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凌夏变成人形兵器被纪九从奴隶窟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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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最大的奴隶窟。 往日人声鼎沸,到处叫喊着价钱,四处交换奴隶的奴隶窟此时只有两个人。 安静极了,隐约能够听到交响乐的声音。 这着实令人奇怪,奴隶窟为什么会播放帝国的小皇子最爱的那支交响乐呢? 纪九昂首挺胸,一身雪白的西装将他的乌黑的梳的油亮发丝衬的更为油亮。 他肤白胜雪,眉眼精致,踏进这个阴暗潮湿的灰色的奴隶窟,似乎整个人都将这里照亮了。 “哒哒”的皮鞋碰撞地面的声音响彻回廊,一旁的奴隶窟的掌权人低头哈腰,摆出一副与平常大相径庭的谄媚的嘴脸,生怕面前这位皇室的小皇子有什么不满。、 天知道为什么皇室最小最得宠的小儿子今天怎么兴致大发的来到了与他有着云泥之别的奴隶窟逛了?? 即便这个消息再令人震惊,奴隶窟的掌权人依旧痛下资金雇了上百个佣人来把这个留着肮脏的臭水的奴隶窟擦洗的焕然一新,原因只是这位皇室里的嚣张肆意的小皇子有洁癖。 往日淌着黑水的地板此时露出来原有的模样和颜色,被一身白色的连皮鞋都是白色的纪九轻轻踏着,吟唱着好听清脆的“哒哒”声。 弥漫着臭味的奴隶窟早在昨晚就已经清洗完毕,此时已经喷上了好几百瓶帝国最新款的最昂贵的香水,散发一股淡淡的檀木香,肮脏的奴隶窟竟然会有檀木香,只因为这个小皇子鼻子对气味敏感。 纪九面上风平浪静,心里焦虑不已。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浴缸里泡澡,旁边是五六个低着头不敢看他的侍女,一旁的的桌子上摆放着价值绝对超过百万的红酒,整个屋子金碧辉煌,充斥着钱的味道。 他对这些不关心,细声细气有些害羞的让侍女出去,结果就收到了毁人设警告。 结果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是个喜怒无常娇奢跋扈,对待下人绝不会有好脸色的小混蛋,是个在皇家上有当皇帝的爸,宠他宠的无法无天的哥和妈的混世魔王。 而他的老公他的凌夏此时还在奴隶窟被人揪着拳打脚踢,忍受着断骨割rou之痛的奴隶。 纪九怎么能放心,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可是这里实在太大,他也实在心急,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 纪九握拳,他望着旁边的的这个负责人,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是不是藏起来了什么?” 旁边的负责人一下子就是一个激灵,他哆嗦着回道:“咱么这儿还有个很危险的奴隶,怕玷污了皇子您的眼睛,就没敢给您放出......” “滚!”纪九按着人设怒吼:“赶紧给本皇子找出来,我要的奴隶必须是最厉害的!!” 这个平时仗着自己和大司马有点亲戚关系的总是欺压别人的奴隶窟主早被吓得屁滚尿流,招呼着几个伙计把一个大铁笼从地下由铁链子引着上升起来。 像是野兽被压制在困牢中的男人伤痕累累的倒在那个铁笼,看上去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生命气息。 纪九呼吸一顿,眼眶一下子红了。 他几步就走上前,压根顾不上什么人设不人设的,白嫩的手紧握住铁笼的柱子,死死盯着笼子中的男人。 那是怎样的一副躯体啊..... 只见凌夏像是死亡一般躺在笼子里肮脏的地板上,头发全是被拉拽的痕迹,从额头到脚尖没有一处不是青紫色的,没有一处是块完好无缺的rou,他衣服破烂,勉强遮体,在这个寒冬腊月被冻得全身僵硬,最惊人的是他的几处关节,像是被人打碎了,手腕处露出了森森白骨。 纪九全身发抖,他扭曲着脸,咬着牙,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是谁?是谁做的?!谁敢这么做?! 一旁的负责人从背后看到纪九颤抖,以为他是被吓到了,佯装着颇有些自豪的安慰道“皇子您不必害怕,这个破烂儿就是个打不死的怪物,使我们的调查员从野外捡来的,你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可怜兮兮的,嗨,根本不用着急,再过个不到三个小时,他就自己愈合........” 纪九猛地回身一下子抓住了这个矮胖男人的衣领,脸上爆出青筋,怒吼道:“所以你们这帮该死的混蛋就这么折磨他?!!” 他的声音里极具着怒气和疯狂,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厅,令听到的人不寒而栗。 那个矮胖的管事人脸都不会动了,他嘴角嗫嚅着,被眼前暴怒的纪九震得全身被冰冻一般。 、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皇室家里的小儿子果真是暴怒无常...... 经过外面这么一闹,笼子里的凌夏早就醒了。 他微微睁开眼,被光线刺了一下,也不着急起身,懒洋洋的想着今天这帮该死的玩意儿又会让他干什么,是独自和饿了一个星期的老虎关在一起一晚上,还是表演自己的愈合术,亦或者把他推进实验室,把他不打麻药的解剖三天三夜...... 他比较喜欢表演愈合术,虽然被人敲碎骨头,砍掉手指有些痛,不过奴隶主好歹能让他吃上几口饭,以增强愈合的能力来吸引买家。 买他的人真的挺多的,出的价钱好像每次都是最高的,但是那个奴隶主死活不肯卖他,说什么.....他的价值很高...... 凌夏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很高的价值。 他刚刚睁眼,眼角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他没当回事,想继续闭上眼睛思考着怎么逃出去,却突然愣住了。 