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逼供(说出来就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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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隆,精灵守护之地,亡者之乡,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能到此。” “恭喜你,你靠岸了。” 老狼强壮有力的胳膊扶上来的时候,林乔闷哼一声,身体无法控制的彻底软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就像即将失去力量的溺水者终于抓住了有力的、可靠的浮舟,全身上下每一块肌rou都在酸痛中叫嚣着罢工,完全不受理性的控制。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一切都像水下世界一样扭曲晃动,只有老狼的声音如同滚滚春雷响彻耳边,这雄浑雷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能滋润干裂焦热的大地的暴雨。 他反手揪住了老狼的衣袖,指尖用力到透明发白,但其实一点力气都没能使出来。 越是强大的Alpha,越会让Omega感到威胁,但微妙的是他们也意味着更多的安全和保护,让Omega生出想要靠近的矛盾心理,这是印刻在本性中的东西。林乔的本能告诉他这是标记过自己的Alpha,他和那些暴戾的、想要撕碎他的气味不同。 放轻松。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对他说。那声音像是一杯烈日下咕噜咕噜冒泡的烈酒,令人微醺。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他,你安全了。 不……林乔迷迷糊糊的反驳,我不能,我不相信他,我…… “呜……!” 后颈的皮肤突然传来刺痛,林乔哆哆嗦嗦的发出一声呜咽,感到一股强有力的、熟悉的信息素仿佛一股guntang的激流,不容抗拒的涌进身体。老狼把他的脑袋摁到自己的肩膀上,偏过头强硬的咬破了他的腺体。锋利的牙齿瞬间没入,鲜血冒了出来,顺着在发情热中洇出薄红的脖颈流下去,珊瑚珠般流到了脊柱沟里,接着一路没进了胡乱系着衣服的后腰,在那性感精炼的脊背上拉出一条绰约的红。 这种时候被一个临时标记过自己的Alpha刺穿腺体,对林乔的刺激不亚于一根yinjing狠狠cao进他的生殖腔。并且这股汹涌的信息素不同于那些陌生的味道,本来就已经融合进了他的血液里,此时便如飞鸟归巢,立刻便受到了欢迎和接纳。 他在老狼怀里触电般弹了一下,却无法摆脱强有力的手臂禁锢,发情热的暖流流淌过全身,令他情不自禁发出软软的呻吟,zigong在温热中一收一放,泌出大股水液,淌过两处rou道时令前后两只性器都痉挛着绞紧,xue口急剧收缩,胯间勉强遮掩的衣服很快就湿了一小片。但与此同时,身体得到了Alpha的信息素抚慰,也短暂平复了空虚和饥渴。 空气之中,熟透的柠檬果粒很快被辛辣的烈酒裹紧了,因药物而紊乱的信息素得到了平息。老狼放开林乔,看着少年红肿的唇不断发抖,漆黑湿润的眼睛越来越涣散,双腿一曲,彻底软在了他的臂弯里。他把林乔单手抱起,空余的手向后一伸,早已等候在一旁待命的随队医生立刻打开医疗箱,递上去一支针剂。 “先睡一会儿。”他低声安慰,把混合着营养物的抑制剂打进了林乔的身体。“放轻松,你安全了。” 林乔现在这种状态,抑制剂根本无法阻止他猛烈的发情,只能暂时平复一下他的yuhuo。老狼看着Omega在自己怀里颤抖着瘫软下来,汗湿的额发粘在潮红一片的额头,渐趋平稳的呼吸声中,他的上下眼睫缓慢合拢,如同一只疲倦不堪的蝴蝶长途跋涉后终于找到了栖息所,可以安心的敛起双翼。 “等我们撤出去后,用汽油弹清理这片山头。”老狼命令道。 身边的雇佣兵迅速领命去做布置了。 “SIR。”一个雇佣兵匆匆上前,小心翼翼递过去一只手机:“这是我们刚才发现的,录像功能还在工作,里面有一段……”他颇有先见之明的止住了话头。 老狼随手接过来,看也没看一眼,丢到了敌方已死的副队长胸口。 “Father,”眼见要撤退了,阿尔忒弥斯犹豫片刻,还是上前小声说:“那个带我们过来的小姑娘不见了。” 老狼淡淡的应了一声,抱着怀里的人就往车上走,显然这个消息没有触动他分毫。 “进攻开始的时候她就偷偷溜下了车,我想她可能是想先去找林……阿瑞斯,但现在也没见到她人影,如果用汽油弹,恐怕她跑不出去。” “那又怎么样?”老狼看了她一眼,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我只是觉得,他们毕竟认识……” 老狼摆了摆手,示意谈话中止。阿尔忒弥斯叹了口气,转头钻到了自己的车上。 眼见指挥官抱着自己的Omega径直上车,其余队员不敢拖延,车队发动,很快驶离了这片区域。cao作人员最后向长官进行确认,启动了轰炸,伴随着冲天巨响,血一样鲜红的火光四处泼贱,重新点亮了这片从未有幸在深夜进入沉眠的大地。火焰咆哮着净化一切罪恶又将罪恶蔓延,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中隐隐能听到痛苦的嘶吼和声嘶力竭的诅咒,仿佛另一场混不见血的屠杀。 满天星辰无声注视着这场熊熊烈火,或许它们已见过太多。装甲车队在低沉的轰鸣声中将一切都抛到身后,钢铁长流势若千钧的碾过杂草丛生的土地,很快再次没入沉寂的黑暗里。 * 林乔是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燥热中惊醒的。 他费力的睁开无比酸涩的眼皮,喘息着盯着天花板,眼神茫然而涣散,大脑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无意识的咽了下唾沫,忽然察觉到了嘴里残留的腥膻和苦涩,一部分记忆复苏,男人黑色或者紫红的yinjingrou蛇一样丑陋跳动着闪现在他眼前。林乔骤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他猛地翻身坐起,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晕眩。 他同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熟悉的sao动在内部苏醒了,和床单接触的皮肤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动就是一阵让他想要呻吟扭动的瘙痒。腰部以下的体内似乎被灌满了粘稠的汁液,又像是完全化成了一包热水,软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这些令他即使神志不清也觉得尴尬万分的水液从两条rou道里缓慢流出,涌出xue口的瞬间就浸透了一小片床单。 “醒了?” 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有一种叫人安定的沉稳力量。林乔恍惚着抬起头,朦胧中意识到他正处于一个空旷简单的卧室里,大半空间都浸在昏沉的黑暗中,一盏淡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区域,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一个五官深邃、面容成熟精致的白种男人。 老狼坐在书桌前,此时正偏头看他,他只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衬衣,袖口挽起,露出一段结实精悍的小臂,一只手放在笔记本上,显然在林乔醒来之前正在办公。他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头领,而更接近于某个商务精英。 “……”林乔茫然的看了他一会儿,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寻找盥洗室。 “怎么了?”老狼问。 “……刷牙。”林乔含糊地回答他,他竭力睁大眼睛却甚至无法看清近在咫尺的地面,像一块粘糊糊半融化的糖一样骨碌碌四处滚,摸到门就摔进去,找不到洗手台再撞出来。老狼被他这迷迷糊糊的样子逗笑了,好心提醒:“十点钟方向。” 林乔现在别说十点钟方向,他连左右都无法分清,好在房间布置简单,居然也被他找到了。他爬在洗手池边干呕了一会儿,摸到牙杯,牙膏都挤了几次才成功,手发着抖把牙刷戳进了嘴里。 