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王清翳
肚子里面被yin水撑满的时候,苏盈罗哭叫着无法承受,然而当王清翳终于不再阻挠,让她放心大胆的泄出来时,那极致的快感变本加厉地烧灼着她的身体和感官。 小嫩xue剧烈地抽搐痉挛,粉嫩嫩的花唇间不断有晶莹的水珠喷射而出,整个小嫩xue都似出水芙蓉一般的美不胜收,以至于苏盈罗在不知不觉间,就虏获了所有男人的心神。 “不要……啊啊……不行……唔嗯……” 被王清翳吻住的唇瓣间偶尔溢出几声呻吟,却也旖旎得不成调子,赤裸的娇躯哆嗦个不停,乳rou挤在他胸前颤巍巍地抖动着。 苏盈罗不知道自己晕乎乎地xiele多久,只觉得身下的软垫都变得湿乎乎的,这时崔洋走到她身边,对着下面的官员们说道:“陛下乏累需要休息,各位先散了吧,有什么事情下午再报!” 陛下xiele那么多次,看得崔洋又是情动又是心疼,其中还有些他自己都无法抑制的嫉妒,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其他官员不敢触他的眉头,自然也就溜溜地向外走。 崔洋懒得去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想把他的陛下抱进怀里好生安抚一番,可是一转身就看到王清翳已经把人抱起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还是王清翳率先开口,用的却是一招以退为进,“陛下,可要将臣换成崔大人?” 苏盈罗连眼睛都不想睁,有些不耐烦地说:“不必了,就是你吧,赶快带我回去休息。” 今天一大早她就被崔洋压着狠狠地要了一回,然后又被那十二张诏书弄得筋疲力竭,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力气,要不是底子不错,只怕早就晕死过去了,哪有那个闲心去在乎要谁把她带回去休息? 能早点休息就不错了,哪来的那么多事? 她不知道崔洋听到这话之后又酸又苦的心思,也没有注意到王清翳突然暗淡下来的眼神。 正巧有两名官员有事请示崔洋,他深深地看了苏盈罗一眼,没有跟上去。 而王清翳则是抱着苏盈罗走向偏殿,刚一迈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 “陛下怎么没叫崔大人,反而点了王大人?” 另一个声音嘲讽道:“还能是因为什么,脸啊!王大人那样的相貌,有几个女人把持得住?更别说他本来就是陛下的人,谁知道陛下回去是真的要休息,还是要王大人伺候呢?” “这话说得也对,反正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大人有什么能耐,怎么就不声不响的当上尚书仆射了!” “长得好看也是能耐,你要是祖上积德能长得比王大人还好看,陛下身边的位置还不是随你挑?” 充满恶意与鄙夷的话语飘进耳朵里,王清翳先是低头,看看有没有打扰到陛下,他自己的脸色倒是没有一点变化,因为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了。 王清翳自己心里清楚,他能够从王家众多子弟中脱颖而出,靠的还真就是这张脸。 王氏与崔氏卢氏一样,同属一等世家,只不过王氏子弟,尤其是他们这一代却远远没有崔卢两家出彩。 崔洋自幼名声远播,几岁时就被先帝内定为新一代的中书令,卢湛虽然狂放不羁,却有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他们都是贵族嫡子,崔洋更是嫡长子,唯有他与他们不同。 王清翳是庶子,他的生母甚至连个妾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名歌姬,还是不受宠的歌姬。 在众多的王家子弟中,他是最上不了台面的一个。 别说嫡子,就连其他庶子都能把他当成奴才使唤,他在八岁之前甚至从没有见过他的父亲。 他不甘心,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他不想像他的生母一样,在一个凛冬的清晨里,病体支离地睡过去,再也不会醒来,除了同样不受宠的他,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再乎。 王家的下人在八岁的王清翳眼里都是不给钱就不办事的大佛,他把生母到死都不肯放手的玉佩从她冷硬的手心里掰出来,上赶着拿去贿赂下人,又顶着漫天的大雪等了好几个时辰,等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生身父亲。 王清翳没有穿过兄弟们那种华贵厚实的衣裳,雪片落在身上冻得人生疼,疼过之后还有麻人的痒,不过王清翳不在乎,只要能够离开那个死气沉沉的院子,他什么都能忍! 还好,最后还是让他等到了,只不过他幼小的身子承受不住,刚一见到人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父亲只扔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说:“记住你今天的狠劲,要是想争,就给我争到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