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女猎户与小娇妻(百合abo)在线阅读 - 兰儿,我的妻(阿姨组end)6000字H

兰儿,我的妻(阿姨组end)6000字H

    自从那夜沈兰嚷着让白祎走、让她不要再把自己当成泄欲玩具之后,白祎再也没理过沈兰。至今已有一月余了。

    白祎也不走,只是仍然赖在沈兰家里,仍然是同吃同住,但屋里较之以前,明显是死气沉沉的。以前两人目光相遇之时沈兰总是一阵心惊rou跳,生怕白祎会扑上来把自己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似的,然而白祎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白祎只会默默地偏过脸,眼里好似两口古井,毫无波澜。

    白祎不理她,她也不理白祎。两人心照不宣似的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

    沈兰琢磨不透白祎。偶尔她会望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着白祎,不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心里有些许惆怅,偶尔又莫名地升起一阵恼怒,恨不得现在就把白祎赶出去。

    沈兰最近情绪起伏很大,经常是被气得胸疼。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年轻的时候她在情场左右逢源,从没在感情上吃过亏,只有她让别人心甘情愿吃亏的份儿。可白祎不显山不露水的,好像抓住了她心底最挫弱的地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难受。

    现下她心里好像把白祎当成敌人一样,绷住不肯暴露出自己的情绪。她二十年前已经摔过一次了,她不想在自己四十多岁的时候又摔倒一次,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天白祎把自己的包袱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随后就转身进了里间收拾东西。沈兰瞧着她这一番动作,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她收拾东西干什么?莫非是要走了?

    果然是彩云易散,沈兰心里闷闷的。她边想着边走上前,轻轻地掀开了包袱皮儿。里面只是两件素衣,忽的一抹绿抓住了沈兰的眼。

    那是一只清润的玉镯。外层是淡淡的白,里面夹杂着碧绿的青色,像是碧波里的荷叶。沈兰看得着迷,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它。玉质滑腻温润,雕工精湛,颜色通透纯正。

    沈兰想,到底是怎样温婉的人儿才配戴这样素雅的玉镯?她心里陡生出一个想法,拿起玉镯,戴到了自己腕上。

    “放下它,别碰!”这一声呵斥好像是从遥远的森林里传出来的一样。沈兰好久没听见白祎的声音了,对沈兰来说竟有些陌生。

    沈兰身子抖了一下,顿觉一阵尴尬,面上有些挂不住。她边摘着玉镯边红着脸嘟囔着:“只是拿来看一看,竟这样凶...”

    “我娘留下的,”白祎一把夺过了沈兰手里的玉镯,心疼地摩挲着她。“我娘要我留给白家的媳妇,轻易不能碰的。”

    闻言沈兰的心里有些堵,气得跺了跺脚便回自己房去了,没有看见白祎嘴角勾起的笑意和眼底的狡黠。

    沈兰坐在床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来是羞恼自己刚刚在白祎面前如此尴尬,二来是白祎刚刚说的话那样伤人。原来自己和她的这一个多月果然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算不得数,自己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

    想得深了眼泪反而没有了,像流干了一样,只是心底愈发痛了起来,钝痛得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喂,我要走了。”正在这时,白祎走了进来。沈兰慌忙地低头,不想自己的这般狼狈相被她看了去。

    “哦,与我何干。”

    “当然无关,”白祎坐到了沈兰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沈兰猛然一抖,缩回了手。白祎挑了挑眉,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要不要再弄你一次?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不要!”沈兰这次不像以前,反抗得极为激烈。她几乎是拼死挣扎,不想自己和白祎见的最后一面也毫无尊严。

    白祎直接把沈兰摁在了床上,双手钳制着她,两腿压住她的双腿,就像她们久别重逢后做的第一次一样。

    “小祎...别...不可以...”沈兰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水,祈求地盯着白祎。

    “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我把你当泄欲的玩具么?我现在就是泄欲,怎么了?”白祎冷冷一笑,一手摁住沈兰的双手,另一手撕扯开了沈兰的衣服。

    不一会儿自己身上完整的衣服就变成了碎布条,一滴屈辱的眼泪顺着沈兰眼角滑落,她不想再反抗了,放下了挣扎着的双手。

    “怎么,兰儿不也享受的很么?”白祎俯在沈兰耳边说着,声音低哑。她含住了沈兰泛着红的耳垂,说话带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沈兰耳边。沈兰不由得身子一抖,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窜过。

    白祎的舌尖舔舐着沈兰的耳窝,在那里坏心眼儿地进进出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沈兰有些屈辱,紧紧闭上了眼,不想再看白祎。可她越是这样,白祎就越是想捉弄她。

