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夜绿姬(1)
?”似乎变得更为能感受官能的下体也传来惊人的刺激,就像是曾经濒临射精般,一股股海啸般的冲击席卷着快感的阀门,几乎令子明直接颅内高潮,陷入贤者状态。 辉夜完全丧失了主动权,任由子明上下其手,两人的腿交错了起来,股间更为紧密地相贴,摩挲在了一块。 “呜、哇嗯……”玉靥有些难以维持仪态的样子,辉夜不堪地在子明的指jian结合阴部厮磨下一溃千里,就要泄身潮吹的模样。 一头秀发徜徉着,肢体如八爪鱼般紧扣着子明,清明的星眸缺乏灵性,就像是个普通的女人般即将迎来极限。 而鲜明至极过于直接的官能冲击也令子明濒临射精,明明下面已经空空如也了,却有着这种感觉与冲动,子明也说不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有这样的冲动。 “呃嗯!呃啊啊啊啊啊──”“嗯嗯噢哈嗯嗯……”声音渐渐重合在了一起,感觉灵rou都交融在了一起,子明感觉脑袋像化掉一般,迎来了极乐。 感觉像是前列腺高潮,又有点不同,酣畅淋漓的快感令他心满意足,精神也像断了弦似的,很快就昏沉起来。 “哈啊。”有些沉重地从浴水中抽身,趴在一旁铺设的瓷砖上。 “嗯,子明大人好像是乏了呢。”雪玉娇躯泛着潮红的辉夜愈发美艳动人,细声吩咐道,“把他带到床上去吧,妾身还要再洗一会。”“是,公主殿下!”穿戴得一丝不苟的铃仙出现在门口,将有些困乏的子明抱起。 舒适的柔软触感让子明不觉蹭了蹭,感觉在移动,过会就陷入了浅睡之中。 “真是可爱呢~”辉夜捂住樱唇,眯起凤眼,不经意地显露高高在上的非凡气质。 “就让妾身安心地享受会吧。”俏足浮出水面,辉夜优雅地仰躺起来,如画般美丽。 但是! “嘭!”突如其来的声响破坏了这氛围,辉夜有些诧异地朝浴室门口望去。 “嘿,原来是躲这里来了,正好,老子也想泡个澡。”是个语气粗俗,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正毛手毛脚地左顾右盼。 看上去就是个饱经风霜的油腻中年,日晒雨淋的皮肤看上去颇为黝黑,难以见得本来肤色。 “汝是何人?”辉夜不由蹙眉,难以理解怎么会有外人直入此处。 就算光是为了她并不算在意的清白,那堆兔子也该竭尽全力阻止外人靠近这里吧,即便是突然世界末日了,永琳抽不出身,前来通知的至少也该是铃仙或者帝吧? “咕──”弱气的女音传来,正是制服打扮的铃仙。 不过,衣装有些凌乱,内衬外翻,纽扣错开,隔着迷蒙水雾也能窥见春光,白腻的乳rou依稀可见,竟是没戴文胸? “没办法,客人一定指名要永远亭最漂亮的来服侍他,所以只能带到公主这来了。”兔子少女一脸为难地说道。 说话间,中年已经大大咧咧地踢掉鞋子,扯掉衣裤,穿着条裤衩,走进浴池里。 “你要做什么?”辉夜并没有慌张,仅仅是微微调整姿势,令整个身子浸泡在水中,不会直接暴露在对方眼下。 “嘿!怎么还遮遮掩掩的?”中年不满了起来,霸道地命令,“给俺站起来!”“你这……”辉夜正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一番,却发觉自己已经站起来了。 浴水四散,清流淌过柔滑的曼妙曲线,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外人眼下。 “公主,不可以任性的。”铃仙也开口了。 接着,兔耳少女向中年道歉道:“抱歉,客人,公主今天新婚,可能有些不在状态。”“喔?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辉夜姬结婚了,还就是今天?”中年饶有兴趣地摩挲着下巴,眼前一亮,“真是个好日子呀!”他将视线投向有些茫然的蓬莱山辉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绝色娇靥令他忍不住口水直流,水雾中显得朦胧的玲珑玉体也魅力爆棚,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哈嘶~哈嘶──”忍不住凑上前去,将轻灵的少女抱紧,侵占了那娇嫩柔唇,肥舌搅入檀口,将丁香小舌自舌尖到舌根都包囊入其中,恣意吸吮着空谷幽兰般的清香与鲜嫩的口津。 “唔,嗯姆─嗯、嗯啊嗯……”辉夜如提线木偶般被中年拥吻着,滑嫩娇躯被迫挤在那油滑的身体上,像是陷入煤窟中的白玉。 “那铃仙就告退了。”兔耳少女微微行礼,走出浴室。 男人完全没有分神,全身心地照料着辉夜,少女柔嫩的纤唇已经被那粗暴地吸吮弄得发白,难得地显现出干燥的模样,但即便如此,也难损那绝无仅有的美貌。 能玩到这样这样的绝色佳人,简直是无数辈子的福报,虽然很想继续一点点赏玩这月之公主,但jiba已经硬得受不了了,快从裤裆里炸裂开来了要。 鼻子喷出气来,中年指着已经疯狂顶起的帐篷,吩咐道:“来,用你的小嘴好好给老子的小兄弟服务一下!”“嗯,”辉夜微点螓首,“妾身会努力的。”在浴池中跪坐下来,无瑕娇躯半掩入水中,再撩起秀发,伸手触摸那绷得快断的裤衩。 油腻污杂的触感令辉夜一阵蹙眉,自小便是千金之躯的她即便是最落魄的时候,也靠着近乎无尽的黄金换来了华贵的待遇,虽说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不至于亲自接触这么污垢的东西。 柔荑跟中年那油腻发胖的腰部显得格格不入,但还是努力探入其中,试图将男人仅剩的内裤扒下。 “嗯──”中年享受地发出长吟,柔软细嫩的触感像是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美感。 辉夜终于成功,将内裤翻下,一股腥臭气味豁然飘出,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弹出,打在少女无垢的玉靥上。 “啊~”火热guntang的触感令辉夜忍不住轻吟,那雄伟巨硕的轮廓深深印入瞳仁,澎湃的雄性气息令少女本能地战栗着。 内侧沾着发黑精迹跟奇怪粘稠的内裤搭在辉夜的皓腕上,渐渐滑入浴池里,少女即便跪坐着也有些身形不稳,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好、好大……”“别赞叹了,快给老子含!”虽然辉夜的眼神让中年很是满意,如此绝色的没人露出这副神情直叫他飘飘欲仙,但架不住下面也因此更疼了,实在是没法忍。 “嚄,嗯。”像是受惊的小鹿般,辉夜垂下螓首,低声应和着。 雄伟的yinjing正对俏脸,浓郁的荷尔蒙气味骇入颅内,鼻翼耸动,少女露出愁苦的神情。 这本该是与她格格不入的事情来着,即便是真的要侍奉,也不可能是如此这般低贱的人,两者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别,毫无比拟价值。 白嫩小手搭上发黑的包皮,将其剥开,令暗红的guitou更为彻底地暴露而出,马眼正不停地渗出无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包皮污浊了少女的柔荑。 巨根是如此狰狞骇人,辉夜又有些踌躇了,眼神闪躲。 “侍奉好客人不是你们这群娼妓的天职吗?赶紧地!老子都要炸了!”中年按耐不住地叫骂着,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按住辉夜的脑袋就朝下按。 少女匆忙地张开檀口,含住了那粗硕的guitou,贝齿不小心碰到了脆弱的冠状沟。 “哇cao!”中年一把揪住辉夜的秀发,将脑袋拉起,“让你口,不是让你咬,含都不会的吗?”贵为月之公主,却被这样的粗人劈头盖脸地呵斥,实在是荒诞的一幕,令旁人难以想象。 但对直接目睹的子明而言,却是心如刀割般的难受,可却连靠近都做不到,被铃仙死死压制着。 中年呵斥了一顿,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娇靥,反倒是yuhuo丛生,yinjing勃起得更为夸张,充血得青筋都爆出了。 “还不快弥补,小贱人!”“是,客人!”