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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

    黑邪

    ●限,无脑飙车,OOC,私设任性

    ●双性预警,蛇侵预警,慎入

    ●蛇沼半架空衍生

    ?

    吴邪赤着脚贴着墙边在慢慢的走着,被那诡谲的人影袭击后身上的衣物就被扒了个干净,光溜溜的,手腕被绳子束缚反绑在身后,挣脱不得,眼睛上还被不透光的布料束缚住,绑得有点紧,他试图蹭在墙上也没能让其位移。

    他小心翼翼的用耳朵和皮肤去感知周围的情况,自己应该还处在岩洞中,外边被他们用衣物和湿泥捂住。吴邪听到有泥墙被推倒,然后有人进来,接着又是搅动湿泥涂抹的声音。对方应该是在把洞口填补上,等涂抹的声音停止,吴邪想了想,还是开口向对方寻求帮助。

    “兄弟……哥们,那谁?帮帮我……”因为看不见,吴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说不定是陈文锦这样的女性也有可能。手电光打过来,遮挡眼睛的布料很厚,只能感受到非常暗淡的光源,不着寸缕的窘迫使他面色潮红,知道对方在打量自己羞耻感让他紧张地不住轻咬薄唇,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黑瞎子带着墨镜却看得很清楚,他看着吴三省的宝贝侄子小三爷狼狈又局促地贴着墙向他求助。明明是个男人,肤色却比女人还白,被身后已经干硬的青黑泥墙一衬,一身细腻皮rou更是白得耀眼。平坦的胸部,没有赘rou的细腰,挺翘的小屁股,害羞紧紧并夹在一起的白皙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乌亮耻毛中蛰伏的rou红性器,圆头圆脑的顶端在手电的照射下,隐约看到湿润闪烁的水光。

    观察到吴邪这个样子是人为故意的后,黑瞎子无声笑了起来,弯腰把手上捏着一动不动正在装死的三条蛇放到了地上,结果这几条蛇一接触了地面便恢复了活力,慢慢向吴邪爬去。那是黑线乌梢蛇,没毒,但很长,个头挺粗,被他逮着做口粮的。

    寂静的周围开始传来蛇鳞摩擦在地面上的窸窣声,还伴有吐信的嘶嘶声。吴邪警惕起来,死死贴靠在了墙上,失去了视力让他更加敏感和不安,声音都有些颤抖。

    “蛇……有蛇进来了,快处理掉,把墙糊上啊……”吴邪慌乱地开口,希望这人能迅速处理掉这些蛇。

    一条乌梢蛇率先爬行到了吴邪的脚边,黑瞎子不为所动,这些蛇本身没有什么威胁,但对于此刻的吴邪就不一定了,他笑着看着眼前的光景。那蛇想沿着吴邪的小腿爬上去,被受了惊的人踢开,摔落在黑瞎子脚边,黑瞎子无奈,只好弯腰把这只倒霉的乌梢蛇拎起来,任由它可怜巴巴的缠绕在手上。

    另外两条乌梢蛇吸取了经验,使坏把吴邪绊倒在地,趁着人不备缠绕上去,一条绕在人大腿上,一条绕在腰间,都不约而同地慢慢收紧。黑瞎子手臂上的蛇支起身,蛇信不断吐出,在收集空气中的信息,感受到了同伴的愉悦又爬下去,往吴邪身边凑。它爬过去,绕上吴邪的小腿,又改上爬移,圈着吴邪的性器磨蹭,吓得吴邪惊呼连连,低声下气地向黑瞎子求救。

    “帮帮我……求你……”

    吴邪焦急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黑瞎子挑挑眉,看着他被蛇紧绕却还勃起的性器后忍不住笑着吹了声口哨。“咯咯咯……小三爷别怕,这蛇没毒。”

    “黑眼镜?”吴邪仔细分别着对方的声音,这个人他有点印象,是三叔顾来的手下,一块看完录像带之后一伙人就分开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碰面。“快,快帮我解开,还有这些蛇……”

    “小三爷别急,现在瞎子我也不是很方便啊……”黑瞎子只是靠在墙上意犹未尽地看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这眼前春光可还没看够呢,怎么能停。

    那条乌梢蛇邪yin得很,蛇尾戳碰在吴邪后xue上,慢慢把细长的微端插入后xue里,惹得吴邪惊叫起来,忍不住入夹紧双腿,被夹在腿间的乌梢蛇们蛇身被压迫,纷纷挣动起来,更拼了命的往人温暖的后xue里挤。另一条缠绕他性器的乌梢蛇又动起来,又绕了一圈,把柱身根部下的囊袋托起,露出性器下湿漉漉的一道rou缝来。

