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舌jian处女膜,舔逼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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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高潮了一次,但那绵热湿润的yindao依然缓慢蠕动着,并没有真正尝够性爱滋味,何况现在插进来的东西比它先前吃过的都要柔软温和多了,这时立刻就接受了这根软而柔韧有力的舌头,水声咕咕啾啾,黏膜粘在舌面上谄媚的抖动。 徐思铭吻技很好,这时招待这么一只才要将将破处的性器绰绰有余。他手指压着鼓胀的yinchun,让它们不要乱抖乱夹碍自己的事;红肿外翻的屄口此时几乎像另一对yinchun了,因为不听话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被压在男人的手指下一鼓一鼓。徐思铭舌头有力地扫进敞开的rou腔深处,紧紧嵌进黏膜里,用粗糙的rou蕾去磨蹭它、碾压它,果然再次成功的让白瑹尖叫起来,两条大腿乱扇着,激得浴缸里的水哗哗作响。 白瑹急促的呻吟着,一双腿腿软软搭在入侵者的后背上,脚趾紧缩,抠住他结实的背部。这个姿势下徐思铭高挺的鼻尖恰好顶在他湿滑热烫的一团rou蒂上,随着舌头飞快扫弄yindao内部的动作变换着方向碾磨阴蒂。前后刺激之下,yindao壁收缩得更用力了,徐思铭却不管那粘膜的挽留和乞怜,直接舔到他位置不深的处女膜上,飞快舔弄起来,仿佛猫科动物用自己满是倒刺的舌头,舔吃着一块鲜美的嫩rou,沾满雄性气息的津液很快取代了rou膜原本的yin液,再次把它涂抹得湿漉漉的。 隔着一层处女膜,里面的嫩rou受了刺激,却得不到揉弄,饥渴焦灼得痉挛收缩,挤出一团团汁液,喷出膜孔,热腾腾的浇在进犯的舌头上。徐思铭感知到这一股骤然涌出的水,更紧密的贴住他下体,挺拔鼻尖将阴蒂头挤压成红彤彤一团,狠狠在紧致滑热的rou腔里扫动十几下,接着微微撤出,嘴唇包住一团被挤开的yinchun,舌尖撤出,rou蒂随着他松开的动作颤巍巍弹回,却被他从收束的xue瓣间挑出来,狠狠一吮。 白瑹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浴缸里的水溅上来,和着晶亮的yin水沾了一些在徐思铭脸上。徐思铭抬起头,随手一抹,英俊的眉目还是贵气逼人得很,衣冠楚楚,只有衬衫领口微湿,朝着他微微一笑。yin乱不堪的似乎只有只套着破丝袜的白瑹自己。 白瑹这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了。他浑身绯红,仰躺在徐思铭身下,眯着眼,眼泪像星子般挂在漆黑睫毛上,发红的眼睛从下面可怜兮兮的看着徐思铭,湿润的目光和睫毛一样都是一抖一抖的。 徐思铭被他一双幼圆无辜的微红双目看得很心虚,但又不愿承认,故意摆着脸问:“小女神,怎么了?难道少爷伺候得你不够爽?” 白瑹咬着下唇,露出来的一点白牙齿搭在唇上,软软的咬进去,还真像只皮毛柔软的乖兔子。徐思铭心软下来,打算教训这欺骗自己“感情”的小主播的yin邪心不知不觉间软化下去,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亲了一口,刚和他下面两瓣软唇缠绵舌吻过的唇舌沾着他身体里的甜液搅动着他的口腔,白瑹被那腥甜陌生的味道熏得眼睛迷离,气息不稳,晕乎乎间被他把上面这张嘴也尝了个够,不知不觉间对方解开皮带,就这么衣冠整洁的坐进浴缸里,丝毫不在意被水弄湿了一身把白瑹分开腿抱到自己身上。 宽大的浴缸简直像个小游泳池,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徐思铭有力的一双臂膀将他从热水里稳稳托出来,白瑹两条软绵绵的腿自发搭上了他的腰,小腿顺着他胯部到双腿的曲线贴合着曲了下去,脚心朝上,微微凹着,将将掩在晃荡的水面之下。 这个姿势下白瑹差不多是坐在徐思铭肌rou坚实的腰腹上,后臀夹着的一只xue眼已经被对方高高昂起的guitou顶住。白瑹这时双腿有些用不上力,隐约还有些头晕目眩,身体软着就要彻底坐下去,刚好迎着那昂扬的硬物一压,紧缩的润红xue口顿时被压得内陷,狭长股缝容纳不下那硕大的guitou,紧靠腿根的两边臀rou也被顶得压出弧度,霎时间魂飞魄散:“啊!” “怎么了?”徐思铭带着点揶揄的笑意问,“刚才不是喊疼?哥哥给你舔一舔,还不舒服?” 白瑹伸手撑在他胸口,低头喘气,屁股悬空,支撑全身重量的胳膊和大腿都有些发颤,女xue淌下来的一条yin液也跟着摇摇晃晃的。 徐思铭在他臀上掴了一掌:“自己扒开,套上来。” 白瑹当然知道他要自己扒开的是什么,要“套”上去的又是什么,情不自禁的浑身一抖。他现在全身无力,如果再松开手、去扒开女xue坐到那只长度和直径都极为骇人的yinjing上,双腿必然支撑不住,会一坐到底。虽然性器官是他自己的,但他却只被逼着摸过那热乎乎的滑腻洞口,亲手丈量过他女xue的是徐思铭,而他说,自己的处女膜和宫口的位置都很浅。 如果就这么坐下去,以那根性器的长度,恐怕会一举插破那张不堪一击的处女膜,直接捅进他新生的zigong。 “徐、徐少!”白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想象着那jiba即将能到达的位置,感到一阵恐惧。那种肠穿肚烂的想象让他本来就叫得发哑的声音更软了。