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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f 第一次开苞就cao进zigong/鞭打花xue/被路人轮x三门齐开

    “小清,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吧?”旁边浓妆艳抹的女人朝他笑了笑,“害怕吗?”

    砚清撇开头,并不看她。

    母亲死了,他和弟弟一路逃亡到了这里,弟弟因为尚且年幼,被好心人家接济,还送他去读书,砚明为了改变他们软弱的现在,选择去了军事学院。他则一个人在外面做些零工,受着接应,日子倒也过得还不错。

    可是好景不长,那家好心贵族后来因为意外家道中落,自身也难保,更别提继续接济砚明了,军事学院昂贵的学费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不是不能多做几份工,毕竟他的体力一直很好,可是即使做好几份也抵不上费用,他能做的只有去做雇佣兵杀人,但是他一旦被发现,多少都会连累到砚明……

    他走投无路地在雇佣工会门口徘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一个漂亮女人拿着烟斗,看到了坐在门口的他。

    她认得这个男孩,她在拉托高地看到他当过打手,顿时有了管闲事的心,拿烟斗敲敲他的肩膀,“小弟弟,你怎么不进去?”

    砚清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坐着不理她。

    那女人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把掰过了他的脸,被砚清一巴掌拍开。

    “长得倒是很漂亮。”她笑了笑,“我认识你,“你给巴斯图亚做过活,你不进去,是有什么难处吗?”

    砚清这才正眼抬头看她。

    她实在是不想放过这般姿色,她有收集美人的癖好,于是道,“我这里有份活儿给你做,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的难处。”

    砚清道,“什么活儿?”

    她一抿嘴,笑道,“我是碎烨楼的老板娘。”

    果不其然,少年人脸色一变。

    碎烨楼是这座城里最大的皮rou交易场,里面的姑娘和男倌平日里只是卖艺,其实暗中有军部支撑,也是唯一拥有合法军妓的地方,甚至也会给一些异族来客提供“过夜”的场所,是一个半黑半白的妓院。

    她以为少年人会破口大骂,或者转身离去,没想到他缓缓地低下了头,倒是真的认真思索了起来,这倒是让她微微诧异了。

    竟然真的考虑起来了?这是遇到了多大的难处?

    他当然也不想的,可是短期里他哪里去其他地方弄那么多钱?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要么杀人放火,要么就去卖身,用这畸形的身体去吗?

    他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恐怕你不会要我。”

    老板娘笑了笑,“怎么会不要呢?”

    后来验身的时候,她倒是终于明白了砚清的意思。

    她只是笑了笑,就放砚清起来,把衣服拿给他,“我有预感,你会是碎烨楼最好的花魁。”

    砚清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他拒绝了穿女装,还是穿着男倌的服侍,倒是比他平时穿的衣服华丽很多,带着很多鸡零狗碎,他还不是很习惯。

    他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他今天要跟着几个姑娘和男倌一起接待一伙外族来客,在单独的包房里,到时候他被谁看中了,他的第一次就是谁的。

    他跟着领班的姑娘学了点取悦男人的方法,但是他还是拉不下脸来去做这种事情,领班也不强求,知道他还没适应,只让他跟在最后,要是今天没有客人要也没关系。

    他进了屋子,在座的几个人显然都是魔族,头上多数都长着犄角,有男有女,只不过脸上都带着半截式的面具。

    坐在最上首的人有一双绿色的眼睛,他把所有上来的人挨个打量一遍,目光最后落在他身上,“这位男倌是服侍男人的,还是服侍女人的?”

    领班姑娘想帮他回答,却被那男人打断,“让他自己回答。”

    砚清只好抬起头,“服侍男人的。”

    上首的男人于是招招手,“过来。”

    砚清走上前去,那男人掰过他的脸左看右看,最后笑笑,拍拍自己的腿,“坐这儿。”

    砚清睫毛微颤,抬腿坐了上去。

    男人的绿色眼睛就这样隔着面具玩味地打量他。

    这显然是魔王克亚西。

    克亚西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黑发,跟底下的人说说笑笑,仿佛他是一只窝在怀里宠物一样。

    左右想想,可不就是吗?

    过了一会,底下酒过三巡,都开始和旁边的姑娘或者男倌亲热了起来,克亚西看看他,手顺着他的黑发往下摸,摸过他的后颈,然后又是后背,最后一握他的腰,“你不给我献酒吗?”

