敬如宾、互敬互爱。不要仗着自己是皇女,欺负了夏卿。” 知柏公主:“柏儿怎会欺负夏大人?柏儿舍不得父君,不愿嫁人。” 盈桦公主:“还不是你自己选的?” 知柏公主:“若不是jiejie谦让,怎会轮到meimei得此如意郎君?” 君上:“桦儿哪是谦让,分明早就心有所属。” 盈桦公主:“我先是恋慕封卿,若再嫁他的门生,实在不好听。” 知柏替jiejie惋惜,“封大人也是一等一的好,可惜与jiejie无缘。” 君上暗道:他与盈桦无缘,却与至尊,还有星晚,有缘得紧。想到此,他不禁看向儿媳。 知柏公主见状,笑道:“父君真是疼爱十七弟妹,看她的眼神都透出温情。” 君上心下一惊,忙收敛目光。 星晚也笑,“瞧知柏jiejie说的,好像父君看你很无情似的。”她与知柏公主同岁,只小她两个月。 知柏公主掩口娇笑,“郡主,你怎么越发像清德嫂嫂了?嘴下不饶人。” 星晚:“我同太子妃是非血缘肖似。” 众人哄堂大笑。 知柏佯装叹息,“哎!父君自打有了你这嫡亲儿媳,都不大亲近我与jiejie这庶出女儿了。” 南荀君上连忙哄她,“什么庶出嫡出,你们在父君这里,都是亲生的。” 哄得知柏公主两姐妹笑逐颜开。盈桦说:“有父君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午膳时,南荀君上留两位公主用饭。父女四人还未动筷,门外内侍高声唱和:“至尊驾到!” 两位公主款款搀起皇后,一同接驾。 萧桓进门,见满室娇滴滴的豆蔻少女,不由得开怀。他快步走近君上,挽住他,不许他行礼。 盈桦、知柏一左一右抱着父亲手臂,娇嗔地怪他许久没陪她们一起用膳。 这时,萧桓才看到恭立一旁的星晚,目光闪了闪,让她入坐吃饭。 萧桓来后,星晚拘谨了许多,低着头不与其他人对视。但对面时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又让她好奇父慈女孝的天伦是什么模样。 萧桓便瞧见星晚偶尔抬起小脑袋,偷瞄他们一眼,然后又迅速垂首。只有皇后帮她夹菜,她才没被隔离在众人之外。 萧桓想起星晚曾说过,她十几年来,只见过父亲四五次,甚至出嫁都未与襄南王谋面。 如果不是秋猎意外,他们二人之间发生过悖伦之事,他真想将她当作女儿好好疼爱。 星晚吃了一口菜,又艳羡地偷瞄两位皇女一眼,发现至尊萧桓正看向自己,忙不迭垂下眼帘。 知柏公主发现她的异常,“郡主,你胸口有饭粒吗?怎么像个小鹌鹑似的!” 星晚不知如何作答,倒是君上出言替她解围,“柏儿,快别笑话你十七弟妹了!她怕你父皇怕得紧!”能不怕吗?差点被赐鸩酒,一命呜呼。若是寻常之辈,遇到曾经对自己动过杀心的人,不吓得调头就跑算是胆大的。 两位公主只知星晚顽劣,惹怒了父皇,才会拘在披香宫,由君上看管。在她们的认知里,以为此“顽劣”与萧衍的“顽劣”差不多。犯了错,被家长训斥教养。 盈桦公主打圆场道:“郡主少不更事,父皇训也训了,就不要同她计较。她千里迢迢来到我大齐,嫁进萧家,便是我萧家的女儿。” 然后又对星晚说:“十七弟妹,你不要怕父皇,他对女孩儿家最有耐心。我们姐妹皆是被他抱着长大的。小时候,我半夜醒来,哭闹着找父皇,内侍便将我送到御书房。父皇彼时正在批奏折,也不烦我,扔下笔,将我抱在怀里。他便一边哄我入睡,一边处理国事。” 星晚没想到雷霆威严的帝王,还有慈父的一面,不由目露探寻与羡慕。她的父亲若是有萧桓对女儿万分之一的用心,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萧桓见星晚失落,眼里不禁升起一丝怜爱。