“你别……别欺负我了,我不行的……“ 徐思铭舒舒服服地靠在浴缸边,把勉强跪坐在自己身上的白瑹往上抱了抱,闻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真麻烦,老子cao过那么多男男女女,从来都是别人摇着屁股坐上来自己扭,你倒好,还得老子教。” “……”白瑹把脸扭到一边,“那您去找别人好了。” “哎呦,女神不会是吃醋了吧?”徐思铭笑得更得意,双手托住他粉白沉重的一只屁股,对方支撑自己的压力得到缓解,立刻坐了上来,他感觉到这只臀分量不轻的压在自己手掌上,软腻的臀rou在重力之下几乎要从指缝间漏出来。 他贴到白瑹耳边,声音低沉:“这不自己‘坐’上来了么。” 白瑹满面通红的把脸扭到另一边。 为了躲避徐思铭那双暧昧含笑的黑眼睛,白瑹眼神向下游移着,冷不防看到绷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截满是破口的丝袜,袜子颜色几乎已经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只有破洞的边缘颜色较深,白腻的大腿rou从洞里微微鼓出来,时间长了就被勒得微微泛粉。这截色情直露的大腿简直比他所见不多的AV或者小黄本都要yin荡不堪,腿心还凸着一团湿滑红rou,yin靡的颤动着,柔媚得滴水,被蹂躏到简直看不出原来的蝶翅形状,似乎生来就是要这么软绵绵的裹在一枚guitou上,把它整个包住,taonong吸吮,被撑到半透明…… 这种令人恐惧又充满性刺激的想象让白瑹被舔开的身体浑身发烫,深粉色从湿透的皮肤下蔓延出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为即将到来的一切而恐惧又兴奋,没注意到徐思铭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说着从他外表来看全然不符的下流话,一边扶着他丰满浑圆的臀缓慢往下送,让他前面张开的xue口倾向了自己的guitou。他突然一松手,白瑹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全身的重量交付到了他一双有力可靠的手掌上,猝不及防之下整只屁股对准昂扬男根向下一沉,两片湿红蜜唇立刻被大大撑开,甩出一缕缕银丝,两片肿烫的小yinchun黏连着被一起挤到腿根,guntang的巨大guitou霎时挤入再无遮挡的窄洞,一举捅穿了处女膜! “啊——” 白瑹长长的尖叫一声,尾音被cao得透出了点哽咽,极度强烈的凄痛和快感同时上冲头顶,激得他头皮发麻。xue里的嫩rou更是抖动得厉害,濒死般痉挛抽搐着,裹在巨大的一段性器上蠕动吮吸,滑溜溜的媚rou紧紧黏在rou柱暴跳的青筋上,吸附乱颤,每一次脉动都感知得一清二楚,每一道都像是凌厉guntang的鞭梢,狠狠鞭打在敏感的神经上。 他坐在徐思铭粗长高耸的一根jiba上,浑身抖得要命,xuerou吃痛,紧紧锁住了插进来的每一寸硬物,试图用自己的柔软之躯阻拦他强硬的挺进。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强jian,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迷糊了,理智完全崩溃,只能感觉到被粗长yinjing强行侵入的地方,rou壁正在以可感知的速度发烫发涨,陌生的yin痒随着那股烫意蔓延,整个人夹着jiba猛地颤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哭叫告饶:“徐少,哥哥……啊!不行的,别进来了,呜……我肚子疼……啊!好痒……” “到底是疼还是痒?”徐思铭捏了捏他的臀rou,舔舔唇。“小兔子尽说胡话,哥哥还没进来呢。” 他的yinjing确实还有很大一部分没被那通红肿突的女阴夹裹,粗长一截裸露在外,青筋怒跳,整根已经被女屄里溅出来的水浇湿了。徐思铭单手托着他湿乎乎的臀,摸了摸两人性器官紧密相连处,那绷紧涨满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滑溜溜的湿润,受痛的rou口紧紧箍着roubang,深红肿胀的边缘绷得死紧,被撑得几乎胀出了会阴间镶嵌女xue的嫩红xue缝。 他抬起手指,放在鼻尖边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女神一定没有过这种性经验吧?闻闻看,这就是破处的味道。” 白瑹摇着头避了避,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分外委屈:“徐少,别,放过我……”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徐思铭充耳不闻,舔了舔他通红的耳垂。“小兔子,这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一个男孩子,穿着裙子坐在镜头前扭,张口闭口喊人家哥哥。知道那些跟哈巴狗一样,热火朝天喊你女神的男人看到你露大腿时在想什么吗?” 他紧紧抓着白瑹颤抖的腰部,不让他从自己的jiba上逃离,挤压着刚破开的处女膜一寸寸插了进去,rou膜残瓣被巨物挤得嵌进了yindao壁里,摩擦时的水声滋滋作响,而那rou蛇般的阳具则挤进了真正的深处。 “就是在想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