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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儿上的圆环指头粗,牢不可破,韩铭一个Alpha使出全力也弄不弯它一丝弧度。韩铭感到力不从心,摸不着头绪,只好将之归结于秦柯神神秘秘的手术的术后反应,和身体里未代谢尽的麻醉的残留的副作用。 cao作台上又硬又冷,被他这么一折腾,倒是温和了不少,贴上去不再像被拽上来的那一刻那么冰冷。韩铭的皮rou都黏在了上面,稍微一动就是尚未风干的肌肤表面和钢化cao作台面挤压挪移发出的“啪唧啪唧”的令人不适的活动声。 韩铭老实下来,秦柯像是在暗中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似的,总是能卡着点出现在他面前。这次也不例外,韩铭刚安静下来不过两分钟,紧闭的房间门就打开了,穿着规整的身影复又出现在韩铭的视野里。 或许是专门设计成这样的,韩铭护着蛋,跪趴在摆放在房间正中央的坚硬cao作台上,直对着大门。此刻秦柯一进来,一个笔直地站着,一个五体投地地困在台子上,看上去就像是在俯首称臣一般,韩铭还未开口,地位就生生低了一截。 秦柯步态稳健地走进来,面上闲适,有什么好事情如愿发生了似的,看到韩铭趴伏在面前,甚至起了心情逗弄,道:“倒也不必如此欢迎我,起身吧。” 韩铭气得牙痒痒,任谁先前逃跑失败又被原样儿捉回来都不会畅快,心里头畏惧懊恼和被捉弄过后的愤怒叠加,混合成一种忐忑的嚣张气焰,开口就骂道:“你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你......” 打定了主意要逃离这个人的努力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破坏了,像是一个被挥散的肥皂泡,那么令人不放在眼里。韩铭现在一点也不想靠近秦柯,更不想被勾起那惑人心魄的攀至极乐的回忆,做出了尝试却迎接的是失败的结局,还可能伴随着对方的报复性举措,这沮丧几乎要淹没了他。 不必说姿势,就他这样的想法,也已经将自己放在了下位,克制不住控制不得,一喜一怒情绪和身体全部掌控在别人手上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韩铭趴在被体温捂热了的台子上,身体弱点再一次被暴露在空气中,相似的姿势足以令他感到不安。 秦柯一眼风扫过去,韩铭被唬得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要对自己动手动脚,话也磕绊了一下:“你又想对我做什么!你都困了我这么久了还不够吗!” 秦柯绕着他转了一圈,不紧不慢地欣赏着他这副样子,道:“我思前想后,你待在别墅里一点贡献也无,不如干脆变个性别,也好符合了你现在委身于我的身份。” “什,什么叫变个性别?”韩铭狐疑地捕捉到了关键点,牙齿悄悄地咬紧了,眼睛追着秦柯的身影,快要看不到了扭过头掰着身子姿势奇怪地试图看清秦柯的表情。 “你当个Alpha实在是浪费了,不如干脆当个Omega吧,反正你也只是在别墅里什么都不干地发呆,变个性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柯手掌一合,继续说道:“这下你不仅是珍惜的二次分化的经历者,还是这个世界上首个经历了三次分化的人。” “这么多让人羡慕的好事,怎么就都让你赶上了呢。” “你开玩笑的吧!”韩铭大喊出声,嗓子差点破音,“你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怎么可能呢......变性哪有那么简单,是你说说就能做到的事吗?” 尽管没听说过医学上在这方面的突破,韩铭也只听说过Beta和Alpha相恋的人里有去接受zigong植入手术的,只为了满足Alpha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这种手术的失败率很高,甚至可能对身体产生很大的伤害,一般还是很少有人会去做这种选择的。 