他用力过度,越过牙齿戳到了深处。这软中带硬的毛刷立刻就给柔软的口腔黏膜带来了新一轮的刺激,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林乔觉得自己都要站不住了,全靠腹部和洗手台的摩擦力保持站立。他手腕哆嗦,胡乱清洁着口腔,毛刷时不时刷过敏感的嫩rou,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情潮翻涌,刷牙这个普通无比的行为在此时带来的刺激都像是在自渎。 似乎他不是把牙刷插进了嘴里,而是捅进了两腿之间那隐秘的xue缝深处。 林乔不住喘息,时不时被牙膏呛到。下身的rouxue真的开始随着上面牙刷的捅弄节奏而一缩一放,仿佛在渴求着同样的对待。他忍不住前后挺腰在空气中寻求对前端性器的抚慰,却得不到发泄,后面两处xue口则齐齐翕张,分隔前后的rou膜似乎在rou道的蠕动间不存在了,女xue和后xue在燥热中融成了一张饥渴流汁的软xue,由此带来了更加强烈磨人的空虚感。 他匆匆漱口,镜子映出了少年狼狈的动作,也映照出走进他的男人。林乔在抬头看清之前就从那股熟悉的味道察觉到了老狼的接近,他手臂发软,“当啷”一声摔掉了牙杯。 老狼握住了他的手腕。“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粗糙的手指在手腕内侧的软rou上一擦,顿时激起了一阵微弱的电流。林乔一抖,彻底站不住了,被老狼一把揽住腰贴近自己的身体。 “你继续。”他在林乔耳边说。 林乔浑身赤裸,和Alpha的皮肤及衣物接触的部分像是噼里啪啦打出了电,火花在每一个毛孔爆起,刹那就点燃了全身的血液。他艰难地打开龙头去接触清凉的水,这些水一流到他的手心里就像是烧开了一样,根本无法缓解身体的发情热。 老狼一边稳稳的扶着他的腰,一手顺着精炼的腰线往下摸,手指沿着臀缝揉了两下,摸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啊!” 林乔骤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腰身软成了一滩水,不受控制的试图往下坐,好让那两根硬物进入得更深。但老狼勒在他腰上的手臂狠狠一箍,他顿时动弹不得,只能被吊在不得纾解的半空,在那强有力的臂膀里挣扎扭动。 “这么shuangma?”老狼笑了一声,粗糙有力的手指在那湿热的后xue里缓慢搅动,指甲不断刮擦着敏感到极致的内壁。里面的嫩rou狠狠嗦着,咬得很紧,搅动的触感似乎是在搅拌一管过于粘稠的果rou,可以听到明显的咕咕水声,肠rou滑腻得似乎恨不得顺着手指流出去。 “啪”的一声,林乔沾满水液的手用力按到了镜子上,但无法遮住镜中他热汗涔涔、两颊鲜红的脸,和湿润微张的唇。这几乎是他最后的力气了,他的手顺着光滑的镜面一点点滑下去,整个人的上半身也无力的软下去,直到额头贴到了镜子,呵出来的热气蒙在镜面上,扩散成蒙蒙水雾,又迅速消失,露出镜子内外两只亲密相贴、一模一样的鲜润嘴唇。 林乔根本无力去应对老狼的调笑,他的欲望已经被大幅度勾起却得不到满足,挣扎着试图探下手去抚慰自己,却被老狼一把按住。 老狼从林乔火热缠绵的肠rou里抽出手指,不顾后xue谄媚的挽留,抓着他的手腕按到了镜面上。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林乔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抬腰去蹭对方跨下勃起的硬物,那硬烫的yinjing似乎也渴望结合,立刻隔着裤子顶了上来,在那嫩滑一片的股缝中上下厮磨。 然而与急待疏解的欲望不同,身体主人却显得非常游刃有余,似乎那根烧铁般的性器不属于自己——老狼无动于衷的注视着林乔,他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不断在湿滑的镜子上蹭动脸颊,侧脸的线条在不断淌下的汗水中显得更加柔和了,锐气逼人的眼睛湿漉漉的,两只手都被他按在一起,在他的控制中艰难扭动。 “要我进来吗?”老狼低声问,他的声音并不像他的表情那样自如,由于刻意压抑自己而带出了胸膛深处雄浑的回声,“要我干你吗?” “你……啊……!”林乔喘的厉害,屁股不受控制的一扭一抬,好去追逐那根不断在股间磨蹭的yinjing,两张嫣红吐水的xue都在Alpha的胯间厮磨,想要借助布料来缓解瘙痒和饥渴。