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与我双修,cao得花心承受不住
正月十五夜,乃是元宵灯会,俗称上元夜。十里长街一片火树银花,集市熙熙囔囔,人头窜动,庆国立国百年余,阖家安康,百姓的生活美满富足。 暮色四野,夜空中点点闪烁的繁星,仔细瞧去才知那是上千盏的孔明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灯火憧憧,明明暗暗。 素色白衣道袍略矮的男子拉着身形清瘦高挑的清冷冰霜美人,在人群中穿梭。 我回头看那人,正应了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师尊用单薄的身子替我去挡拥挤的人潮,他问得最多的一句便是,“徒儿,可曾恢复记忆了。”次次都惹得我转过身不去理他,却又忍不住去斜也他,他长得可真是天人之姿,俊秀飘逸。 “小道长,看看折盏红纸兔子琉璃花灯,你看它转动时活灵活现的。”卖花灯的老妪卖力呦喝。 摊子前摆满了各式花灯,确是这盏花灯最巧夺天工,垂耳兔,两只短短的前肢被做成向人鞠躬的动态,在花灯中间煞是有趣。 师尊见我驻足在摊子前直盯着那盏花灯瞧,便知我看上了,他掏出道观里的香火钱为我买下,我还要了两张长得凶神恶煞的面具,黑色獠牙的被我顺手戴上师尊的脸上,红色长着两个牛角的被我自己带上,还要了一盏里面坐着个小白猫的花灯。 我牵着师尊的手,踱步到河岸边,回头看去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师尊,放花灯要写纸条放在里面,顺着河水流走,愿望也会被天上的神仙听到。” 他捧着白猫花灯,声音从面具里传出闷闷的,“我不信神仙。” 他自己修道不是还没成仙,真是个无趣木头。我便不管他,自己掏出从摊主那里借来的毛笔,背着他写道,“永远和师尊在一起!” 看着两盏花灯向远处飘去,“师尊写的是什么?” 淡淡的声音,“不可说。” 我还懒得知道你写的是何,抬步便往街道繁华热闹处走去,“睍睍,等等为师。”乜珠看我走得甚急,一向淡漠的他带上了几分焦急,他等候了百年他的道侣,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我被各色花灯迷了眼,转头想到那人回头去看,他人呢? …… 乜珠翻开了红色面具,出现的是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庞,“你谁啊?乱翻本公子面具。” 他薄唇紧抿,“对不住,我寻我那徒儿。” …… 几个横着走的公子哥扇着纸扇故作风流,太过拥挤使我不小心撞了其中一人的肩膀。 顿时那几个人拉帮结派,对我横眉怒视,“竖子!感撞本小爷我!”拉扯下我的面具掉落。 那公子哥明显看清眼前一亮,青年右眼带着银扣,但这不妨碍在灯影下如珠玉耀眼,肤色被灯火罩上一层溶溶暖色。 他们几个人飞快架着我进了月老庙的石墩角落里,那里黑魆魆的没什么人去,我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声,人多势众,我根本抵抗不过。 “我还以为是庶民冲撞了小爷我,没想到是个面貌殊色的小美人啊,啧啧。”他的手向我的脸摸来。 我急得大叫“师尊,师尊,来救救我。”我一向把乜珠视作无所不能的神邸,我的神邸,救我出水火。 “还师尊,你的老爹来救你都没用,今天就让我尝尝小美人的滋味。”一阵哄笑过后,邪yin浪语扑头盖面向我涌来。 “本小爷我今日本来想去那楚倌妓院一亲芳泽,带了助兴的药物,没想到要用在这等小美人身上。来人啊,给我按住他。”他急色的把那瓶药倒进我的嘴巴里,我的双手双腿被按压着,我的下颚被制住,我咬牙不喝,两个大耳光子扇来,直扇得我头晕眼花,整个人蒙住了,大脑一片白芒。 甜腻的液体被我咽入咽喉,咳咳咳咳,狂咳却咳不出。 我的身体随着药力开始无力,酥麻感爬上了我的脊柱,我小声喊道,“师尊,来救救我,救救我啊!”泪花点点泛出水光,那是绝望无助。 