但是秦柯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也从来没有在韩铭面前流露过任何生活性的鲜活情绪,连刚进门的那么一句不带嘲讽的逗弄都实属难得,又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这完全没有意义。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 韩铭的眼前出现了醒来时在自己身上看到过的那一道刀疤,发出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你......你不会给我植入了......植入了......”这太超出他的想象,他说不出口。 一个顶天立地的堂堂Alpha,身体里怎么能拥有那么畸形的东西存在。他不能接受这种假设,急需从秦柯那里得到准确的答案。 韩铭的心高高提起,秦柯终于满足他,不再卖关子,唇角的笑意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眉眼间皆是对自己的能力的自信傲气。 “我只不过是找出了将Alpha顺利转化成Omega的手法,但你转化的时间太晚了,又是从Alpha过渡成Omega,孕囊早就萎缩,只好通过体外移植的方法将你作为Omega所缺少的一应部件儿都补齐了。” “不可能!”韩铭大力挣扎起来,身体在钢化cao作台上摔得噼里啪啦作响,“这不可能!我不信!我是Alpha!我才不会是Omega!你骗我......你骗我!” 韩铭的身体在cao作台上左扭右扭,像一只从茂密的树冠上不慎掉落在四十度高温炙烤的地面的毛虫,即使是在挣扎,力度也和它本身的存在一般微不足道。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使出来的力度不及先前三分之一,不论是速度还是准确度和力度,都呈现出剧烈的下降趋势,与其说是在挣扎,放在施暴者的眼中不过是放不下面子回应的虚伪的欲拒还迎式讨好。暗巷里的妓子们在床上使尽手段勾人的时候偶尔也会伸伸胳膊动动腿儿,摆出一副暴雨中的娇花儿似的柔弱无助和坚持的倔犟的神情以满足身上的人的隐秘的心理需求,他的这点力度在一个Alpha眼里完全是不够看的。 几分钟前他还不以为意地认定这削减的力度不过是来自于手术麻醉注入的影响,现在想来真是天真得可笑。 刀子都动了,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给他刻上和许砚相同的伤痕。 “我才不要变成Omega!“韩铭仍旧不放弃折腾,过度充沛的情绪将嗓音压扁,听起来有些不那么像他,“我才不要变得那么弱!这种只能被人cao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放开我!秦柯!你这个疯子!” 秦柯面上的笑意消失了,一缕发丝遮挡在眼睛上,拢了一层暗影,让这个人无端显得有些阴沉。 “你就这么讨厌我送你的礼物?你试试就知道了,一会儿保准你被我cao得只会哭着求我。” “呸!”韩铭看不见后面,依然狠啐一口,“谁要你的礼物!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敢不敢把我放开了,谁cao谁还不一定呢!” 秦柯面无表情:“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叫Omega……” 他将自己的腰带抽走,接着说:“希望等下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再这么闹腾了,让我省点心不好吗。” “非法监禁和手术,你凭什么要求我安分?”韩铭表情愤恨,手掌握成了拳头。 秦柯的手指撇开他撅起的屁股缝儿,指尖沿着尾椎骨向下移,在那个闭合的小口前停住,使了点力度逆时针转圈揉按,给韩铭一种轻柔的安抚似的错觉。 下一刻,Alpha粗大的性器抵上了他毫不设防的xue口,不待他有所反应,就硬生生地破开xue口的软rou挤进那个窄小的通道。 哪里有什么温情在,不过是动手前的踩点儿,摸清了地方就以暴力突击。 韩铭被惊得大叫一声,表层破裂的痛感霎时间在脑皮层炸裂,韩铭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冷汗直冒间想到了某次应酬过后从路过的一间没关严的门缝里瞥见的yin乱景象。