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次次一插到底,满满当当地将她那处敏感多汁的娇嫩撑到极致
“言归哥哥,我们,我们可以回忆点别的……”乔樱桃抬手揉乱了他的发顶,看了看现下两人的姿势红着脸道:“要不就,就回忆我们当年在摩天轮里是怎么这样那样的好不好?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姿势啦……” 幸好临走前又编了个摩天轮的故事,要不然还真糊弄不过去。 反正这个什么玩意儿的观音坐莲,应当就是她在上面,越言归在下面,好像也不是很亏的样子,好吧,好吧,她其实也有一点点想要啦…… “若我永远都没有恢复过去的记忆,小乖会不会不要我?”越言归取下头上的狐狸耳朵,放在乔樱桃蕾丝绣花的枕头旁边:“那我的狐狸耳就先寄放在这里,下次再请小乖帮我找回狐狸和兔子的记忆了。” “怎么会?小乖永远不会不要我的言归哥哥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以后啊!”乔樱桃正专心致志地忙着试探位置,随口敷衍道。 这传说中的观音坐莲是这么搞的吗? 她这也还是头一次在上面,也没什么经验啊,难不成就这样坐下去吗…… 突然就听见耳边越言归用正儿八经的语气,把发箍留下还什么约定下次,该死,这狐狸骗兔子的故事就过不去了吗?! 原本准备是轻轻慢慢地往下坐。 可这时心一分,腿一软,陡然失力就跌了下去。 也不知是他那物儿太长,还是她那地儿太滑,那长长粗粗的一大截顺利地没了进去,把她弱唧唧的小嫩xue儿给撑得是溜圆饱胀,guntang煨贴。 哪怕还未插到那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可那玩意儿又大又粗,将将进了一半也给乔樱桃插得够呛,这女上位的姿势,她好像是有些吃不消啊,唔,太粗了,太硬了…… 她扒拉着越言归的肩膀艰难地往下坐了坐,小口小口啜着细气:“当时我问你,有没有听过摩天轮的每个格子里,都装满幸福……然后你就把我抱在你怀里,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说装满性福,好像可以试一试……还说转一圈都要半个小时,很无聊,要不我们速战速决……” 为什么她一边要这么煎熬。 一边还要如此声情并茂地编故事啊,自己真是好惨一女的…… “那为什么晚上我们坐摩天轮的时候,小乖你不和我讲这个故事?”越言归无声地叹了口气,受不了她这么慢吞吞的。 毕竟那嫩不可言的粉壁紧紧纠缠而来,松软紧窒,绵密水润,层峦叠嶂般销魂难言地绞了上来,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仿佛是拖着他往更深处去。 他状若无意地问了个不咸不淡的问题,身下坏心地动了动腰,让他那憋了好久的大物什不偏不倚又往里进了半寸,粗壮的茎身擦蹭着那粒娇颤着的珍珠蒂儿一晃而过。 “在那种人多的场合做过一次,就够害羞了……我们当时,也说好以后不这样了,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而且多不卫生啊,对后来的游客也很不好意思……好好,好好看夜景就很好啊,唔——”乔樱桃惊呼一声,半边身子顿时就麻了。 这种什么摩天轮羞羞,过过嘴瘾就够了。 真要她在这种公众场所做这种没素质的事儿,她乔大小姐可做不来! 乔樱桃正想往上退一退,不料身下的越言归突然一动,被擦到那再敏感不过的小花蒂儿后腿脚骤然发软,再次向下跌坐回去,这次可比上一次插的更深,近乎全根而入。 猝然就被那根难以形容的硕硬昂扬。 一举攻陷无数粉脂腻玉的围追堵截,又轧过许多纠结曲折。 长驱直入,硬得令人发指,把她身下撑得饱胀欲裂,一点情面也不留地往里头重重一入,一气到底撞德陷入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中,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一般,丝丝缕缕的春水顿时倾泄如潮,喷薄而出…… 这重重一坐,可怜那小巧的嫩心蕊儿,被顶到酸得几乎要坏掉了。 乔樱桃被插得全身霎时骨酥筋麻,断了线的珠泪立马就滚了出来。