    砚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献酒的规矩他是知道的。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全部灌进自己的嘴里,凑到克亚西跟前,要吻上去的时候却犹豫了。

    克亚西一挑眉,干脆抓着他的黑发强行吻了上去,舌头撬开齿列,在他口腔里扫荡了一遍,攻城掠池,最后把他口中的酒液都喝了个精光。

    砚清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被夺走了自己人生里第一个吻。

    他咳嗽起来,克亚西好笑地看着他,“怎么那么不熟练?”

    领班的姑娘其实挺喜欢砚清这孩子,本来看到是砚清服侍这位魔王,都快吓坏了,生怕他一不小心惹了克亚西不高兴,急忙道,“对不起,殿下,小清是这里的新人,如果您不满意,我们可以换人……”

    “不用换,”他摸了摸砚清的唇,“多大了?”

    砚清道,“十九。”

    “好小,”他剥开他的衣襟,一把捉住了他的乳尖,砚清随即一抖,他看着好笑,捏着小巧的乳尖,又一语双关地重复一遍,“好小。”

    他把砚清所有的上衣都给解开,身上繁琐的挂坠扔得旁边到处都是,他竟然是想要就在这里做!

    砚清这才害怕起来,求助地想要看向领班,结果下面的众人早就开始当众交合了起来。

    “想跑?”克亚西把他的脸掰了回来,“晚了。”

    他解开了砚清的下装,只留下了最后一条里裤,尽管他的上衣还没有脱,而且够长,足以遮住那些部位,让下面人看不真切,但他还是颤抖起来,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克亚西有些不悦,“拿开,你遮住了我看什么?”

    砚清狠了狠心,慢慢把自己的手移开。克亚西看他竟然眼圈有点红,诧异道,“你害怕?别装了好吗,想玩欲情故纵已经太老套了。”

    砚清颤声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克亚西没想到是这个,拍拍他的脸,“没想到你还挺要脸的,要脸还来做什么娼妓呢?”

    他听完,以为自己注定是要被按在这里强jian了,结果克亚西一把将他抱起来,“有没有雅间?”

    他偏头看着砚清,“这样满意了吗?”

    砚清也不说话,就垂眼低头埋在他怀里,直到他被克亚西一把扔在床上,压了下来。

    “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满口yin言浪语的婊子,”他不满地抬起他的腿,“但你话也太少了吧?”

    砚清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说也行,会叫就行,”克亚西脱下了他的裤子,“到时候你别……”

    他看到砚清的下身,愣住了。

    砚清难堪道,“你要是觉得恶心,现在换人也可以……”

    “不恶心,”克亚西倒是笑了,“就是没想到还真能碰见双儿。”

    砚清作为男儿应该平坦的会阴处,不知怎得却长了女子的花唇,甚至还有蕊豆在,剥开花唇,便能看见那处小小的女xue。

    克亚西探了一指,里面有些干涩,便挤了床头的软膏,胡乱地抹在他的下体,花xue和后xue都一并揉了,然后重新探进去,“zigong有吗?”

    砚清感觉到下身泛起奇怪的涨意,磕磕绊绊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克亚西往里一伸,“之前进去的人都太短,没插到是吗?”

    “不是,”砚清被他捣得有些酥麻,声音逐渐染上情欲,“我还是第一次……”

    “骗谁呢?”克亚西又伸了一根进去,满意地听到砚清的低吟,“里面那么媚、那么热,明明就是个娼妇。”

    砚清被他说得不堪忍受,所幸不再辩解,任由克亚西在里面扩张搅弄,随即感觉到有个硬物顶在他的花xue,他低头一看,入目就是一副狰狞的性器。

    他当即吓得一抖,嗫嚅道,“不行的,太大了……啊!”

    克亚西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砚清连叫都叫不出来,他从未使用过的隐秘的入口被人粗暴得顶开,不容分说地开拓,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但他觉得痛。

    好痛,真的好痛。

    他听说如果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要是足够温柔体贴,是不会流血也不会痛的,但他想着来碎烨楼的也没几个会温柔待他,已经做好了会痛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这样痛。

    毕竟是畸形的身体,他本来就发育得不是很好,里面又小又紧,第一次开苞就碰上了克亚西这样的客人,进入了不痛才怪了。

    他强忍着泣音道,“客人,慢、慢一点……”

    克亚西被夹得太紧了,根本进不去,本来就有些着急,闻言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就那么喜欢男人的东西?给我放松一点!”