他看见一个筋rou发达的Alpha,正按着比他身材要缩水两倍不止的Omega往他下体里塞一只玻璃杯。透明的玻璃杯将男孩儿的身体撑成一个大张的扭曲的黑洞,将光线收拢在身体里面。Omega的腿向一只求救无门的细瘦的手,在半空止不住地颤抖。韩铭醉酒间不由得对这番景象啧啧称奇。 下一秒男人突然暴怒,半举起了Omega往地上一丢,韩铭仿佛听到了Omega的身体和玻璃杯一同碎裂的声音。然而事实上这声音太过微弱,连Omega的惨叫都被Alpha捂在了掌心里。 “叫什么叫,别给我吵到别人了。”那个Alpha说道。 韩铭摇摇自己半醒不醒的昏沉沉的脑袋,无动于衷地从半开的门口走过——他可没多余的时间烂好心,家里还有个不听话的Omega等着他去应付呢。 韩铭在这一刻忽然懂得了那个男孩儿闷死在身体里的碎裂声有着如何巨大的痛苦。 或许这就是报应,他想。自己当年对Omega的烦恼苦痛如过眼的云烟般无视掉,现在也轮到他碰上了一个自己毫无抵抗能力的强大Alpha。 他曾经没有将Omega放在心上,如今他成为了一个Omega,也不会有Alpha愿意把他当作一个人看。 Omega。他经历的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身份——Omega。痛觉神经欢乐地在脑袋里跳跃,韩铭的精神无比清醒——疼痛给人以清醒——他的心沉下去,觉得自己好像,大概,或许真的曾经对不起过自己的Omega。 尽管他现在还未将一切想明白,但依照秦柯摆出来的这么多暗示,他应该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韩铭只想到了这一点,更多的等不及他去思考。那颗坚硬的,仿若最坚不可摧的石子般的guitou依然推进到了他的身体深处,那些盘附在茎身上的青紫色的经络好似一条条自冬眠苏醒过来的小蛇,格外得活跃精神,愈发膨胀地将自己和裹住了茎身的软rou紧紧地缠绵在一起,依恋着这个小小的温暖的洞xue像是依恋着春天带来的脉脉的暖意。 至少有Omega手腕儿那么粗的yinjing可劲儿地往里探往里挤,带着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执着信念只想着要把自己的整个头和身子全部都塞进去。 韩铭根本没有机会做任何准备,这次连心理上的准备都极度缺乏。毫无防范的软rou只觉被滚落的重石碾压过一遭似的,仅仅是这么一下子,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变得蔫哒哒的,瑟缩着,怯生生地缠附在秦柯的性器周身,像一个温热的加湿套子,将rou茎裹上一层红艳艳的,靡丽无比的鲜亮釉膜。 疼...... 真的很疼。 最初的一波儿精神冲击过去,韩铭赶紧大喘一口气,憋久了的肺部隐隐发痛,像是突然被人用针刺过,他的胸膛一下下地往里收缩,呈现出一个自我保护的弧度。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只见那浅浅的一个点被撑成了一个大张的圆形,周遭的肌肤被拉作薄薄的一片,将本就细腻柔滑的皮肤绷得似是要透了光去,仅留一点极淡的粉色,像是大病初愈后的一抹血色,在粗黑的yinjing下被衬托得愈发单薄起来,可怜可爱,却不惹人怜惜,让人只想更加凶狠地对待它,在这脆弱的地方全部打上深深的印记。 秦柯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钢化cao作台就是专门为这个时刻设计的,韩铭整个身子都待在台面上,距离台下的人却不会离得很远,恰恰屁股的位置卡在台面和空气的分界线处,往前一步让人难以够到,往后一步又会将自己吊挂半悬在cao作台下。现在这个位置不远不近,胯部一挺就可以将自己全部送进去,方便得很。 他充血的性器在韩铭紧绷的身体里搅了搅,硬挪出了几丝活动的余地,让自己在里面待得更舒适了一些。 最强烈的痛楚逐渐变化作绵长的,翻涌江水似的阵痛,只在秦柯前前后后抽动的时候发作得最厉害,偶尔对方发善心似的停顿的那两三秒给了韩铭片刻的喘息机会。 能发出声音后,韩铭忍不住仍旧叫出了声,好像声音能带走一部分疼痛似的:“疼......呜......慢一点......好难受......啊......啊啊......” 尽管一次都没有得到过安慰,他依旧叫着:“别......