少女低眉顺耳地应着,完全看不出刁难天下人的辉夜姬风采。 艰难地将巨根含入口中,生涩地舔弄起来,与其说技巧,不如说是单纯地试着不伤到这阳具罢了。 深喉也不一定能将这黑rou尽根吞入,而完全没有技巧的辉夜更是连口腔空间都不能充分利用,勉强含住了guitou而已。 即便如此,看着美若天仙的少女替自己koujiao,对中年而言也是莫大的享受,极大程度地完成了心理满足,早就按捺难忍的下体也不苛求,很快就给少女来了一发。 “姆吱──”辉夜正一边用嫩舌清理guitou上的皮垢一边试图增多含住的部分,突然就被涌出的浑浊白浆灌入了喉内。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猝不及防地被jingye侵袭,又在客人吞下去的吩咐下,忍着呕吐感,将腥臭的精浆,全部咽下了肚。 还没从中回过神来,热气腾腾,愈发狰狞的rou根再度贴近了过来。 辉夜茫然地向上望去,看见已经站起身来的中年,那高大的身影完全遮蔽了光线。 “客人?”没有回答,男人已经一把扑向了辉夜,将玲珑胴体压入身下,粗壮的yinjing直接抵开并拢的玉腿,贴上了yinchun。 轻盈的身子被轻而易举地架起,男人紧接着就是猛一突刺。 “噗嗤!”亲吻着yinchun的马眼一下子没入其中,guitou直入花径,在yindao中驰骋,转瞬就被一道薄膜阻挠。 “嗯?”男人一愣,旋即露出狂喜之色,更为兴奋地一顶! “嗯!”辉夜──子明心中狂吼着,眼睁睁看着娇妻的两腿间流出鲜红的处女血,在新婚夜的今天被外人夺去纯洁。 雪白胴体胴体跟发胖的黝黑身躯差异是如此明显,导致那不断进出辉夜娇嫩妙膣的巨根也鲜明无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进进出出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像是在捣烂子明的心。 “咕!呜!呃啊──嗯啊啊呀咿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侵蚀着辉夜,以至于破身根本没令她感到什么痛楚,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来。 有力的阳具将花径拓宽,改造成中年的形状,强劲的guitou一次次冲击花心,带来极乐的畅美。 男人一手一个,紧握着辉夜的椒乳,疯狂地进出着辉夜的蜜xue,愈来愈快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名器,但男人肯定这紧致嫩滑的xiaoxue非同凡响,像是吸盘般紧紧咬合着自己的下体,还会顺着进出正反旋拧,几乎是一下子就要逼迫出他的子孙液来。 “哈哈!不会说话的吗,只会像个死人一样乱叫吗?”男人口不择言地骂咧,借着浴水的浮力,将辉夜的娇躯上下举扯,配合不断挺动的下身,打桩机般在少女的雪躯内猪突猛进。 “嗯…呃嗯…咕……不、不是啊──”美眸翻白,辉夜艰难而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客人的诘问。 男人根本不具备品鉴这至上妙躯的能力,像是taonong飞机杯般不断把辉夜的身子上下颠簸,以便自己更为彻底地直入膣内深处。 夺去了辉夜处女这点令他无比膨胀,性能力也得到了显著提升,本就雄伟的巨硕阳根更是膨胀了小半圈,叫月之公主欲仙欲死。 丝毫无法秉持优雅,强烈的高潮迸发,姣好完美的五官为之扭曲,辉夜不能自已地发出浪吟:“咿──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去、啊啊啊咕啊啊去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修长玉腿无意识地环上了中年男人的肥腰,但很快就在强烈的痉挛下无法维持,莲腿绷直,足尖乱颤,脚趾蜷缩收紧,唯独大腿夹得更死更有力。 强烈的快感在引爆,高潮诱发了少女不受控制地潮吹,花心收束,阴膣紧缩,蜜液不住地从交合处涌出。 “噢噢噢噢喔喔喔喔!你这个小妖精!”男人也无法在更为销魂的嫩膣中支撑下去,抽动着的巨rou抽搐着喷射出浓精噗呲──马眼直顶花心,浓郁粘稠的浑浊液体爆浆而出,转瞬间突入其中,占据了辉夜的zigong。 “啊…呃啊啊…嗯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哈呀嗯啊啊啊……”大脑一片空白,辉夜只感到一阵昏天黑地,完全无从抵御舒服到极点的快感,简直要变成对方的roubang奴隶了。 无瑕玉靥一塌糊涂了起来,唇角毫无形象地溢出口涎,辉夜才从潮吹中缓过来,就被射精又一次地送上高潮,重叠的快感令她几乎要美死过去。 “嘿,露出母猪颜了啊,你这下贱的娼妓。”男人贬损着无比高贵的月之公主。 “嗯啊啊…太、太舒服了──”辉夜恍惚地应着客人的话语,两腿间正不住流出容纳不尽的白稠精浆。 “跟你那相公比怎么样?”中年回气的同时,想起了铃仙之前说的话。 还没能回神,辉夜仍旧沉浸于初次的极乐中,下意识地答道:“他只能靠舌头,怎么能跟大人你比。”“哈哈哈哈,舌头?还是个阉人不成?”中年笑得前仰后合,突然发觉浴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水雾一个劲朝外冒。 再定睛一看,发现了几乎要攥破拳头的子明,留意到那夸张的怒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戚,没有能力还霸占着这么漂亮的妻子,连处女身都留着,不就是留给别人用的吗?还这样瞪着我。”…………大概在辉夜侍奉外来客的中途,就醒了,迷迷糊糊听到了什么声音,感觉有些不对,渐渐往浴室走去,看到了那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月之公主,他的娇妻,居然被一个油腻肥汉恣意享用着,甚至还在竭心尽力替他进行口舌侍奉。 “辉夜──”看着少女居然没有反抗,任由对方施为,子明心都快碎了,激动地叫嚷起来,但却被另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上了。 酥绵的蓓蕾压上子明背心,铃仙认真道:“不能打搅客人兴致的。”子明下意识就要挣扎起来,但……红润的瞳眸泛出狂气的眼波,子明只觉得一阵眩惑,眨眼间又没什么感觉,但竟是开口说不出话来了,激动地他奋力挣扎,但完全摆脱不了铃仙娇小有力的胳膊,被牢牢束缚在她身前。 完全无法反抗,几乎被动地欣赏完了辉夜被糟蹋的全程,看着那纵情声色的激烈交媾,虽然不愿,但就像曾经无数次用R18游戏发电一样,不由自主兴奋起来。 …………“嘿!”中年看着子明,想到了新的玩法。 “对,你怎么说也是丈夫嘛,怎么能光我一个嫖客享用你的娼妓老婆呢。你也一起来嘛~”说着,将辉夜的娇躯从浴池中抱起,单手扶着她的玉颈,下身像是骑马般再度插入嫩xue。 转眼间就已经回复紧致,导致插入艰涩的妙膣令男人啧啧称奇,不过勇猛的jiba还是达成了目标,完美完成了任务。 “嗯──”辉夜一声娇吟。 把控着辉夜的胴体,用下身固定好,然后中年推着辉夜的上半身,像是驾马一样骑着辉夜来到了门口。 顶着辉夜花xue令其贴上了子明的身体,摁着少女螓首压向子明额头。 “来,吻一个!”中年脸上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下体也勃起得更为膨胀,几乎恢复了全盛期的状态。 辉夜遵从着肥汉的意愿,张开了唇瓣,瑶口中还残留着些许没能咽尽的浊精。 “不能杵逆客人的,子明大人。”铃仙也开口了,红瞳再闪光亮,外放狂气。 子明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跟辉夜接吻了。 四唇叠合,腥臭的jingye在两人唇齿间交换,不复往日的清冽甘甜,今天的吻是如此干涩。 “好!”嫖客异常兴奋了起来,奋力地挺动起下身。 “嗯、嗯,嗯嗯!”