他猛地起身,眼珠疯狂转动,去寻找那个白色的身影。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心悸,疯狂心悸,只想找到他,靠近他...... 凌夏抬头,死死盯着那个一身白衣服的男孩。 纪九手一扬,矮胖的男人被摔倒地上,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纪九红着眼睛回头。 两人目光交错,霎时间宛如天雷勾动地火,打火石之间的猛烈碰撞,擦除爆裂的火花。 只有心跳的“砰砰”声,一下一下,那么响,那么烈。 纪九头也不回,盯着凌夏的眼睛,低声不容置疑道:“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带他回家。” 负责人连滚带爬的跑到一旁打开了锁头。 凌夏抬头没有动,只是坐在那里,像是呆住了一般,只是盯着纪九。 纪九低头看着他惨不忍睹的膝盖和脚踝,鼻子有些酸涩,他走到他面前低下身子,轻轻抚开凌夏杂乱的黑发,露出下面一双蓝宝石般,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我们回家了,凌夏。”他将凌夏支起来,让凌夏的身子的重量靠着他的肩膀,瞬时间,洁白的西服张染上黑色的污点,只是一会儿,那件价格高昂的白色西服就被凌夏身上的脏水染黑了一半。 纪九没有在意,本来他和凌夏便是一体的,如果他是白的,凌夏是黑的,那么他就一定要把自己的灵魂,至少一半,染成凌夏的黑色。 纪九不知道自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带着痛的呻吟的凌夏回到家的。 他的脸色冷如冰霜。一路上的佣人侍卫每一个敢和他说话。 耳边的人设提醒压根没断过,纪九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有洁癖,可是纪九又怎么顾得上,难道他要把凌夏交到别人手里,自己空着手带着? 他支撑着凌夏走到卧室,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一定要把那个奴隶窟给端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凌夏的伤口。 自刚才凌夏的眼睛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纪九,他走着这一路,心里是从出生以来就从未有过的的踏实和快慰,觉得能揽着身边这个人便觉得揽住了全世界。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肮脏的东西沾染到了纪九身上,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满足.......就仿佛,这个人天生属于他一样...... 纪九看着身边凌夏小狗狗一样的眼神,心里软软的,他抑制不住亲吻了凌夏水润润的大海般蓝色的眼睛,轻轻说:“我们一起洗澡。” 凌夏眨了眨眼,点了下头。 纪九摸了摸他的头发,发现凌夏身上的伤口真的恢复很多了,心里微微满意,但又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心疼。 若是凌夏身上留下了疤痕,他就可以看到他遭受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这更让他鼻腔酸涩的想哭。 凌夏有些陌生的看着纪九眼中的神色,有些奇怪。 这个人他好喜欢好喜欢,只是让他很不懂,他现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呢?不会是想打他吧?洗澡又是什么?会被棍子打吗? 凌夏笑了笑,对纪九说道:“我们去洗澡吧!” 语气兴奋地像个孩子。 凌夏开心的想,他已经决定好了,和这个人待在一起让他很高兴,所以不论这个好看的人想要用刀割他还是用好大的针筒往他的身体里输进让他很痛的的液体他都会接受的,只要这个人想做的,他就什么都接受! 纪九哑然失笑,洗澡就这么开心吗...... 他打开浴室的门,进去前看了眼凌夏身上的伤,估摸着大概能够碰水后,拉着凌夏的手带他走进了浴室。 纪九脱掉衣服,朦胧的水汽遮住他的rou体,凌夏眨了眨眼,也跟着脱了衣服。 纪九脱掉衣服的时候偷偷看了眼凌夏,凌夏的目光虽然看向他,却很澄澈,这个世界凌夏刚满十八岁,比他小了两岁,前些年也是一直在奴隶窟度过的,他作为力量型奴隶,而非性奴,对于性欲方面的事情自然是不懂...... 纪九笑了笑,想到之后要教自己的老公看书学习心里就有点暖洋洋的。 不过目前他最担心的是凌夏的心理有没有因为常年非人的虐待而留下什么问题,以及......他刚才违反了这个世界纪九的最大的一个“洁癖”属性,绝对会有很大惩罚的,这个惩罚会是什么呢...... 他将身体沉入水中,悄悄地盯着凌夏的身体。 小孩儿虽然刚刚18岁,却因为身体的特殊性而发育的极为高大,常年不见光的身体白的惊人,腹肌和一些手臂上的肌rou鼓鼓的,看上去十分有爆发力。 而胯间的那个东西.......虽然那东西的主人少不经事,纯洁如纸,可是它却是长得又粗又长,没有勃起就刺拉拉的耷在腿间,勾勒出一个骇人的弧度。 纪九默默咽了口口水,这个世界的凌夏,属实太嫩了,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凌夏照猫画虎的擦了会儿身体,一些污渍顺着水池边的净水管道流了出去,在他眼里,脱衣服就意味着接下来又会有一场刑罚了,他一边擦洗身体一边百无聊赖的想着,纪九会怎样惩罚他呢........ 纪九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凌夏就在身边的惬意的感觉,只觉得灵魂都有了归属。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体内有些热热的.....还有些......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