别动......啊......好疼......呜......” “疼?”秦柯当作没听到似的,甚至还觉得这声音如此美妙,比起助兴用的音乐和酒来也毫不逊色,“你不是早就习惯了这点疼了吗?” “我没有......好疼......” 秦柯奇怪地反问他无意义的低喃:“这是你最喜欢的感觉啊,你不就是贱到喜欢疼痛吗?我可是好心在满足你。”说完恶劣地加大力度顶弄了一下。 被秦柯生生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堵住的伤口再次涌出鲜血来,滋润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不要......别......求你停一下......” 身上的人才不会听他的“胡言乱语”,一下一下,仿佛遵循着某种节奏,极其缓慢地开始在韩铭的身体里抽送。xue口的伤口一次次地被重新磨破,不断有血液流出来。 反复的碾磨似乎磨灭了表层的疼痛,带来了罂粟般的麻木感,紧接着注意力从被割裂的伤口处移开,在肠rou里周而复始地进出的rou茎强硬地掌控着软rou的感觉,以近乎暴力式的鞭笞给韩铭带去细细麻麻奇异的兴奋感知,仿佛直接地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韩铭身前软塌塌吊着的那物晃了晃,慢悠悠地起来了,很有些精神地指着他脑袋的方向。 韩铭终于有时间恐惧。 他为什么想要逃离别墅?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就开始依赖起秦柯的了吗。 他在秦柯身下叫得像条sao狗的记忆还和新的一样——也确实没过多久,对于韩铭而言,他一睁眼一闭眼,过去的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 肠道依循着主人的心意诚实地收缩。本来Alpha的后xue就够紧的,今天也没用任何润滑,秦柯的推进本就艰难,完全是靠着死劲儿往里怼,依仗着自己身体的强度就毫无顾忌,好比暴力拆卸的机械师,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 涨大的性器仿佛被塞进了一个高压真空套膜,四面八方都包得死紧,秦柯被夹得一痛,一个巴掌就上去了,甩在韩铭的屁股上。 “别装模作样的,放松!把腿给我张好了。” 秦柯突然抽开一只手,韩铭的身体重心不稳,身体向失去了支撑的一边歪去。秦柯两巴掌下去,拍痛了韩铭,被打得殷红一片的屁股为了躲避更多的击打,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别打了......呜......” 没有一个成年人喜欢被打屁股,韩铭抽着气差点羞耻地哭出来。 秦柯趁韩铭歪倒在cao作台上之前,伸手接住了对方,一拎,一掐,一提,合着自己心意将这颗红彤彤的烂桃摔在自己坚硬的性器上。 “啊!”巨大的惯性将韩铭甩上了秦柯半脱离的yinjing,像是撞在了巨石上的半熟的桃子,一下子被强烈的冲击砸得稀烂,果皮里蕴藏的汁水四溢,甜腻腻的气息溢满两人交合的下体。 有什么存在从韩铭身体里渗出去,稀释了后xue浓稠的血液,也濡湿了干涩无比的两人的相连处,宛如干裂的土地被天降的甘霖所润湿,先是几小滴,后来连绵成源源不尽的溪流,湿湿嗒嗒地流了小半个cao作台。 初时韩铭还以为是自己溢出的欲望造成的错觉,片刻后觉得不对,脑袋虽被带得和身子一同晃晃荡荡,但终究有着清醒在。秦柯的进出确实越来越顺利,刚开始还因为性器被箍得死紧不太舒服,现在已经掰开了韩铭的两腿肆无忌惮地往里撞,每次捅进捅出都带出噼里啪啦的水声,像是碎石落进了山涧激起了无边的水花,每一下都有着更多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那个被cao得软烂的后xue里溅出来。 “啊......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啊......” 这突然冒出来的液体不知远离为何,cao作上是润滑,功能性却好像有着更多的效果,像是被稀释过的促使人发情的药水似的。 如果不是韩铭能觉出这东西是自己身体里冒出来的,他绝对会认为秦柯又使了下流手段对付他。 