    砚清忍住放声大哭的冲动,咬紧了唇,默默忍下这份撕心裂肺的痛,企图放松下来。可是真的好痛,疼得他脸上都是冷汗,克亚西在他脖颈间胡乱地咬,没看他的脸,也没看他的下体,只以为他流出来的都是yin液,不知道他疼得脸都白了。

    他的血是不是……流得有点多了。

    砚清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嘴唇也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然而克亚西的性器还只是进去了一大半,自己却已经被捅到了底,里面挨着一个小口一样的东西,不用想也能知道,那是他的zigong。

    原来他有zigong的,只不过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可能这个隐秘的器官就要变成挨cao的性器了。

    克亚西顶了顶宫口的软rou,那里更紧,完全打不开,他用蛮力强行cao开了一些,察觉到砚清很久没出声了,于是偏头去看。

    砚清在无声地流泪,哭得泪流满面。

    他这才发现他流了许多血,微微退出来些,“你真的是第一次?!”

    砚清这才抽噎起来,“我刚刚说过的。”

    克亚西其实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但是他之前确实没cao过这种还是个雏儿的,一下子也没办法了起来,“疼你怎么不说呢?”

    砚清抿了抿唇,轻声问道,“我说了你就会停吗?”

    他说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他不信,那说疼的话,他是不是也会不信?

    克亚西一时语塞,其实放在刚才,如果砚清真的喊疼,他也会不管不顾地进去的。

    他啧了一声,重新打开他的腿插了进去,只不过这次动作轻柔了很多,“我这回看着做,好了吧?”

    他不再一味地只是插到底,而是来回几下让他适应。砚清其实也没有那么娇弱,多cao几下还是能适应的,克亚西见他喘息起来得了趣,这才慢慢深入,等到能插到底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流血了,流出来的都是透明的yin液。

    克亚西知道捅到底了,仍然不甘心地顶着宫口,其实那里特别敏感,砚清被他一磨,然后就低吟起来。他眼尾红红地,顶得重了就会掉下眼泪来,可是那叫声怎么听都不像是痛呼,他换了角度,砚清的声音就逐渐软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脖颈。

    他便知道,这小军妓是被他cao到痒处了。

    他于是用力地cao那处宫口,砚清便呜咽起来,嘴上胡乱地喊着不要,可是下面却吸得又媚又紧。克亚西喘息一声,狠狠顶进了他的宫腔。

    砚清尖叫一声,从zigong里涌出大量的yin液,他竟然潮吹了。

    小军妓第一次被开苞,就被任性的客人cao进了zigong里,甚至cao到潮吹。

    砚清痉挛起来,连克亚西什么时候射进去的都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克亚西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他其实在男子里也算挺高的类型,克亚西竟然比他还要高,砚清又经常风餐露宿的,身上很瘦,被克亚西一抱,竟是显得这样小。

    克亚西掂了掂,发现他轻得惊人。

    “你叫什么?”

    砚清缓了缓,轻声道,“……砚清。”

    他累极了,疲惫地任由他抚摸,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他花xue里流出的yin液,滑进了他的后xue。

    他当即一惊,“你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克亚西笑道,“夜还长着呢,小军妓。”

    /

    克亚西把他玩到后半夜才作数,小领班大惊失色,还以为砚清被他玩死了,后来发现只是累了。

    只不过,克亚西给了双倍的价钱,这倒是让人挺意外的,老板娘没想到他会那么识货。其实只有砚清知道,他给了两倍价钱,是因为他jian了自己两个xue,如果不是因为砚清最后实在没力气给他口,说不定他就有三倍的钱拿了。

    他又做了两个月的军妓,克亚西有时间就会来光顾一下他,他也知道自己服侍的这位就是魔王,不过对他来说,服侍谁都一样。

    其实碎烨楼里的人待他都不错,平日里很照应他,见他被过分的客人玩得狠了,还会来陪陪他给他上药。

    因为长得好看,又是双性,其实要他的人还不在少数,老板娘也待他不错,每晚只用接一次客,平时甚至会让他自己挑客人,当然,有时候会有达官贵人指名要他,那就没办法了。

    能来到这里,点到砚清这个级别的军妓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军中有着军衔又有头有脸的人物,砚清接过好几个人军人,他们大多都很粗暴,好在砚清也慢慢习惯了cao弄。一开始cao得狠了,第二天都下不来床,现在自己歇息一会睡一觉,八成就没事了。

