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声】初体验 边吹螺边被弄 taonongyinjing 花蒂高潮
“那吾咿呀——萨拉呀——” 是夜,黑暗却被团团篝火驱散。高筑的祭台之下,层层围绕着整齐舞蹈的当地居民。无论男女老少,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白色的袍子,压低的帽檐遮住了脸颊。他们弓着背,虔诚地吟唱着诡异却又和谐的颂歌,都低着头,一点也不敢亵渎他们的神灵。 而万人中央,是一个堪称奇迹的恢宏祭台——约摸有五层楼那么高,一层层白玉的阶梯不可胜数。在这落后偏远的海岛,这种神圣高耸的建筑的出现令人惊愕。 白玉之上,一个身着红袍的人儿正缓缓上行。只见那是个约摸十八的男孩,令人震惊的是,他肤如凝脂,似乎比那白玉台阶还无瑕。他乌青长发及腰,两侧被人精心编好,夹着细小的黄蕊白花,随着他的上行而缓缓在身后摇摆。 他身上堪称珠光宝气:颈间金饰繁杂,手脚上的金银细链系着金铃,随步摇发出脆响。红袍上刺绣厚重端庄,外袍落在臂弯露出香肩。脚下踩着高高的木屐,他却一晃不晃。 面上坠着黑纱,遮住了半边容颜,令人看不清晰。不过,从那低垂的明眸和细密的眼捷来看,应当是个清丽的美人。 他手臂酸麻,却始终稳稳拖着一个银盘,其上托着一个罕见的白秋螺。 历届新祭司上任的第一天都会应海神要求准备贡品。往年都是什么金银珠宝,甚至是祭司本人的感官或情感,然而今年,他却被要求上供一个,能吹出他认为最好听的乐曲的螺。 等到塔顶的时候,他累的眼前发黑。海风愈发激荡起来了,口鼻之间都是咸味。黑夜之中,他勉力维持着清醒向下看去,看见大海缓缓凝起巨大无比的漩涡,像深渊——更像一只眼睛。 浪潮起。一浪高过一浪。巨大的潮水轰鸣声中,他看见浪潮竟已经有近百米高,堪堪打在他脚下。 「跳下来」他听见祂说。 盏秋俯首望向大海,像是在确认自己听到的话。 「别害怕,跳下来」祂重复道。 盏秋觉得眼前眩晕的半秒。但他没有办法。祭司是祂最忠实的仆人,这就是祭司的命运。再说,即使是为了身后的居民,他也必须这么做。 于是他闭上眼,迈出一步,坠下。 他以为他会坠下……实际并没有。 海浪诡异地含住了他——对,含住。他觉得自己不是入了海,而是进入了某种诡异的胶体。那本该是海水的东西比海水更粘稠,更……光滑。那些东西拖住他,将他拖向海底,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在其中自由呼吸。眼前的光是彻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能发光的鱼类。路上未尝没碰到海洋顶级猎食者,不过,它们都远远绕开,仿佛知道他不是它们能觊觎的。 然后,他看到了奇迹——一座……宫殿。 虽然那看上去也是半个巨型拱形海礁,但是看它被人琢磨后的样子,与人类的宫殿有八成相似。 进了宫殿,他感到周身的压力小了些。那海水般的东西放开了他的头部,他震惊地发现四周竟然不是海水而是空气。 「喜欢吗?是专门为你建造的」祂说。盏秋诡异地从祂无机质的声音里听出半分愉悦。 “……喜欢。”他有些小心地说。 「你跟红色真相配」祂又说。 “啊……您喜欢就好。”他低下眉目恭敬道,觉得这个神好像有点亲切。 「这是你挑选出来的螺?」 “……是的。”盏秋闭了闭眼睛,想到这个螺上承载的回忆,脸上微不可查地浮现半分黯然。 「吹给我听」祂命令到。 经过祂的默许,他把手从“海水”里伸出来。他将螺放在唇边,心里却没底。这是他觉得最好听的螺,但并不代表祂会满意。但他还是吹起来。 螺声浑厚又悠扬,他渐渐投入进去,没察觉到“海水”渐渐蠕动起来。 包裹他身体的“海水”默默地收紧了,挤进宽松的袍子与他的皮肤之间。透明的“海水”亲昵地蹭蹭他的乳首,滑进他的股沟和会阴,好像怀着万分的期待与激动一般,小心地顶了顶他的两个xue。 盏秋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但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他没发现什么不对。