“少废话!你……” “啧,湿成这样。”老狼笑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拉下裤链,粗大的yinjing立刻跳了出来,打在Omega厚实的臀rou上弹了一弹,沿着股缝蹭到后面的xue口。林乔惊叫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往下沉腰,xue口在翕张中自发打开了一个更大的洞,试图去吞吃这枚粗硬的guitou。 “别急,小家伙。”老狼按住他的腰,“我有话问你。” “你……你到底想……”林乔简直要被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折磨疯了,发情热一遍遍重刷着他的身体,大脑像灌了糖浆一样无法黏沉沉无法转动,空虚的roudong在不断的紧绞中衍生出钝痛,已经蔓延到了四肢。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两个问题。”老狼盯着镜子里被发情持续折磨着的Omega,他自己的眼睛里也满是血丝,本能叫嚣着让他只想狠狠插进这具美妙的身体,用jingye填满他的生殖腔。 “第一,你到阿瓦隆的目的。” 林乔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听懂了老狼的话。 果然,他始终不放心他,从来没打消过对他的怀疑。他选了这个险恶的时机——发情期的Omega能有力气叫床叫得大声一点就不错了,说话都费力,更别提编织一个滴水不漏的谎言。 “我……啊!我不知道……你……” “别耍心眼,Omega。”老狼摸上他的胸部用力抓揉,把那在欲望中充血硬挺的rutou用力按进胸乳里再让它弹出来,用指尖粗鲁的拨来拨去。“现在,回答我。说出来就让你爽。” 林乔急促喘息着,指甲在镜面不断抓挠。他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更浓烈了,潮水一样碾压过来。“我……我要找……找我的……啊!我的……Alpha……” “是吗。”听到他说他的Alpha的时候,老狼感觉到一阵怒火上涌,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了cao进这个不驯服的Omega身体里、狠狠凌虐鞭挞的欲望,“你们的队伍,不是最讲对国家忠诚的吗,你就为了这个背叛?” “我……啊!啊……” 林乔喘息着,一时间根本无法组织语言。他朦胧的神志——或者说,是他下身躁动的性器——只能意识到那能缓解自己欲望的东西近在咫尺,xue口汹涌流水,剧烈张合,咂出了一片yin靡缠绵的水声,试图把yinjing吞进去,滴下来的水拉成长丝,在那枚guitou上镀上了一层厚厚的湿润。 “你根本就没准备好当一个雇佣兵,心软、仁慈、对平民怀有恻隐之心……只有面对敌人才会干脆果断,但这都是你们队伍培养出来的。”老狼眼睛里的血色越来越浓,额角血管不断跳动,显然也已经到了忍耐边缘。“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已经……我被开除了。”林乔竭力回忆着自己那些编造好的资料,狠狠咬了下嘴唇,唾液伴随着他模糊的回答溢出嘴角。“这不算……不算背叛……我只想找到……我想找到……” 老狼忽然压住他,腰胯一顶,沉硬鼓胀的guitou瞬间没入xue口。 林乔“啊”的叫了一声,腰向上一抬配合着yinjing进得更深入,饥渴sao动的肠rou立刻推挤着晶莹的泡沫绞了上来—— 但还不等这截yin荡的rou管缠住yinjing,“啵”的一声,guitou退了出去,xue口顿时濒死般痉挛起来,一腔红rou推挤着水泡疯狂蹙缩。 林乔简直要被逼疯了,浑身颤抖,十根手指都要痉挛起来:“你……!” “还有一个问题!”老狼凶狠的咆哮,再也没有初时的应对自如,他自己显然也忍的不好受,“你的Alpha,怎么回事?” “不知道!”林乔崩溃的喊了一声,甚至忍不住用头去撞镜子,却被Alpha一把揪住头发拉过来,野兽掠食一般凶猛的吻上去,狠狠碾压那柔嫩的唇瓣,从他口腔里压榨出甜蜜的津液。他迅速分辨出了里面残留的一些属于其他Alpha的气息,占有欲和怒火更甚,强忍着退出来,又问了一遍: “说出来,关于你所谓失踪的Alpha,说出来……就cao你。” 