抛开他们之间的事不提,她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而已,不幸和亲远嫁,更不幸嫁给他那被宠坏的小儿子。 一顿饭吃得千回百转。午膳后,君上因为枯坐一上午,支撑不住重孕之身,告一声罪,先行回寝殿休息了。 盈桦与知柏又陪父亲说了一会话,后来哈欠连连,被萧桓劝走午睡。 星晚就住在披香宫,皇帝不走,她也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殿中。 萧桓喝了口茶,淡淡地问:“这两日,皇后教你什么了?” 自从两位公主走后,星晚便没敢坐下,“君上让臣女读与。” 萧桓点头,“南荀学识、骑射都是极好的,你……好好跟他学。” 星晚俯首,“是。” 萧桓上下打量她,“你去见过太子了么?” 星晚:“至尊有令,没有君上懿旨,臣女不得离宫。” 萧桓嗤笑,“他不准你出宫,你便出不得?昨晚,与封相夜谈的人,又是谁?” 星晚心里一怵,慌忙跪下,“至尊容禀!封大人虽然为大齐百姓着想,却也救下臣女的性命。臣女必须亲自过府同他道谢。” 萧桓看向脚边的小女子,“你记住,救你的,不是皇后,更不是封相。而是朕的一念之仁。” 星晚抬头,萧桓低头,两个人的脸颊近在咫尺,鼻息缠绕在一起。 萧桓捏住星晚下巴,“你不要妄图动摇太子坚定的意志,让他从此沉迷女色;也不要肖想封卿,以为能故技重施。撼动我大齐两名肱骨之臣。” 星晚知道,萧桓仍旧怀疑自己是襄南派来的jian细。“臣女没有,臣女不敢!” 萧桓手指用力,“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做的?就连朕的床……” 星晚吃痛,“那是意外……” 萧桓看着她脆弱又无辜的眼神,心底升出想要将她捏碎的欲望。然后,他却松了力道,拇指按在星晚红润的嘴唇上摩挲。 星晚一怔,眼睛被揉出了水,“父皇……”她边说边退。 萧桓俯身将她一把抱住,男人的臂膀坚实而有力,“别动!” 星晚渐渐不再挣扎,“父皇,这里是披香宫……” 萧桓心道:这人怎会有两副面孔?不是那晚猜出我的身份,掰着我的脸与她接吻的时候了? 萧桓:“你怕皇后知道吗?” 星晚:“……怕。” 萧桓:“你还有怕的?”他松开星晚。 星晚慌忙推开几步,像是防贼似的防着他。 萧桓觉得好笑,“此刻倒三贞九烈?” 星晚退到门边,以便随时跑出去,“我是怕您不贞烈,引火烧身。” 晚上,君上早早沐浴,穿着轻薄的衫子在房中散步。 星晚走进来,接替老内侍的位置。 老内侍知道她与南荀的关系,带着宫人退出去了。 南荀君上扶着沉重的肚腹,走得极慢,“从昨天开始,本君腹中一抽一抽的疼,估计这几日便要发动。” 星晚看他走得辛苦,又见四下无人,便揽住南荀的腰,帮他托着肚子,“是不是太大了些?到时候不好生?” 南荀君上侧头斜睨她,“肚子里也不全是孩子,还有许多胎水。” 星晚:“我看着您都觉得累。分娩会不会很疼?” 南荀君上拍了拍星晚的手,“生孩子哪有不疼的?腹中血rou,一寸寸剥离身体,从狭小的甬道挤出来。想想都会疼煞人也。” 星晚听他说的,自己也被染上紧张的情绪。 南荀君上感受到她的焦虑,宽慰道:“本君不是头一遭产子,你不必担心。倒是珩儿,你要多爱护他一些。” 星晚点头,“我省得。” 南荀君上:“今晚,你不去太子府?” 星晚:“至尊知道昨夜我去封相府上的事,我先暂缓出宫吧,别触了他的霉头。” 南荀君上:“他哪是盯着你?他的眼线都在宰相府。” 星晚庆幸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南荀君上又慢慢挪动几步,身上出了薄汗。 