    “哦?”黑瞎子推了推墨镜,一瞬间认为自己看花了眼。他看着那乌梢蛇似是被sao腥的味道吸引,舌头凑在那条rou缝边,催动另一条乌梢蛇打配合,两条蛇尾扒开了这道rou缝,细长的蛇信子在肥厚的花唇上一舔一舔,吴邪每挣扎一次,上面凸起的rou蒂就被分叉的蛇信子舔过一回,就这样,rou蒂都被刺激得充血大了一圈。

    前有一条蛇蜷身化作飞机杯taonong着身前性器,稍硬的蛇鳞刮擦在性器上,身后的后xue里也有另一条蛇尾带动抽插摩擦到娇嫩的rou壁。

    这样三重的快感刺激使得吴邪出了身汗,身上细密的汗珠让他在灯光下显得更加yin乱,能咬牙忍住大部分呻吟已经废了他好大的意志力。

    “嗯……哈……啊……嗯……唔……黑眼镜……”

    “原来跟着三爷下地还有这种惊喜……真是yin荡,被蛇搅弄得都sao起来了。”

    秘密被人发现,不堪的模样又被他人尽收眼底,吴邪有些崩溃地半蜷身子,后背贴着干燥的泥墙缩在了地上。黑瞎子在人跟前蹲下,打着手电照着人下身,伸手抓住那条乌梢蛇尾巴的根部,一下又一下抽送起来,吴邪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黑眼镜,拿出去,我警告你……出去我让三叔绝不会放过你……”吴邪咬了咬牙,下一刻体内的蛇尾陡然张开鳞片,剐蹭在稚嫩的内壁上,疼得他痛叫出声来。

    原来是他的话让黑瞎子有些不爽,手拧住那只乌梢蛇的蛇头轻轻松松地一掰折,拧死前挣扎的蛇身拧动起来,逆鳞也张开,使得他吃了苦头。

    他的眼睛被布条遮着看不见,此刻的黑瞎子晒得恰到好处的麦色肌rou暴涨着,身上的原先的大衣不知所踪,穿着深黑色的工字背心,强壮手臂上爆胀的股二头肌凸起,满满的力量感,裤子裆部那里撑起好大的一个包。

    被拧死的乌梢蛇被黑瞎子扯出来丢远,其他两条都感受到了这煞神身上的杀意,纷纷松开吴邪爬行逃窜。说实话黑瞎子并不常生气,也很少被激怒,可他打在蛇沼里见这个愣头青老追着哑巴跑就莫名不爽。这么个有趣的可人儿,怎么就没点眼力跑来送死呢,之前好心劝离还嫌他叽叽歪歪,自己凑上前就浑身不自在,反倒是那哑巴,愣是一声不吭也能勾得这人死心塌地地追。

    啊,令人更不爽了。

    正涨得的梆硬的性器被人一弹,柱身摇晃几下,吴邪又是一声低叫,下边xiaoxue痉挛了一下,收缩着挤出一丝yin液,把耻毛尖儿沾湿黏成细缕。

    在地下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很少会有rou欲,可黑瞎子还是看得眼热,眸子暗沉下来,再抬眼看着吴邪被布条半挡的脸有些凶狠。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自己的巨大的性器掏出,他看着吴邪听到声音像是预感到了什么,鬼使神差似得往旁边挪动想挣扎着爬走。哼,黑瞎子轻笑没给人逃避的机会,抓住吴邪的头发迫使人跪在自己前面,用通红的guitou蹭在吴邪的脸颊上,吴邪想躲就扯着人发根不让躲。

    “小三爷,帮瞎子一会儿,爽了就把你放了。”guitou摩挲着吴邪柔软的唇棒,上边的清液把这双淡色的唇弄得湿润,黑瞎子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别动歪心思,敢弄疼了我,我就把你下巴卸了,或者我把那蛇塞你里边……”没有明确的说塞到哪里,可吴邪身子还是微微颤抖了起来,大概猜出了自己不听话的下场,只好委身替黑瞎子koujiao起来。

    好大。吴邪有些吃力,他看不到,嘴尽力张大还是嘴角发酸发疼,如果这个黑眼镜蛮力塞进来他怕是要嘴裂开来。

    提心吊胆地害怕黑眼镜猝然发难,只好伸出嫩红的小舌舔着鸭蛋大的guitou,小嘴把大guitou含进去,性器在里侧顶着一边腮帮子,他嘬着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音。

    黑瞎子握着柱身让guitou在人软舌上打圈蹭弄,看着吴邪那张红艳的吞吐着他性器的小嘴,嘴边还挂着不断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巨大的性器在这人生涩的koujiao中极致地充血勃起,上面脉动的盘虬青筋突突跳动,男性浓烈的麝香味道直扑面颊,吴邪胡乱舔吮了一阵,嘴酸得不行,再次想躲。