    有时候有些客人也会要求一些特殊的玩法,砚清很耐cao,只要不是会留下伤痕或者太痛的,其实他都能接受,只是要给另外的价钱,因为有时候他会被这些痕迹搞得好几天接不了客。

    就比如上次克亚西用yin鞭抽了他一顿,yin鞭是特制的,打上去几乎不痛,却可以磨砺皮肤,克亚西先是抽他的屁股,然后又是乳尖,最后把他双腿大开地吊起来,一鞭下去就扫过他整个下体。砚清那天哭得很惨,不是疼得,是爽得。尤其是抽过他的蕊豆的时候,娇小的蕊豆都被他抽肿了,从隐秘的花唇里探出来,只要把他的双腿合拢摩擦几下,花唇就能把他磨得哀叫起来,汁水涟涟,以至于他那天被克亚西抽到潮喷三四次。

    然后他又插入被抽到敏感得不行的xue里,不管不顾地jianyin他,又给他cao到几乎失声。

    后来那天他嘲吹了几次,克亚西就给了几份的价钱。

    当然,也有客人会玩得太过变态,这种在碎烨楼是不允许的,砚清通通拒绝了。他是比较难点到的军妓,所以勉强还有点自主权,有些姑娘地位不是很高,又难以自保,有时候看人被麻烦的客人缠上了,他也会去帮一帮,毕竟总是受到大家的招应。

    上次他打跑了一个客人,把他打得脸都肿成猪头。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后来想想,是他之前拒绝掉的客人,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段日子过去,他倒是健康不少,原本的他实在太瘦了,现在起码身上都有点rou,克亚西都说,他的屁股摸上去舒服不少。

    他白天的行动不受限制,老板娘给的钱确实够他和砚明的生活,但他总想多攒一些钱,毕竟他不可能一辈子做娼妓,他想过了,等六七年过去,砚明学成以后,他就不做娼妓了,去别的城市做工,毕竟出来做军官的,说出去有个做男倌的哥哥,怎么都不光彩。

    他晚上回到碎烨楼穿上那些鸡零狗碎的华丽服侍做男倌,白天晚些时候就穿上以前的普通衣装,戴上面具,去工会里看看有没有一些适合他的活儿做,尽量选搜集情报这样平常一点的任务。

    这天他交了差回来,天微微有些黑了。今晚他不用接客,因为昨晚的客人玩的捆绑,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所幸他就走得慢了一些,在砚明的学院外面转了一圈,军事学院是全封闭管理,他也只是外面看看,路过小吃街的时候本想吃点东西,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做男倌的,总要弄干净点的,平时多数都是吃的营养膏,再者,他也舍不得总是吃那些好吃的。

    砚清今天走得远,便想着抄近道回去,路过一段无人的小巷,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

    他在外面流浪那么久,身体反应不是盖的,立即转身就是一脚踢上去,对方的鼻梁被他踢了个正着,发出一声惨叫。他刚要跑,身后突然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人,他啧了一声,手肘就冲着他的腹部撞了过去,结果没想到对方身上穿了甲胄,他顿时疼得收手。

    砚清见自己赤手空拳地,又被两面夹击,兴许逃不过,便准备展开术法来个临时传送,精神力刚要调动,却发现体内精神力消失了。

    他一愣,才感觉到被人不知不觉下了空间场,场内无法使用精神力。就这一下愣神的功夫,有个人从旁边围墙跳下来,狠狠砸到他身上,把他压倒在地。

    他挣扎着,“放开我!”

    “放开你?”对方玩味地笑了笑,随即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账还没还呢,放什么放?”

    “喂喂,别把脸打坏了,他也就那里最值钱了。”穿着甲胄的人说道,“快点把他衣服脱了,我就今晚可以玩,这还不得玩尽兴了。”

    他被身上的人连拖带拽,拉到一处灯光下面,这才看清这三个人——被他踢中鼻梁的是被他打跑的,身上这个是被他拒绝过的客人,而穿着甲胄的则是一位军官。

    “小清,不好意思了,谁让你之前拒绝我了,”那人摸了摸他的脖子,“我只能用这种非常规手段要了你。”

    砚清颤抖起来,骂道,“你们这群变态……呜!”