他光想着不能走音了。 “海水”对于他的冷漠有点不满意,于是向上游走,缓缓地拨开两层yinchun的保护,轻轻地吮了一口那小巧稚嫩的花蒂。 “啊!嗯什……”他腰一软,气息一下子乱了,螺都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他脑子发热,花了三秒才搞清楚谁在为非作歹。他看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脸烧的红透了。他一下子不明白祂的意思,惊恐地怀疑是自己吹的不好听。 「好听,继续吹」祂说。 “……”他深吸一口气,螺又放回唇边,“是。” 悠扬的螺声又想起来,但很快就开始忽大忽小发颤。那“海水”竟然含住了他的花蒂在不停地吮,一股股陌生的感觉涌上来,他大腿都开始抖,气根本喘不匀,眼尾泛起红色。 “嗯、嗯唔……哼嗯!”他拼命想控制住音准,但是却渐渐连呻吟都管不住。腰连着手臂一起发软,他绝望地感到螺怎么这么重。 左边的乳首也传来被人吮吸的感觉,好在他乳首并不敏感。很快他感觉股沟里也有东西在来回磨蹭,他心里一阵恐惧——它要进去吗?从那里!? 然而,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撑坏之前,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那里那么脏,要是祂生气了怎么办?” “海水”包裹住他颜色干净的yinjing,时轻时重地温润地taonong,它微微泛起红色,慌张地吐出一两丝前列腺液。“海水”又来回舔吻他的花蒂,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第一次经历性事的花蕊娇娇嫩嫩的,连颜色都是干净的淡粉,哪里禁得住这些? “啊!请您、嗯啊……!”很快他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再也吹不出一个音。 「伊蒂亚」 什,什么……? 「吾名伊蒂亚」 他脑子早在过于激烈的情事中罢工,下意识地喊出来:“大人……伊蒂亚大人,请您……别……嗯啊!” 伊蒂亚……大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叫,它顿了一秒。但很快它又孜孜不倦地吮吸起来。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一声轻笑。 「……不是很舒服吗」 “啊啊——!”终于,他眼前闪过白光,射出了初精。因为早在幼时就被选做祭司的缘故,他的贞cao一直被保护的很好。 因为,祭司的一切,都必须属于神明。 那珍贵的白秋螺从他手里滑脱,被“海水”轻轻接住。 过了几秒,他粗喘着回过神,手臂挡住了眼睛,泪水留了满脸。 完了。他想。 全完了。他吹的什么都不是,螺也摔出去了。祂肯定是因为不喜欢螺声所以才这样惩罚他的。 祂生气了,全岛的居民都得遭殃。 “对不起、对不起伊蒂亚大人……” 「叫主人」似乎是受不了这么奇怪的称呼,祂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话。 “主人……我没吹好,对不起。”他放下手臂,顾不得心里的委屈,颤着身子想跪下来,却因“海水”的包裹而没能如愿,只能尽可能地低头俯身,闭眼道,“对不起让您生气,请罚我吧。” 海水又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他为什么觉得自己生气了。 「……你想我怎么罚你?」他又从祂的语气里听出来半分调笑。 “随您喜欢。”他视死如归道。 「好啊。那现在罚吧。」祂说。随后那团不是海水的海水轻轻涌上来,拍了拍他的头,像是在安慰。饶是心如死灰的盏秋也因为这过于人性化的行为而感到了一秒出戏。 随后“海水”剥下他的内袍。 「你穿红袍好看」祂说「所以白袍什么的……就没必要了吧」 “海水”抚摸过他的脸颊,他听见祂带着笑意的低语——「记着,触碰你的,乃吾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