我的胳膊被人架着,身下硬的要命,更可怕的是不竟不知我的后xue感觉麻痒起来,有黏答答的水从后xue流出,沾湿了道袍,我夹住双腿摩擦,想缓解这股痒意。 四周的口水声此起披伏,“妈逼,小爷我还没有见过如此带劲的。” “看这美人的装扮着装,看来是位小道长,要是能caocao小道长那软白的身子,死了也值了。” “小道长喊得师尊,不会是位老道士吧,亏得这位老道士艳福不浅,能天天cao到这么美的小道长。” …… 我上半身的道袍大敞开,半个肩头连同锁骨都露了出来,胸前两点珠玉若隐若现,白嫩的肤色在黑夜里熠熠生辉,看得四周几个公子哥yinjing硬的爆炸,只想扑过来。 那位被我撞到的公子哥神色yin荡,伸出一只手要来脱我下身的道衫。 周围气压降低,寒意阵阵,他还未触及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那只手以怪异的姿势被折断。 师尊眉目冰霜敛结,执着秋水剑要杀了他们。 我虽被药性控制,咬牙坚持,还保有一丝清明,修道杀戒不可犯,尤其是对凡人。 我死死抱住了师尊,他冰冷的躯体好舒服,不住在上面摩擦我胸前被渴望爱抚的两点。 情急之下我喊出,连我自己都不清明的话,“师尊,不可,睍睍不可失去你。” 师尊红着眼用剑削下他们身下孽根和yinnang来,被师尊施法不能叫喊,我看他们蠕动成一团,连我的下半身都感受到了剑锋的凌厉,捂住下半身。 师尊抱着我布置结界,御剑飞出了月老庙,当然凡人是看不见的。 我的药性又上来了,这次比刚刚都强烈,我抱着师尊,舌尖都外露出来,银丝拉下至锁骨住,无意识的喊,“师尊,我好热,好热,好痒啊。” 用胀痛的yinjing在师尊的衣袍上摩擦,呜呜,好胀好痛。 他清凌凌的音色自我上方响起,“我是谁?你知你现在抱得是何人?”他眉目合敛,眉心红痕guntang,他在花灯前许下了愿与睍睍岁岁长相守,同安康。 “呜啊,你是师尊,快给我,我好难受师尊…啊哈…” 我急急拿师尊的手去摸我下半身胀痛之物,想用师尊清凉的手缓解痛楚。 我拉着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袍内,当师尊冷白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玉茎时,我发出长长的叹喂声,我的后xue吐出更多晶莹的体液,好舒服,可是我想更舒服点。 我巴巴的望着师尊,像只可怜的小狗崽,“师尊,摸摸它,摸摸我的那里。”师尊神色未变,我想他应该是摸到了一手yin水,但是他还是那副淡淡高不可攀的姿态。 “哪里?徒儿要我摸哪里,讲与为师听。”他敛眉低目,白发被烈风吹得向后翻飞,眉间红痕,直若九天仙人入凡尘,不沾丝毫情欲。 我咬着唇,自我从棺材里苏醒后,从未和师尊如此贴近过,我是逆徒,可是被药性逼得我受不住了,我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师尊,摸摸徒儿的玉茎,玉茎好难受。” 师尊如我所愿摸了摸guitou,那里流着点水,他碰了碰后就越过两个玉球往后去,直直用手指钻进了那微张着小口的后xue。 “嗯哈。师尊,不是那里啊,不是xiaoxue里啊。”师尊的手指还在往里钻去,让我两腿敞开,软倒在他怀中。 秋水剑带着我们下降到道观中,道观中因夜色现下无人。 师尊带着我到了他修行打坐的静室,里面有袅袅的紫檀木熏香,还有几个黄色的蒲团,师尊把我按到了其中一个蒲团上,我衣衫凌乱,上半身的道袍松散垂挂在我的腰侧,胸膛上的两点红玉完全暴露了出来,下半身的雪白的亵裤也褪到了脚踝,嫩红色的xiaoxue若隐若现在衣袍下摆处羞涩吐露芬芳。 师尊看到呼吸一窒,眉心红痕转变为朱红色,他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往里按去。 rou壁那微凸一点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一按,我不住啊啊啊啊叫了出来,后xue泛滥出大量的yin水,前头爆胀的玉茎一跳一跳喷射出大量白色的jingye。 