    他竟然往他下身轻轻踩了一脚,砚清不敢再动弹,只能任由他扒了自己的衣服,被拉扯开双腿。

    “三个人刚刚好啊,”军官道,“给他来个三门齐开。”

    砚清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更加剧烈,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被拉扯着头发跪起来,后面是那个变态,被他拒绝过的客人在前面扯开他的双腿,军官则轻轻掰过了他的脸,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他被迫含了那军官的东西进去,太大了,他含了一半就含不下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花xue突然就被贯穿——

    他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因为总是被cao弄,他早就已经适应粗暴的插入了,身体很快食髓知味地缠上来,溢出yin液,身后的人就着他前面的yin液,抹到他的后xue随意扩张两下,随即也插了进去。

    他此刻被cao了个满满当当,尤其是下身两根性器就隔着一层rou膜随意搅弄他的身体,敏感点被一起顶弄挤压,他的呜咽声越发大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滑下来,军官看到他这幅模样,快意地笑出声来。

    “你掉眼泪的样子真好看,”他把整根都捅进了砚清嘴里,享受他因为窒息迷乱的表情,“当时点你,我就想找好几个人把你cao到失禁,碍着点碎烨楼的情面,没怎么玩尽兴,今天可算落在我手里了。”

    “可不是嘛,”身后的人嬉笑一声,“还说不给玩,我看这军妓现在倒是爽得很。”

    身前人也笑,“真是天生的婊子,妈的,你看这脸,真欠cao。”

    “说你呢,婊子,”军官大发慈悲地松了他的嘴,“来点yin言浪语。”

    砚清抿紧了唇,愣是一声不吭,身后人立即往他屁股上狠狠一扇,“大人叫你说话呢!”

    “别着急嘛,”身前人一捏他的乳尖,抚摸了半天,突然狠狠一拧,听到砚清的尖叫,“来给他上点药,再贞烈的都得哭着求饶,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个荡妇。”

    军官于是掐着他的嘴,给他强行喂下去一剂春药,砚清本就被cao得火烧火燎,这下更是烧到脑子都有点不太清醒,感觉到对方正要cao进他的zigong,下意识求饶了起来,“不要……”

    “说明白点,不要什么?”

    砚清哭道,“不要cao进……我的zigong,求你了、呜……”

    军官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不用别的什么东西了,随便说两句这婊子就开始求饶了!”

    身前客人也笑,“别去当什么娼妓了,当我们几个的专属母狗吧?不愿意的话,就把你手脚全部砍掉,让你只能在地上爬,每天跟在我们身后求cao!”

    砚清被他吓到了,一句“不要”还没说完,军官又重新cao在他的嘴里,砚清呜咽起来,手徒劳地在对方腿侧抓了两下,最后无力地垂下。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要被人这样对待,这一生都过得那么痛苦。

    砚清忍受着各处传来的cao弄,前所未有地绝望起来。

    他带着弟弟一路逃亡到这里,以为终于可以就这样好好休息了,结果这一切都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把他本就一团乱麻的人生弄得更加糟糕。

    他不想的,不想当娼妓的,可是他、他真的没有办法了。自从来到了这里,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每天都被撕的粉碎,被人凌辱,被人践踏,浑身上下都被弄得黏腻不堪乱七八糟,就这样被人观赏着身体,像个器物一样摆弄。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难过了,却没想到日子还能更加难过。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要活下去,因为砚明需要活下去,他的母亲要他活下去。

    好难受,好讨厌,哪里都好痛。

    他实在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砚清最后放弃了挣扎,绝望地落了泪。

    他不知道又被这几个人弄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掉了,为什么还不结束,为什么他还没死?

    那几个人看他没什么反应,正准备再给他上点道具,突然一阵晃眼的灯光打过来,砚清满眼都是泪水,迷迷糊糊地往灯光处看去。

    是天使来接他走了吗?

    被cao死,这种不体面的死法,还是不要让纯洁的天使看到了吧,让他下地狱吧。

    他身上的几个恶魔看到光亮,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天使手里提着剑,用刀背狠狠在那几个人脖子上一敲,这几个人于是软软地倒了下来。

    砚清赤身裸体,脸上都是泪水,而身上更是沾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液体,他的腿间也还有血,坐在肮脏不堪的小巷里,整个人都是这样泥泞又下作。

    他感觉到羞赧来,下意识地往后退。

    然而天使却朝他伸出手,“你还好吗?”

    糟糕,对方好像真的是个天使。

    砚清犹豫地伸出手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

    都是真的,这不是梦。

    他颤抖起来,被天使搂在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