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违反军纪被竹鞭打屁股/抽打下体和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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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砚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反应。格伦雅不是告诉他这是个梦吗?那为什么梦境里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他看了看自己手腕和腿侧,都有不同程度的勒痕。 格伦雅又骗了他。 格伦雅其实没有骗他,他只是话说了一半。确实是梦境没错,但是来到梦境的不是他,而是格伦雅。格伦雅讲自己的灵魂投射到他的梦境里,从而直接和他的灵魂互动,所以一切也自然会反映在躯体上。只不过他以为自己的灵魂和神明的灵魂是互相独立的,却没想到神格还是可以找过来。 他抿着唇,试图把自己的乳钉解下来,可是一碰就钻心地痛,他于是不敢再乱碰了。 他后来研究了一下那个护身符,它碎裂了以后里面是一枚犬牙,已经裂成两半了。或许是兽族用以逃避灾祸之用,这才把他从那个所谓梦境里拉了出来。 他本想继续睡觉,可是又怕会在梦里再次遇见格伦雅,其实天已经快亮了,他也就干脆不再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他忙完一天的事物便像往常一样入眠,结果又遇到了格伦雅,或者说,那个人,于是又被对方狠狠玩弄了一番,他倒没有再给他穿刺,也没有cao他,只用各种道具和手段就差点把他玩了个半死,砚清已经没有第二个护身符了,只能生生挨了一晚上,他早上醒来的时候连体能训练都做不了,腿都是软的。 格伦雅这几天一直被神格占据着,看着砚清被另一个自己玩弄,他原本所有的愤怒全部都消失了,又变成了愧疚和焦急,可他也无能为力。 砚清于是不敢再睡觉了,反正白天格伦雅找不到借口去玩弄他。他大概研究了一下,好像只要他和格伦雅在同一时间入眠,他就有可能会被对方入梦。他又不确定格伦雅什么时候睡觉,只能整晚整晚地硬熬,有时候白天偶尔有时间休息,他就会抓紧时间小睡,可那也睡不了多久,撑死了两小时。他熬了四五天,精神已经完全透支了。 再加上那个乳钉一直摘不下来,让他有些痛不欲生。戴上乳钉之后,rutou就被迫一直挺立着,而军装的面料都很硬,穿上外套也很明显,他只能拿着绷带缠着自己的胸部,可是这样又会压迫他的乳尖,可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这两重折磨之下,他的反应能力也直线下降,脸色变得很差。就连平时都没什么好气的图格将军都来特意关照了一下他的状态,叫他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耽误的战场的时机。 今天本来是很关键的一战,为了牵制住魔族,他们布置了一个巨型法阵,把那些敌人困在法阵里,然后不断包围突入。砚清负责东南角的领队,但他太久没有睡觉了,平时都能照顾到的地方很容易就被忽略,包围圈于是不慎出现了一个缺口。 好在他及时发现了,在缺口变得越来越大之前自己冲过去弥补了缺口。他的反应能力虽然有所下降,但是精神力还是在的,减少了军队的损失。 最后化险为夷,这场战役还是胜利了,但是砚清这次的状况太过危急,谁都给他捏了把汗。砚清也是人,他之前指挥战役不是没有出过错,但是从来没有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他在战后总结会上被格伦雅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名批评了。 指挥失误、擅自离队、作为副指挥自己冲进了队列,如果最后结果没有被挽回,无论哪一条都够砚清喝上一壶的了。 砚清其实并不觉得有多难堪,因为确实是他造成的失误,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困到没有精力去在意这些了,让自己撑住不睡,这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撑到会议解散,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旁边一个兽人族的女性alpha看不过去,还稍微扶了他一把。 睡眠,他需要睡眠…… 战后格伦雅会很忙,他有很多事情要布置,而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他可以趁着这个时候睡一会。 结果格伦雅却叫住了他,“砚副指挥,我有些事情还要留你商议。” 砚清长叹一口气。 他完了。 他回过头,疲惫地抬起眼睛看着格伦雅,从格伦雅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明显看到他眼底的乌青。 