    “唔...兰儿好sao,嘴里说着不可以,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是不是很想吃大roubang?”白祎冰凉的手指探进了沈兰的亵裤,激得沈兰浑身又是一颤。白祎的手指沿着xue口的细缝来来回回地摩擦,指腹围绕着敏感的rou蒂打旋儿。忽的她又加快了速度,沈兰的xue口愈发的湿润。

    “嗯啊...不要...不要...捉弄我啊...”沈兰泪眼朦胧,嘴里发出一阵低声呜咽,白祎一碰到那敏感点她又陡生出一阵快感,腰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连呜咽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兰儿不诚实。”白祎狠狠地抽打了几下白嫩的臀瓣,又大力揉捏起来,将那处弄得红红的一片才住手。“还说不要,兰儿明明xue里痒得紧,需要相公的roubang止痒呢。说,不要什么?”

    沈兰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想,反正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了,况且这是最后一次和这人欢爱了,索性放出了声。

    “哈啊...好舒服...不要...不要相公的手指...要roubang...roubang给兰儿的xiaoxue止痒...”话一出口沈兰便羞红了脸。可她再也不想再想其他事情,她只想好好地和这人再做最后一次,好好地享受最后一次和爱人共赴情欲的浪潮。

    因着情欲,沈兰浑身的肌肤由白嫩变成了淡粉色,看起来十分诱人又性感。白祎痴迷地盯着沈兰,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她们彼此才是最真实的。她看着沈兰沉浸在快感里的浪荡模样,下身更肿胀了几分,恨不得直接捅进去狠狠地cao干她。

    “心肝儿下面的水儿还不够多呢。努力再多一点,相公就给你roubang,好不好?”白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起身伏在沈兰身上揉捏着她的玉峰,另一只刚刚在沈兰身下摩擦、沾满黏腻的手,伸进了沈兰的嘴里。

    “唔...”沈兰含着白祎的手指,不用她命令自己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她红着脸,用小巧的舌尖仔细地舔舐着白祎的手指,时不时地吮吸着,发出一阵啧啧声。

    白祎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揉捏着她胸前的软rou。时而低头啃咬着敏感的乳首,将乳晕都舔得湿漉漉的,泛着yin靡的水泽,又将它由软趴趴的弄到挺立着自己才心满意足。

    沈兰不满地哼哼着,浑身不自觉地扭动,白祎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轻轻拧了一下殷红得像茱萸的乳尖,又换到了另一边轻拢慢拈,低下头吮吸啃咬,沈兰这才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沈兰想到了什么似的,吐出了嘴里白祎的手指。

    “呜...相公今天还没有亲我...兰儿要...要亲...”说完沈兰的脸烧得更红了,她偏过头不肯看白祎。她这次不是刻意勾引白祎,是真的想要白祎亲她。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次不亲,就没有下一次了。

    白祎一愣,笑着将唇凑了过来要亲她,可沈兰却偏过了头。

    “怎么,兰儿刚刚不是还讨相公亲的么?”白祎眨了眨眼,疑惑地盯着沈兰闪烁不定的眼眸。

    “我刚刚...嘴里还有那个...嗯...兰儿还没有漱口...”沈兰垂下了眼眸,不高兴地撅着嘴。

    白祎笑得愈发开心,也容不得她再害羞了,起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

    沈兰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搂住白祎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任由她在自己嘴里长驱直入,肆意地攫取津液。

    要亲的是沈兰,现在不满足于亲的也是沈兰。她哼哼得愈发频繁,下身像烧了一把火一样难耐,浑身不自觉地在白祎身上蹭来蹭去。

    她睁开了眼,盯着仍然吻得忘情的白祎,不满地推开了她。

    白祎又是一脸疑惑。“怎么了?”可沈兰也不说,只是咬着手指痴痴地盯着白祎,两腿绞得更紧。

    白祎恍然大悟,她分开了沈兰的腿,那处已是流水潺潺,宛如露水打湿在花瓣上。沈兰羞赧地伸手遮住了那里,不想让白祎看,白祎也只是和她的手十指相扣,置于两人腰间。

    “小sao...呃...心肝儿是不是欠cao了?”白祎揉了揉xiaoxue,饥渴的xiaoxue很快又汨汨地涌出了一股水流,微微翕动着,一张一合,好像在刻意勾引白祎。

    “是又怎么样...”沈兰直勾勾地盯着白祎,那双眼好像能勾魂摄魄一般,引得白祎有片刻的失神,然而又被沈兰的触碰拉回现实。

    “既然兰儿欠cao,相公cao就是了......相公难道不想么?xiaoxue都是为相公才湿成这个样子的......就等着相公的大roubang唔......”沈兰慵懒的嗓音里又甜又腻。她坐起身子,伸手握住了白祎胯下昂扬挺翘的roubang,指腹摩挲着铃口。