出来的不止有一团团的水流,还有被性器粗粝的表面剐蹭出来的xue口周围的软rou。尽管被韩铭自动分泌出来的体液滋润过后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顺畅,但刚开始的那会儿没有任何润滑带来的刺激太大,韩铭的肠rou早就被教训得服服帖帖,又打又磨,被戳得软烂,xue口也越来越软乎,像是包裹着水蜜桃充沛汁液的那一层极其单薄的果皮,一戳就烂,被从始至终都不见疲软的硬挺rou茎带出不少果rou和汁水,挤挤挨挨积满了整个后xue口,并不断有黏糊糊的液体从两者交合的缝隙中淌下去,混合在台面上韩铭的汗水中,还沾了不少被击打出来的白色泡沫,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是什么。 秦柯有种自己cao进了一滩软绵的水里的错觉。身前被照顾得很好,温热的水流比起温泉眼还要舒适万分,从茎身四周往上淋,在被肠rou吮吸的舒爽上叠加了一层更加温和的润滑。 秦柯紧憋的心理状态得到了少许的释放,暖呼呼的被包裹着的性器带来一种令人飘忽的愉悦感。他将自己埋进韩铭的里面,喟叹着喘了几声。 韩铭不久前还在感激秦柯偶尔停顿的那几下,给了他喘口气的机会。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哪里是在怜惜自己,他根本是为了折磨自己! 秦柯待在韩铭身体里不动了,这种难耐感简直是想要了韩铭的命去。难缠的瘙痒和空虚像是不可磨灭的存在,飞着旋着在韩铭的身体里蹦跶,彰显着存在感。 没开始做还好,开始了却停留在半道儿不动了简直恶劣至极! 韩铭握成拳头的手在圆环的禁锢下锤出毫无存在感的几声响动,xue口无力地收缩着,竭力吮吸着身体里的roubang,像是缠绵悱恻的亲吻,带着情人间挽留的含义,轻柔得惹人疼惜。 “嗯......为什么要停......难......难受......好难受......”韩铭被磨得哭音都要出来了,忍得双眼通红,喘息不稳,“我好难受......呜......动一动......你动一动......” “这就忍不住了?”秦柯扭扭胯,那根含着的性器也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在韩铭的肠rou上挑逗似的按了按。 “呜!”韩铭真就挤出一滴泪,啪嗒一下落到了cao作台上,和汗水没什么两样,“你动一动......动一动......” “再求求我就给你。” “求你......求你动一动......” 他像是知道了秦柯想要的回答,诚实地道:“求你cao我......快点......快点cao我......” 越来越多的眼泪从半眯的眼睛里流出来,他憋了一口气,声音大了些:“求你......cao死我......呜......” 秦柯这才恢复了动作,放开了幅度,不甘寂寞地在韩铭身体里找着什么。终于不负他的努力,找到了那个瑟缩的胆怯的将自己藏身在肠道最深处的小口。光是找准位置就能极大地鼓舞了Alpha,更何况韩铭的内部生殖器官还处于一种从未使用过的初始状态,干净,纯洁,像是污秽世间的唯一一方净土,蕴藏着最神秘最美好的东西。 “Omega的第一个Alpha”这种成就称号能让绝大多数Alpha发疯。 秦柯整根进整根出,打桩似的又狠又快,每一次都精准地砸在最脆弱的那个Alpha群体曾经退化了的器官处。 “不要cao那里......啊......混蛋......痛......” 之前秦柯也专注过这个地方,韩铭身体剧烈地一颤。他再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Alpha了,连陌生的器官都即将被人侵犯得透彻。 “啊啊啊......慢.....啊.......慢点......啊......”韩铭一边哆嗦,一边摆动着腰肢,但依然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身后的进攻,口中发出似快活似痛苦的叫声。 屁股被握在秦柯的掌心里,两瓣儿臀rou被当作趁手的玩具似的肆意揉捏,拉扯出不规则的形状。韩铭放浪地两腿撇开,几乎要超出了cao作台的台面,掉到台子的外面去。韩铭的腰压得很低,低到几乎和水平面平齐,唯有屁股是高高翘起的,让人不由得对这极限的柔韧力感到惊奇。