    这人双手被缚有些可惜,但解了怕是不会安分。黑瞎子只好自己来,摸了摸性器下沉甸甸的囊袋,那红黑的囊袋又大又重,里边非常饱满,是让女人一看就心动腿软不已的骄傲资本。

    手电筒被放到了一旁,光线主要打在吴邪身上,黑瞎子低头看着撅着屁股趴在自己胯间吞吐着粗黑性器的吴邪,这人正分着双腿支撑身子,腿间同样已经勃起的性器立在半空,正随着动作小幅度地一甩一甩。他没忍住一巴掌拍上吴邪挺翘圆润的屁股上,力道不小,挪开手上边白皙的臀rou上果然慢慢泛出个淡红的巴掌印来。

    伸出手,手指刺入臀瓣间那紧缩的xiaoxue中,指节慢慢增加,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那紧缩的后xue里被他的插出一股股滑腻的yin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下再滴落在地上。

    “小三爷这里被男人弄着也很有感觉嘛,不是第一次了?”黑瞎子恶劣的笑起来,心底却在不爽,好不容易看上个人却被捷足先登。

    “唔……唔……嗯!”吴邪被嘴里那人的性器堵着没法开口,嘴里的反驳和谩骂全成了毫无意义的音节。

    他发现了手指在按压上吴邪的前列腺上时这人身子都在剧烈颤抖,连同包裹他手指的肠rou也有规律的收缩着,每抽动一次手指戳在那腺体上,吴邪身下的秀气性器都甩动得更厉害,顶端的龟眼张合几下像是快要射精,不知不觉间已经舒服得往后挺动着屁股,配合着自己手上的抽插动作。

    这才多久,就已经享受他的服务了,之前不还是很抗拒他么?

    “真欠啊……小三爷这么饥渴……你家三爷知道么,还是说哑巴已经知道了?要快忍不住射了吧?”黑瞎子说完就感受到吴邪的异变,飞快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果然咬空的吴邪正磨了磨后槽牙,看着他不服气的凶狠模样黑瞎子下腹一紧,没忍住喷了人一脸精水,被吴邪骂着下流。

    看着刚给自己koujiao完的吴邪脸上还黏挂着浊白,端着一副yin浪诱人的模样,黑瞎子的性器又快速充血勃起,果然还是这个小三爷合他胃口,越是野他越是心痒痒。

    黑瞎子没了耐心,想给这个嘴上不干净骂骂咧咧不饶人的小三爷个教训,把人推倒在地上,分开这人白细的大腿,把人的下体赤露露地暴露出来,露出勃起性器下小巧的雌xue。此时饥渴的雌xue已经开着一个小小的嫩红色小口,微微开阖着吐出滑腻的yin汁。

    “小三爷嘴上说得那么狠,还不是yin水直流?别急,跟瞎子来一发包你稳赚不赔。”

    而包裹着花xue入口的rou蒂和肥厚的花唇已经被乌梢蛇玩弄得湿淋淋,rou蒂正充血勃起,敏感殷红rou瓣闪烁着yin靡的水光。黑瞎子粗糙的手指捏着吴邪本不该有的rou蒂扯了一下,他还没碰过双儿呢。吴邪舒服的娇哼了一声,叫得那叫个千回百转,脆生生地落在了黑瞎子的心头上,身子陡然一酥。

    地上粗糙,黑瞎子还是脱了身上的深色背心,顿时刀刻一般深邃明显的肌rou线条现了出来,他把这件衣服扯开铺在吴邪身后,让人垫着躺在衣服上。

    衣服上属于另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传来,吴邪闻着,脑子有些发懵,rouxue又饥渴的紧紧吸了一下。

    把裤子褪到大腿中间的黑瞎子跪在吴邪的两腿间,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吴邪白嫩的腿根用力地掰开,用那肿胀硬挺的大guitou磨了几下充血敏感的rou蒂,逗得吴邪浑身发抖,哼叫着让黑瞎子滚。

    “小三爷还在嘴硬呢,你可省着点力气,免得等下瞎子把你干得叫都叫不出来。”黑瞎子低头,笑得一脸欠揍,故意在人脸上亲了一口,贼响。

    吴邪被迫张着白嫩双腿,雌xue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恶劣至极挑逗乱蹭,可身下这不听他话的器官却yin乱地想要用嫩xue把那粗壮性器吃进去。

    性器顶端被雌xue嘬着吮吸,那滋味让黑瞎子意犹未尽,抬手在那翕张的雌xue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水花四溅,吴邪扬起头哭喘一声,雌xue猛地喷出一股水来,浇了黑瞎子性器一头。真浪,黑瞎子评价着,大guitou不再逗弄碾压那rou蒂,转而往下抵着饥渴着不断吐出yin汁的rouxue入口,猛地向前挺胯,丝毫不惧那幺大的性器会不会把小吴邪那紧窄的雌xue插坏。