    饶是做过很多次了,白祎还是禁受不住这般勾引。“要命...”白祎低低地说了一句,又在沈兰白嫩的翘臀上揉捏了几下,才把自己胀大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相公你......好厉害......好棒啊......兰儿欢喜...欢喜相公这般......”沈兰的手肘支撑着身子半坐着,低下头便能看见那粗大紫红的性器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双重的快感令她浑身发软,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xiaoxue里传来阵阵酥麻。

    “兰儿想要的,相公一定会给......”白祎喘着粗气九浅一深地抽送着roubang,低头是随着自己的cao干翻进翻出的殷红的软rou,抬头就是咬着下唇一脸春色的心上人。

    白祎心一软,将沈兰摁倒,俯下身搂抱着她,将她锁在自己有力的怀里,时不时亲亲她的耳畔,时不时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上身极尽温柔,下身却仍然凶悍地侵犯着娇xue。

    “呜啊......要被相公cao......cao坏了......还要......还要相公好好疼我......”沈兰神志不清,眼角似乎流出了泪水,下身不自觉地迎合着白祎的cao干。她无力地摇摆着头,被cao得狠了便红着眼咬住白祎的肩膀,在白祎身后抓出一道道红痕。

    “疼你,相公当然疼兰儿,都给兰儿好不好?”白祎闻言不但不放缓速度,反而下身更迅速地冲撞着沈兰,将她娇嫩的xiaoxue冲撞得一片通红。

    xiaoxue一阵敏感地抽搐收缩,沈兰眼睛失神着,yin声浪语无意识地从沈兰嘴角溢出。她被冲撞得胸脯一颤一颤,yin靡的很,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嘴里只能呜咽着叫相公。“好...好相公......嗯啊要到了......给我.......给我相公......”

    察觉到身下人快要高潮了,白祎难耐地抽出roubang,将沈兰抱起,跪趴着面对自己。沈兰顺从地双膝跪在床上,手肘撑在枕头上。“相公,快来呀......”沈兰哭叫着。刚刚自己差点儿就到了高潮,都怪白祎的坏心眼儿自己才没有到,如今xiaoxue已难耐到发狂。

    “等下,心肝儿。”白祎微笑着,嗓子有些低哑。沈兰的腰身微微下陷,显出一道玲珑而诱人的曲线,殷红的xiaoxue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她面前。她不忍错过如此美妙的画面,只是揉捏着挺翘的屁股,盯着沈兰看。

    沈兰的臀部高高翘起,因着空虚难耐还不知羞耻地扭了扭,像一头渴望交媾的雌兽。

    “相公......受不住了呜......快进来......疼疼兰儿......呜兰儿想吃roubang......”

    “来了。”白祎红了眼,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她缓缓地沉下了腰,将紫红色的硕大冠头顶了进去,狠心地顶弄着花心,媚rou一次次地被带翻出来,显得格外yin靡。

    “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唔......好撑好大......”空虚的xiaoxue终于得到了满足,沈兰舒适地弯了眉眼,不自觉地吟叫着。

    白祎的欲根充血一般在沈兰的xiaoxue里愈发胀大,她难耐地哼了一声,愈发努力地cao干,比刚刚还要快十倍。roubang快速的摩擦,带出一股股yin液,从两人交媾之处流出,一滴一滴地打在衾被上。

    沈兰哪里招架得住这般凶猛的cao干,她手肘支撑不住身体,索性软倒在了床上,泪眼朦胧地拽着床单哭叫。白祎喜欢看她这般又羞耻又享受的表情,扳过了她的下巴。

    “喜欢相公这般cao你吗,嗯?”白祎喘着粗气一干到底,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深处的花心研磨着,

    “唔......嗯......”沈兰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马上就要被送上高潮了,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似答非答。白祎却不满于此,将roubang抽出。

    “说,喜不喜欢相公cao你?”白祎掐着沈兰的细腰,不再往里面快速顶弄,只是在xue口磨着。

    第二次了,第二次抽出roubang不给沈兰高潮,沈兰崩溃地哭叫出了声。

    “呜呜...相公欺负人呜......坏相公......喜欢......喜欢相公cao我......好难受......相公...求...求你给我啊......”

    白祎双手紧箍住沈兰的腰身,roubang一捅到底,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无情地捣弄着湿透的xiaoxue。

    蚀骨的销魂让沈兰再也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沈兰扭着腰肢迎合着roubang,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到了高潮。

    白祎也是同时到了高潮,一股股炽热的浊白射在娇xue最里面,烫得沈兰又是一阵紧缩了xiaoxue。

    roubang又埋在里面良久才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浊白的液体混合着黏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沈兰的小腹鼓鼓的,她轻轻摩挲着这里,心想若是在二十年前,白祎是不是也非要在这里面造出个小人儿来。

    白祎起身,她想去拿帕子为沈兰擦一擦身子,却被沈兰以为她要走,于是双腿又勾住了白祎的腰身,拉近了与自己的距离。

    她不想白祎这么快就走,连片刻的温存都不给她。如果她执意要走,那还是多做几次吧。容自己暂时沉溺在这股温柔里面。

    白祎不解地盯着她看,刚要开口说自己只是去拿东西,就被沈兰带着哭腔的话止住了。

    “唔...还要...相公,再多给兰儿几次罢......要...要把兰儿cao晕过去......”