一个Alpha——哦不,韩铭现在已经是一个Omega了——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令侵入他的人感到满意。 先前的冷汗和如今淋漓的热汗混合成滴溜溜的大颗大颗的液滴从韩铭的肌肤上滚落,他趴住的那块地方皮rou通过汗水黏连在一起。他的身体里柔柔地含着秦柯的性器,被顶弄一下就受不了似的身体一冲,往前窜一下。皮rou和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响声和碰撞的闷响,像正在分割的一块儿破碎的玻璃,也像打在一块儿厚重的木板上,砰砰作响。 秦柯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地捉了韩铭最大的弱点去戳刺,像是最勤奋的啄木鸟,坚定而执着地瞄准一点来攻击,势必要将洞口给戳开了美美地饱餐一顿。健硕的性器变换着角度,秦柯微微控制着胯部的姿势,旋扭着将guitou不断顶在韩铭不曾使用过的生殖腔入口。 那里拥有着最为脆弱的软rou,明明一幅不堪一击的娇花儿似的模样,却坚持着努力地护着新出炉的Omega最为珍贵的器官,将肠道和孕囊隔离开来,轻易不让Alpha狡猾的yinjing进去——这也是Omega的自我保护行为,是受本人心意或者说信息素控制的。只有当侵入的那个Alpha是Omega所喜爱的人时,这个美好而神秘的地方才会被简简单单的顶弄打开,迎接着爱人jingye的浇灌,让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合为一体。 愿望是美好的,但没有Omega能阻止一个Alpha的侵略,哪怕韩铭先前也是一个Alpha也不行,那点抗拒的力度是能算是无力回天前的负隅顽抗,生殖腔被打开不过稍微多耗费一点时间罢了,不是多么难的事情。 韩铭身体里的水分越来越多,秦柯的契而不舍也有了成效。始终紧闭不肯张开的宫口被撬开了一丝缝隙,然后就像是被找到了弱点一样,飞快地溃败下去。 “啊......不......不要......啊啊......”仿佛窥见了自己的悲惨结局,韩铭的屁股又开始乱动。 那抹小缝越来越大,秦柯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使得更狠了,guitou拼命往半开的宫口挤,一寸一寸,把前端给顶了进去。 韩铭仿佛听见了身体破开的那声清脆的“啵”。 那是他无法挽回的终局。 韩铭僵住了,四肢停留在前一刻的姿势一动不动,后xue被破开,生殖腔也彻底对着秦柯开放。性器在孕囊内推进的感觉愈发明显,仿佛在糟践他的灵魂,碾压着他的脊梁前进。 疼,酸,还有说不出来的难受的快乐。对立的情感在他凝滞的肢体里冲撞,他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可好。 “难受......出去......啊......别.....我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出去啊......” 几乎是他开口的下一刻,秦柯在韩铭的孕囊里成了结。本来就令人无法忽视的大小瞬间变得惊人,膨胀了一圈的顶端像是一颗堵住了洞口的巨石,坚牢地卡死在宫口,将通往外界的通道隔离开,让自己的jingye能够全部留在这个性感的器官里。 温热又急劲的水流冲刷在囊壁上,打得韩铭的身体一个劲儿发颤。他嘴上喊着拒绝的话语,前面却也和秦柯同时高潮,后xue里也涌出更多更多的水来。如洪水决堤,被浇灌了多少,就同时流出来多少。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韩铭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别......别走......”他歪倒在cao作台上,没想到自己的结局是以一个Omega的身份被cao死在别墅里。 无论他如何cao控着酸胀的括约肌去吸去夹去挽留身上的那个人,秦柯都没将他的小动作放在眼里,一把将自己射痛快了的性器从萎靡的宫口和肠道中抽出,在韩铭幸存的肌肤上揩干净了多余的液体,提上裤子走了。 韩铭心一提,一口气堵在胸口,翻着白眼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