    “呼……真紧。”

    黑瞎子毫不怜惜地挺入,但迫于紧致的压力也只进去了半根,“小三爷忍着点,瞎子还没到底呢。”

    吴邪听完痛苦地一声嘤吟,有些崩溃,又疼又爽,腿根不住打着摆子。

    把人的腿勾在自己腰上,黑瞎子贴着人的胯,两人紧紧凑在一块儿,拇指把那花唇分得更开,沉下精壮的腰身又是一个猛浪地冲顶,噗嗤一声,儿臂般粗黑性器,整个cao进了紧窄湿滑的xiaoxue,直捣到了底。

    “啊——”

    吴邪被撞得仰起了脖子,无神地在布条下睁大双眼,浪叫了一声。

    强悍异常的黑瞎子掐住抓住吴邪那细腰,摆动腰胯开始了大开大合地cao弄,粗黑的性器狠狠地插入白嫩的腿间,挤得雌xue微微外翻,两种颜色差异对比明显。满含滑腻浓稠yin水的雌xue,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性器,内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把黑瞎子爽得不想抽出,死在这人身上也不亏了!

    硬挺粗壮的柱身被滑嫩多汁的saoxue吸得又大了一圈,惹得吴邪双腿踢蹬,这黑瞎子到底是吃什么长的,都这样了还能粗一圈!

    “小三爷你真是太棒了……这浪xue真他妈sao浪……把瞎子咬得紧紧的,瞎子不想放过你了。”爽透的黑瞎子红着眼狠狠盯着身下的吴邪,抽插得异常凶猛,想把胯下的吴邪cao穿cao烂,让这人哪儿也去不了。

    “妈的黑眼镜,瞎子,小爷不会放过你的……啊哈——”

    “不会放过我?这样么?”黑瞎子闻言摆了下胯,那粗壮的性器就在人体内画了个圈,顶在内里一圈紧窄的嫩rou上磨蹭,那里比其他地方更要柔软,“这里是小三爷的宫口么?我把你弄坏吧。”

    “啊!你他娘的啊啊!疼——”被强行插入的吴邪哭叫不止,黑瞎子太大了,宫腔又窄小敏感,这家伙就这么闯入对着那一圈嫩rou又顶又撞,弄得他一阵酸涩,陌生的快感直逼而上,让他难以适从。“爽……不要了,受不住了黑眼镜啊啊啊,求你停,zigong要被插烂了……去了啊……”

    吴邪爽得直哭,黑瞎子知道他得了趣,但这娇少爷哪里受得住他。把人翻过去像母狗般趴在地上,狼狈地承受着他狂暴的cao干,两人都汗涔涔的,吴邪硬挺的rutou在地上背心上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断被蹭过,火辣辣的爽利,崩溃得泪流满面。

    身前的性器被黑瞎子插得激烈的甩动着,上面还滴落着不久前被cao射的白色jingye,身上身下都一塌糊涂,他真的被黑瞎子cao丢了。

    可这场激烈的情事还久久未停,身后那人胯下狰狞的巨大性器狠命地插进吴邪蜜xue中,一下一下,像打桩一般,cao的他呻吟不断,欲仙欲死。

    ?吴邪尖叫一声醒来,捂着湿哒哒的下身大口喘息,缓过神来后,他欲哭无泪地摸了摸身下被他雌xue潮吹打湿的床单,通红着脸给了身边人一脚。

    “扑通!”

    被人一脚扫下床的黑瞎子揉揉摔疼的屁股墩一脸懵逼地爬起,连人带被抱着正气鼓鼓的吴邪不明所以,但看情况管他三七二一,先哄就对了。

    “乖徒弟怎么啦?跟师傅说说,一大早就生那么大气,伤身体啊。”

    “我做噩梦了。”吴邪冷哼。

    “嗯?”黑瞎子有些傻眼,睡得好好的被人踹下床不说,结果敢情是这大少爷做噩梦了,“怎么了?”

    “我梦到你在蛇沼那会儿欺负我。”吴邪抱着人,气不过在人手臂上拧了一把。

    “啊哟,那会儿瞎子怎敢啊,再说了,也舍不得啊……”黑瞎子被拧得龇牙咧嘴的,叫苦不迭,这人梦中的自己得有多混账,“梦啊,乖哈,梦都是相反的,瞎子可舍不得欺负你。”

    好说好歹地把人圈怀里哄睡了,这段时间吴邪精神紧绷又少眠,都瘦了。借着清晨熹微的光线一看,好嘛,手臂被人掐得青青紫紫。

    黑瞎子无奈,小心避开吴邪已经微鼓的小腹,在人唇上狠狠亲了口,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孕间头三月胎心未稳,不宜房事,只好自己解决,他哪里舍得去欺负人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