他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又插进了Omega湿软guntang的后xue,立刻就感到了这只roudong的饥渴迎合,但每次都是cao进去草草在rou壁上顶蹭两下便撤出来,把空虚到极点的后xue蹂躏得yin荡不堪,简直变成了一滩只想裹在他性器上吮吸的腔肠动物,豁着合不拢的xue口。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妈的,知道了还用得着投靠你们……”林乔无比艰难地说了一长串话,喘了一声,努力抬起头,通过镜子嚣张注视压在自己后背的Alpha:“你他妈……进不进来!不干就出去,给我叫……” 他的声音模糊着低了下去,老狼不知道他说要叫谁,但显然已经被激怒了。 “你说什么?!”老狼磁性的声音变得嘶哑,抬高Omega软得不像话的一条腿,直截了当的撞了进去,狠狠顶到了无力抗拒的生殖口。 林乔急促呻吟一声,rou瓣早已在热潮中打开了,根本经不起这么一撞,无比乖顺的张开嫩口,怯生生将这枚硕大的guitou含了进去。 xue腔抽搐着绞紧,显然是无比饥渴,似乎被怎么凶狠的cao干也能经受得住。但生殖腔毕竟敏感柔嫩得多,一时间无法适应性器的尺寸。老狼咬着牙在入口磨了两下,便失去耐心,掐着他的腿根往上一抬,接着用力一贯,同时挺腰迎了上去。 “啊——!” 林乔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腰腹急剧绷紧,甚至被顶出了一段性器狰狞的形状。Omega柔嫩敏感的腔xue瞬间就被粗长坚硬的yinjing插到了底,几乎要被捅穿。zigong内壁在过多的刺激之下抽搐着缩紧了,像一只guntang滑腻的rou套子,收紧rou口紧紧裹套在Alpha膨大的性器上。 老狼掐着他的腿根和窄腰,狠命抽插了百十下,狂暴的怒火和欲望才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他重重喘气,闻着Omega熟透滴水的味道,插在他guntang湿滑的xue里,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和那些地方雇佣兵一样,还是被他利用发情期独一无二的致命吸引力糊弄了过去。 但激烈的性爱已经开始,让他再重整心情去审讯这个狡猾的Omega,去分辨他的回答然后寻找破绽显然也是不现实的,他挫败的使力一顶,Omega立刻哭叫出声,滑溜溜的一只xue眼咬紧了他的roubang,水沿着被干到抽搐的xue口和大腿根往下流,很快在两个人的脚边积了滑腻一滩。 “别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他贴在Omega的耳边低声威胁,也不管他还有没有神志听他说话。他把林乔压在洗手台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在后xue里狂风暴雨般cao干了将近一小时,这才射在他的生殖腔里。 射精的过程又持续了十数分钟,老狼有意控制,Alpha的结并没有鼓出来,否则几个小时都消不下去。他伸手摸了摸林乔前面的女xue,那里没被插入,只能在roubang进出后xue时激烈缩动,竭力挤成一张的膜,好尽量多的感受后xue的摩擦,以此来缓解自己的饥饿。这时绵软鼓起的yinchun被毫不留情的收紧在掌心里,瞬间就被拧出了一股水,xue口用力吮咂着他的手心,像一张小嘴不断呵出热气。 “先去喂饱你前面,然后,咱们再慢慢算账。”老狼舔了舔林乔的耳垂,声音逐渐恢复了那种带有些微沙哑的性感。林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但后面guntang滑腻的小嘴还一缩一缩吸得很紧。 老狼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把Omega的一条腿折起、翻过来,将他一把抱住、稳稳托起,一边随着步伐顶弄cao干,一边走进了卧室里。 林乔半睁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胸脯剧烈起伏,一双长腿下意识环到了他的腰上。两个人的相连处还在不断淌下爱液,他的雌xue被抓揉得鼓鼓胀胀,像是一滩被践踏到无比湿润滑软的红泥,磨在Alpha下腹粗硬的毛发里。