她气得娇靥飞红,双颊泛起桃花艳色,纤腰扶柳般地全盘酥倒在越言归怀里,鼻息急促,这坏蛋好过分,顶得,顶得也太深了,她都要被插坏了啦!! 她恨恨地给了越言归一拳,可这时候浑身软绵绵的,导致拳头的杀伤力大大减轻:“言归哥哥,你,你好讨厌……你干嘛乱动,唔,搞得,搞得一下进这么多……痛死我啦,你个大坏蛋啊,我,我没力气啦,你自己来,当时,当时也是你抱着我弄的……” 胸前沉甸甸的丰盈跟着不住起伏。 摇摇欲坠的浴袍下两团巍巍雪兔,活泼泼地乱蹦乱跳起来。 “好,对不起……都怪我,小乖不要生气……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越言归看得一身热血激荡,轻轻拨弄着乔樱桃背后流泉般如云似缎的长卷发:“小乖再和我讲讲我们当年在摩天轮是怎么嗯,这样,那样的……这要怎么弄啊……我当时是抱哪里,是这样吗?” 看这个说谎话眼睛都不眨的小骗子还要怎么编? 越言归嘴上说着不太明白,guntang的掌心却顺着她的长发滑了下去。 双手捧住乔樱桃饱满娇弹的雪臀,好像并不擅长这样似的,试探着将她慢慢抛起落下。 劲腰顺势而为,抵着那整团肥美可人的玉润妙物,从下往上挺挫而上。 深深淹没在那紧凑到难以自拔的嫩瓤中,仿佛万千张小嘴一起含咬着似的,尤其粉壁娇娇痴缠,绞得他那根庞然大物实在是麻痹难当。 那xue儿紧致滑嫩,又喊着满盈盈的一汪春水多的出奇,颤巍巍要命滴裹了上来,滑腻娇软得让他实在难以拒绝,直入云霄般冲了上去,把他的guntang粗壮由慢及快,一寸一寸与那销魂的丝滑软柔熨帖偎依…… “唔,太深了,言归哥哥,你,你慢一点……”乔樱桃可怜巴巴地扒着越言归,被他弄到近乎全身发抖,奶猫似的低低叫了起来:“就,就是你那时候还嫌弃我没力气,说,说这样弄起来不尽兴,所以你就自己来啦……抱着我就像这样,上上下下的,摩天轮里面又晃晃悠悠的……唔……等等,那时候没有现在进的这么深啦!” 明明是她上他下的姿势,她在上头的时候就很艰难。 可在下头的越言归明明没有占据地理优势,却能轻而易举地顶了上来。 也没见他费了多大力气,就把她给顶得乱七八糟的,花底那一池幽花嫩蕊被尽数攻陷,那guntang到几欲将他融化的大家伙撑得她分外难言,好像每一分娇嫩xuerou都被它尽善尽美地给照顾到了。 而且那厚实的大圆顶怎么还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上上下下把她颠簸得不要不要的,偏偏他还专挑她深处最嫩的那点儿小巧春芽,打着转儿的反复碾磨…… 她铁骨铮铮乔大小姐流血流汗不流泪,打架她打的赢! 可换成了妖精打架这种事上,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哪里能受得了这样欲生欲死的极致折磨? 乔樱桃的身子软了又软,颤了又颤,哭得眼睛都红了,只觉身下这硬梆梆的狰狞大玩意儿烫得一塌糊涂,又硬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入入进进的,大有不管不顾的兴风作浪之势。 好像当自己家似的来去自如,直刮得她那xue儿里的娇娇嫩rou儿无处躲闪,又被那暴起虬结的青筋给蹭得酸爽难言,花心儿更是酸软麻痹地挨也挨不过。 “好了没,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越……越言归……好了没有啊,求你了,言归哥哥,拜托……”还没等她再哀哀呀呀地说上几句话,一声抑扬顿挫的婉转嘤咛后,就再次被抛上愉悦的巅峰:“都好久了……可以停了,停了吧……” 救命啊,进的太深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一步到胃了…… 身下当即就要缴械投降了,猝然之间丢得又凶又急,对着那根所向披靡的庞然大物兜头又是一通扑扑簌簌的春水涟涟,迭迭喷洒,刚流出去却又被他死死地堵了回去…… “好,知道了……已经很慢了……”越言归享受着那缠人紧凑的xiaoxue儿甜蜜吸吮,一阵紧过一阵:“乖,小乖,马上就好了……你忍一忍……我尽量,尽量慢一点……尽量不要进的这么深……” 他唇边溢出一声嘶哑喘息。 额上有涔涔汗珠,顺着他清绝俊朗的轮廓滴答落下。 看着怀里的乔樱桃柔软的长发海藻般披散下来,几缕几缕的汗湿香腮。 