    白祎被沈兰勾引了一次又一次,两人一直从中午干到了晚上,连饭都没吃。

    先醒来的是沈兰,她有片刻的失神,浑身的酸软提醒着她下午两人的疯狂。

    她心里一紧,连忙坐起了身子,发觉白祎还好端端的躺在自己身旁睡觉,她这才松了口气。忽的下午的委屈又泛上自己心头,想着想着,她又落了眼泪,泪水打在白祎脸上。

    “唔...心肝儿,怎么了?”白祎迷迷瞪瞪的觉得脸上一片温热,睁眼却发现沈兰又在掉眼泪,忙起身宽慰她。

    “呜...”沈兰被她叫了一声“心肝儿”,心底愈发的酸楚、委屈。她哭着躲进了白祎怀里,却连话都不说一句。

    “怎么啦这是?快跟我说说...”白祎微笑着给沈兰拍着背,一下一下地为她顺着气。她心知肚明沈兰掉眼泪的原因,只是她偏就什么都不说,只是等着沈兰自己说出口。

    “呜嗯...”沈兰哭得一抽一抽的,推开了白祎,自己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你走吧...走...娶妻去...爱把你那破玉镯...送给谁都行...我不想你...再也不想你了呜......”她刚想止住泪水,可心里又委屈了起来,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沈兰终于说了心里话,虽然都是反着来的。白祎笑着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沈兰也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作罢了。

    “我明明也想你想的要命,你都不知道你上次说你欢喜我,我有多高兴。我也怕你的心思和我不是一样的,所以之前对你冷淡得很,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心,生怕先动心。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兰儿,真的!你上次说以为我把你当泄欲玩具,你都不知道我伤心死了...兰儿,我这一个月不是不喜欢你了,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的情意,别再难受了,我看着心疼,嗯?”

    “真的?”沈兰眨了眨红肿的眼,将信将疑地盯着她。

    “真的!”

    “我不管,你发毒誓给我看。”沈兰哼了一声,心里却止不住地雀跃。

    “我发誓!我...”白祎正赌咒发誓,沈兰抱住了白祎的胳膊。白祎以为她不让自己发毒誓,于是转脸对着她笑。没想到沈兰只是把她的小拇指又掰了起来,变成了竖起的四个手指头。

    “别对我笑!继续说!”沈兰此刻一脸凶巴巴的。

    白祎忍住了笑意,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沈兰。只怕旁边有把刀,不然看她这阵势,非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不可。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爱兰儿也是真的!否则...否则就罚我...罚我呃...”白祎一时想不起该发什么毒誓,低下头沉吟着。

    “罚你被人说是庸医!坏你名声、砸你招牌、把你弄去官府、打板子、夹手指、给你上枷棍、坐大牢...烂在牢里!”沈兰恶狠狠的,白祎却被逗笑了。

    “好!就罚兰儿说的这些!”白祎笑着偏过脸想一亲芳泽,却又被沈兰摁住了,非要她跟着自己把刚刚说的那些重复一遍才罢休,终于又破涕为笑。

    “你刚刚说你想试探一下我,所以你这一个月,都是故意冷淡我的?”沈兰想起了什么似的,拽住了白祎的衣襟。

    白祎憋着笑,点了点头。

    一想到这一个月里来自己心里吃了这么多苦头,原来这人也只是试探自己,沈兰又羞又恼又委屈。她扬起手掌就要打白祎,可还没落到那人身上,就被她一把拿住了手腕。

    白祎顺势将玉镯戴到了沈兰腕上,沈兰一愣。

    清润的玉镯衬着沈兰一截白藕似的皓腕格外好看,宛若一池清水绕腕间。

    白祎亲了一下沈兰的脸,定定地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沈兰,微笑着在沈兰耳边轻轻说道。

    沈兰分明是笑,guntang的眼泪却又从她眼里落了出来。她看着白祎,想起二十多年前那天第一次看见这人时的惊艳,几十年也未曾消磨半分。

    原来兜兜转转到最后,终归是她和白祎。

    “这物件终于有主了,”数不清这是沈兰今天第几次掉眼泪了,白祎笑着用指腹抹去了沈兰眼角的泪珠。这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兰儿,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