辉夜的娇躯一下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起来,还沉浸在前回余韵中的rou体很快回应起了对方,蜜蕊一下一下地喷出润滑的体液来。 圣女峰压在子明的胸膛上,婀娜腰肢扭动起来,柔韧玉腿反勾上中年的腰,嫩膣配合地蠕动起来,膣rou竭力迎合着黑硬巨根的插入。 rou体碰撞再度开始,但并非仅发生于两人之间。 冲刺的中年男人让月之公主辉夜像一滩媚rou般摇曳发颤着,冲击的浪潮波及到紧贴辉夜的子明,像是把快感也一并传达了似的。 妻子那不受控制放浪形骸的模样是子明前所未见的,俏脸胡乱变幻的表情说明这中年给辉夜带来的快感究竟有多么强烈,在那不知多粗的雄伟巨根下,辉夜完全无法维持往日古灵精怪的聪颖形象,完全沦为牝化的雌畜,陷落于rou欲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借着身高落差,子明能看见那黝黑大rou不断进进出出于粉嫩迷人的美蚌,一下一下,像是轰击在自己心坎上。 无能狂怒都做不到,在铃仙的控制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目睹近在咫尺的一切。 rou体碰撞声,辉夜婉转销魂的呻吟,铃仙渐渐发出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化作完全无法抵抗的靡靡之音,撩拨着子明的情欲。 前襟敞开,玉乳外露的铃仙看着那充满张力的rou体较量也不由开始动情。 那源于繁衍本能的天性令她也被氛围浸染,下身不由湿润。 首当其冲的子明就更加难堪了,远比那些游戏女主角们窈窕诱人的辉夜不停被cao弄成各种姿势,精致无瑕的玉靥不断地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啊嘿颜。 交叠的唇瓣早已错开,奋力仰首的公主正纵情浪吟着。 “嘿嘿!比起,你那阉人老公,还是老子厉害得多吧?”“嗯──啊、嗯…比,比他厉害多了,大人恩啊啊啊啊啊啊!”辉夜浪吟着,毫无形象地吐出了伤人之语。 子明心碎着,他是多么喜爱辉夜呀,也正是因此,才更加无法抗拒她的魅力。 如今辉夜不断地高潮泄身,露出一次次勾魂夺魄的媚态,他根本就没法拒绝。 不愿承认的兴奋愈演愈烈,随着辉夜又一次抵达极限,子明也不受控制地颅内高潮了。 “哈……”意识一散,也摆脱了铃仙的波长,有些神游天外的少女也来不及紧急调整,子明就这么获得了自由行动的机会。 但没有力气了,浑身像是被榨干了一样,不知何处而来的快感麻痹着四肢,瘫软无比。 “噗通!”子明跪坐下来,绝望地看着辉夜的高潮颜。 “哈哈哈哈哈哈!就这!也配娶辉夜姬!?”中年嗤笑着,控制不住下身,在公主体内又一次交代出子孙液。 汹涌而出的白浊再度填满花径,不住从性器重合处涌出,沿着娇嫩肌肤乱流,不少滴到了子明脸上。 花心一烫,辉夜天鹅般的玉颈仰得更高,胡乱地绝叫着:“嗯啊啊──咕呃嗯嗯嗯嗯嗯……呀呃嗯啊啊啊啊啊啊!”脱力地从中年yinjing上滑落,整个人失去了支持,瘫倒在子明身上,狼狈不堪。 “爽──”中年却感觉像是洗髓伐骨了般,仿佛得到了月华滋养。 “不愧是辉夜姬,xiaoxue也那么能吸,一拔出来就直接能缩回原样真他娘的厉害啊。”在刚才的cao弄中,肥汉不由自主变侵犯着辉夜边往前走,铃仙为了配合客人的性质,也一直控制着子明一起后退,到了这时,正巧走到辉夜之前脱衣的地方。 “嗯?”看见精致高贵的蕾丝雪纱,嫖客眼前一亮。 “这,就是辉夜姬的婚纱?”伸手摸去,那层层叠叠锦缎般的滑顺触感非比寻常,镶边珍珠与水晶胸饰更是体现了婚纱的华贵精美。 即便在浴池浸泡了半天,中年的手也一下在雪白的婚纱上留下了黑斑。 “对,这就是公主的婚纱。”铃仙应答道。 “好!还不快穿上这个,让老子好好爽爽!”“是。”少女螓首低垂,将新婚夜这独属于她的服饰再度披上。 奢华修身的蕾丝婚纱再度遮掩起蓬莱山辉夜婀娜多姿的胴体,朦胧梦幻的白裙衬得月之公主愈发高贵不可侵犯。 不过,转眼,这份幻梦般的美感就崩坏了。 