他于是冷淡道,“砚副指挥,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在军中就不是一个人,你的身体状况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作为副指挥,任何决议都会影响到很多人,我希望你可以珍重对待。” 砚清无奈道,“不能让我好好休息的,是谁啊?” cao控着格伦雅身体的那个人挑了挑眉,“我可没有让你不睡觉。” 砚清没有力气跟他理论,轻声道,“指挥,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难道以为违反军纪就可以这样结束了吗?”他将砚清一推,后腰抵上了身后的桌子,“砚将军,你不会不知道军中是允许体罚的吧?” 砚清闻言也只是略微抬了抬眼,“你是要我去军纪部领罚吗?” “那也没有那么严重,鉴于你最后的及时反应,让我们几乎没有产生损失……”他从抽屉里抽出平时讲解战时图解的竹鞭,“对你动一动私刑就可以了。” 那还不如去军纪部领罚呢。 砚清刚要把他推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格伦雅轻轻开了口,“趴在桌子上。” 他这句话颇具有蛊惑力,砚清的身体就随着他的命令动了起来。 砚清这下清醒了许多,他惊诧道,“你做了什么?!” “让你乖一点而已。”对方把他腰间的皮带解开,然后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他白皙的臀,用竹鞭在上面轻轻拍了两下,随即狠狠抽了上去。 砚清闷哼一声,把头埋在了双臂之间。他的臀上立即多了一道明显的红印。对方开始的几鞭都没有收敛力道,他的屁股立马红了起来,两道鞭痕交叠的地方甚至变得肿胀,屁股上都是错落的鞭痕。 在那之后,鞭势又开始放柔放缓,每一次抽下去之后都有充分的时间让他来感受这份疼痛。他的腿根也被抽了几鞭子,这让他微微夹紧了双腿。 三四十鞭后,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对方拍了拍他的腿侧,把他的腿分开,“屁股再翘起来一点。” 尽管砚清屈辱得已经想死,但是他的身体迫于对方的威压,不受控制地就自己抬了起来。 对方随即抬手,一鞭子抽在他的会阴。 砚清猝不及防,当即就叫了出来,他攥紧了桌角,强行把眼泪压下去。 可是身后的人只是淡淡道,“再抬。” 砚清只能颤颤巍巍地把屁股抬得更高,让自己的会阴露出来,接受残忍的鞭笞。其实也就是第一鞭最痛,后面几鞭都收敛了力道,疼痛过后,泛起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和痒,七八鞭下去,他下面已经微微抬头了。 对方把他的这幅姿态尽收眼底,又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他的身体于是不受控制地依言照做。他的臀上都是被鞭打的痕迹,摸上去很烫,因为红肿着,比平时要大一些。他宽肩窄腰,连带着胯也很窄,所以屁股也不是很大,而此刻他的手指掰开臀部,露出粉嫩的xue口,那臀上的rou却从他的指尖溢出来,透着红。 对方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翕动的xue口上。 砚清发出一声呜咽,他实在是受不住了,那么敏感的地方连受几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挣脱对方的威压的,勉强移着手动了动,遮住了自己的屁股,“不要打了,你打别的地方吧……” 格伦雅于是抽了两下在他的手上,见他的手上也有了两道红痕,冷然道,“还不松手?” 他感觉到威压更重了,于是被迫移开了手,格伦雅倒是不再打了,竹鞭抵着他的xue口狠狠一顶,那竹鞭就捅开了他的体腔。 砚清呻吟一声,感觉到上面的竹节一个一个碾过他的前列腺,再一个一个捅开他的生殖腔口,当即一抖,射了。 身后人嘲弄地笑了笑,“砚将军,这就射了?” 他把竹鞭猛得抽了出来,随即又在他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ue上抽了最后一鞭子,把竹鞭随手一扔,砚清感觉到桎梏住他的威压消失了,当即腿一软,滑到了地上。 他不住地喘息,手抓在桌沿,抖得不成样子。 他整个下体都被抽了个遍,感觉肿得都合不拢,此刻正火辣辣地疼痛着,好想要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去聊以慰藉。可是贴上来的只有格伦雅温热的手,他被摸得一颤。格伦雅确认了一下他没出血,只是整个下体都肿了,这样会让他等会每走一步都步履维艰,疼得双腿发颤,却偏偏又觉得痒。 他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于是拍拍他屁股,示意他站起来。 砚清滑了几下,腿还是很软,根本站不起来,对方于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跟看戏一样。 他往桌子上靠了靠,玩味道,“砚将军,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