星晚劝道:“父君,若是累了,便去床上躺一会吧。” 南荀君上摆摆手,“生产之前,我得多走动,到时胎儿才好下来。你若烦了,不必陪我,出宫去看太子,或者回去睡觉吧!” 星晚:“您的物什贴着我的手背,还要赶我走?”她的手一直托着巨大孕腹,君上的玉茎向上翘起,挺在腹底,夹着星晚。 反正肚子够大,看不见就权当没发生。南荀君上没事人似的,“孩子入盆,顶在要紧的地方……”和星晚同床共枕多少次了,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 星晚:“那我更不能走。” 南荀君上忽然凑近星晚耳朵,“既然不走……那就做点什么吧!” 星晚眼前一亮,“父君想要,我哪舍得不给?” 南荀君上低声说:“晚晚,本君还没做过男人……” 星晚愣怔,“什么?” 南荀君上转到星晚面前,抱住她,“让父君做回男人,好不好?” 星晚抽气,“您这么大肚子……”可怎么动? 南荀君上:“你只说许不许?” 星晚:“但凭父君高兴。” 南荀君上来了兴致,“那今晚……你不许动,全由本君主导。” 星晚笑得眼睛弯弯,“好。” 两人拥吻着、抚摸着,上了床。星晚为了方便南荀行事,跪在他身前。 君上手指颤抖解开星晚的亵衣,露出少女小小的rufang,他爱不释手轻轻把玩。 星晚忍着搓揉他的冲动,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南荀托着肚子,激动得难以自持。他艰难地吻遍星晚全身,分开她的腿,想要一逞雄风。但是,胎腹太大了,大到盖过分身的尺寸。他向前迎送数次,都是先将孕肚送过去,分身怎样都无法入巢。 星晚并不笑话他,让他躺下,自己女上位。 君上捧着孕体仰面倾倒,如山的圆隆让他身前曲线山峦迭起,身下已经激流澎湃。 无人触碰的肚腹有些空虚,无物填充的后庭不住开合。 星晚观察他下身形势,若贸然坐下去,一起一伏间必然撞到大肚。两人兴起之时,肯定不管不顾。 君上等得焦渴万分,不住拉星晚,“好晚晚,快点上来。”他习惯性分开自己的腿。 星晚俯下身子亲吻他,“父君,比起做男人,您可能更适合被疼爱。” 南荀被yuhuo烧得炙烈,“怎样都好,快些吧!我……”他离决堤不远了。 星晚抱歉地说:“那这次便由我主导了?” 君上胡乱点头,双腿分得更开,“快点进来……” 星晚不再多说,用力撞进他的身体。 南荀君上张大双唇,叹息出来,“啊……”在下就在下吧,他这辈子也就是挨艹的命了。 星晚揉上他的孕腹,“父君,舒服吗?” 南荀君上用力点头,“嗯…嗯…嗯……啊……怎么越来越粗?” 星晚不停律动,“你不是说,甬道狭小吗?我帮你拓一拓……” 南荀君上:“啊……啊……太粗了……胀得难受……”那根幻肢将他的产道撑得满满当当,让他抱着肚子止不住呻吟。 星晚:“父君,被填满的感觉怎么样?” 南荀君上:“啊……我要死了……” 星晚:“床上的死……算不得死……”言罢,又是一记深顶。 南荀君上:“你要插进宫胞了……呜呜……好深……啊……啊……太快了……” 星晚快速耸动,低头吸他胸rou,“父君,我要喝奶……” 南荀君上彻底缭乱,挺着肚子抬着胸张着双腿,被干得胎腹颤抖,“别吸了……要死了……啊……” “啪啪啪”的水声,让他一阵晕眩,他的堤坝溃不成军,泛滥得一塌糊涂。 耕种半柱香,星晚挥汗如雨,她将君上抱到腿上,“来吧,让您在上。” 君上全身绵软,声音变得沙哑又性感,“坏孩子,在上面……也是被你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