看她小兔子似的哭红了眼,睫毛上还有泪珠斑驳,仿佛花瓣上的露水般娇润可爱,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妩媚招摇。 精致的小脸娇慵甜美,颊边泛起朝霞映雪,长睫娇颤轻阖,好像花儿娇羞地蜷起了细细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怎么看怎么觉得乖巧,尤其她用那双泪汪汪的桃花眸恳求似的看着他…… 唔,素来不可一世的乔大小姐还有这么乖巧的时候,实在是教他难以置信,也教他实在无法控制他渴望索要更多更多的欲望…… 越言归心中闪过一丝羞愧,他向来说话算数。 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抵的确是不能相信的,他尽量,尽量吧…… 他乘机挺腰,又想起乔大小姐曾经还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他怎么这么快十分钟就结束了,忍不住又杀了一记回马枪猛顶回去:“小乖不是……还说过我不行,说我十分钟就交代了……我要是太快就结束了,小乖肯定又会失望,觉得我没有以前的我……没有他,厉害……” 得了这所谓观音坐莲姿势的妙处,轻易就能进的更深,入得更远。 花心处儿滑溜溜的一团嫩rou绵弹弹的,格外识相,软腻可人地死死绞着自己不放。 那水儿还又多又滑,肆意横流,不绝于缕的“啪嗒啪嗒”声中顺着他那根又壮了两圈的庞然大物淋漓流下,落得沥沥一片晶亮yin靡,忍不住一路披荆斩棘,乘风破浪,次次一插到底,满满当当地将她那处敏感多汁的娇嫩撑到极致…… “喂,马上,马上是什么时候……言归哥哥,我开玩笑的,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啦,好像都二十分钟了,可以啦……”怀里的乔樱桃被他弄得昏昏欲醉,娇嫩的指尖在他恨恨地肩上抓了好几道:“真的太大,太,太粗了,太长了……太快了,会不会,会不会都要把我顶得坏掉了,越言归!唔,救命……真的……啊啊,不行……” 她气呼呼地推了半天,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鸦羽般的卷翘长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 那粗壮到要命的大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进的时候就深得不像话,甚至好像都能撞入她的五脏六腑似的,抽出去的时候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又快又激烈,仿佛连里头的粉壁嫩rou都一并给带了出去,她耳边甚至能听到水声殷殷,身下“啪嗒啪嗒”的皮rou相撞声让她羞的恨不得捂起耳朵来。 身体内泛起的快感一波一波累积而起,随便裹得浴巾早就不知道何时掉了下去,白得晃眼的身子难以自持地颤个不停,排山倒海般将她给抛上了风口浪尖。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浪堪比一浪高的骇然起伏,逼得她颠簸浮沉,摇摇欲坠的,恍如下一刻就要从那澎湃打卷的浪头上掉了下去。 雪白平坦的小腹缩了又缩,根本承受不来这般好像根本无穷无尽的酸慰快美,细细花蕊被大力地顶着好一阵研磨打转,轻易把她干得腰酸腿软,汁水四溢…… 乔樱桃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好像一个破破烂烂的洋洋娃似的,浑身无力,骨酥筋软,软趴趴地在越言归怀里发出近乎支离破碎的音节……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 她一定不会逞一时之快说他十分钟太快了! 她更加不会在告别的时候瞎掰什么爬墙翻阳台幽会的破玩意儿了! 铁铁的引狼入室啊,昨天她还可以说家里有门禁逃过一劫,可姓越的大混球现在都跑到她房里头了,又叫她往哪里躲啊,今天晚上怕是睡不了好觉了,她明天还想回去上班当她的打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