已经几度喷射精华,导致整个人有些懈怠疲乏的大汉见到这副模样的辉夜,那优雅精致的姿容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狼狈yin荡,简直跟之前被自己cao得胡言乱语的裸女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下身再度充血勃起,青筋暴起,展现出那张扬的轮廓,即便是子明的生殖器被辉夜变掉前,在这规格前,也只能羞愤欲绝。 “唔,混蛋,你想做什么?”浑身无力的子明意识到什么,奋力想要站起,然而……辉夜俯瞰了匍匐在地的丈夫一眼,吐出冷澈的话语:“不能打搅客人。”然后,子明就感觉自己没法动了,没有任何压制,但动作却没了回馈,似乎的确是在动的,但缓慢到完全无法看出,而眼前的一切却在如常继续着。 “不、不──”话语也无法出口,因为舌头牙齿跟嘴唇也只能以观测不了的速度极缓运动。 黝黑的大手攀附上娇妻的纤腰,一身白纱的辉夜满脸媚意地倒入肥汉怀中,仿佛泛着柔光的修长美腿从裙摆下伸出,盘缠上男人的粗腰,脚踝勾连,像八爪鱼般挂在客人的身上。 “喔噢噢噢哦!”中年激动着,为这梦中也难以遥想的待遇而兴奋,勃起的下肢直接连带着婚纱一同捅入那邀欢的紧致蜜xue中。 多了层丝滑柔腻的织物,插入变得无比艰难,但那紧裹的柔丝触感与膣rou的压榨交叠,化为极致的刺激。 辉夜也极力逢迎,扭动着柳腰,丝毫不顾光亮整洁的高档纱裙染满了污油脏脂。 “嗯、嗯、嗯──”精致的琼口不断吐出呻吟,冰雪聪明的少女掌握起性技来也进步神速,很快就弄通了其中妙处,调整着体位,更为方便男人发力与插入。 鲜嫩粉唇开始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不停地吻在嫖客的胸膛上,鲜亮的无瑕唇瓣很快沾满了油光。 柔软藕臂也抚弄起了肥汉,隔着油腻的皮肤,灵巧地游走在男人周身,不停地撩拨着那熊熊燃烧的yuhuo,以致引火烧身。 “真sao啊,这比那些普通娼妇厉害多了,不愧是yin荡到在结婚当天接客的婊子啊!”肥汉越cao越兴奋,越干越用力,像是要把婚纱cao烂捅穿一样,越发卖劲。 先走汁、少女花露,隔着纱裙交染着,轻薄的纤维完全无法阻拦性液的污浊,也没法拖延愈发深入的现实。 子明眼睁睁地看着辉夜身着洁白婚纱,被不知哪来的中年猛cao着,清晰地看见婚纱一点点不再纯白,变脏变湿,缓缓被那巨根捣入自己未曾享用过的嫩膣之中。 “嗯、啊嗯…哈啊…呀嗯嗯啊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经插入便长驱直入,男根拖着纱裙,直捣黄龙,将细密的蕾丝网格印于少女的蜜蕊之上。 “啊、好、好深──嗯,嗯,嗯──”酥麻的快感沿着脊髓上窜,将大脑搅得乱七八糟,辉夜两腿绷直,纵声绝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变成客人的形状了嗯啊啊哈啊啊啊──”花汁四溅,窈窕娇躯无力地滑落,被男人一把拽住双腿。 没管仰倒下去的上半身,中年狂猛地cao弄起了已经被贯穿的花径。 细腻的布料快速摩擦着膣rou,巨硕的生殖器完全填满了阴xue,升腾的快感完全折服了少女。 媚眼外翻,口涎四溢,赤条条地双手挂落,像是举白旗投降的败者般,辉夜的意志完全臣服了,在客人的cao弄下,深深记住了这无可违逆的快感。 “咕哇啊啊啊……呀嗯呃……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撕拉! 婚纱在激烈的交媾中被撕裂,破开一个洞,与此同时,竭力忍耐,想要彻底征服这月之公主的中年也再度缴械,在那绝妙的性器中吐露精华。 噗呲──有些泛黄的精浆迸溅而出,填满了膣内,像是一朵yin花般在婚纱上扩散。 装点嫁衣的珍珠钻石都失去了光彩,仿佛蒙上了一层晦暗,褴褛的白纱挂在辉夜柔嫩粉糜的肢体上,随主人一同悬落。 像是玩偶般失魂落魄地跌倒坠地,辉夜两腿大开,不住有白浊自股间泌出。 “哈──哈──啊~”星眸欠缺神采,但仍旧气喘吁吁地问道:“客人您满意了吗?”“嗯,太棒了,不愧是辉夜姬啊!