师尊看到我释放,秋水剑幻化成一把软剑,收缩自如,把我前头射完又要硬起来孽根牢牢束缚住,让我后头再想释放只能憋红了脸不住求饶。 他两根作怪的手指没有抽出,而是露出衣袍下早已怒目狰狞的玉根,捅入湿淋淋,水声肆意的后xue中。 太满了,太饱了,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齐齐的叹谓声。我是因yin药一解而满足,师尊则是玉根乍进入又湿又紧之处而叹息。 xiaoxue撑得连xue口边一丝皱褶也无,犹如一朵颤巍巍盛开绽放的熟烂海棠花,开得美极了。 师尊一动,我才觉xue口拉扯,两根手指抽出体外,我小声吸气,“师尊,慢点,rouxue要坏了。” 两条纤细的玉腿交绕环至男人瘦挺的腰间两侧,脚踝一动一动的,上面布满了情动的汗珠。 师尊开始大力抽干起来,每每摩擦花心,用力cao干进去,身下青年的头颅向后扬起,露出曲线优美的白细脖颈,头上的长发随着cao干一晃一晃的。 两个男人就在檀木熏香烟雾里交合,我闻着师尊道袍上冷冽的檀木香,我才知他身上的香气是打坐时染上的。 随着师尊不住攻打花心,我的腿rou不住直颤,两瓣雪臀如浪花般一阵阵汹涌翻滚。xiaoxue也因玉根的次次蛮横进攻,而颤抖尖叫着缩进,一缩一缩的,媚红色的rou被玉根带出而又被cao进去,在xiaoxue的紧紧吸吮纠缠下,银色小鼎里的熏香散尽时,师尊终于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jingye被击打在花心处,我也尖叫着达到高潮,彻底被cao晕了。 当我醒来时,师尊盘腿坐在蒲团上,我后股酸痛,但是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袍,xue里也没有湿哒哒的感觉,应是被师尊抱去沐浴过了。 我望着他,近师情怯,颤颤的唤了一声,“师尊,睍睍回来了,我什么都记起了。”记起他雨夜求见、送别秋水剑、为我白发的一幕幕。 我哽咽道,“师尊,这么些年,苦了你了,苦了你……”等了我百余年,等到家国变换,海枯石烂。 他睁开一双无欲也无求的眼眸,定定的望向我,唤道“睍睍,你是我的道侣(妻子),我不等你等谁呢?” 他站起身,朝我额头上落下冰冰凉凉不带色欲的一个吻来,二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如同那日相拥与无人静寂的小巷子里…… …… 师尊有时会同我双修,倒是为了提高我的体质,我被他搞得苦不堪言。 我们常常会离开道观,行走在庆国各处,又一次我贪嘴想吃那馄饨,一个一笑嘴角便有两个浅浅小梨涡的小郎君,还有一双丫鬓的少女,他们不住争吵,原来是对方都以为各自带了钱,溜出府中玩耍,结果吃完了馄饨,没钱付。 我笑着替他们付了铜钱,叫曹晓桦的少女直直赞叹我仿若神仙下凡,要邀我去府中做客,叫小虎的少年倒是两手抱臂,用鼻孔看人,“曹晓桦你眼睛都看直了,别是有异样心思吧。” 少女嘟囔跺脚道,“我才没有。” 眼看二人又要起争端,我看向旁边看好戏的师尊,只道“我已有夫君,上首那位便是我的道侣。” 少女脸上有些许失落之色,被少年郎捉着一只手走了,少年和少女不久又争执起来,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 庆国与齐国商贸往来很是频繁,这还要得益于此前赵国和齐国商定之约,我和师尊此时正站在京府,之前名靖州,传说中靖州有一名夜能止小儿啼哭的悍将,不是他有多么残暴,而是他脸上有一道眉梢长至下颚的长长疤痕,貌若夜叉丑陋。 这位将军倒是心如明镜,为靖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打胜了一场场战役,不过最后不知见到什么,在战场上被敌军一箭穿心。 百姓只道他是个苦命人,一生无妻无子,给他立了一座将军庙,塑了金身雕像。 我与师尊进去,见到他将军像,我只觉熟悉,摇摇头怎可能认识百年前作古之人,给宝像上了一炷香,我便和师尊离去,天地游荡。 山高水远,凡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