要好好珍藏这婚纱啊!”中年头一次体会到涓滴不存的感觉,与其说射空,倒不如说透支,坐着都有些摇晃了,眼前的绝色容颜都开始重影。 再留在这里,说不定会受不住诱惑,再度扑上那销魂胴体,那样可能真会射死。 来日方长,下次再享用这月之公主吧,当然,像博丽巫女、守矢风祝、七色人形使、七曜魔女、完美潇洒的女仆、四季鲜花之主、明鉴黑白的裁判长…………他都想一一尝试,诶呀,这些艳名远播的少女们都太诱人了,他甚至不知道有些地方怎么才能抵达,如果有什么一次性就能享用多个娼妓的【宴会】就好了。 最后靠着铃仙搀扶离开了永远亭,中年脑内徘徊着的是,永无止境的yin秽念想。 而在辉夜破布般跌落时,子明也到达了极限,又一次颅内高潮,不甘地在脑内爆发的快感中昏迷过去。 …………晨光照射到脸上,子明有些感到刺眼,倦怠地睁开了眼,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婚床上。 “唔!”忍不住扶住脑袋,回想起那恐怖的噩梦。 “太可怕了,怎么会梦到那种东西。”朝下体位置望去,果然,已经空空如也了,但是伸手触摸的话,会有堪比直接刺激马眼的快感。 昨天就是因为这个,在浴池中直接高潮,然后疲乏地到床上来,睡着了吧? 咽了口唾沫,子明这么希望着。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辉夜看样子难得地早起了。 爬起来,套上拖鞋,走出房门,看见了美若天仙的娇妻。 即便已为人妇,也依旧那么优雅动人,清纯娇艳,毕竟,实际上自己也没能破了辉夜的身呢……“诶呀,子明大人,醒得可真晚呐~”辉夜眯起星眸,停下手头动作。 “嗯,怎么,看呆了?”子明僵立不动,无法再欺骗自己下去。 辉夜正珍重地将染黄破损的婚纱装裱悬挂起来,那残破的蕾丝、凝固的浊浆,说明着噩梦并非幻想,而是照入现实的灾厄。 “为什么?”子明无语凝噎,几乎要再度崩溃。 “真是奇怪啊,子明大人。这可是,妾身与您,新婚的纪念物啊,珍藏起来,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捂住头,子明难以理解道:“但这婚纱,都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嗯?”辉夜疑惑地看了眼纱裙,又望了望子明,“有什么奇怪的吗,子明大人?”“你,就算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光是看看这衣服,也该知道哪里不对吧!”“嗯?昨晚?怎么说都是值得铭记的一夜,妾身记得清清楚楚哦。不管是让夫君以后没法出去沾花惹草,还是一起共浴,以及服侍客人,还有将子明大人抱回床上什么的……都一清二楚到能制成CG重映。”看着辉夜毫无羞涩地吐出侍奉的事实,子明痛苦地弯下身子,忍住捶地的冲动,愤然道:“你也记得啊!不是失忆了啊!难道不管是谁来找你,都能直接嫖娼般用你的身子,随意中出内射吗?然后你还要制作出来再重看!?”“在说什么呢,就算是妾身昨晚的行为让子明大人难以接受,也不能如此污蔑妾身吧。即便是作为罪人罢黜至此,妾身也是月之公主,寻常人连见一面都难,何来作践可能?”话语渐冷,辉夜似乎也被子明的话语惹怒了,猛一拂袖,消失无踪……刚才还没能完全悬好的婚纱已然安然放置,但少女的踪影却完全消失。 “?”子明眨了眨眼,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虽然不是那么敏锐,但玩过无数GAL的他,还是从辉夜话语的矛盾处察觉到了什么。 对昨晚侍奉的理所当然,不以为意,仿佛那就是常识一般;而紧接着却又说,普通人连见她一面都难,并毫不犹豫地将那只行为归为作践……不相信辉夜本性就是昨晚那样,而且铃仙的表现也不同往日,所以……“这是,【异变】吧。”子明呢喃自语,没有充足证据,却充满了肯定的自信。 必须是这样,一定要如此,那样的话,一切都还有寰转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